【每日新书】《楼兰》|为什么日本作家认为楼兰正在回归？

《楼兰》是井上靖最有代表性的中国西域历史小说，读这本书，你能够感受到井上靖笔下的斟酌和克制，比起一个肆意宣泄情感的小说家，他似乎更愿意做一个尽量描写出真实楼兰的记者，他冷峻地讲述着楼兰古城的历史，以及楼兰人在命运风浪里的挣扎漂浮，本书将从一个个生动活泼的历史故事入手，掀开掩埋在黄沙暗日之下的楼兰古国的神秘面纱。

核心书摘

《楼兰》是井上靖最有代表性的中国西域历史小说，本书将从一个个生动活泼的历史故事入手，掀开掩埋在黄沙暗日之下的楼兰古国的神秘面纱：

二十世纪初，瑞典的探险家斯文·赫定首次发现了楼兰，却始终不见罗布泊湖的踪影。1927年，已经62岁的赫定又踏上了楼兰的探索之路。一天，他在沙漠中沿着一条河道慢慢地走，想象着这条河道里曾流淌过一条河，楼兰人依河而建，靠着这唯一的水源生活。后来河水干枯了，楼兰人也不见了。

而如今，这条河道里的罗布泊湖正在回归。人们发现，从赫定发现楼兰遗址，到往后的半个世纪里，罗布泊湖一直在朝着楼兰移动。

楼兰被黄土掩盖，罗布泊湖也消失了，但楼兰的历史将永存，它正以另一种方式回归.......

关于作者

井上靖虽生于日本，但他一生痴迷于中国西域的历史，发表了一大批以西域为背景作品，如《楼兰》《敦煌》和《丝绸之路诗集》等，他熟读中国的史料文献，读遍了《史记》《汉书》，曾先后27次访问中国，他说：“我与中国太相通了。”他的作品虽然不完全拘泥于细节的真实，但他通过古朴幽深的笔调，以艺术家的视角审视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着重对人物性格内在矛盾及其复杂性的描写，开掘历史深层的断面，赋予作品以新的认识价值。他的作品抒发了对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深厚感情，揭示了华夏母体文化的深刻内涵。

学什么

1、楼兰的困局

2、南迁

3、再也回不去

4、消失的楼兰

今天我们要读的是日本著名小说家井上靖的作品《楼兰》。

楼兰国是中国西部的一个古代小国，也是“西域三十六国”中最著名的一个。我国历史上关于楼兰的记载非常多，《汉书·西域传》中就记录着：“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扦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四万四千一百。”玄奘法师也在他的《大唐西域记》中记载：“从此东北行千余里，至纳缚波故国，即楼兰地也。”汉时的楼兰，有时成为匈奴的耳目，有时归附于汉，依赖着两面派墙头草的政策，苟且着。这是楼兰从历史上消失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楼兰躲不过的命运。

井上靖虽生于日本，但他一生痴迷于中国西域的历史，发表了一大批以西域为背景作品，如《楼兰》《敦煌》和《丝绸之路诗集》等，他熟读中国的史料文献，读遍了《史记》《汉书》，曾先后27次访问中国，他说：“我与中国太相通了。”他的作品虽然不完全拘泥于细节的真实，但他通过古朴幽深的笔调，以艺术家的视角审视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着重对人物性格内在矛盾及其复杂性的描写，开掘历史深层的断面，赋予作品以新的认识价值。他的作品抒发了对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深厚感情，揭示了华夏母体文化的深刻内涵。

《楼兰》是井上靖最有代表性的中国西域历史小说，读这本书，你能够感受到井上靖笔下的斟酌和克制，比起一个肆意宣泄情感的小说家，他似乎更愿意做一个尽量描写出真实楼兰的记者，他冷峻地讲述着楼兰古城的历史，以及楼兰人在命运风浪里的挣扎漂浮。无论是楼兰迁徙到鄯善的历史变迁，还是楼兰王妃在迁徙前自尽的传闻，读时，心如止水，但读过，便难忘。

接下来，我们将从以下四个维度掀开掩埋在黄沙暗日之下的楼兰古国的神秘面纱：

1、楼兰的困局

2、南迁

3、再也回不去

4、消失的楼兰

一、楼兰的困局

将楼兰介绍给世人的是著名的冒险家张骞。

在张骞之前，中国还没有人踏进过那片沙漠，人们不知道那片沙漠有多大，里面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也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因为跨域那片未知的沙漠，有个叫大月氏的国家，汉武帝想和大月氏联合，夹击匈奴，而楼兰就是通往大月氏和其他西域各国的必经之路。

楼兰人第一次看见汉军是张骞第三次出使西域时。那天，罗布泊湖畔楼兰小城城墙环绕，汉人进犯的消息传来，顿时上下大乱。三个眼力超群的人赶紧登上城墙，望着远方道路上如豆子大小的汉军。其中一个七八十岁的削弱老人号称“楼兰千里眼”，他看清汉军的队伍有三百个人、六百匹马，还有上万头牛羊。当老人看到有一半的马拖着行李时，绷紧的表情才放松下来，经验告诉他，汉军不是来打仗的，城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半年之后，楼兰国王才听说，汉军取道楼兰，与西域的很多国家交好，楼兰人经常看见汉军的大小部队西行或东进，但这些和他们没有一丝关系。

之后的两三年时间，楼兰人就听说汉军打败了匈奴，匈奴的浑邪王已经被降服。他们相信这是确凿的事实，因为匈奴已经有两年没有来楼兰掠夺东西了。楼兰人不了解汉人，但汉人的到来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们对此心存感激。遗憾的是，楼兰人视若珍宝的太平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有一天，汉朝使者来到楼兰，命令楼兰派出人手，给来往西域的汉人提供补给。从那以后，楼兰每天都要派出很多劳动力进入沙漠，他们背着沉重的粮食，挑着水，在沙漠里迎接汉人，生活苦不堪言。

一天晚上，楼兰人被久违的匈奴马蹄声惊醒，十几个匈奴闯进城里四处狂奔，手里的长矛上还挂着几个汉兵的首级，滴着血，在月光下泛着阴森的黑光。

匈奴人并没有被杀尽。楼兰人第一次这么热切地期盼匈奴，他们觉得反正要臣服一方，与其臣服不知底细的汉朝，不如归顺多年来关系更亲密一些的匈奴。于是，楼兰人冲进沙漠里杀了三个汉人，抢了些值钱的东西，之后就再没有为汉人提供过补给。

楼兰人和匈奴的“造反”惹怒了汉朝，汉朝第一次派军队在沙漠里和匈奴人展开激战，匈奴大败，楼兰王被带回汉都长安。楼兰王见到汉武帝，跪下说：“楼兰小国夹在汉与匈奴两大国之间，违抗任何一方都无法生存，百姓困苦不堪，汉欲统治楼兰只有一个办法，请准许楼兰人全部迁往汉地。”

汉武帝被楼兰王打动了，他把楼兰王放了回去，又在罗布泊湖的沙漠要塞修筑望楼，保护从汉到西域的通道。此后，不管楼兰是否愿意，都归汉管辖。

多年来，楼兰夹在匈奴和汉之间艰难为生，楼兰王为此殚精竭虑，积劳成疾而死，新王上任后也没有摆脱这样的命运，还把长子安归和次子尉屠耆分别送到匈奴和汉做质子。

新王去世后，匈奴把安归送回楼兰即位，安归非常清楚夹在两国之间的艰难，他必须旗帜鲜明地选择一头。于是刚一即位就举旗亲匈反汉，他拒绝入汉朝觐见，派人袭击出使西域的汉使者，还允许匈奴军队公然进入楼兰城内。

楼兰这样的态度迟早要遭到汉朝的报复，安归很清楚这一点，只是他没想到报复来得如此快。

汉武帝逝世后，昭帝即位，不久就派傅介子出使楼兰谴责楼兰的亲匈态度。安归表面认罪，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傅介子，但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一点改变政策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傅介子再入楼兰，这一次正赶上匈奴的军队刚刚撤离，安归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他在大厅设宴，款待傅介子，席间，傅介子说有些重要的话对安归说，安归俯身靠近，没想到两个汉使拔剑刺进安归的后背。

傅介子这才站起来，怒目前方，厉声说道：“王因反汉而被天子诛，立长居汉地的质子尉屠耆为新王，即随汉军前来，尔等勿叛乱亡国！”

趁众人退缩之际，傅介子拔刀砍下安归的头颅。

二、南迁

安归被刺杀两个月后，一直在汉朝做质子的尉屠耆在汉军的护送下离开长安，重新踏上楼兰的土地，但他刚一进城，就看到楼兰人聚在城门前，冷眼看着他这个新王。一个老妇人瞪着他说：“不许出卖河龙，离开楼兰就是死。”

尉屠耆起初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后来他知道了。一个留守楼兰的汉将告诉他，这么多年楼兰一直无法摆脱匈奴的掠夺，现在他们必须南迁到八百里外的伊循去，否则汉廷派再多的军队保护楼兰也是无用的。这是汉廷对楼兰的安排，尉屠耆知道，现在楼兰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冒亡国之险反抗，要么听从汉廷的安排迁都。尉屠耆只能选择第二条。

楼兰人在伊循找了一处靠湖的地方做国都的新址，那个湖比罗布泊湖小多了，大家很默契地把新地方叫“鄯善”，“鄯善”在他们的语言里是“新水”的意思，他们不想把那地方叫“楼兰”，他们知道，离开了罗布泊湖，就没有楼兰了，也没有楼兰人了。

没多久，楼兰举国迁移的日子就定下来了，楼兰人忙活了二十多天，他们从没想过要放弃那片他们苦心经营的土地，他们想着在汉朝的庇佑下存活下来，再找机会迁回罗布泊湖。

那段时间，楼兰人不分昼夜地到处找可以埋财物的地方，有的人甚至跑到几里之外去，他们必须把这些带不走的东西藏到其他人绝对发现不了的地方，等再回来的时候好把它们找回来。

藏好东西后，楼兰人要分批出城，就在这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一天夜里，先王安归的王妃在家中自尽，她身穿华服，嘴里含着毒草，在床上咽了气，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先王妃突然去世，楼兰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先王的死让王妃遭受了太大的打击，有人说王妃是不愿意离开楼兰才选择了自尽，还有人说王妃即将代替众人为楼兰城殉葬。

没人真正明白这位先王妃的死因，但人们都坦然地接受了她的死，好像迟早要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也许先王妃终究是无法在楼兰之外的任何地方活下去的。

王妃被安葬在一个半山腰上，墓穴挖得很深，和棺材一起下葬的还有几只装着王妃贴身用品和首饰的箱子，人们从罗布泊湖畔砍来一根粗壮的柳条，插在墓地上做墓碑，又在墓前放了一个装鲜花的大石盆。日落时分，楼兰特有的朱红、湛蓝、深紫相见的暮色“装饰”着王妃的新坟。新王尉屠耆和参加葬礼的人们都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还会再来这个地方祭拜。

南迁那天，楼兰人在城门前的广场上集聚，数千头马和骆驼载满行李。人们最后一次对着罗布泊湖畔参拜祈祷。然后沿着几条干枯的河道南行。

仅仅两天，楼兰就变成了一座空城，第三天，数百名汉军穿过沙漠驻守楼兰，原本空无一人的城邑又热闹起来，那一天，罗布泊湖水浑浊，湖面偶尔扬起波澜。

三、再也回不去

楼兰人离开楼兰的第十年，一支百人的队伍从鄯善出发，他们想去楼兰把自己当年埋在地下的财宝挖出来，但他们失败了。

他们在沙漠里遭到匈奴的袭击，损失了十几个人和几十头骆驼，当他们历经艰险终于抵达楼兰的时候，却发现楼兰已经变成了一个军事要塞，城里到处是汉兵。为了攻击匈奴，汉兵一批批地抵达楼兰。楼兰人连城墙都靠近不了，更别说去挖财宝了。

这群人远远地站在沙丘上俯瞰楼兰，在他们眼中，楼兰已经变了模样，风贴着地面吹过，卷着几个小旋涡扬起一阵沙尘，以前清澈的湖水也变得浑浊，芦苇少了，连风都变凌冽了，十年前的楼兰绝不是这样的。

“罗布泊湖怒了”，那群楼兰人这样想着，他们没能带回去一件宝物。

之后又过了很长时间，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一个人骑着骆驼从鄯善前往楼兰，老人没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老人慢慢穿过沙漠，走了十天，终于到了魂牵梦绕的楼兰城。他翻身下了骆驼，走进城中，但不见一个人影。

老人走了十多丈，发现一具汉兵的尸体，往前走又有三具尸体倒在地上，这时，突然传来几声马嘶声，老人急忙跑回城门，骑上骆驼离开城邑。老人在骆驼背上摇晃了一天，发现他重返楼兰的目的一个都没有实现，他原本想挖出财宝、想祭奠祖先、想把罗布泊湖的美景看个够，结果他连罗布泊湖都没有找到，他想，也许这湖已经被沙漠吞噬了。

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向沙漠的远处望去，他看见几座红塔高高地耸立，老人久久凝视着，这些塔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真实，就好像沙漠中竖着一张彩色剪纸。

老人回到鄯善后，只字未提自己去了哪里，看到了什么，他想，为了楼兰，他们必须尽早离开鄯善，回到楼兰。但“回去”真有那么容易吗？

四、消失的楼兰

公元8年，汉帝国发生了内乱，王莽篡权，采取轻视西域的政策。西域再次纷乱四起，匈奴趁机卷土重来，不少西域国家都开始倒向匈奴。

但鄯善始终态度鲜明地归顺于汉，既然当初为了投靠汉放弃了祖祖辈辈的楼兰，那鄯善无论如何不能再改变原有的态度，如果现在倒向匈奴，就失去了几十年前迁都的意义。

王莽之乱平息后，光武帝即位，但汉朝的势利已经今非昔比，匈奴对西域国家的掠夺愈演愈烈。鄯善王和一个西域国家几次请求汉出兵西域，但光武帝不愿与匈奴抗衡，始终没有应允。鄯善人（也就是楼兰人）只能再次倒向匈奴。此时距离他们当初舍弃楼兰已经过了一百二十年。

后来的故事鄯善人始终不愿意提起，匈奴对他们的掠夺越来越频繁，匈奴一来，他们就紧闭门户，藏在地窖里，任凭敌人洗劫。对于现在的鄯善人来说，楼兰已经不再是他们祖先朝思暮想的故土，而是有朝一日与匈奴决一死战的复仇地。

终于，鄯善人等来了这个机会，但那已经到了公元394年。前秦被东晋击败，土崩瓦解，受此影响，西域地区也是一片混乱。

这时候，鄯善国的一名年轻将领决心攻打被占领的楼兰，楼兰是祖先的城邑，理应是鄯善国的。他召集了五百士兵奔向楼兰，但这五百名部下没有一人知道自己和楼兰有什么关系。

部队在大漠中日夜兼程，只在距离楼兰城还有半日路程的时候才停下来做了修整。第二天凌晨，进兵楼兰前，年轻将领才和部下解释了楼兰和鄯善人的密切关系，他告诉部下们，他们的任务就是夺回楼兰。

士兵们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故事，他们先是一惊，然后紧接着就换上了一副兴奋的表情，他们在为自己能够亲手收回祖先的城邑而兴奋。

队伍再次出发那一天，风很大，接近古城墙时风刮得更大了，年轻将领一声令下，士兵们便在铺天盖地的沙尘中艰难前行，连人带马都顶着风往前冲。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兰灰色的城墙才隐隐出现，年轻将领没有犹豫，冲上去砍了三个哨兵，这战争就算是正式打响了。将领身后的士兵像受到鼓舞一样，冲进城去，和守城的士兵厮杀起来。他们不知道城里到底有多少士兵，但敌人远比他们想像的多得多。来不及犹豫，双方在街巷里、城门前、箭楼里展开激战。

夜幕降临时，鄯善的士兵倒下了三分之一，而戍守楼兰城的士兵的死亡人数是鄯善兵的数倍。拂晓时分，风停了，年轻将领发现，昨晚残余的守军已经连夜逃了，城里看不见一个敌兵。鄯善士兵挨家挨户地搜寻财务，就像匈奴当初掠夺他们的家园时一样。

年轻将领站在城楼上远远地望去，城外是望不到边的沙海，无数的小沙丘连在一起，一阵风吹过来，一层细沙从沙丘上飞向空中，宛如一块薄布由南向北地吹着。

“没有河流和湖泊，祖先们怎么生存呢？”年轻将领想着。那天，太阳早早地西斜，晚霞五彩斑斓，鄯善人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落日。

第二天清晨，鄯善人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夹在狂风中，忽远忽近。一个士兵刚站上晀望楼，就被飞来的一支利箭射死。紧接着，无数的箭从四面八方飞来，当时沙尘蔽日，鄯善人根本看不清箭的方向。

怪声越来越近了，年轻将领知道他们要面临一场关乎生死的战争，他把士兵召集在一起，然后冲向城门。果然，一支装束奇特的军队手握着大刀冲过来，一瞬间，双方就厮杀在一起。

但突然，沙粒和着暴雨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风越刮越大，几百匹骆驼和战马在嘶鸣。双方不得不停战，紧贴着城墙等风暴过去。

他们谁也没料到，这场风暴会持续三天三夜，人、马、骆驼都被埋进了沙里，城墙也被沙土掩埋了一半。第四天下午，狂风终于稍稍减弱，年轻将领带着还存活的一百多人离开楼兰。他们已经没有骆驼了，只能徒步回去。

一个月后，年轻将领带着士兵回到鄯善，他们不知道那些突然出现的、装扮奇怪的入侵者到底来自哪里，所以人们认为那都是沙漠之魔在作怪。年轻将领可能到死都不知道，那些入侵者其实是称霸北方的柔然族军队。

两年后，年轻将领又一次来到楼兰，那时的楼兰已经完全被沙土掩盖，没有罗布泊湖，没有水源，只有一条白色的沙土路像丝带一样向远处延伸着。

之后的故事简单又凄凉，六十年后，鄯善与当时中原的统治者魏太武帝对抗，被打败后投降，从此鄯善成了魏的郡县，不再是一个国家。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罗布泊湖、楼兰、鄯善相继从历史的长河中消失……

结语

以上就是《楼兰》这篇小说的主要内容。

长久以来挣扎在各个大国间的楼兰，终于还是被“吞噬”了。它被深埋在沙土中，一千多年。直到二十世纪，才慢慢苏醒过来，重新登上历史舞台。

二十世纪初，瑞典的探险家斯文·赫定首次发现了楼兰，却始终不见罗布泊湖的踪影。1927年，已经62岁的赫定又踏上了楼兰的探索之路。一天，他在沙漠中沿着一条河道慢慢地走，想象着这条河道里曾流淌过一条河，楼兰人依河而建，靠着这唯一的水源生活。后来河水干枯了，楼兰人也不见了，再后来……河水还会带着楼兰人的虔诚慢慢回来吗？

是的，如今，这条河道里的罗布泊湖正在回归。人们发现，从赫定发现楼兰遗址，到往后的半个世纪里，罗布泊湖一直在朝着楼兰移动，罗布泊湖最终回归可能还需要几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但它已经在路上了……

恭喜你和“今今乐道”读书会一起读完了你生命中的第6955本书，希望今天的内容能给你有益的启发。

【编辑：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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