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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是小说 ——评于一爽小说集《船在海上》

西局 西局书局 2022-05-20


文/高星

 

 



不知道,于一爽这次为什么把这本小说到处送朋友,为此还特意印制了卡片。
也不知道为什么于一爽在目录后面印上:“此书献给够够、老公、爸爸妈妈”这么一行字,一大堆名字。
于一爽的小说可以说写的非常精致,没有一句废话。不像张羞、不像孙智正。但我还是不知所云。
于一爽的小说缺少凝聚力,没有一个是完整的故事。不像曹寇、赵志明、魏思孝。就如她自己所说:“对我来讲,那些很快消逝的瞬间已经成了故事本身,已经让我觉得足够强烈。”说这话时,我怀疑于一爽以为自己是个诗人。
生了孩子的于一爽,在酒桌上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偶尔说出一两句话,有点尖酸刻薄有点聪明睿智,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有一搭没一搭,不了了之。面对已经不喝酒了的于一爽,想象不出我们如此坦然地接受了,“七个小二”风景不在。所以她旁边的小彬每每大酒,我都怀疑那也是她生的孩子,上帝派来的替身。这本新小说集,是在奶瓶与尿不湿的对流中,完成键盘的敲击,不像以前的小说是酒精燃烧的结果,比如尽管《火不是我点的》。





在这本书里,于一爽从没有用第一人称,总是想尽办法将自己隐身,身为作者的她,如同相逢的路人,距离和日常一样。在这点上,她和西局的阿坚、张弛、狗子不一样,他们的小说是生怕把自己弄丢了,“我”永远在场,哪怕玩世不恭。
于一爽的“客观”,在《船在海上》一篇中,如此转换:“从侧面看那个人,他的鼻子好像掉了一块儿”;“远远看去,嘴巴就像消失了一般”;“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的脚和耳朵都变得非常非常小,这是为了减少热量流失。”从“侧面看”,到“远远看”,再到“仔细观察”;从“鼻子”,到“嘴巴”,再到“脚和耳朵”;从“掉了一块儿”,到“消失”,再到“变得非常非常小”。视觉对五官形体变化的关注,似乎有着严格的次序。






其实,阅读于一爽的小说,有着被欺骗的风险。人物对话、情景转换等元素构成的文本,太貌似小说了,而且在不动声色,不露锋芒中完成。但你就是看不见故事,看不见主题,甚至看不见真实,尽管《良夜》可以看出写的是朋友唐大年家的一次聚会,但于一爽的冷漠处理,就如同是仅仅“借”景一般,和我们熟悉的场景关系不大,一点也不亲切。
以前,于一爽每年都要完成任务一样出一两趟国,前几年还去了趟北极,小说有两篇和此次旅行有关《船在海上》、《朋友,你去过北极吗?》。而《良夜》、《今晚,吹的是什么风》、《夜奔》三篇又都和“夜”有关,远在北极和北京身边夜生活场景,是于一爽驾驭的企图。
于一爽散文化、碎片化的写作,把“所有的荒诞和精彩都存在于日常之中”。我们的生活实在不怎么样,也就是实在不怎么像个样子。合上书,终极问题纷纷而至:“到底什么是小说?”“为什么写(读)小说?”“小说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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