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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人：温佳瑜沈阳大学

编辑人：李梦圆湘潭大学

编辑人：康月郑州经贸学院

《经济与管理研究》1980年创刊，是北京市教育委员会主管，首都经济贸易大学主办的综合经济类学术刊物。《经济与管理研究》长期被列入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来源期刊，全国中文核心期刊，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人大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武汉大学中国科学评价研究中心（RCCSE）核心期刊。

《经济与管理研究》2021年第1期

本期目录

1.关于相互促进的国内国际双循环思考

朱民；郑重阳

2.中国开放经济系统及其发展模式的机理研究——基于复杂适应系统范式的解析

毛征兵；陈略；范如国

3.新冠肺炎疫情对消费者信心的冲击效果与作用机制——基于中国35个城市居民问卷调查的分析

贺小丹；陈博；杜雯翠

4.基础设施投入、非农就业转移与区域经济增长

郭鹏飞；曹跃群；赵世宽

5.“近水楼台”抑或“点石成金”？——创新型城市的空间溢出效应研究

胡兆廉；石大千；马静

6.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与国有企业双元创新——投资者关系管理的调节作用

马连福；张晓庆

7.跨国公司在华创新外包的交易逻辑与新机理

郑飞虎；谷均怡

8.农地认知、农地确权与农地流转——基于西部6省（市、区）的调研分析

黎毅；王燕；罗剑朝

9.促进还是抑制？——非农就业对农地效率的影响研究

孙学涛

本期摘要与关键词

关于相互促进的国内国际双循环思考

朱民；郑重阳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

【摘要】疫情下的世界经济复苏困难重重，民粹主义、反全球化逆流泛起，党中央此时提出的国内国际双循环决策具有重大的战略与历史意义。如何应对新挑战，需要搭建一个怎样的框架才能打通双循环？特别是在数字化大潮下如何作为？本文认为，应当在畅通要素循环的“一线”，聚焦高科技与高质量消费“两大制高点”的框架下，依托数字化大潮催生新发展动能、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推动共建共治共享，使数字经济沿着数据的藤蔓延伸至双循环的每一个节点，助力技术替代，攻克“卡脖子”的堵点，满足人民群众高质量消费需求，为新发展格局下的中国经济发展奠定坚实基础。【关键词】疫情；经济复苏；技术创新；高质量消费；数字经济；改革开放

中国开放经济系统及其发展模式的机理研究——基于复杂适应系统范式的解析

毛征兵；陈略；范如国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摘要】本文基于复杂适应系统(CAS)理论，通过刺激-反应模型、回声模型和受限生成的涌现模型，建立涵盖从微观至宏观完整经济联系的分析框架，专注研究中国开放经济系统及其发展模式的CAS模型化机理。通过运用CAS范式分析与总结中国40多年的开放历程发现：中国开放经济及其发展模式是复杂适应系统；40多年中国开放经济的“伟大奇迹”是包括中国政府和企业在内的各类经济行为主体主动适应和共同应对国内外环境的诸多“刺激”，逐渐演化涌现出富有适应性的内生规则集合，即中国开放经济发展模式，从而能够不断作出有效“反应”的累积性涌现结果；并且正是“适应”主导了中国开放经济40多年发展的“隐秩序”及其发展模式的不断革新。【关键词】中国开放经济发展模式；复杂适应系统理论；刺激-反应模型；回声模型；受限生成的涌现模型

新冠肺炎疫情对消费者信心的冲击效果与作用机制——基于中国35个城市居民问卷调查的分析

贺小丹；陈博；杜雯翠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经济学院

【摘要】本文基于2018—2020年“中国城市生活质量调查”数据，以新冠肺炎疫情为一次准自然实验，利用双重差分法，检验新冠肺炎疫情对消费者信心的影响。研究发现：新冠肺炎疫情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消费者信心，但收入较高人群的消费者信心非但没有降低，反而升高了。另外，从政府信息公开角度进行机制检验发现，政府关于新冠肺炎疫情方面的信息公开会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疫情对消费者信心的负面影响。因此，应当理性地看待新冠肺炎疫情对消费者信心的影响，针对特定群体制定相应的政策措施；同时，充分利用各种信息公开渠道，缓解疫情对消费者信心的负面影响，提振消费者信心，激发市场活力。【关键词】新冠肺炎疫情；消费者信心；经济发展；政府信息公开；双重差分法

基础设施投入、非农就业转移与区域经济增长

郭鹏飞；曹跃群；赵世宽重庆工商大学经济学院；
重庆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摘要】在“保就业”和“稳增长”的现实背景下，本文基于审慎估算的基础设施生产性资本存量，通过1993—2017年省级面板数据，系统检验非农就业转移对基础设施投入促进区域经济增长的传导作用。经验分析表明：基础设施投入可通过促进非农就业转移，进而间接推动区域经济增长，非农就业人员占比的平均中介效应在样本期间内不断减弱，且在东部地区最大、中部地区最小。社会基础设施对区域经济增长的综合作用更大，但是在通过非农就业转移传导的作用大小方面与经济基础设施基本一致。在非农就业转移渠道中，第二产业的作用强于第三产业。【关键词】基础设施；非农就业转移；区域经济增长；中介效应

“近水楼台”抑或“点石成金”？——创新型城市的空间溢出效应研究

胡兆廉；石大千；马静江苏师范大学商学院；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宁夏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摘要】本文基于长三角、京津冀、珠三角以及长江中游城市群2003—2016年的城市数据，通过构建空间杜宾模型及试点政策矩阵（“点石成金”），分析其空间溢出效应，并与地理临近溢出（“近水楼台”）对照，得到创新型城市政策试点建设的差异特征。研究结果表明：城市要素存在显著的空间相关性，随着政策联系的不断加强，空间距离的影响在不断弱化。样本城市群中，综合研发人员的投入缺乏针对性表现出不显著的特征，而政策上稀缺的高技术产业研发人员则由于投入的竞争性表现出显著为负的空间溢出效应。应进一步发挥试点政策的示范效应，兼顾试点城市的现实差异，强化政策的指引作用，实现城市创新发展。【关键词】创新型城市；创新势能；政策矩阵；空间杜宾模型；溢出效应

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与国有企业双元创新——投资者关系管理的调节作用

马连福；张晓庆南开大学中国公司治理研究院/商学院

【摘要】本文从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短视的视角研究其对国有企业双元创新的影响，并检验投资者关系管理对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与国有企业双元创新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分析结果显示：第一，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对开发式创新存在促进作用，对探索式创新存在抑制作用，该影响在中央企业、公益类企业、高科技企业、中小型企业、制度环境发达地区企业样本中更加明显；第二，投资者关系管理有利于缓解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的短视倾向，弱化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对探索式创新的抑制作用，但其对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与开发式创新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没有得到验证；第三，经影响机制检验发现，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主要通过提升股权激励水平影响双元创新，而通过提升短期投资水平抑制探索式创新。【关键词】非国有股东委派董事；短视；投资者关系管理；双元创新

跨国公司在华创新外包的交易逻辑与新机理

郑飞虎；谷均怡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

【摘要】本文在交易成本理论基础上，基于技术“双元性”假设与不确定性情境，对跨国公司在华创新外包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跨国公司在中国市场上的接包活动主要受三种不确定性的影响：从交易的市场不确定性来看，当合约标的属于技术秘密时，交易属于“在岸逆向外包”的概率越小；从交易的技术不确定性来看，如果承接方为外商独资企业，交易为“在岸逆向外包”的概率越小；从交易的行为不确定性来看，合同的付款方式越倾向于可变支付，交易属于“在岸逆向外包”的概率越大。进一步从所有权控制视角剖析跨国公司的交易运营策略，发现无论是技术不确定性还是市场不确定性，都会导致跨国公司与内资企业交易活动的收缩。【关键词】创新外包；双元性；所有权控制；交易逻辑

农地认知、农地确权与农地流转——基于西部6省（市、区）的调研分析

黎毅；王燕；罗剑朝重庆工商大学长江上游经济研究中心；
重庆工商大学长江上游经济研究中心；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摘要】基于计划行为理论，本文构建农地认知对农地流转的分析框架，基于2019年中国西部6省（市、区）1 673户农户家庭调研数据，运用工具变量实证检验农地确权对农地认知影响农地流转行为的调节效应及其差异化影响，同时采用相关变量进行稳健性检验。研究结果表明，农地认知对农户农地流转行为产生显著正向影响，农地流入行为的影响效应大于农地流出。由于各地政策力度和宣传方法不同，风险规避心理使得农户在流出方面存在差异化。研究进一步证实，农地确权分别增强了农地认知对未确权组农地流出行为和确权组农地流入行为的正向影响，即农地确权在农地认知影响农地流转过程中存在调节效应。因此，在继续完善农地确权政策的基础上，需要从加强多主体农地认知的宣传工作和健全农村社会保障体系等方面采取相关措施以促进农户参与农地流转。【关键词】农地认知；农地确权；农地流转；土地流转；西部农村集体产权改革试点

促进还是抑制？——非农就业对农地效率的影响研究

孙学涛山东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

【摘要】利用中国1 869个县域的面板数据，本文测算县域的农地效率水平，并运用SARAR模型分析非农就业对县域农地效率的影响。研究发现：中国县域农地效率水平相对较低，总体上表现出“中等水平陷阱”；县域非农就业存在着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非农就业能够提高县域农地效率；非农就业对农地效率的影响存在着显著的空间差异，即非农就业主要影响东部和中部县域的农地效率，对西部县域农地效率并未产生影响。本文为促进农业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理论支撑。【关键词】县域经济；非农就业；农地效率；Hybrid模型；空间溢出效应

会计前沿跟踪栏目

跟踪人：温佳瑜沈阳大学

编辑人：李梦圆湘潭大学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21年第2期目录及摘要

本期目录

1.深化收入分配改革，促进国内经济循环

宋晓梧

2.竞争兼容性政策、制度环境差异与企业价值链升级

唐荣；顾乃华

3.制造业产融结合、资本配置效率与企业全要素生产率

杜传忠；金华旺

4. “店选网购”的竞争效应及其反垄断政策涵义

徐洪海；刘婵

5.信息透明度与股价崩盘风险的多维实证研究

江婕；王正位；龚新宇

6.资产收益率跳扩散过程的混频数据估计：一个波动率回馈框架

任光宇；吕小锋

7.人工智能对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研究——基于技能偏向性视角的理论阐释与实证检验

钞小静；周文慧

8.中国居民收入分配中的机会不平等——理论分析与经验证据

刘成奎；齐兴辉；任飞容

9.建言方式、建言场合、权力距离对管理者采纳建言的影响

周浩

10.地理距离对独立董事履职有效性的影响——基于监督和咨询职能的双重视角

原东良；周建

本期摘要与关键词

1.深化收入分配改革，促进国内经济循环

宋晓梧

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收入分配研究院

【摘要】中国的收入分配体制为深化改革、促进国内经济循环打下了较为坚实的基础。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格局的核心要义不在“内外”而是“循环”，只有打通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各个环节，才能增强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现阶段主要存在一次分配差距过大、农民工收入偏低、基本社会保障平抑贫富差距的作用亟待提升和税收制度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贫富差距等问题。因此，为应对未来的世界经济大变局，应进一步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把经济发展的立足点放在国内，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格局。

【关键词】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经济循环；国际国内双循环

2.竞争兼容性政策、制度环境差异与企业价值链升级

唐荣；顾乃华

广东金融学院经济贸易学院
暨南大学产业经济研究院

【摘要】本文从地区制度环境差异的视角出发，结合工业企业数据与海关贸易数据，采用能克服数据分层的HLM估计法，实证检验制度环境差异对竞争兼容性政策激发企业价值链升级效果的影响。通过理论分析和经验研究，发现产业政策与市场竞争的互动是推动企业价值链升级的重要因素。而竞争兼容性政策在促进企业价值链升级的背后，所属省份的制度环境发挥着重要的调节作用，地区制度环境的改善不仅对企业价值链升级具有直接促进效应，还将通过改变竞争兼容性政策对企业价值链升级的作用强度，间接影响省份内企业的价值链提升速度与质量。

【关键词】竞争兼容性政策;制度环境;企业价值链升级;HLM模型;调节作用

3.制造业产融结合、资本配置效率与企业全要素生产率

杜传忠；金华旺

南开大学经济与社会发展研究院
潍坊学院经济管理学院

【摘要】推动制造业与金融服务业深度融合，有助于制造业转型升级和经济高质量发展。本文利用2009—2018年制造业上市公司数据，实证考察产融结合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机制。结果表明，与控制组相比，产融结合对制造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提升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异质性研究表明，相对国有企业、规模较大的企业而言，非国有企业、中小企业产融结合对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更为明显。进一步分析发现，产融结合增强企业投资对投资机会的敏感性程度，由此促进企业资本配置效率的提升，这表明产融结合通过资本配置效率驱动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提升。研究结论为推动中国产融结合、提升全要素生产率、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政策依据。

【关键词】制造业;产融结合;资本配置效率;全要素生产率;异质性;

4.“店选网购”的竞争效应及其反垄断政策涵义

徐洪海；刘婵

南京财经大学国际经贸学院
天津财经大学商学院

【摘要】随着互联网和电子商务的发展，消费者在店商试选后以较低价格从网商购买商品的“店选网购”现象非常普遍，厂商或店商经常以其存在搭便车问题为由采取维持转售价格予以限制。本文通过构建具有横向差异化的霍特林模型，考察“店选网购”的竞争效应。研究表明，尽管“店选网购”存在搭便车问题，却能促进店商与网商间的竞争，降低店商和网商的价格和利润，使消费者从中获益，但对社会福利的影响结果是不明确的；其反垄断政策涵义是，“店选网购”具有促进竞争和存在搭便车问题的双重特性，不能简单地作为豁免维持转售价格的正当理由，而应根据实际情况具体分析。

【关键词】店选网购；竞争效应；搭便车；维持转售价格；反垄断政策

5.信息透明度与股价崩盘风险的多维实证研究

江婕；王正位；龚新宇

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
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摘要】本文以2001—2017年中国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分别从公开信息、私人信息、监管评价三个维度选取基于会计报表、市场交易和交易所评价的信息透明度指标，实证检验多维信息透明度与股价崩盘风险之间的关系。实证结果表明，不论是基于会计报表信息构建的应计盈余管理指标、基于市场交易信息构建的股价同步性波动指标，还是基于交易所评价的信息披露考评指标，都显著支持公司信息越不透明则未来股价崩盘风险越高的研究假设。进一步研究发现，多维信息透明度与股价崩盘风险之间都未呈现出非线性关系。因此，中国A股市场的制度建设目前仍应致力于改善信息披露质量和提高信息透明度。

【关键词】信息透明度;股价崩盘风险;应计盈余管理;股价同步性;信息披露考评

6.资产收益率跳扩散过程的混频数据估计：一个波动率回馈框架

任光宇；吕小锋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经济学院
西南财经大学国际商学院

【摘要】本文提出一个利用混频数据估计资产波动率的框架，该框架使用日内高频数据构造蕴含潜在发生概率的跳跃和扩散波动指标，以外生的滞后项进入回馈函数，既能充分利用样本信息，又能避免无限滞后期的回馈影响。在对沪深300指数的实证分析中，考虑一个跳跃对扩散波动具有非对称性溢出效应的双向波动率回馈模型。相对于基准模型，这一模型对数据的描述更优。分析结果显示，两类波动间存在正向回馈效应：跳跃向扩散的溢出导致自回归条件异方差（ARCH）系数存在两个区制且区制内的变异性明显；扩散向跳跃的溢出致使跳跃强度的自相关性在极端市场环境中出现强化。波动率回馈机制使得信息释放后价格反复调整变化，导致波动率高企；熔断事件折射出A股信息流质量差、融解效率低等问题。由此可以得出结论：相关监管和交易制度亟待完善。

【关键词】资产收益率;跳扩散;波动率分解;波动率回馈;高频金融数据

7.人工智能对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研究——基于技能偏向性视角的理论阐释与实证检验

钞小静；周文慧

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中国西部经济发展研究院

【摘要】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加速演进、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成为中国高质量发展内在要求的背景下，本文基于2008—2017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考察了人工智能对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机制及其具体的作用效应。研究结果显示：人工智能在短期内不利于劳动收入份额的提升，并且这种抑制作用在第一产业中表现得尤为明显。在改变估计方法、替换关键变量、调整控制变量后这一结果依然稳健。进一步，中介机制检验结果表明，人工智能会通过就业技能结构高级化、技能收入差距扩大化两个渠道降低劳动收入份额。异质性检验结果显示人工智能对西部地区、非技术密集区以及高劳动收入份额地区的抑制作用更大。

【关键词】人工智能;劳动收入份额;就业技能结构;技能收入结构

8.中国居民收入分配中的机会不平等——理论分析与经验证据

刘成奎；齐兴辉；任飞容

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财政金融研究中心
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摘要】本文以机会不平等参数测度法为基础，通过量化不可观测环境和不可观测努力以及处理环境与努力的相关性弥补传统参数测度法的不足；将改进的参数测度法与夏普利值分解法相结合，运用2013年CHIP数据测算中国居民收入分配中的机会不平等及不同环境变量对机会不平等的贡献，同时将机会不平等区分为环境影响的直接渠道和间接渠道。研究结果显示：环境导致的机会不平等占收入不平等的比例为23.48%，个体努力水平差异解释了71.07%的收入不平等，运气因素只解释了5.45%的收入不平等。进一步分解结果表明户籍、性别和父母教育背景是现阶段居民收入机会不平等的重要来源。此外，环境通过直接渠道解释了20.21%的收入不平等，而通过影响努力的间接渠道仅解释了3.27%的收入不平等。由此，为减少居民机会不平等程度，政府应重视加快推进户籍制度改革；完善公共教育政策，保障个体教育机会平等；解决劳动力市场性别和户籍歧视。

【关键词】收入分配;收入不平等;机会不平等;参数法;不可观测环境;不可观测努力;

9.建言方式、建言场合、权力距离对管理者采纳建言的影响

周浩

四川大学商学院

【摘要】随着建言领域研究的深入，研究者不再满足于探讨如何激发员工建言，而是开始关注管理者采纳建言。基于特质激活理论，本文分析了建言方式（当面/微信）、建言场合（公开/私下）、权力距离（高/低）对管理者采纳建言的影响。研究以267名管理人员为被试，采用2×2×2被试间设计，模拟情境实验的结果表明：权力距离的主效应显著，低权力距离的管理者更多采纳建言；建言方式与权力距离交互效应显著，高权力距离的管理者采纳微信建言多于当面建言，低权力距离的管理者采纳当面建言多于微信建言；建言场合与权力距离交互效应显著，高权力距离的管理者采纳私下建言多于公开建言，低权力距离的管理者采纳公开建言多于私下建言。最后，本文提出研究的理论与实践意义，以及未来研究方向。

【关键词】采纳建言;建言方式;建言场合;权力距离;微信

10.地理距离对独立董事履职有效性的影响——基于监督和咨询职能的双重视角

原东良；周建

南开大学商学院
中国公司治理研究院

【摘要】利用手工收集的2004—2018年中国沪深A股上市公司独立董事的居住地信息，基于董事会监督职能和咨询职能，本文实证检验地理距离对独立董事履职有效性的影响。结果表明，独立董事所在地与上市公司所在地之间的地理距离越远，上市公司的违规倾向和违规频率越高，公司绩效水平越高，即地理距离对独立董事履职有效性的影响表现为“监督无效”和“咨询有效”，在克服内生性问题并经过一系列稳健性检验之后，该结论依然成立。进一步的研究表明，独立董事兼任其他公司董事、股权集中度加剧异地独立董事“监督无效”，媒体关注、交通便利性在弱化异地独立董事“监督无效”的同时强化“咨询有效”。在高监督需求公司中，“监督无效”更显著，在高咨询需求公司中，“咨询有效”更显著。机制检验表明，地理距离能够降低独立董事出席董事会会议的效率，提高以通讯会议方式召开董事会会议的比例，导致“监督无效”，“咨询有效”由异地独立董事所拥有的学历背景特征驱动。

【关键词】地理距离;独立董事;履职有效性;监督职能;咨询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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