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院长十八赢之第十一赢：又鸟与马户的2B平方
新批判现实主义不长也不短小说，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驴院长十八赢》
作者：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长期以来，工程设计行业一直被仰视，因为那些设计大咖、工程专家鲜有走到聚光灯下。当你进入这个世界，会发现，一切都是与你的认知那么不同，甚至有些震惊。不信？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第十一赢，又鸟与马户的2B平方
普罗米修斯从众神那里盗取了火种，并将其送给人类，为此，他被锁在岩石上。
——《奥本海默》
“这次活动俺们就感脚很累，贼紧张！急三火四，现在还有点脑袋瓜子晕乎乎。”李院长说。
“就是啊，没搞过这么猛额活动，阿拉感到学习了很多。”小张所长说。
“这些天，天天加班啊，几乎每天都晚上11点多到家。有几次都下半夜了，够拼的了！”老陆总说。
鸡腿设计院，17楼会议室。
在驴蹶痿的主持下，召开了庆祝建院38周年庆隆重成功举办的总结会。回头看此次庆祝活动都有哪些经验和教训。所长院长齐聚，七嘴八舌，发着感慨。
“阿拉38周年庆，阿拉觉得是一次最成功的活动。阿拉对这次活动进行了全过程全方位记录，阿拉觉得这次活动非常不简单，一冈影响很大，活动即大气，又隆重，特别显示出阿拉鸡腿设计院在驴院长的领导下，在新时代发展中的情怀。特别是阿拉徐正一世皇帝，阿拉驴院长告诉阿拉，矮油，阿拉徐皇帝特别满意，阿拉看到徐皇帝笑得闭不上嘴。阿拉觉得作为集团的设计院，还有什么让徐皇帝满意更成功地呢？”薄眼停手里反复翻着会议桌上的一摞报告、报表、策划书等压轴发言，扶掖情真，谀词涓涓，感人至极。紧挨着薄落座的驴蹶痿，用已经显示出250%满意度的独眼以每秒0.18毫米的速度，一寸一寸地至上而下地抚摸着薄眼停，哦，不不不不，是海伦的长脸，不时赞许地点着头，用一直黑色钢笔在写有“驴蹶伟”名字的专用小羊皮日记本上鸡乐拐弯地划拉着。
有的人，二B写在脸上；有的人，二B是刻在骨子里。“阿拉介会用计算器+算盘+AI数了一下，碗、吐、死累……塞瘟……20……30，31，32，33……阿拉这次活动创造了鸡腿院历史上34个‘第一’。一冈包括阿拉第一次搞展览，阿拉第一次由设计师当主持人，阿拉第一次自己设计画册，阿拉10年来第一次重大的活动。”薄眼停略作停顿，松脱的头发如假面具般垂覆在脸上，等待与会者的掌声。看到驴蹶痿举起手又尴尬地放了下去，薄干咳了一声，继续享受着略带“凡尔赛”似的自慰的欢愉。
“阿拉第一个宣传片，阿拉第一次请徐皇帝、纪委何裤子等这么多领导一起来鸡腿院，阿拉第一次把行业领导都请来了，阿拉搬迁后的第一次举办有上百人参加的活动，阿拉第一次……一冈”。薄眼停向低头刷着各自手机的参会人员充分展示出其20多年撸算盘珠子的才华，1-69以内加减法计算丝毫不差，毒酷辣。
要不怎么说汤驴的马子就是不同凡响，薄眼停一马双跨后的首次亮相，就获得满堂彩，可谓出道即是巅峰。薄眼停发炎“薄三点”很有特色，即先是一溜胡同“情怀”组合拳，接着是让“徐皇帝龙颜大悦”的五迷三道关键点，最后是唏哩哗啦“创造34个第一改写历史”的鸡腿院破记录的丰功伟绩。这样的二逼，怎不叫汤驴心猿意马。隔座而坐的汤痿也已将三角眼，造化出开来凝望立军的世纪七夕之眼，电流强度一记头达到444Kv，扑向那张长脸，搞得满血复活的薄眼停肾上腺瞬间扩张3倍，屁股底下已经水汪汪，好似小鱼塘。
薄眼停自嗨的“第一”，就像其与干永胜副院长演绎出来的贴面舞事件，及后面的鸡腿事件一样，被光荣地记录在鸡腿设计院发展史二B档案里。
薄眼停被汤痿驴蹶痿如法炮制杨洪涛的晋升之路。
话说德国考察回来后，被汤痿日后不久，便由财务部副经理提升为院办主任、财务部经理，也是一马双跨。撸了20多年算盘珠子的薄眼停，终于增加了负责安排端茶倒水等行政职务，而且还是从容把玩两个部门，随时随地可以撸汤驴，似乎一记头变成了“西天一步通英文”诗人梗堆曲培般的通才。
在院办会上，取得“开门红”的薄进一步公开表示“院办的工作量仅仅是财务部的80%！”驴地玛雅，这80%是怎么计算出来的？按照薄二B的推演，如果院办的工作量仅仅是财务部的80%，那么财务部至少要创造42.5个或者更多个“第一”了，包括第一次在德国陪痿哥住古堡财务记账，第一次在汉堡逛绳索街记账，第一次考察德国产哈根达斯记账，汤痿驴蹶痿在四川第一次开分公司开业大吃大喝记账等。侬鸡巴睽睽，仅仅是薄眼停一个长鸣都尉，就创造了鸡腿设计院76.5个第一。齐吧隆冬墙，龙格里格隆，真尼玛拧巴，怪不得被称为小罗刹国的狗狗营。
在娱乐活动稀缺的年代，广播一枝独秀。与侯宝林同辈的沈阳相声演员杨振华、金炳昶的相声，可以与陈青远、袁阔成、刘兰芳、田连元等评书表演艺术家的评书齐名。那时候，单田芳还未如现在名气大。杨金的相声《下棋》，随着日本影片《追捕》的爆红而走红。
不苟言笑，棱角分明，时年43岁的日本硬汉高仓健，一改往日电影中黑帮大哥的形象，放下闪着寒光的日本刀，遮住花哨的刺青，赤手空拳+一件米色风衣，1976年，出演了日本硬汉派作家西村寿行的代表作——《追捕》。该影片成为刚刚粉碎“四人帮”后引进的正式公映的第一部外国影片。据统计，约有超过8亿人看过这部影片，随着这部现象级电影的热映，“杜丘”、“真由美”，甚至出场不多的反派“横渡敬二”都成为老百姓耳熟能详的角色。
相声《下棋》里，杨振华在逗哏中，每每讲到横渡敬二，听众便捧腹大笑。诙谐的语言，和热映的影片中已经深入人心的人物角色产生投射效应，笑料百出。“横渡敬二”作为人名，本没有什么可笑之处，但是经过杨振华的演绎，就让听众放大了这个“二”，而忍俊不禁。
汉字中这个“二”的原意是数量词，记录数据的。用在形容词时，则指两样的，有变化的意思，如“二屋里”、“二价”、“三心二意”等。而在普通话中，就是傻，缺心眼，与其搭配的词有“二百五”、“二货”、“二杆子”、“二虎吧唧”等。
大大方方的美国人，出于对粗口语言的探究，专门拍了《脏话史》（History of Swear Words），一口气拍了6集，荡气回肠，并请来好莱坞大腕尼古拉斯•凯奇(Nicolas Cage)解说。探索Fuck、Shit、Bitch、Dick、Pussy、Damn等脏话的起源、流行文化用法、科学和文化影响。“二B”与记录片中“PUSSY”意思相近。
一天，大家在埋头工作，一位设计院扛鼎人物冲到院办，拿着几张纸质问薄眼停。
“侬这叫什么考核，鸡毛蒜皮。阿拉设计师还用不用干活了，整天忙活你们这些考核指标！”
“阿拉考核就是这样定地，一冈驴院长要求阿拉做考核方案，全员执行！”已经撸呀撸呀撸，撸出一条茂密的丛林小道，腰胯双响炮的薄眼停毫不客气，长脸拉长，鸡头掰脸，破马张飞，泼妇般。
原来，只知道撸来撸去“有借就有贷，借贷必相等”的薄眼停，大胆跨界，吭哧瘪肚连续熬夜4天，费劲扒拉弄出来的考核办法，遭到了反弹。因为薄眼停版考核，以小罗刹国的“德能勤绩廉”为基础，网上东抄西炒，凑合成一个办法。
小罗刹国的所谓考核，是复刻政府的考核版本。小罗刹国作为企业，不按市场经济的规则提升企业竞争力，总是残留“老子先前阔”的二B思维，不忘自己曾经是衙门，根红苗正，连施工生活区都要红顶的，按照徐皇帝的意思，那意味着“红顶商人”。
企业发展是要顺应市场规律的，企业必须提高核心竞争力能，才能应对风云变幻的市场博弈。没有竞争力，什么顶也是雁足悬空。徐皇帝虽然拿着研究生毕业证和一打“全球管理大师”的二杆子烫金证书，但是没有对红顶商人进行翔实的考证。只看到高楼起，却没看到楼塌。红顶也是大清没落的标志，比较有代表性的红顶商人的结局，也大多以悲剧收场。包括自以为奇货可居的吕不韦，作为明朝初期的首富级别人物沈万三，晚清首富号称红顶商人胡雪岩，最后下场皆惨不忍睹。
作为知识密集型企业的设计院，人是最大的资源，也是最重要的核心能力，这是知识密集型企业与劳动密集型企业的主要区别。那么其考核的目标应该是结果为导向，衡量绩效的标准就要有针对性，有可操作性。过分强调过程，但是结果一塌糊涂；或者考核都满分，营收指标一个都完不成，有个屌用？
设计院作为创造性活动的单位应尽量营造宽松的环境，积极借鉴谷歌、脸谱等高科技公司的管理方式。盲目从网上抄来的考核办法，在设计院根本行不通。比如这个“廉”的考核，政府设计初衷主要是针对干部或者权利部门的指标，跟普通职工根本不搭嘎。另外，不同部门的相互打分，就更是荒唐。部门之间冷若冰霜，老死不相往来。既不了解过程，也不知道结果，打分就成了相面，拍屁股。而就有那么一些所谓的参与考核的干部，闭着眼睛打分，打人情分，打圈子分，就像驴蹶痿给杨洪涛与易挺横和薄眼停打分那样，仿如其驴脸往南68.9厘米的黄豆粒，根据比较对象，可长可短，可大可小，可粗可细，可软可硬，瞎鸡巴打一样，一点营养都没有。
西乞术看到考核结果时，问刚刚精神病院出院还一直吃药的所谓“班子成员”，简称“精班”。“‘廉’中扣分，扣的是什么？”
“精班”答：“是，这个需要有实际事情（违纪的事），才能扣分。”
西乞术问，“这行创新扣分，这个创新和谁比创新？什么叫创新？创新多少叫创新？”
“精班”答：“是，这个就是这么写的！”
“你在大会上当众把雷（艇）院长、胡（小光）书记搞得灰头土脸，哪有那么干的（言外之意是应该扣分）？” “精班”补充。
“你们规定要红红脸、出出汗、洗洗澡、治治病，怎么洒家给你们请来的两尊神治治病不行吗？院长书记就碰不得？”望着奴相十足的“精班”，西乞术笑着摇头，在考核面谈记录上写道：“答非所问，一问三不知，简直是乱弹琴，拒绝承认考核结果。”
和你这精神病刚出院还一直吃药的“班子成员”讲道理，不是自己也变成了精神病？西乞术寻思着。莫非这家公司擅长精神病治企？
而更二的胡小光则这样解释，“廉”通“联”是联系群众的意思。可见，徐皇帝从小罗刹国派来“加强党委和纪委力量”的人才成色！这哪里是来加强力量，分明是来鸡腿院负责搞笑地。
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大家都在议论着今年应该是个暖冬，大剧院的绿化，还是生机盎然，一点也没有谢幕的意思。
“今天，我们在自己设计的大剧院召开新春团拜会，特别有意义。下面我就春节前的安排及今冬明春的工作重点简单再谈39个方面的要求。”这是设计院参与设计的第二座剧院建筑，为了让员工亲身体验一下驴蹶痿移驾设计院三年来第一个能拿得出手的项目，把新春团拜会安排在这所剧院举行。
“传统的新春佳节就要到了，最后，我再提一个要求，我们要认真贯彻落实市委市政府、集团侦缉大队的要求，要求党员干部禁止发红包。”手拿小羊皮日记本，穿着小西服，扎着小领带，滋喽着小茶水的驴蹶痿义正言辞地有模有样地操着标志性的追思的腔调演讲着，驴叫声在富丽堂皇的大剧院回响起来，低音干净利落，中音极具穿透性，高音响亮而不燥，音效出奇的好。
在企业资深人事观察家、特邀非著名评论员、精神解说员崔建刚的反复宣传教育下，“党员干部禁止发红包～党员干部禁止发红包～党员干部禁止发红包。”被评为当年鸡腿设计院年度佳句。
有些人是杂种，有些人不是，这就是现实。一门心思想接班副总裁的驴蹶痿的二B就在于，刚被小罗刹国侦缉队总队长王红缸的前任何裤子查实，由神探商大、吕二宣布：驴蹶痿在小圈子吃喝会上，大发微信红包1.98万元的事实。驴蹶痿提上裤子，鸡架门还拉好，就不允许别人发红包。
当然了，发1.98万红包时候，驴的身份是院长，党委副书记，党委委员；现在严格要求“禁止发微信红包”的驴蹶痿拔出一根驴毛，轻轻吹一口CO₂，摇身一变为董事长、院长、党委副书记、党委委员。
如果顺着驴职务的变化撸一撸，意思就是驴蹶痿没当董事长时可以为所欲为，而当迈上董事长台阶的时候，就要听党的话 ，听组织的话，听纪委的话了，要守规矩了！介个驴蹶痿的大肥脸蛋纸不知道是受阿拉著名上海滩哪个学校价值观的教育。
回过头来，再说被薄眼停自嗨创造了34个第一的38周年庆。
一般按照国人的惯例，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30与40中间插个38，就有点当不当，正不正，邪门。
按照分工，汤痿分管设计咨询板块。板块中还有另一狠角色，园林院。园林院比设计院建院时间还要长，在行业影响力属于折中樽俎级别，和灌灌水泥都把高架桥弄塌了的市政院有一拼。
园林院按照计划，将要举办40周年庆，企业发展顺风顺水。分管设计咨询板块的副总裁，同时又是设计院党委书记的汤痿看着眼儿蓝啊。虽然分管，但是园林院的发展与自己豪不相干，与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看看自己主管的鸡腿院，啊？已经当了四年党委书记了，一冈现在还在爬坡，多次扣职工钱，还被职工告到市里。汤痿在前任领导刚被其整走的干部大会上，公开嚎叫：“以前的都不算，从今年下半年起，我们比上半年有了明显的提升，这是涨停的节奏。”翻译一下是这样：阿拉汤痿就是牛逼，比前任强百套，前任领导一走，企业马上发展起来。殊不知汤痿这厮，已经当了四年多党委书记，作为企业的主要领导，处处掣肘，使拌子，控制人事权，却把问题全部推给二把手，把自己摆在观察员的位置上，忒不厚道。
现在是自己和驴蹶痿的天下，没理由把责任推给别人了，设计院吹不起来，也是自己和驴蹶痿的责任！
蛇是蛇，焉能成龙？
要想功成一定在我，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坐地翻牌，也更名总院，也自摸和一把。汤痿开始谋划。
更名总院，不是换个牌牌那么简单，工商竟然还有规定？企业下辖至少有三个独立法人的公司。不过，这些都难不到72个心眼，96个转轴的汤小个子。
汤小个子把驴蹶痿叫到办公室，又彻夜密谋，喝了10碗加3块方糖的咖啡。
设计院已经有一个控股公司和一个参股公司，还需要将参股公司变成控股公司，另外还需要增加一家独立法人公司。
关于这家参股公司，原来也是由鸡腿院分离出去的。开始是控股，后来因为规避同业监督问题，而变成了参股。为了变成总院，在汤痿的鼓捣下，现在需要再控股。
收购开始由前任领导操盘，因为涉及到持股股东的实际利益问题，半年没有谈妥。
在前任领导被烫驴整走后，汤驴在院长办公会上，摇晃着手工蛋糕脑袋表示，“半年没有完成收购工作，这是前任领导的失职！”
哪儿成想，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汤驴亲自上阵，手舞足蹈，也不好使，竟然两年时间也没有完成收购。万能的宙斯终于看不过眼儿了，从天空中伸出一只正义之手，以约1969牛顿的力道，猛扇汤驴这两只神兽的脸。
上海滩闻人汤副总裁看到驴那大肥脸蛋纸被削成南瓜状，顿时菊花收紧，肠子打结，胫骨错位，魂飞魄散，立即让专车司机驾驶着奥迪A6.8.0连闯九个红灯，风驰电掣，送回家，翻箱倒柜，到处找不知道放在哪里的驴蹶痿送的半瓶丹麦伟哥压惊。开始在床头柜第2个抽屉里找到半片，吃下去，没感觉。继续找，厨房、客厅、卫生间，到处找，没找到。再找，别急，肯定还有，别急，汤痿将小西服甩在地板上，猛拍了一下后脑的囊肿，再次返回卫生间，翻着废纸篓，一张一张打开粘着翔的擦屁股纸，终于，终于，终于在第二个卫生间废纸篓里，发现了整整的一片。汤痿用力吹了吹黏在蓝色小药片上的乱其八糟的东西，长长地出了口气！
两年后，以集团出资5000万的价码，及承诺其公司负责人提拔到设计院副院长待遇（该公司负责人与设计院职能部门同级，该公司负责人为此经常吐槽，“设计院拿其当职能部门负责人了！”），才完成了控股。
有点搞笑的是，就是这个承诺，超过一年多没有兑现，职工也纷纷议论“早就问过我们的意见了，一直没当上副院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弄的这位负责人在一次高温慰问后，哭哭啼啼叽唧歪歪地抱怨，“汤痿都签字了，考察都一年多了，就是始终没批下来，也没个答复，哪有这样办事情的？跟了设计院真是一点好都没捞到！”（有什么叽歪地？有种你直接去问当事人！）
大凡盛世，靠的是包容，无论盛唐还是康雍乾之治，而不是划圈子。其实，看懂汤驴的拉帮结派，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凡是汤驴调来的市政帮，即使是湖南大学这样的三流学校的成人函授生，即使是毫无建树的修理草坪的个体户等等一般都是立马安排重要职位。而市政帮圈外的就是反复咀嚼的绿箭口香糖，开始咀嚼的时候有滋有味，咀嚼过后，就随时吐到痰盂里，就像收购的七创公司。
七创公司，鼎鼎大名。是国内也是世界上唯一一条商业运营的磁悬浮线路的运营保障公司。后因政府规划调整，政府对七创公司进行了安置后，因为有第三产业，企业待遇比设计院要好。企业并到小罗刹国，是与设计院同级的二级企业，但是却被收走了第三产业的这头壮硕的现金牛，七创就成为案板上的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七创并到设计院后，装腔作势的汤痿驴蹶痿一意孤行，擅自将七创的干部全部降级使用，同时降低了薪水。
七创干部职工的沉默震耳欲聋！
周海米等猛男不忘初心，抵力前行，以百折不挠的坚毅和勇气，不厌其烦地找到小罗刹国摆事实，讲道理。汤痿驴蹶痿恢复了七创干部的职级。
万事俱备的时候，已经临近年底了，与建院时间点很近，仅有半个月的时间。设计院十三五规划中原本计划举办40周年庆，但心急火燎的汤痿为了能尽快功德圆满，还是决定举办38周年庆祝大会。于是由院办牵头，紧锣密鼓地开始启动折腾职工只为汤驴贴金的设计院38周年庆活动。
38周年庆后不久，有次中午，在驴蹶痿办公室，驴大肥脸蛋纸喝得油光绽亮，喷着阿尔科斯塔裤衩葡萄酒+青岛紫逼干啤+山东龟头緑皮大蒜+瑞性叫春咖啡+驴三件等特色菜品的骚味杂糅到一起散发的酸臭气，三角眼噙着幸福浑浊的泪水，和王永干及一名研究生讲：徐老板（徐正一世皇帝）挺满意，这次（38周年庆）没发炎（不过瘾），下次（40周年庆）一定发炎（过过瘾）。
现世，既不像莱布尼茨所说的“可能是最好的世界”，也不像狄更斯所说的“是最坏的世界”。后来，七创公司在成功饰演了设计院翻牌总院闹剧的配角角色之后，再次被降格，成为设计院下属公司管理的四级企业。境遇与《又鸟又驴又皇帝》一样是含着眼泪的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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