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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反思】不是教义问题,更是心态问题——再思“极端改革宗”现象

刘盐约弟兄 天国呼声 202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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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  创  福  音  平  台

 





天国呼声”:可称为“新新盐约之声”,继续本于圣经提供思想和观点,站在弟兄姐妹日常信仰第一线:答疑解惑、真假辨析、热点评析等。不为名牧唱颂歌,只为弟兄姐妹说“神”话说真话!坚持原创写作,拒绝粗鄙鸡汤,传递深度思考。谢谢您的支持,欢迎提供写作素材或话题。

       改革宗神学传入中国大陆不下二十年时间了,确实给中国的传统教会吹入了新风,带来了活力,也给试图走出传统神学观念的基督徒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范式和方向。不过,近些年来某些负面效应也逐渐凸显出来,引起很多担忧。最令人诟病的莫过于所谓的“极端改革宗”现象,我想这是有目共睹的。


    近些年来在网上网下有那么些改革宗学习者片面高举加尔文主义某些教义,并以此为大棒到处审判定罪其他基督徒,他们以“卫道士”自居,使用的手法却是红卫兵式的。这些人喜好给别人贴标签打棍子,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从他们身上也渐渐地出现了一个新名词,那就是“极端改革宗”。这也成了一种标签,不过用在这些改革宗学习者身上倒也合适。

    

    曾经有弟兄姐妹问到如何界定极端改革宗?其实还可以再延伸一下,如何界定“极端性”教派呢?最简单的一个界定准则就是,基督教里的极端教派就是片面高举圣经里的某一方面教导并具有将其无限绝对化的倾向请注意,“极端”和“异端”还是两个不同范畴,异端肯定是极端,但极端不一定是异端。


      就拿“极端改革宗”来说,绝对不是说改革宗就是极端,或者说进了改革宗就变成极端了,而是指向改革宗内部的某些极端人士或教派及其言行做法。甚至在他们眼里,唯有他们才是天底下最正宗的“改革宗”,就连其他认信改革宗信条的基督徒都有可能是被定罪被排斥的对象。从现在的一些迹象看,极端改革宗在国内已成了某种思潮某种气候。改革宗神学传到哪里,总会伴随着某种程度的极端改革宗现象。


      我是在信主受洗的第二年就开始接触改革宗神学,后来又专门读过改革宗神学,现在则认信的是“1689年伦敦浸信会公认信条”。我曾学习过海德堡要理问答和威斯敏斯特小要理问答,并且曾把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繁体字版)从头到尾完整地读了一遍,还为此写过不少读书笔记。可是在这个学习过程中,也开始接触到大陆改革宗圈子里的某些不良现象,受到刺激逐渐也有了些反思。一直到三年前又读到了《致年轻加尔文主义者的一封信——改革宗思想之旅》([美]詹姆士·史密斯著),找到了更深的回响……


       刚开始学习改革宗神学时,我也非常喜欢大谈特谈预定论和“郁金香”,不仅喜好找其他基督徒辩论以“显露”他们的“无知”,还把这种观念先入为主地带入任何所读的经文里,总是试图寻找预定论和“郁金香”的影子,这就成了“削足适履”,却不顾每卷书每段经文的处境,结果是错过了很多经文本来要传达的丰富意义。


       当我研读《基督教要义》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原来加尔文对预定论着墨不多,预定论并非加尔文特别关注的议题,但其后来者却把预定论抬高到一个绝对化的高度,以至于预定论就成了加尔文神学的全部和代名词。后来又演绎出所谓的“郁金香”教义(即冠以加尔文名字的“加尔文救恩五要点”),构建出一套经院哲学式的封闭的教义体系,并作为信仰纯正与否的唯一判断标准。从逻辑上看预定论也好“郁金香”也罢,确实是无懈可击的。但是一旦把这些教义当做全部圣经真理,变成一个封闭僵化的神学公式,那就容易走向极端了,也势必引起心理上的某种嬗变。


      因此,“极端改革宗”的问题不仅在于此,这些神学问题尚且还可以探讨,更有心态上的问题。作为改革宗神学大伽的王志勇牧师对“极端改革宗”的批判毫不留情,甚至称之为“杀人宗”。八九年前我还在武汉的时候,一位弟兄痛心于极端改革宗现象,引用过司布真的一句话——“极端加尔文主义者是残忍的”。司布真是19世纪英国伦敦浸信会的牧师,被誉为“讲道王子”,和当时的极端改革宗思潮有过激烈争战。


      詹姆士·史密斯在《致年轻加尔文主义者的一封信》这本小册子里对此现象也做了深刻剖析,他指出改革宗神学学习者很容易犯下的毛病就是变得自以为是、偏执傲慢,他称之为“属灵的骄傲”(属灵的还可以骄傲?),并指出这是“很丑陋的罪”,与改革宗神学所推崇的“唯独恩典”的教义太不相称了。我现在回想当初的自己确实不知不觉流露出一种自命不凡和高高在上的自义骄傲的心态。不知道热心学习改革宗神学的弟兄姐妹有没有回头看看自己,做一下检讨,看看自己有没有陷入这种误区和迷失里。


      当有人说“改革宗是唯一正确的信仰”时,等于在宗教改革“五个唯独”之上又增加了一个“唯独改革宗”,并构建起一个强大而封闭的宗教王国,“强大”到完全的排他性,完全看不到神在其他宗派其他基督徒中间的工作和带领。不仅没有欣赏,反而充斥的是论断和定罪。神学论点之争本来也无可厚非,强调自己的神学立场也在情理之中,但就因某些观点不同而随便给其他基督徒扣“异端”的帽子,那就是极端做法了。


      因此,我要说的是,“极端改革宗”最大的问题是在心态上的,而不是神学教义上的。自以为掌握了最“纯正”的神学体系,就可以傲视天下,就可以充当宗教法官,就可以以“归正”之名指点江山,就可以进行定罪,甚至就可以把其他基督徒打入地狱里。只要把你打入地狱,他就赢了。


      在这里,他们引以为傲的教义在某种程度上不就成了一种膜拜的偶像和自夸的资本?说真的,不仅仅是心态上的骄傲成了网罗(诚如詹姆士·史密斯所言),对教义的偶像化也变成了另一张网罗。而后者同样也是出于心态上的蜕变,而不是教义本身有什么不好。


      所以,对于改革宗神学学习者来说,要想真的进入基督里的那种丰盛生命,不是单凭脑袋里装满各样“纯正”的教义知识,而是要操练谦卑操练舍己。而这正是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给予特别关注的重大课题。“因为 神阻挡骄傲的人,赐恩给谦卑的人。”(彼前5:5)

愿我们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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