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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极端改革宗叫“改革宗天主教”——兼为浸信会正名

刘盐约弟兄 天国呼声 2021-05-20

最近一个新名词——“改革宗天主教”——横空出世,惊艳全场。还有人以此自居,引以为豪。这个雷人词汇的发明者,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网红”一般的极端改革宗小将何其伟!

 

以笔者近些年来和极端改革宗交锋的经历来看,七八年前极端主义思潮是以台北地区改革宗钱曜诚及其同工黄士哲为代表的。

 

虽然钱主持翻译了加尔文的鸿伟巨著《基督教要义》,但其心态唯我独尊,傲视群雄,以天底下华人唯一纯正改革宗教会自居,所谓“正统之荷兰改革宗教会教义之台湾第一间基督教华人改革宗台北教会”。言外之意,其他改革宗,不管是唐牧师还是林慈信牧师,或者是别的改革宗牧师,都是假改革宗。

 

钱曜诚的讲道录音传到大陆,影响到温州的周大卫,合肥的吴卫真至少也间接受到影响。这两位都是改革宗极端主义在中国大陆扩张的早期代表。

 

那些年钱吸引的粉丝也不少。当年笔者就在钱曜诚一个粉丝QQ群里,看到过这种奇葩的极端言论,有人直接宣称约翰•卫斯理、戴德生、王明道、宋尚节等前辈现在都在“硫磺火湖”里,因为他们都是“阿民念主义者”,而“阿民念主义”等同于“不得救”、“下地狱”

 

吴卫真曾经发文攻击19世纪英国浸信会的司布真牧师,虽然司布真也是接受加尔文主义救恩五要点(俗称“郁金香”)的,但依然被吴某人判定为“假改革宗”,是“不得救”的。真是够奇葩的!

 

最近三年以来,小伙超级伟开始在网络上崭露头角,成为改革宗极端主义新生代领军人物。

 

超级伟的极端性有没有受到钱的影响还不得而知,其三年前在南京某改革宗教会受洗,而这间教会曾经是被钱、周、吴之辈定为“假改革宗”、“假教会”的。但就其极端性而论,超级伟和钱是有许多共通之处的。

 

比其前辈大佬更为超前的是,超级伟可能觉得光贴“阿民念主义”这个标签还不够份量,从历史故纸堆里找到“重洗派裂教党”这一词,进一步扩大打击面,把婴儿洗绝对化,把非婴儿洗的浸信会都定为异端

 

这一年来,超级伟频频挥舞这根大棒,肆意定罪其他不认同婴儿洗的牧者和弟兄姊妹。笔者也由“阿民念主义异端”被升级为“重洗派裂教异端”。

极端主义往往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昔日吴卫真是如此,今日超级伟也是如此,最近创造性地发明“改革宗天主教”一词,并且宣称:“我们是改革宗天主教徒”。真是令人咋舌!

 

众所周知,在宗教改革时期,无论是马丁路德还是加尔文对天主教的批判是不遗余力的,为此不惜“裂教”,甚至把当时的教宗视为“敌基督”、把天主教会视为“假教会”。而如今自称纯正改革宗继承人的超级伟却把改革宗和天主教这两种截然对立的宗教信仰体系“撮合”到一起,还是头一次见。

 

当然,超级伟对此也是有“诠释”的,为的是表明自己的信仰是传承自“那从基督与使徒传下来的教会”传统,在这里他貌似找到了和天主教可以结成“统一战线”的历史支点

 

但是,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超级伟推出“改革宗天主教”这一词,不见得完全是向天主教套近乎,更多是为攻讦他为之咬牙切齿的“重洗派裂教异端”虚张声势的,也就是今日基督教宗派之一的浸信会。用其本人原话说:“我宁愿与天主教徒同饮基督之血,也不与重洗派裂教分子同坐一席!”

 

超级伟为何对浸信会如此咬牙切齿呢?在超级伟眼里,今日浸信会就是脱胎于五百年前的“重洗派裂教异端”,是绝对的异端,比改革宗内部的阿民念主义还要异端。其原话是:“‘唯独成人受洗’(adult baptism)和‘普遍赎罪论’,这是古往今来魔鬼撒旦企图毁灭基督教会的邪恶教义,这是两大可憎的邪说。”

 

为此,不惜向天主教伸出橄榄枝,甚至公然自称“改革宗天主教教徒”(或许就是因为天主教拥护婴儿洗),公开表示和天主教的“一致性”,用其原话说:“我们相信:1、洗礼可以除罪;2、领圣餐可帮助信徒抵抗罪恶;3、礼敬圣人。”

 

洗礼可以除罪吗?自称为“改革宗天主教教徒”的超级伟也违背了改革宗自身的信条了,洗礼本身没有什么神秘效力,而是上帝赦罪应许的有形印记,真正能赦罪的是基督的宝血,而不是洗礼本身!

 

超级伟不仅在圣经基础上薄弱,而且对教会历史也是一知半解。今日浸信会就是昔日重洗派的后裔吗?重洗派难道就一无是处吗?这是超级伟指控的问题。让我们简单地回顾一下历史吧。

 

1522年慈运理在瑞士的苏黎世推行比马丁路德更为激进的宗教改革,主张凡是不合乎圣经的仪文都要坚决废除。他的两位同工格列伯和曼斯经过对新约圣经的研究,发现婴儿洗并没有直接的圣经依据,所以他们向慈运理提出废除婴儿洗的意见。1525年他们开始付诸实践,这就是重洗派运动的开端。

 

起初慈运理是赞同他们的观点的,但慈运理的改革依赖于苏黎世市政当局,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转而鼓动市政当局对反对婴儿洗者进行镇压……

 

无论是马丁路德还是慈运理,都摆脱不了历史的宿命,那就是向世俗政治力量寻求帮助,教会很容易沦为国家的“婢女”。倒是被他们称为“重洗派”的一些激进改革者从一开始就坚定地主张教会不能依赖于国家,进而开启了政教分离的运动。

 

后来重洗派遭到残酷镇压,只留下一个门诺派,并且延续至今。但重洗派有关成年人信而受洗、政教分离的思想却影响深远,也被后来的浸信会所吸收。

 

浸信会又分为特殊浸信会和一般浸信会。特殊浸信会还吸收了加尔文主义的一些神学思想,具有清教徒精神的约翰·班杨和司布真是其代表人物。吴卫真攻击司布真,超级伟把婴儿洗绝对化,进而要把浸信会一棍子打死,这种改革宗极端主义毒素岂不值得我们警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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