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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杂文与诗|皮耶·保罗·帕索里尼的《愤怒》
精编|怀着这种恢复古代世界的愿望,在图像的国际性迁徙时代……“好的欧洲人”开始了他为启蒙而进行的斗争。
中|象征极性的理论|他的“古”与尼采和布克哈特倒是同一意思,它意味着一种奥林匹亚的平静和魔鬼的恐怖的两重性。
下|思考与表现|正因为他对揭示各种张力感兴趣,所以这些中间领域对他才特别重要。
根据阿甘本的后记,这篇文章是献给范例人物的系列肖像写作计划之一。但是,阿甘本并没有将瓦尔堡置于艺术史与艺术批评的传统范式之中,而是以“无名”之名提醒读者,瓦尔堡试图解决的问题对于西方文化乃至人类历史的深远意义。正如艺术家对图像的态度是一个与储藏在图像中的巨大能量遭遇的问题,我们在阅读文本,并进行语言转译时,对词语的选择,同样是一次历险以及与历史潜能的再度相遇。这也是本次校译工作的启动初衷。
庭审|无论是观察还是提炼,个人的激情与理性总是混杂其中,这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对应关系,否则情念之迷也不会成为瓦尔堡一生的课题。
导言
上|历史学习的任务|我们的方法就是审视人的过去、他的现在和他的将来。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考察有一点病理学的意味。
下|关于历史研究方法的一些提示|如果我们掌握了这些分散的知识之间原来的有机联系,那么我们就掌握了这种永恒的人类精神的连续性。
毫无节制的历史感,如果被推到它的逻辑顶点,就会彻底毁掉未来,因为它摧毁了幻想,并夺走了现存事物所赖以生活其中的仅有的空气。
在雅各布·布克哈特和尼采的形象中,两种古代的先知类型在拉丁传统和日耳曼传统相交汇的那一地区形成了对比。
我们习惯于在一段想象的顺序进程中编排“开创者”与“追随者”的关系,但所谓的“开端”往往出现在历史的承接与断裂并置的时刻:汲取到前人的能量并以一己之力将其逆转/变形。就本雅明和瓦尔堡的学术脉络而言,很难辨明究竟是谁直接影响了谁,无论是本雅明的笔记或是本次推送的《历史哲学论纲》一文,它们和瓦尔堡的思想更像是一种星丛关系,互为注脚。在这组结构中,自然也包括前几期推送过的布克哈特和尼采。
历史主义给予过去一个“永恒”的意象;而历史唯物主义则为这个过去提供了独特的体验……保持足够的精力去摧毁历史的连续统一体。
什么是当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