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尚未失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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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曹旭

我想只有失去青春的人，才知道什么是青春，更确切的知道青春的美好。这是物理的缘故。只有走开，才会看到刚才，青春已离我远去。于此，我才发现她的美妙，他的神采，在街头在家里，在网络在书本里。

看，那女孩儿是谁，矫健的步子，高挑的背影，跃入我的视线。在我的视野中留下一个念想，又消失在苍白的虚幻里？那是关于青春的念想，上苍柔实了她的腰跨，修长了她的长腿，昂起她的颈项，鸟儿一般她的身姿，黑发闪亮她的眸光。

还有运动场上的那帮小伙，在晨光中拼抢、跳跃，腾起健硕的双腿，背后追随着无数双辩论辩方辩路辩人辩风的眼睛，谁的靠近，谁的攻击，全在我的判断之里，我掌控着全身所及，可以随之随地穿插撤退的时空。

当然，我经得起碰撞，经得起一个跟头，重心的倾斜，但刹那之间恢复原状，我的神力在接触大地的瞬间重新获得。我在人群中，在怯弱、幼稚、衰老之中跃起，傲然手下的一切，把我的青春投入到要收获的撷取的篮筐里。

年青的姑娘挽着成蓝的黄桔，走在南方的果园里，黄金的是我的手掌，碧绿的是发力的断喝，那蓝蓝的天空，是我梦中身体跃飞的感觉可以绘画或者雕刻，可以翱翔而喜悦的地方，那神奇而不断回顾的所在。

那是谁家的女孩儿，刚毕业的，从北京，自上海，从大小城市里走出的女孩儿？动着情的，闪着波的眼睛，忽然回头，大方地把我思量。哦，你是在寻找擦亮自己什么叫做青春的什么，你是在寻找别人说的青春的光泽青春的神奇？

我从球场回来，走到你来的房间，手举着一张报纸，不掩不敞；我来到你的身边，三尺的对面，存在，在场。你看清楚了吗？青春已不在我的身上？只在我的心中？我心中的青春，正要把你的青春点亮。

我也知道青春刚刚到来的模样，到他身躯她脸庞的模样，因为那时的阳光，有好奇的火焰忽然在一个早晨点亮。是他或她的眼神把你点亮，是书本中的一篇课文把你叫醒，是一次公开的演讲，让你看到天空，远方向你展开无数的希望。

那时节，你青涩的面庞，开始鲜花暖色的酝酿，你的肢体传出声响，在深夜里以为受伤；你孱弱的手臂，开始树干一般春风中四处膨胀，开始生长新枝新芽，抒发绿色的叶片，招来阳光，招来艳羡的赞叹，招来阳光。

你曾经的梦里，忽然进入另一个神奇的境遇，你的生活太够饱满，应接不暇，只好把枝蔓伸长在深夜，在梦的空间，纷呈羞涩的粉红，飞翔的淡蓝，吉祥的橘黄。

这青春到来的时光，小树的，就伸开你的根部，向更深更黑暗的温暖的土壤里生长，那里有坚实的黑色的力量；伸开你枝叶，向更广更明亮的清澈的天空里高扬，那大把大把的清风，那大批大批的日月，供你沐浴，让你清新，自由的歌唱。

树林的，就彼此羡慕着交谈着，给一个花色的眼神，给一个翠绿的声音，给你的手指牵一牵，给你的肩膀靠一靠；

盛夏到来，果实不再是梦想。我的心扉如此敞开，有少男少女，青年男女，有你有他有她有自己。是吗？我的青春还没有失去，微笑着，又静默着，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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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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