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八孩的铁链女事件真相马上大白 其丈夫涉嫌多罪名却难获死刑！

周小羊律师

北京市盈科（上海）

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

案情

据今日热搜平台编辑整理，江苏徐州丰县欢口镇董集村有个人叫董志民，生了八个孩子，每天又是拍抖音，又是接广告……目前，一胎很常见，二胎较普遍，三胎很少见，八胎闻所未闻。此新闻被当地镇干部捕捉以后发在抖音上，予以正面宣传。新闻有了热度以后，自媒体人也纷纷前来采访。没想到，竟听闻屋内传来了铁链哗啦啦的声音。 
一名被铁链捆绑了多年、满口牙齿看上去似被打落，被长期关在黑屋子的女人，呈现在了世人的面前。寒冷的冬天，她穿着单衣，冰冷的铁链子拴在她的脖子上……她被叫成杨庆侠。 有人找出多年前失踪的四川女孩李莹的照片，发现两人容貌极度相似。 
1月28日，丰县官方赶紧对外发布通报：两人有结婚证，不存在拐卖行为。 这一通报遭到质疑，领结婚证需要身份证和户口本，结婚证为什么不公开？并且必须双方自愿，那么，杨某侠当年愿意和这个比自己大了十几岁的人结婚吗？ 1月30日，陷入了四面楚歌的丰县官方，不得不第二次发布通报：杨某侠是董志民的父亲捡来给儿子做媳妇的。丰县还不承认有拐卖行为。 2月7日深夜，徐州官方发布了通报，说杨某侠是云南省福贡县亚谷村人，小名叫做“小花梅”。小花梅在老家就有病，被好心人带到了江苏治病，中途走失。 这份通报，却让人增加了更多的疑问：凭什么说小花梅就是杨某侠？
2月10日，徐州官方又发布通报，这已经是官方的第四次通报。这次，终于确定以涉嫌非法拘禁罪拘留董志民，以涉嫌人口贩卖罪拘留带着小花梅离开云南的那对夫妻。 目前，杨某侠在丰县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2月11日，一名女士去丰县精神病院看望杨某侠。上午九时，她在上厕所时，手机被抢。她与另一名女士去孙楼派出所报案。结果，两位女士均被拘留。 没想到，又有调查记者邓飞曝出一组结婚照，显示结婚照上的杨庆侠与现实中的铁链女完全不像一个人。 
网友分析：大家都说董志民的大儿子23岁了，为什么还能让母亲被铁链拴着，过这种非人的生活。所以，这大儿子有可能不是铁链女生的！ 大儿子叫董香港，香港97年回归，因此家里96年就应该有一个女人在了。而这个女人才是云南的小花梅。小花梅生了大儿子后，补办了结婚证，然后逃离了或者死了。 李莹是96年失踪的。李莹失踪后不应该只有一个买家，几经转手，又被董志民买下？替代之前那个办了结婚证的杨庆侠？ 有人推测，这个犯罪嫌疑人董志民，很可能是买了两个女人，才生出8个孩子。 日前，江苏省委省政府决定成立调查组，对“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进行全面调查，彻底查明事实真相，对有关违法犯罪行为依法严惩，对有关责任人员严肃追责，结果及时向社会公布。

采访对话
方弘：之前丰县和徐州市对此事件发布了四次通报，但是每次通报不仅没能消除舆论的质疑，反而让网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愤怒并提出了更多的质疑并呼吁为避免官官相护，应该由上级部门或者异地调查。此次江苏省政府成立的调查组，您认为铁链女是杨某侠的鉴定是否值得推敲？铁链女是否是李莹，她的真实身份的确定从技术上来说，难确定吗？ 周小羊律师：对于之前官方通报，铁链女就是杨某侠的鉴定，我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但是，现在我也开始产生疑虑，主要就是因为前调查记者邓飞发出来结婚证上的照片。从照片上看，铁链女确实和杨某侠即云南小花梅是长得很不像，但是杨某侠小花梅的照片是一致的，这个是可以确定的。 但是，除了结婚证照片之后，很多人也开始怀疑。8个孩子都在，董某明也在，小花梅同母异父的妹妹也在，小花梅母亲生前的遗物上的DNA也能检出来。 所以，现在虽然存在疑虑，但是等省委省政府的调查组重新做鉴定之后，这个问题应该就会很清楚了。 铁链女是不是李莹？李莹的照片和铁链女的照片，大家比对后感觉好像是一样的。但是，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官方的通报。为什么？因为，李莹的母亲是在的，李莹母亲的DNA跟铁链女的DNA是做过多次比对了，确实不是李莹。 虽然大家非常怀疑，但是我认为对于徐州方面来说，没有任何动机和必要做假的鉴定或者撒一个弥天大谎，这是很容易被拆穿的。所以，我并不怀疑这个鉴定结果。 对于身份确认来说，现在网民主要怀疑两点，一是铁链女是不是就是小花梅？二是铁链女是不是李莹？这两个疑问都是可以通过DNA来确定的，不会有任何问题。 通过新成立的非常高级别的调查组，我相信这个问题很快会水落石出。 方弘：很多网友认为这个事情可能会牵涉一批当地官员，比如丰县发生不止一起的拐卖妇女行为，当地官员知情不查、知情不报是否违法犯罪？公安机关不侦查立案是否渎职？您认为会涉及哪些违法犯罪官员？ 周小羊律师：如果丰县确实如有些网友反映的收买拐卖妇女是一个普遍现象，那么我们国家的刑法对于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专门有相应的罪名。 刑法规定了不解救被拐卖妇女儿童罪和阻碍解救被拐卖绑架妇女儿童罪。如果此类现象非常普遍。妇女儿童被拐卖的地方，村委会、妇联等部门、很多村民等是不可能不了解的。如果不对她们进行解救，就会涉及这两个罪名或者也会涉嫌玩忽职守罪。 方弘：法律已经有了明确的罪名，但是谁来排查？如何来排查？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排查的结果有没有公信力、说服力，这些都是问题。 周小羊律师：我希望调查组不仅仅是做一个DNA鉴定并解决目前铁链女事件网友所产生的一些疑问，而是把丰县当地是不是存在相对比较普遍的收买被拐卖妇女的情况，底数到底有多少？她们的状况怎么样？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 如果这个现象确实是普遍存在的。我认为一定会涉及到要处理相当一批的官员，并且要在机制上防范未来发生这样的情况。 方弘：收买拐卖妇女儿童罪最高刑只有三年，量刑是否太轻了？ 周小羊律师：首先，拐卖妇女儿童罪刑法规定的还是很严的，最高刑是死刑。 这个事件当中所针对出来的主要是收买行为，就是收买被拐卖的妇女。刑法规定最高刑期才三年，实践中对于收买行为的处理都是相对较轻的。 目前，通报中并没有提及董某民涉嫌这个罪名，但是对于桑某某和她的丈夫是涉嫌这个罪名。如果确实存在这样的拐卖，给女方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没有买就没有卖，这个刑期最高才定为三年，确实是不合理。 实务界、法学界其实一直都在呼吁要买卖同罪。此事件再次将这个问题提出来，我认为应该提高收买被拐卖的妇女罪的刑期。 方弘：“铁链女丈夫”涉嫌非法拘禁罪被拘留，为什么不涉嫌收买拐卖妇女罪？或者伤害罪等等，有可能被判处死刑吗？ 周小羊律师：目前，确实有些情况还没有查明，我们只是网上看来的这样一些信息。但是，如果确实如网上反映的情况，我认为如果董某民收买的是精神有问题的女性，又强行发生性关系肯定会构成强奸罪。如果真的把她的牙齿打掉了，也会构成故意伤害罪。 但是，目前来看，董某民还达不到死刑的程度，虽然强奸罪有死刑。但是如果铁链女是捡回来的，她精神有问题，不能自主的决定自己的性权利，这种情况之下去强行和她发生性关系，可以构成强奸罪。 方弘:这个事件让世人震惊，我们惊讶的是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女性的权利竟然被如此蹂躏和摧残，您觉得拐卖妇女的现象问题出在哪里？又该如何预防？ 周小羊律师：铁链女事件曝光后，有好多人说自己村上也有这样被拐卖的妇女，从汇总的信息来看，可能具有一定的普遍性。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认为最重要的还是官员存在着玩忽职守或是渎职。 妇女被收买到村上之后，她不是一个东西可以把她藏起来，她要在这个地方生活，相应的村委会、妇联、居委会、镇政府、派出所等很多组织对这个情况不了解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如果每一级政府、组织、部门都能够履行起自己的职责，对拐卖行为严打，发现一起查处一起，坚决追查到底，就不可能出现非常多的拐卖妇女的行为。 所以，我认为要解决这个问题，一个是严刑峻法，对于买的行为也应该提高量刑。只是一个三年以下的量刑起不到威慑作用。另外，要对相应的主管部门负有责任的官员产生相应的追责机制，发生这样的行为要严厉追责。 大家在裁判文书网上也查出来很多这样的判决书。当地法院在审理过程当中发现妇女有被拐卖的嫌疑，但是多年之后女方提起离婚，竟然判决不准离婚。这就让人非常愤怒。对于是否属于拐卖都已经到法院这个程度了，就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而不是和稀泥，还判决不准离婚。

结语

在法律相对比较完善的今天，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女人竟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却无人问津。法律在这件事情上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人性竟然堕落到如何骇人听闻的地步。道德滑坡，人性丑陋，国民的道德教育已经到了关键紧迫的时期，国家非常重视青少年的立德，期待我们更多的人能以道德作为安身立命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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