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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绑绑滴:闭门读书偶记

汉水纤夫 鸿渐风 2023-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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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特辑】


闭门读书

文/汉水纤夫

 

同大家一样,我也有一台手机。有事无事,养成了刷屏的习惯。现在落下了一个疑心的病灶。成为了一个无法“确诊“的疑似病者。倒不是担心手机表面有什么“新冠病毒”,而是怕一激动,成为意奥言的传播者。手机上信息量巨大,一条一条的。上一条疑似意奥言,觉得有理有据;下一条,也疑似意奥言,还是觉得有理有据。猴急急,便欲与他人分享。若果如鲁迅写的那样:“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另外一株也是枣树。”都是枣树,那就好了,你找鼠我找鼠,没有纠结与烦恼。更不会有各种恐惧与担心。
远离纠结与烦恼,最好的方式还是读书。但我又没有那个耐性。翻上几页,就拿起手机刷刷屏,把前面读的书,忘得一干二净。再读,周而复始。反正也出不了门。
出门就是找死。
——我怕死。
在家就是爱锅。
——我爱锅


所以,逼着自己读书。终于记住了几则小故事的梗概。一时兴起,还把它们整理成了笔记。而且,心血来潮,觉得可以拿出来,与当下比照比照。
 
故事一、《史记-张仪列传》:“张仪已学而游说诸侯。尝从楚相饮,已而楚相亡璧,门下意张仪,曰:‘仪贫无行,必此盗君之璧。‘共执张仪,掠笞数百。不服醳之。其妻曰:“嘻!子毋读书游说,安得此辱乎?’张仪谓其妻曰:‘视吾舌尚在不?’其妻答曰:‘舌在也。’仪曰:‘足矣。’“
大致释义为:
楚相璧被盗,怀疑张仪。张仪被打后,回家只问妻子:自己的舌头还在不在?舌头在,一切都不在话下。
最近看到要员们在国际上接受采访、看国内权威发布会。才知道舌头真是最最重要的武器。而且还是国之精华!不读书,真不知道祖国文化的博大精深!看着这些厉害气象,如果是张仪再生,也该自叹弗如了。
当然,也有“舌头”不灵光的倒霉鬼!湖北的几个发布会,就出了几个“舌头”不灵光的。下场不说,大家都知道了。只是暂时还没有“掠笞数百”而已。
我就联想,“网管们”从不理娱乐圈的风花雪月、意淫猥亵,是因为他们不屑罢了。那些上戏、北影科班出身的演员,演技真是太嫩了。这些“国士”、一心为人民的,只要偶尔露露峥嵘、拿出自己的副业来,就把上戏、北影的那些专业”戏子“给比下去了。他们那点蹭流量的把戏,实在太小儿科。还是辟意奥最要紧,因为这与他们自己的演技无关;更是无法用上自己绝妙的演技。只要是不能用“舌头”当道具的,一律都是不稳妥的。
人把面皮不要,涂上”京剧脸谱“,方可气定神闲。才能出经典,才能出神入化。把角色活生生演成自己,然后超越...,成就传奇。
 

故事二、
《庄子-列御寇》:“秦wang有病,召医,破痈溃痤者,得车一乘;舐痔者,得车五乘。所治愈多。“
《汉书-佞幸传-邓通》载:邓通“无他伎能,不能有所荐达,独自谨身以媚上而已……邓通常为上嗽吮之。”因而得以富贵。
这个明白晓畅,似乎不用释义了。
朱熹为《论语-阳货》:“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这句话作注时,是这样写的:“小则吮痈舐痔,大则弑父弑...,皆生于患失而已。”
朱熹是大儒,不存在乱说乱议问题;也一定有根有据,不会胡说八道。但把“舐痔“与弑什么的并列,我又觉得这个演变过程真是太有意思了。
历史已成云烟;当代的道听途说不少。不过,不能往细里说、往深里说。毕竟我不是“福尔摩斯“、李昌钰。不仅没有”铁证“,连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我也还是没有的。
我信不信有这样的人呢?我也不能在这里说实话。
但根据把“舐痔“包装修饰成舔其他什么的文字来看,我只能怯生生的说:可能有吧?
现在医学昌明了,发“痔疮”的人也少了。即使发了,是不需要“舐吮”的。而现在耳闻目睹的其它东东,却比“舐痔”更恶心,比“新冠病毒”更令人忧心。
看到网上溜须拍什么的文字与P图的彩照,我只能安慰自己:花言巧语就可以飞黄腾达!“舔菊“只是锦上添花。没有”痔“可舔,这些人的才能总要找地方发挥吧。时代真是进步了!
 
故事三、
是关于伍员伍子胥的。
故事有好几个版本。
最早相关事迹出现在《国语-吴语》。《太平广记》的记载是:“伍子胥屡谏不从,被吴王赐死。临终,嘱其子投尸于江,说要“朝暮乘潮,以观吴之败。”“自是,自海门山,潮头汹高数百尺,越钱塘鱼浦,方见低小。朝暮再来,其声震怒,雷奔电走百余里。时有见子胥乘素车白马在潮头之中,因立庙以祠焉。”
《钱塘志》也有类似记载。
太史公司马迁在《史记-伍子胥列传》中,记载的有伍员另外的故事:
伍员的父兄被楚平王所杀害,他立誓要报仇,逃到了吴国。他帮助吴王阖庐,攻破楚国的郢都,那时楚平王已死。“乃掘楚平王墓,出其尸,鞭之三百,然后已。”


读伍子胥的这几则历史记载,我的感慨与疑问尤其多。
一、作为正史的《史记》,太史公居然给伍子胥立了传;
二、伍子胥是楚国人。当今有人根据记载中的蛛丝马迹,认为伍子胥的墓葬,应该在竟陵境内。也就是我的老家天门市;
三、“新冠病毒“发端于湖北省的省会武汉及周边县市,也就是过去的荆楚大地。目前疫情扑朔迷离,引起我很多的联想;
四、不管是《国语》、《钱塘志》,还是作为史书模范的《史记》,对伍子胥的记载,我认为有造谣之嫌。
虽然,我现在不能“约谈”他们这些记载者了,但我可以提出我的质疑。
下面,重点就第四条,提出我质疑的理由来:
1、 吴王赐死伍员,投其尸于江。其阴魂竟然可以朝暮震怒,雷奔电走百余里。百余公里,目光充其量20里,百余里目光早已不能及。所以完全不可信;
2、 伍子胥帮助阖庐攻破楚国郢都后,“掘楚平王墓,出其尸,鞭之三百,然后已“。我觉得太史公下笔太轻率。没有拿出有力的证据来。为伍子胥立传时,已相去春秋战国时期大约1000年了。近3000年后的今天,考古也没有出土相关的文物来。
太史公没有证明,我也不能证伪。
所以,疫情期间,我认为很多人是被冤枉的;那也是我不能证明的。如“李医生”之辈。其他人我就不敢指名道姓了。
如今,李医生希望病愈后,再上救治前线的愿望肯定是落空了。因为他早已去了天堂。
假如李医生没有上天堂——但愿他没有。以他清澈的目光,以及其学养与素质,他也不会做出伍子胥“鞭尸”的举动来的。
但他会不会像伍子胥一样,阴魂不散,乘长江之潮,来观我们夺取“抗疫”之大胜?
 

其实,读书也很辛苦。
练习多了、假如多了,也有务昂议之嫌,与造意奥等同。
还是去刷手机屏。
 

                                    2020-2-17于陋室

                                      

(责编:糊汤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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