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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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 还是故乡
文/忘忧草
前言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看着看着,他乡变故乡,故乡遗落在身后。
记不清已经多少年没有回故乡了,十年或十几年了吧,武汉到故乡的距离并不遥远,如今的故乡于我已经那么不完整,老人不在了,老屋不在了,同伴在城里打工,新生的一代陌生,除了童年,一切都变的模糊。
早些年回去,还有几个留在村子里儿时伙伴,我看见他们很亲近,“这是不是玉红?”“是的,咋不认得我了”,我连忙接话,我怕他们不认得我,怕他们对我生分,我听他们一遍遍讲淘气顽皮的过往,也听他们说花菜、说儿女、说买码,打腰鼓的现在。
他们也怀念那种过年时,几家人坐在一起,你赶皮,我包馅,他加柴火,流水线上做酥饼,平常到隔壁屋的锅里盛碗面条,麦收时,大人在禾场连夜打麦,小孩睡到邻居家----如今这些人和事都不复当年。
我是一个故乡观念不那么强的人,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就会日久生情,从起初的排斥到认同。2008年从生活20多年的荆州离开时,心里满是不舍,笔端时常留念荆州的一草一木,12年过去,现在我在武汉也挺好的,若要我再回荆州,我肯定是不想回去了。
我是个喜欢远方的人,记得高考那年填报志愿,没有填报一个省内高校。自由流浪的因子是故乡给我的,从早期身体的流浪到现在心灵的流浪。
学生时代,读了许多关于江南的的故乡,我痴迷江南的小城古巷,有意无意疏离我的故乡,每次回家,看见破旧的房子,泥泞的道路,昏暗的灯光,饭桌上和厕所的蚊子,母亲干不完的农活,隐隐一丝嫌弃。自从离开的那天起,我以为故乡在原地等我,当满腔抱负被理想路上的蒿草蒺藜拍击所剩无几,回望故乡,故乡早已化作风和日丽的杏花春雨,一滩淬火的柔水,抚慰曾经叛逆的我。我不是一个沉溺过去的人,常常随遇而安苟且眼前。
但日月星辰的洗礼,故乡的底色一直都在。
我一直与故乡保持联系,常有从故乡来到我所在的学校读书的孩子,他们找到我,像是亲人,我眼里的他们也是。更多其他孩子读书的事情,常打来电话咨询,除了打电话的人,姓名都是以一个熟悉的名字代替,谁谁谁的儿子孙子。母亲常常讲故乡的事,谁得病了,谁的孩子赚钱了,父亲每年至少回去一次,退休职工本本年检,然后把遇见的讲给我听。
故乡与我回不回去没有关系,我暂时也不会回去。
好在故乡已经被我装在心里随身带,想了随时可以进来,随时在笔尖再现,若是勤快一点的话。
故乡的事可以说一箩筐,东家长李家短,从东到西,从过去到未来,白天和黑夜,吃喝玩乐,喜怒哀乐,哪能说的完。
看《故乡的女儿》这一类书,乡愁可以缓解,好像也加重。
尾语
以月光下的双眼看故乡
光阴的溪,生活层叠交替,
襄河岸边,梦中的舟楫忽暗忽明
陌生你我若可以找到一场话题的共鸣
最后,还是故乡。
2020年10月12日(责编: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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