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作者大学毕业后
方方,本名汪芳,祖籍江西彭泽,1955年5月生于江苏南京,成长于湖北武汉。1974年高中毕业后在武汉当过装卸工,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后分配至湖北电视台工作。曾任湖北省作协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一级作家。
原题
这样的生活,
才是我这种散漫者所喜欢的
前几天还看到一文,说我已消失了多少多少天。其实没有消失,只是出门玩去了,没有发微博而已。朋友圈还是在发的。
先是去贵州玩了好久,没顾上写东西。回汉后,天气湿热无比,一放就放下了。家里长时间无人,全是霉味,处理发霉的东西都花了好几天。昨天因疫情再起,我也再次被封。其实没封之前,我也有两周没出门,天太热。所以丝毫不担心自己是否会被感染。不过这次被封没人找我约稿,我也就不记录了。哈!当然,也因为大家对自己被封住表现都很淡然。去年都过来了,今年这一点点算得了什么?今年的疫情感染人数全国加起来还不及武汉去年一天多,何况几乎没有死人。我倒是觉得防卫有点过当。唉,防卫过当也比去年的隐瞒不报要好点。看了很多视频,想法还是有的:什么时候能实事求是,这个社会才多少能成熟起来。文中提到“听朋友说,方方心理压力很大,整夜失眠,精神抑郁。”这话好像也有点夸张。或可能是朋友们的担心。我很少失眠,但常吃安眠药。疫情前就如此。早就听过一个观点:每晚无论是否能睡着,都吃一粒安眠药。传说这是上海徐中玉教授的经验,他认为深睡眠可治百病,可以修复身体内在的各种不适。我很接受这个观点。徐先生头脑清醒地活到一百多岁。我做不到每天都吃安眠药,但一年中也有大半时间会主动吃一吃,尤其是第二天有事要做时。至于心理压力大和抑郁,好像与我绝缘。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水平和什么人,有什么好抑郁的?我常说,极左挖了个屎坑,居然那么多人往里面跳。我一个看热闹的,会有什么压力?干嘛要抑郁?沾一身屎的又不是我。总之,谢谢大家关心,如文章标题所言:我很好。甚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不用工作。没人催稿。也不必参加任何社会活动。更无需出门应酬。文章想写就写,不想写就歇。天天躺着看书,每天睡到自然醒。偶尔也看那些网络流氓又在怎样对我构陷造谣(有些谣言好笑得要命!前些时是:我被美国遣返回国;最近是:有美国议员要对我起诉。)。我也偶尔会看看哪些正能量大V在欢呼转发,这类脑残V还真不少。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2021年已过大半。突然发现,这样的生活,才是我这种散漫者所喜欢的呀。
近日,一边看网络小说,一边在写《入黔记》,才写到湖南边界,还没进贵州境内。一不小心,走了当年王阳明的入黔路线,蓦然有一种高端感。作者备注:这是在转发一篇公众号文章到朋友圈时,随手留的言。这里稍微修订了几个字。感谢“暗访记者李先生”的文章,感谢他对小说《风景》的喜爱,更感谢一直以来他对我的支持。
原载微信公号二湘的十一维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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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为什么你的脸上满是忧伤?
一个人最怕被剥夺的是他的尊严
方方:知识分子从未像现在这样堕落
方方:生命到底有怎样的坚韧
方方释疑:关于武汉日记之种种
方方释疑:关于手机照片及其它
灾难中没有岁月静好,
只有生者的向死而生
新生命的降临,是上天赐予的最好希望
方方:提起笔我就是悲观主义者
方方笔下武汉人:
纵是万箭穿心,也得扛住
方方:行云流水的武汉
方方:德国老太玛尔塔的武汉缘
方方:大吃小吃、东吃西吃与南吃北吃
阳光全落在空寂的街上,感觉好浪费
方方:武汉人的菜桌,
能摆一席特色年夜饭
方方:随意说杭州,
少一些富贵气,多一些儒雅气
一个转身,光阴就成了故事
一次回眸,岁月便成了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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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轩编辑、子夜审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