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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定一:什么是ye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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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4


其实,业力也就是制约,也只是头脑固化的连锁反应,最多带来能量的转变。


谈到业力,许多人带着种种误解,甚至用科学的角度去质疑。听到这些问题,我常常不知道怎么响应,不晓得要笑还是掉眼泪,最多只能为这种质疑所反映的制约、或人类有史以来的灌输而叹口气。


因为头脑天生的制约(与业力),许多人可能没有想过、没有看透——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业力的组合。通过脑永远断不了,也无法消除。


也就是说,我们眼前所看到的高楼、马路、动力、世界,就是通过五官所建立的信息,再通过头脑所带来的关联(也就是制约、因果)才建立起来的。没有因果,其实也没有世界好谈。更没有时-空。有了因果,才决定了人间。


就像一个科学家或观察者,通过他的测量工具想观察这个世界,却没有想到——自己得到的数据,正是被观察、测量的方法给决定了。样样所可以表达的,也离不开他所采用的测量工具。回来谈人间,因-果就是人类观察的工具,想不到也就决定了我们所可以看到、体验的世界。这关系,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这么明白。


施一公:眼睛只能看到4%的物质,科学颠覆人的想象


从另一个更高的层面来谈,人类所想得到的任何工具,无论多么“发达”,多么精密,都不能对整体做一个描述。甚至,连我们人类创造出来的语言和逻辑也不可能。有限(finite)永远不可能理解无限(infinite)。要不然的话,就会违反数学和物理的所有道理。


我听到科学家在质疑这一切有什么科学根据时,最多是看着他,不觉得需要延续这种辩论。


其实,一般人站在科学的立场时,往往没有想过,当代的科学本身无法了解一体、整体。目前的科学工具都带来局限,带来分割,离不开二元对立。要了解一体,使用这样的逻辑工具,本身就不是正确的策略。


我们的头脑除了投射出一个连贯性,为了对它自己产生更多意义,会再把一个动力分割成“有一个人在做”“一件事被做”以及“做”三个观念。我们的语言架构,也要有一个“做”或“动”的主体(主词),有一个“做”(动词),再一个“被做的对象”(受词),二元对立的逻辑才可以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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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也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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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需要三点,才能让二元对立的逻辑起作用,这里还有另一个例子,可以让你一起体会。举例来说,公元指的是耶稣诞生后多少年,然而,从整体的角度来看,这种纪年法并不精确,只是描述了耶稣诞生和多少年后这两个时点的相对关系。再加上一个点,例如耶稣诞生后两千年,可能是某件事的一万年后,这样才能更精确地比对出这两个点的所在。


即使如此,还是不够,还是会发现——再增加多少个点,还只是建立一个相对的范围,只是参考的点挪到一个稍微大或稍微更小的领域。我们永远可以建立更多参考的坐标。


空间上也是如此,两个点,只能表达彼此的相对位置或关系,至少要有三个点,通过第三个点的位置来看,才能比较厘清这两个点的所在。


二元对立,离不开至少三个点的观念:


有“做”的人

“做”或“动”

被“做”的对象

的区隔,才能在时-空里成立。


假如没有这个

doer

doing

be done

的区隔,其实也没有这个世界,一切我们所认为的人间百态,也就突然消失了。


懂了这些,一个人自然会体会到——


没有谁在做

(there’s no doer)

也没有什么东西好被做

(there’s nothing to be done)。

任何“做”或“动”

还是头脑的产物

是通过虚的业力所组合的。


解脱,是跳出任何人间百态,跳出任何人类的元素(human-ness)。也就是知道任何东西、“人”都是由头脑的投射创造出来的,本身并不存在。


这包括业力,也包括“我”“你”“他”“一切”,都没有什么独立的存在好谈的。


去抵抗业力,本身也只是一个妄想。假如业力不存在,去抵抗它,又有什么作用?


抵抗业力,最多只是带给自己一个不必要的难题,本身只是延续一个妄想。不过是用虚妄去对治虚妄。最多是让这个业力继续转变,通过反弹,带来更多数不完的反弹。



正确的观念是——让眼前发生的一切,释放它自己所含的能量,完成它自己存在的目的。不要去干涉它,不要进一步去做任何反弹。


放过它,放过一切。让一切自然存在。


人间带来的业力,自然会完成它自己的周期,反而能饶过我们。


放过世界,世界自然放过我们。


假如有一个“命”好谈(即使一样是妄想),这个“命”也会跟着好转。


这是一个最根本的法,是转变命运最有效的方法。可惜的是,懂得运用的人太少。才会有一个臣服的练习好谈,也才有一个“参”好练习。


再讲透彻一点,假如我们彻底知道自己就是一体,一体就是自己,那么,面对任何事情,人生带来的任何状态和变化,我们都可以接受、臣服,不再做任何反弹。如此,我们已经化去业力的力量,把它当作云一样,最多是——让它来,让它走。


我们该做什么,自然会以最有效、最有利的方式去做。而且,在做的过程,并没有一个“‘我’在做”的观念,这也就是臣服的做(surrendered action)。最多只能说是生命带着我们走,带着我们做。我们再也不加一个“我”的念头在上面。


面对不愉快的人事物,我们最多也是知道——这些事、这些人都是反映个人的潜意识,甚至集体潜意识的一部分,倒不是“我”真的存在,更不是谁有好意、恶意。是我们集体的失忆,集体的隔离,才有眼前这些状况。


臣服于他们,最多也只是承认他们还是一体的一部分。讨厌他们,也就是讨厌自己。伤害他们,也就是伤害自己。这不是相信与否的问题,它本身就是一个根本的法则。从石头、植物、动物、到人类都不可能不符合这个法则。


有了这些理解,“参”也就自然浮出来。因为还有一个人在做见证,充分地知道——没有“我”、没有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值得那么认真、值得我们反弹。


这时候,一个人自然会欢喜、得到安慰、得到解答。最多只是轻轻松松地“参”——知道那么多,体会那么多,肯定那么多,告解这些的人,是谁?


谁还有一体意识的观念?


谁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分享?甚至,还有一点无我的观念?


当然,答案是:是我。


那么,我是谁?

--摘自《我是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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