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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076号】【诗声音栏目】

文康推荐 世界3诗人俱乐部 2022-07-17

《世界3》寄语


《当下诗歌的转向和再生成》

    ——写在《世界3》新设栏目前面


我们认为,中国当下诗歌已经在诗歌内在需求上正在发生质变,也就是说,当下诗歌正在向“自我生长”(牧野语)方向大面积的呈现出不规则的生长之势,这种自生力量在今天,已经成为浩然颠倒,在没有外在的“影响的焦虑”下,中国当下最先锋的诗人们向自我开战,挟持灵魂以令诗歌,《世界3》恰逢其时,汉语诗歌的转向和再生成己临城门,我们不是在这里讨论开不开这个“诗歌城门”的问题,而是打开这个“诗歌城门”之后,面对的是怎样“破坏与建设”的问题,这个正在成为所有汉语诗歌写作者的“新的焦虑”。《世界3》为迎接这一天己经在作准备。作为亲历者,我们感到有必要从《一首诗的诞生》开始,到《诗分行》,到《自生长》,到《诗声音》,到《最先锋》,到……这些栏目的设置也没有刻意安排,现在它们让人觉得这是一种“刻意”,我想用“天意”这个词来表达,《世界3》作为先锋诗歌平台,我们愿意把这个“天意”转告天下诗人: 我想说我们这个时代是多么的亏待我们这个时代的先锋诗人,而我们这个时代的先锋诗人又是多么的不在乎,天降大幸于诗人,这是诗人的造化!


——北魏


附:《世界3》新设栏目(主持人)


何小竹: 《一首诗的诞生》(每月一期)

杨黎: 《诗分行》(每月一期)

牧野: 《自生长》(每月一期)

文康: 《诗声音》(半月报)

袁魁: 《最先锋》(每月一期)

沙马: 《站在自己这边》(每月一期)

北魏: 《废话与平面》(每月一期)


《世界3》原有栏目不变

改每周二发为半月一次


《世界3》主编: 北魏

《世界3》编务: 袁魁、风儿


《世界3》投稿邮箱:shijiesan618@163.com




诗声音:

我们处在这样的环境,比处在和我们不一样环境的人,要少很多东西,少的这些因为太多,没法说。多的呢,要好说一点。因为它只有一样,就是愤怒憋屈。当然这多出来的一样,比少掉的那些,多得太多,比那些加起来还多。

作为一个诗人,愤怒得憋不住了,就写诗,这基本就是生理反应。

这类诗,估计有人不屑,不以为然,看不惯。并且我很知道,他们的不屑不以为然看不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是非爱憎立场和愤怒。他们甚至愤怒得更早更深更烈。

不是说,愤怒了,能怎样。不是说,诗了,能怎样。

愤怒出来,憋屈出来,对大家,对自己,都有好处。不要自己再把自己憋出病来。

 

本期推出向以鲜、彭先春 、绿鱼、徐东、冯青春五位诗人。  

玻璃尖锐吧,割玻璃的人比玻璃更尖锐。知识分子体制内的向以鲜,写了这样的诗,说明,知识分子体制内,不是都活在名利里。

不写诗的语文老师不是一个好丈夫。“在这个狗日的城市/我出一根阴茎/你出一条阴道/我们艰难生存/也过性生活”写出这样的诗的彭老师,是个好丈夫,好诗人。

安家楼,这个安字好扎人。绿鱼这一组诗,怎么说呢,我什么都不说。

徐冬是个爽性爽快有力的人,虽然这种有力,比无力还要无力。这样的人,自然有这样的诗。我说的他的有力,不是说他力气有多大,是说,他不像很多人,装作没有力气。

有的人在上面写下面,有的人在中间写下面,冯青春在下面写下面。我们每个人,不管在上面,在中间,还是在下面,最终都会到下面,下面的下面。

 

—— 文康



 

向以鲜

 

(摄影:肖全)

 

向以鲜:属兔,四川万源人,现居成都。诗人、四川大学教授。有诗集及著述多种,获诗歌和学术嘉奖多次。八十年代与同仁先后创立《红旗》《王朝》《象罔》等民间诗刊。

 

 

麻醉配方

 

盗空的青山皮壳一两

转基因乡愁五钱

圈养的诗歌来半斤

几颗东西方的圣人泪

几滴爱国热血

 

与曼陀罗花、天南星

或阉割的学术文章

一起炮制,温酒吞服

天下呀无比安逸

弄死也无痛楚

 

 

白眼

 

没有什么可看的

不如让黑眼珠成为隐士

 

用空白去掩盖空白

煞白对望煞白

 

如此混乱的世界

掏空所有尊严

 

就连瞟一次白一眼

也无比多余

 

 

提灯的人

 

手里的,早就熄了

熄成一团漆黑

一堆锈蚀的废铁

 

心中那一盏又如何

向左还是向右

向前还是后

 

提灯的人并不清楚

虽然神情坚定

雕塑的背影

 

显出几分苍凉景象

和落日的余辉

刚好呼应

 

 

我们没有悲伤墙

 

我们没有悲伤墙

无数卑微者的头颅

算不上头颅

 

我们勿需悲伤墙

青春与理想的热血

白流就白流

 

我们不用悲伤墙

既然绝望连着绝望

不如等死吧

 

我们没有悲伤墙

我们没有悲伤

我们没有

 

我们,我们甚至

连独自悲伤的权利

也—没—有

 


科琳达不需要雨伞

 

科琳达不需要雨伞

雨是她最喜欢的事物

挤羊奶的时候

就经常下雨

 

现在更不需要

一把独裁者的雨伞

她要躲进自由的

大雨中

 

尽情畅饮

克里地亚的胜利

让沙皇与十月的雨伞

见鬼去吧

 

 


彭先春

 


彭先春,60后,绵竹人,第三代诗人。自便编委,Z诗编委。有诗集《未来式》《慢生活》,说诗系列《我认为的好诗》,研究杨黎长文《打开另一扇窗户的人》。

 

 

远大理想

 

你问我有没有

我有

今天下午

我正在想这个问题

现在我就郑重的告诉你

拿到养老金

再活20年

这就是我的

远大理想

  

 

祷告

 

我爸不要生病

我妈也不要生病

人生七十古来稀

他们都活过了八十

看样子

他们还不想死

还要活下去

这么大年纪了就

不要生病

他们生得起儿女

却生不起病

他们穷

五个儿女

也是穷人

 

 

印钞机

 

皮夹子钱有点薄了

我去取钱

自动取款机吐出来

2000块钱

崭新的

还全部连号

看着这些钱我心里问

快到春节了

我们到底又加印了

好多人民币

 

 

都市情书

 

我的朋友

我们漂在这个王朝故都

三环以外的房子每平米都至少30000

假如买100平米的房子

就要300万

我们是打工族

每月最高拿5000的话

加起来也才一万

不吃不喝的攒

一年可以有12万,10年才有120万

我们要30年只喝风不吃饭

才买得起那套房子

那时候你和我都已50多岁

你我的一生不可能活两个50

绑在房子上就更冤枉

你嫁不了豪门

我也傍不了富婆

我的意思是趁现在年轻

我们就合租一套房子

哪怕每月3000

我出一根阴茎

 

我们还有7000拿来吃喝玩耍

在这个狗日的城市

你出一条阴道

我们艰难生存

也过性生活



悲伤

 

我会小心的隐藏

我的悲伤

一般不会跟人讲

我很清楚

这悲伤只是我的悲伤

你给人看了

跟人说了

也不会变成

他的悲伤

 

 

约法三章

 

吴南生说得好

只做不说

多做少说

做了再说

现在

他的同党更进一步

做得越多

说得越少

甚至,做了

绝对不说

 


 

绿鱼



绿鱼,本名程逊,安徽涡阳人,90 年出生,写诗。有一本诗集《这是我在北京养成的坏毛病》出版。

 


安家楼

 

在安家楼住

最让人心烦的

是信号不好

电话打也打不出去

接也接不到

你必须走出房门

到空旷的室外

在北京这是个

有意思的事

早上出门去买菜

三房东在招租办

跟人说话

就是有个XX局

整个安家楼

只要你进屋里

都没有信号

 

 

人口普查

 

乱糟糟的一群人

在走廊说话

不多会儿听见敲门声

人口普查员来了

一个男的跟一个女的

 

通过他们的询问

我知道了隔壁

是一对甘肃来的夫妻

从事餐厅娱乐业

再往里边的女邻居

 

是一名幼儿园老师

还有一位是外卖送餐员

我是个怎么说呢,做传媒的?

那男的在职业栏里写上十二

 

我们都是农业户口

到该做饭的时候了

我没好意思端着菜

像往常一样去水池边

等会吧,等他们上了楼

 

 

在安家楼找房

 

在安家楼找房

都是看路边巷口

张贴的小广告

我最近考虑搬家

所以也到处转了转

我按照小广告

上的电话打过去

是个女人接的

问我几个人住

我说两个

但现在是一个

又问你是哪里人

我回说安徽的

做饭吗你们

做饭啊肯定得做饭

下班回来吃一顿

哦,做饭的不租

我们这儿住的

都是不做饭的

 

  

无题

 

五点半下班

坐两个小时的

特9内环回住处

然后再步行

花二十分钟

走进安家楼村

顺着黑路

找到村里仅剩的

一家隐蔽在出租屋

里的蔬菜店

今天看店的是

五十多岁的母亲

我在挑菜时

她忽然嘀咕一句:

“七点四十了……”

“什么?”我以为

她在跟我说话

她说没事

转脸又朝门边

(她儿子处)

继续道:“今天晚上

他们应该不来查了”

“还检查啊?”

我插嘴到

“噫,天天查!”

“安家楼要完蛋了……”

我试图附和

她沉默,不愿多说

 

  

那是我第一次面对这个世界感到孤立无助

 

妻子怀孕了

但又流产了

没有保住

断断续续流血

冬天的北京

风冷得要命

何况,她又是

这样的一个孕妇

她告诉我

不行

还得去趟医院

我就知道

大事不妙了

我们原本打算

去我明天将要

工作的现场

他们安排了宾馆

……

但是现在

她一步都不能走

腿脚缚了铁链

躲在背风处

她打电话

给她的姐姐

要她来照顾她

在路边

我向每一个

出租车招手

没有一个停的

平常十分钟

公交的路程

堵成了汪洋大海

 

 

中国骨肉

 

不知怎么了

今天出门

净看见孩子了

满大街的孩子

要多可爱

他们就有多可爱

 

在马路边

我还遇见了

一位父亲

和他的儿子

他们在人行道上

等着过马路

儿子的膝盖处

还套了一层

棉纱护膝

他挥舞着小胳膊

经过他们时

一瞬间

我瞥见那位父亲

正无限深情地

望向他的骨肉

 

不知怎么了

这个画面

令我无比难过

 

 

抱歉

 

出差长春中医药大学

我听了一周中医课

期间

我听到了自己的腹胀

母亲的干咳

父亲的坐骨神经痛

奶奶的冠心病

还有令爷爷卧床不起的

半身不遂……

 

化用一句电影台词

生而为人,病痛叮咬

我很抱歉

 



徐冬


 

徐冬,六十年代生人,八十年代开始写作。第三代诗人,口语分子,《Z诗》编委,有诗集《左眼》、《穿越夏天》。

 

 

拚命生活

 

偶然听到这句话

抛开矫情成分

算是一句走心之语

抬眼四顾

身边太多拚着命

生活的人

准确一点说

拚命生存下去的人

顾不上想

生活中还有

乐趣这个重要成分

常听到一句话

生活不易

活在当下成为

真实版的拚命生活

由此引出一个话题

什么环境下

需要拚着命的活

 

 

与四川无关

 

早上七点十五分

我打开电视

中央一台在播

九寨沟地震最新消息

四川卫视播着

汇说天下

七点四十分

四川台仍在播放

其它新闻

八点五分

中央台继续播

地震消息

四川卫视开始播放

儿童电视剧

 

 

面对无耻我只有无言

 

太多的无耻

充斥在我的眼里

以及耳朵

不可能两耳不闻窗外

两眼不观过往风

我的声音很微弱

没有人听得见

唯一可以做的

就是无言

做沉默的大多数

不随波逐流

独善其身怕也不易

沉默中潜伏着爆发的可能

总要吼一嗓子

妈拉个巴子

   

 

救救孩子

 

鲁迅在《狂人日记》里说

救救孩子

时间已过去

将近一个世纪

这个声音再一次

在今年冬天传来

冒着雾霾入肺的危险

有人疾呼

救救孩子

求救的声音

却不知

传向哪里

 

 


冯青春

 


秦匹夫:又名冯青春。陕西汉阴县漩涡镇人。初中文化。做过矿工,建筑工人,鞋厂工人。曾混迹寺庙。现在修鞋、擦鞋为生。

 

  

小矿工

 

我第一次下煤矿

是在薛村

穿着新领来的劳动布衣服

靴子。矿灯。安全帽

那时我的身子还没长开

还撑不起这身衣服

就用矿灯带使劲地勒住

老邱说。裤子提高些。勒紧了

然后就带着我向井口走去

 

 

当我拉着煤爬行时。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想

 

柳条编成的筐子

装上四个小轮子后

就变成了一个小车的模样

就可以用来运煤了

我双手抓紧绳子搭在肩上

身体前倾。双腿用力迈动

拉着煤车向前走

黑暗中。只有一盏昏黄的矿灯在晃动

以及牛马般的粗重的喘息胡乱冲撞

 

 

有一次我爬上光秃秃的山

 

煤矿四面都是山

但我从来都没去过

一方面瞌睡总是睡不够

另一方面那些山都是秃的

有一次我顶着烈日爬上去

山的另一面还是煤矿

 

 

十月份的时候

 

十月份的时候

华北平原下起了大雪

到了十一月。满山遍野的雪闪着银光

太阳下。它们非常坚硬。不再融化

我们只好拆掉棚子。在地上挖坑

几天后我们搬进了坑里。非常暖和

半夜里雪漱漱地落

寒风掀动头顶的薄膜

发出啪啪的声音

 

 

有个人掉进井里了

 

煤采完后。井就废了

年复一年的野草覆在上面

完全看不出来

有一天半夜

一个人从热烘烘的被窝里爬起来

去解手。掉进去了

漫山遍野的荒草里

谁也不知道他掉到了哪里

人们把他的死讯捎回了家里

由于路途遥远。也缺乏路费

只好不了了之了

那个人也就只好一直

躺在外乡的井里了

 

 

可汗可汗

 

从来没见过可汗

可汗死后一千余年我才出现

但我依稀记得可汗

以致于我擦鞋时

虽然处于下位

依然大马金刀

双手扯动抹布

如同疾疾的马蹄

可汗可汗

我的抹布在皮鞋的黑色疆域上驰骋

 

 

老鞋匠

 

在我还算年轻的时候。也就是现在

我干的工作还不算艰难。还不需要老花镜

腰板也还挺直。寂静的店堂里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耳朵也还可以听见

我想。这样会持续很多年。直到有一天

店堂昏暗了。捶着佝偻的腰。我站起来

躺到床上摘掉眼镜

外面朔风起

我缓缓闭上眼睛

 

 

巫术

 

下午。我突发奇想

把一双黄色男皮鞋

和一双粉红女绒鞋

摆在了一起

男皮鞋的主人是个满脸粉刺

有些羞涩的小伙子

粉红绒鞋的主人是个

我也心跳的美丽姑娘

现在。我把她和粉刺小伙

放到了一起

想了想。又拢了拢

使他们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好。我点燃一支烟

看着他们。祝贺

 

 

安静的下午

 

修完一只鞋

我抬头看了下外面

太阳真大啊

一个姑娘撑伞走过

她似乎看了我一眼

我想她应该是看了一眼

并且留下印象

干净明亮的小店里面

一个也很干净的小伙

埋头修鞋

我自己这样想了下

也有些感动


 


我们不定义先锋诗歌

我们只展示先锋诗歌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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