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投资的量子定律 |捕手志

■ 按：

早期投资因超高的收益倍数，让我们愿意在充满不确定性时仍对创业公司下重注，但如何提高投资的成功率，成为了一种玄学，有的投资人将成功的秘诀归结为「人」，有的则归结为「运气」。

前不久，银河系创投合伙人饶慧钢站在量子物理的角度撰文写了他对创业与投资成败的思考，分享颇具智慧，希望能给你带来启发。

作者/饶慧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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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薛定谔的方程式与创业

「薛定谔的猫」是由奥地利物理学家薛定谔于1935年提出的有关猫生死叠加的著名思想实验，是指将一只猫关在装有少量镭和氰化物的密闭容器里。镭的衰变存在几率，如果镭发生衰变，会触发机关打碎装有氰化物的瓶子，猫就会死；如果镭不发生衰变，猫就存活。

根据量子力学理论，由于放射性的镭处于衰变和没有衰变两种状态的叠加，猫就理应处于死猫和活猫的叠加状态。这只既死又活的猫就是所谓的「薛定谔猫」。

根据数理大师冯诺依曼的总结，量子力学有两个基本的过程，一个是按照薛定谔方程确定性地演化，另一个是因为测量导致的量子叠加态随机塌缩。薛定谔方程是量子力学核心方程，它是确定性的，跟随机性无关。那么量子力学的随机性只来自于后者，也就是来自于测量。

在宏观世界，我们进行观测，王兴先后创业了5次，做了10多个项目，前4次观测创业失败，直到第5次创业，美团大成。很奇妙的是，张一鸣也是第5次创业大成。「5」这个数字，有可能是宇宙奇点。

如果你在前4次创业的时候投资他们，都会投资失败。SIG很坚决，先后3次投资张一鸣，第4次创业九九房的时候投资了100万美金，第5次创业内涵段子的时候投资了A轮（内涵段子后来孵化出今日头条），找不到下家资金快枯竭的时候，又投资了A+轮。

在量子世界，他们的创业从第一天开始，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只有死亡才是创业的边界。

王兴曾说过，有本书对他蛮有影响的——叫做《有限与无限的游戏》。有限游戏在边界内玩，无限游戏却是在和边界，也就是和规则玩，探索改变边界本身，实际上只有一个无限游戏，那就是你的人生，死亡是不可逾越的边界，与之相比，其他的边界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微观世界他们的创业按照薛定谔方程确定性地演化，这里必须要了解量子行为的一个现象——观测。薛定谔方程是确定的，而观测结果却是随机的。微观物质有不同的存在形式，即粒子和波。

通常，微观物质以波的叠加混沌态存在，测量会导致量子态塌缩，即量子态瞬间被破坏，随机跌到一个本征态上，这是为什么我们去观测前面4次创业的时候，发现项目已死，宏观世界的观测导致的结果是随机的。

格利宾在书中写道：「两只猫都是真实的。有一只活猫，有一只死猫，它们位于不同的世界中。问题并不在于盒子中的放射性原子是否衰变，而在于它既衰变又不衰变。当我们向盒子里看时，整个世界分裂成它自己的两个版本。这两个版本在其余的各个方面都是相同的。区别只是在于其中一个版本中，原子衰变了，猫死了；而在另一个版本中，原子没有衰变，猫还活着。」

创业者又何尝不是盒子里的那只猫呢？我们在宏观世界看到的项目已死，和在微观世界项目还好好地活着，这两个世界将完全相互独立平行地演变下去。

薛定谔方程是量子力学的基本方程。它描述了微观粒子的状态随时间变化的规律，微观系统的状态由波函数来描写，薛定谔方程即是波函数的微分方程，若给定了初始条件和边界的条件，就可由此方程解出波函数，薛定谔方程表明量子力学中，粒子以概率的方式出现，具有不确定性，宏观尺度下失效可忽略不计。

如果用薛定谔方程来求解创业者的波函数，结果可能是某种能力或某种特质，在宏观世界短时间里是不容易被投资人发现。而他们创业的项目只是宏观世界的一种载体。

求解王兴的波函数，可能是「战斗」，这种战斗力深入骨髓，越打大战越有力量！

拿破仑在12岁之前读了近千本书，其中大部分都是与战争有关的书籍，这是一个生来为战争而时刻准备的人，26岁那年执掌军队，从此开启无边界的战争。

而王兴曾对清华大学入学典礼上的一段演讲记忆深刻，「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背后是一排排的厂房，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永远战斗着奔向前方。」这是一个时刻在为互联网大战而准备的人，创立美团之前的每次创业都是在不断地为互联网大战聚集能量。

求解张一鸣的波函数，可能是「正念」，正念的力量让他不断创造奇迹！

张一鸣说：「通过参数选择，将问题归结为一个概率分布，然后去求最优解或近似最优解，以求提前布局。」他选择克服的方式是「关键是要理解它，它反正是个概率分布，你就做最佳决策就行了。消除焦虑就是，你要想清楚运气很不好的情况下最差的怎么样，你能接受，就好了。」他训练自己从沮丧当中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时间，指导思想是，「realize it （认识它），correct it（纠正它），learn from it（从中学习），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总结张一鸣的正念就是：给定初始和边界参数，按最优解设定薛定谔方程，随着时间的演化，终局是确定的。如果在过程中进行观测，结果是随机的概率分布，提前预设可能出现的最坏的结果，如果出现就接受它。

TikTok与特朗普一战，张一鸣早已设定好最优解的薛定谔方程式，也预设了最小概率最坏结果，过程跌宕起伏，终局很好，正念的力量再次创造奇迹。

二

运动规律与商业成败

由于微观粒子具有波粒二象性，微观粒子所遵循的运动规律就不同于宏观物体的运动规律，描述微观粒子运动规律的量子力学也就不同于描述宏观物体运动规律的经典力学。当粒子的大小由微观过渡到宏观时，它所遵循的规律也由量子力学过渡到经典力学。

张一鸣在创业九九房的时候，我和张一鸣有过一段时间的交流，探讨九九房未来可能的商业机会。张一鸣对自己极度缺乏自信，他跟我说「我不适合做CEO，不懂管理，也不懂商业，我只懂技术，之前是酷讯的主程序。」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创业，也没有做投资，即使做投资，也不可能抓住这个机会。

在宏观世界，我们判断创始人的专业能力、项目本身的优劣、以及所处赛道的运动趋势，依然难以投出超级大项目。而在量子世界，如何正确的设定初始和边界条件，按照薛定谔方程求解创业者的波函数，找到本质，是一个值得我们长期研究的课题。

假若光子的频率大于物质的极限频率，则这光子拥有足够能量来克服逸出功，使得一个电子逃逸，造成光电效应。爱因斯坦的论述解释了为什么光电子的能量只与频率有关，而与辐照度无关。虽然蓝光的辐照度很微弱，只要频率足够高，则会产生一些高能量光子来促使束缚电子逃逸。尽管红光的辐照度很强烈，由于频率太低，无法给出任何高能量光子来促使束缚电子逃逸。

这些年，在BAT巨大辐照度下，还能跑出来这么多千亿美金市值的大公司？美团、字节跳动、拼多多、滴滴，他们都选择了更加高频的运动，拥有的能量来克服巨头的逸出功，成功实现电子逃逸，造成光电效应。

外卖一战，是确定美团江湖地位的一战，美团倾尽全力。相比电商，外卖是更加高频的业务，同时与用户的交付时间更快，空间距离更短。当年阿里和腾讯在支付大战上交火最深，显然支付是极度高频的业务，交付时间接近光速，空间距离为零。今天，社区团购，是下沉市场更多区域更多用户的高频运动。

TMD都是从BAT的边缘业务起家，转了好几道弯，最终走进BAT中央。他们的创业看起来走的是曲线，其实是直线。

BAT巨大的质量导致时空的扭曲，你看起来空间站是在走曲线（圆周运动），事实上它是在扭曲的时空中走匀速直线（测地线）。而这种扭曲是地球的质量造成的。

质量可以改变时空，把时空拉弯；而且质量越大，时空被拉弯得越厉害。我们平时看到的地球和行星绕太阳运动的现象，并不是太阳在吸引着它们转动，而是太阳拉弯了时空，地球和行星不得不沿着弯曲的时空转动。

今天，这些小巨头逐渐成长为真正的巨头，继续着无限游戏，他们是否会发展成为宇宙奇点？这是一个谜。在奇点宇宙没有空间，宇宙半径尺趋近于零，高密、高温、高压，时空曲率无限大。

他们和传统巨头一起共同辐照着无数创业者，叠加在一起形成了更大的引力，时空扭曲的更加厉害。早期创业者很难聚集足够的能量来克服逸出功，实现电子逃逸。恰好这个时候，《反垄断法》出台，减少了引力对时空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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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捕手志」的第200期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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