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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疫情的四个误区

王文振 漂泊舞者之诗 2023-01-29

应对疫情的四个误区


三年多以来,人们已经在误区上走得太远了,以至于想当然地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也没多少人会去想最常见的方式原来是错误的。

尽管如此,也只能通过最委婉的方式指出这些问题,因为很多人还把它们当作黄金律例,在造成严重灾难性后果后,依旧奉行。这真的是非常荒诞的事情,且继续下去,将会出现更加不可思议的后果。2023年,将会是怎样的一年呢?就像2022年初我强调的,这一年一定会见证从未见证过的事情——但还是超出了想象。

我跟很多朋友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只是很多人无奈地回复:除了此地,无处可立了。
世界卫生组织(WHO)、世界银行、G20和他们的朋友向全世界强调,流行病对人类的生存和福祉构成了生存威胁。流行病正变得越来越普遍,如果我们不采取紧急行动,我们将不得不为“下一次流行病”的更多大规模死亡负责。 

证明这一点的是 COVID-19 对世界造成的灾难性伤害,只有将前所未有的资金和决策权转移到公共卫生机构及其企业合作伙伴的防护工作中才能防止重蹈覆辙。他们拥有确保我们安全的资源、经验、知识和技术诀窍。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过去几年的事实证明,这看似很容易操作的事情——只有傻瓜才会希望大规模死亡的发生,只要大家愿意让渡right,就可以实现——而大部分人也就这么做了,结果呢?我们看到疫情至今依旧在流行,Vaccine没完没了地打。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巨大的人造的坑中,当然,也有很多人发现了这个问题。

有个说法很容易被斥责为阴谋论:媒体(尤其社交媒体)、卫生机构、公权力部门、很多所谓权威人士(比如福奇博士)和大制药公司联合起来变成一个系统性的骗子,这在几年前确实是很荒谬的指控。但是现在看来,有多少证据可以证伪这个“阴谋论”呢?世界难道真的到这个地步了吗?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大家只能选择“躺平”接受?

我也不完全接受这样的可怕的猜测,但是至少在有些地方,这种系统性的欺诈是存在的,利益团体从中获利也是事实。同时,我们至少可以反思以下几点误区——它们是不是真的存在?

首先,流行病正在变得越来越普遍。
在2019年流感大流行指南中,世卫组织列出了1918-20年西班牙流感和COVID-19之间的一个世纪的3次大流行。西班牙流感主要通过继发性细菌感染致死,当时还没有现代抗生素。今天,拥有抗生素以后,医学界普遍相信当初死去的这些人中的大多数,许多相对年轻和健康的人,是能够活下来的。
世卫组织随后在1957-58年("亚洲流感")和1968-69年("香港流感")记录了大流行性流感的爆发。2009年爆发的猪流感被世卫组织列为 "大流行",但仅造成12.5万至25万人死亡。这比正常的流感年份要少得多,因此很难给它贴上大流行的标签。然后我们有了COVID-19,这就是整个世纪的情况。世卫组织将每一代人的一次爆发列为大流行病,显然这是罕见的,或至少是非常不寻常的事件。

误区 2:流行病是主要的死亡原因
黑死病,即13世纪席卷欧洲的鼠疫,可能杀死了整个人口的三分之一。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重复爆发的瘟疫造成了类似的伤害,正如希腊和罗马时代已知的瘟疫一样。即使是西班牙流感也无法与这些相比。在抗生素出现之前,生活发生了变化--包括营养、住宿、通风和卫,这些大规模的死亡事件也就消停了。

自西班牙流感以来,人类开发了一系列抗生素,这些抗生素对社区获得性肺炎仍然非常有效。健康的年轻人仍然会通过继发性细菌感染死于流感,但这种情况很少见。

世卫组织告诉我们,1957-58年的 "亚洲流感 "造成110万人死亡,1968-69年的香港流感造成100万人死亡。在这方面,季节性流感每年造成25万至65万人死亡。当这两次大流行发生时,全球人口为30至35亿,它们被归类为糟糕的流感年,大约每700人中有1人死亡,大部分是老年人,对总死亡人数影响不大。

COVID-19 的相关死亡率较高,但平均年龄与全因死亡率相当,而且几乎总是与合并症相关。很多死亡率也是在撤消正常的支持性护理,如严密护理和物理治疗的情况下发生的,插管做法可能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们可见的,完全因为新冠病毒而死亡的案例其实非常少。

在世界卫生组织记录的死于 COVID-19 的 650 万人中,我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本来会死于癌症、心脏病或糖尿病并发症,并且恰好 SARS-CoV-2 PCR 呈阳性结果。我们不知道,因为大多数当局决定不检查,但将此类死亡记录为 COVID-19。世卫组织记录了在整个 COVID-19 大流行期间约有 1500 万人额外死亡,但这包括Lock Down期间的死亡(营养不良、传染病上升、新生儿 死亡等)。

如果我们将650 万人视为可能死亡,我们可以通过将其与结核病进行比较来了解其背景,结核病是一种全球流行的呼吸道疾病,很少有人在日常生活中担心。结核病每年导致约 150 万人死亡,这几乎是 2020 年和 2021 年每年 COVID-19 死亡人数的一半。结核病致死的平均年龄比 COVID 小得多,每次死亡都会减少更多的潜在生命年数。

因此,根据正常的疾病负担指标,我们可以说它们大致相当--COVID-19对预期寿命的影响总体上与结核病相当类似--在西方国家的老年人群中更糟糕,在低收入国家则要小得多。甚至在美国,COVID-19与2020-21年的死亡人数也比通常发生在癌症和心血管疾病的死亡人数少(且因新冠死亡的年龄较大)。

因此,COVID-19 并未对许多人的生命构成生存威胁。全球感染死亡率大概在0.15% 左右,老年人的死亡率更高,健康的年轻人和儿童的死亡率要低得多。且有足够的证据表面,如果遵循标准的医学知识,例如为体弱的老年人进行物理治疗和保健活动,以及为高危人群补充微量营养素,死亡率可能会更低。

无论人们对 COVID-19 死亡定义和管理有何看法,都不可避免的是,健康的年轻人很少会死亡。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所有大流行病的死亡人数都非常低——包括 COVID-19 在内。所以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至今有些地方还需要如临大敌呢?

误区 3:将资源转移到大流行病防范上对公共卫生有意义

G20刚刚与世界银行达成协议,每年向其大流行病预防和应对金融中介基金 (FIF)拨款105 亿美元。他们认为,每年总共需要大约500 亿美元。这是大流行病防范的年度预算。耶鲁大学的建模人员以他们在疫情爆发时的首选反应为例,估计为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的人们接种两剂 COVID-19 疫苗将耗资约350 亿美元。添加一个加强针将总计610 亿美元。迄今为止,已向 COVAX 投入超过70 亿美元,COVAX是 WHO 的 Covid 疫苗融资机构。值得注意的是,世界上一大半人口都已经接种了至少两剂,这方面的资金已经无需大量投入。

综上所述,世界卫生组织的年度预算通常低于40 亿美元。全世界每年在疟疾上花费大约 30 亿美元——这种疾病每年夺去超过 50 万儿童的生命。最大的结核病、艾滋病毒/艾滋病和疟疾融资机构全球基金每年在这三种疾病上的总支出不到 40 亿美元。其他更大的可预防的儿童杀手,如肺炎和腹泻,受到的关注就更少了。

疟疾、艾滋病毒、结核病和营养不良疾病都在增加,而全球经济预期很不乐观——几乎肯定将会萎缩——低收入国家预期寿命的主要长期决定因素。自身将受益的机构要求纳税人将大量资源用于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用于导致更多年轻人死亡的疾病。推动这一议程的人似乎并不致力于降低年死亡率或改善整体健康状况,他们只关注一种疾病,好像其它疾病就不算疾病了,这是违背任何常识的。

误区 4:COVID-19 对健康和全球经济造成巨大伤害
自 2020 年初以来,COVID 死亡率的年龄偏差一直是明确无误的,当时来自各国的数据显示健康的青壮年和儿童几乎没有死亡率,这一点至今没有改变。那些为经济活动做出贡献的人,在工厂、农场和运输部门工作的人,从来没有面临过很大的风险。但是把他们长期Lock在家里,那才是造成经济损失的主因。

对这些人的限制、失业、小企业的破坏和供应线中断造成的经济和人身伤害,是违背世界卫生组织和一般公共卫生的正统政策的选择。然而,我们都知道,很多人呆在一个地方动不了——过去几年这样的事件无数,才导致很多人面临经济、生活的困境,甚至家庭破灭和由于其它疾病得不到医治而过早死亡——这种数据根本无从获取。学校长期停课,导致世代相传的贫困和地方和国际层面的不平等,这种长期影响,世卫组织是不会去深究的。

2019 年世卫组织大流行指南建议不要实施Lock Down,因为这种措施不可避免地会加剧贫困,而贫困会导致疾病并缩短预期寿命。世界卫生组织指出,这对较贫穷的人造成了不成比例的伤害。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如果保护措施的目的是减少老年人死亡,那么成功的证据就很少。 

毫无疑问,日益严重的营养不良和长期贫困、不断增加的地方性 传染病以及教育损失、童婚增加和不平等加剧的影响将远远超过任何可能实现的死亡率降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估计2020 年南亚有 25 万儿童死于Lock Down,可是到了2022年,还有一些地方在采取这样的措施。造成与这种历史上温和的大流行相关的巨大伤害的是新型公共卫生应对措施,而不是病毒。

综述

那些提倡当前大流行病和防备议程的人似乎不可避免地会故意误导公众以实现其目标。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在 WHO、世界银行、G20 和其他组织的背景文件中,避免了详细的成本效益分析。而整个Covid-19的防疫措施本身,就一直缺席这一分析,在很多国家或地区都是如此。为什么?


成本效益分析对于任何大规模干预都是必不可少的,而缺乏成本效益分析反映了无能或渎职。很多人因此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被忽悠,且由于从众心理,大部分人不会主动去思考这个问题。同时,确实有一些机构或公司,在过去三年赚得盆满钵满。


为了利益而颠覆健康,为了资本而罔顾生命,也许不少地方真的的在面临这样的状况,且未来两三年或许会进一步论证这一点。谎言持续存在是有原因的,无论是什么原因,撒谎的背后几乎不可能有善意,否认真相永远不会带来好处,这是一个人活着应该具备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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