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名人怎么死的:韩愈纵欲而死
一、韩愈沉缅女色、过度服食硫磺壮阳
韩愈自己经常在文章中提及身体不好,如《祭十二郎文》中:“吾年未四十,而视茫茫,而发苍苍,而齿牙动摇。”
《落齿》:“去年落一牙,今年落一齿。俄然去六七,落势殊未已。”
古人但凡读过书的大多懂医,都很注重养生,韩愈也不例外。韩愈曾写过一篇《医说》,由脉法推理治理天下之道,可见韩愈对中医非常了解。
但是在当时仕宦阶层享乐主义盛行风气下,韩愈也未能免俗。如果仅仅追求一点享乐也就罢了,但是韩愈过于沉湎酒色,甚至把所知道的医术用在这声色之上,就难免悲剧了。
有道是“纵吃仙丹妙药,不如独宿一晚”。看得破,放不下,事到临头难以克服色欲习气,神仙下凡也拯救不了。
韩愈官职大,是个有钱人,他的财富来源主要是稿费(润笔费)。唐朝有个让今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市场,就是为故去的人写墓志铭。当时的风气是,长辈故去如果不请名士写墓志铭,就是不孝,所以争相攀比之下,润笔费用水涨船高。越是名士所写墓志铭,越能显得子孙孝顺。
韩愈写墓志铭,既专业又敬业。
好多名人给人写墓志铭,不认真调查墓主背景提笔就写,言辞空洞满篇浮夸。韩愈作为唐宋八大家之一,文笔好自然棒棒哒,关键职业态度没的说,会事先做足功课,能够言之有物地吹捧死人,每每令家属心花怒放,逐渐成为该行业的龙头老大,自然也就享有最高的价格。
刘禹锡曾说他“一字之价,辇金如山”,可见韩愈的稿费实在是高得吓人。后世文人批评他“谀墓”,况且刘禹锡那句话出自韩愈的祭文,显而易见是赞美之词,可见当时的舆论并不以此为耻,风气使然。
有钱了,加上政治上不能完全顺心得意,便要去享乐,所以史籍说韩愈妻妾成群,在当时士大夫圈子里,这真是司空常见。
但是,问题在于,韩愈身体差,再娶了这么多妻妾,天天在眼前晃悠,身体怎么能够消受得了!
于是,韩愈铤而走险。
白居易有首诗《思旧》中说:退之服硫磺,一病讫不痊。
韩愈字退之,这首诗写了韩愈的死因,是服用硫磺,而硫磺在民间是个有名的壮阳药。
按照中国人为尊者讳的传统,韩愈这种死因,在当时很少有人提起,也就白居易隐晦地提到硫磺而已。更详细的记载,是在宋代陶穀所撰的《清异录》一书中,说韩愈晚年“颇亲脂粉”,也就是很喜欢女人,然后给公鸡喂硫磺,不让其交配,三年后宰杀烹饪,隔天吃一只,达到壮阳目的。(按:《清异录》是一本宋人笔记杂谈,书中很多条目分别被《辞源》和《汉语大词典》采录,可信度较高。)
最终,“始亦见功,终致绝命”。就是刚开始很有效果,夜夜春宵,但最终因此丧命,年五十七岁。
翻阅历代本草,可见硫磺酸温入肾,大热有毒。以韩愈的学识,能不知道这个道理?是什么冲昏了韩愈的头脑?大抵人性使然。
联想到韩愈曾感慨墓主服食丹药太糊涂,就像当今社会曾流行过的那句话一样,韩愈也“终于成为了自己讨厌的人”。
刘备临死前告诫儿子: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壮一次阳,熬一次夜,或许问题不大,但沉湎于此,大患临头,悔之晚矣。
二、韩愈“谀墓”成为写作习惯,导致一次重大政治事件
另外,韩愈“谀墓”成为写作习惯,竟然导致一次重大政治事件,这件大事,在其政治生涯中和上书谏迎佛骨达到同样影响!
“元和十二年八月,宰臣裴度为淮西宣慰处置使,兼彰义军节度使,请愈为行军司马。淮、蔡平,十二月随度还朝,以功授刑部侍郎,仍诏愈撰《平淮西碑》,其辞多叙裴度事。时先入蔡州擒吴元济,李愬功第一,愬不平之。愬妻出入禁中,因诉碑辞不实,诏令磨愈文,宪宗命翰林学士段文昌重撰文勒石。
凤翔法门寺有护国真身塔,塔内有释迦文佛指骨一节,其书本传法,三十年一开,开则岁丰人泰。十四年正月,上令中使杜英奇押宫人三十人,持香花赴临皋驿迎佛骨。自光顺门入大内留禁中三日乃送诸寺王公士庶奔走舍施唯恐在后百姓有废业破产烧顶灼臂而求供养者。愈素不喜佛,上疏谏之。”
元和十二年八月,宰相裴度任淮西宣慰处置使,兼任彰义军节度使,他上奏请韩愈任行军司马。淮西和蔡平定之后,十二月韩愈随裴度返回朝廷,因立功授任刑部侍郎,宪宗还下诏命韩愈编写《平淮西碑文》,韩愈在碑文中较多记述了裴度的事迹,而就当时首先进入蔡州活捉吴元济一事而言,李愬功劳为第一,所以李愬对碑文不服。李愬的妻子经常出入宫中,借机向皇帝诉说碑文失实,宪宗便下诏叫人磨掉韩愈写的碑文,并命令翰林学士段文昌重新撰写碑文并刊刻碑上。
李愬也是大唐一代名将,家里世代从军,雪夜奇袭入蔡州活捉吴元济是其成名之战,从此李愬的军事才能得到重视,之后战功累累,不论是行军打仗还是治理地方,都非常有才能声望,是一位治国安邦出将入相的人物。
韩愈竟然在勒碑记载功绩这种军国大事上面徇私情,最后导致朝野愤慨。李愬妻子出入皇宫,走夫人外交路线,最后让皇帝知道了这件事情原委,下诏书磨去碑文,让别人重新碑文。
这在当时绝对是一件政治大事件,在惜字如金的史书上,用字竟然和劝谏迎佛事件一样多,可见这件事情影响之大。
但是韩愈为何最后没有受到处理?应该是宰相裴度从中斡旋的缘故。韩愈死后谥号为“文”,而不是“文正”,说明韩愈在“正”上面做得还不够好。
三、韩愈和大颠禅师
1、唐宋以来知识分子出入佛老不计其数
唐宋以来的知识分子,不管是崇信佛教的,还是反对佛老的,无一不出入于佛教。中国自唐以来的正统文化从来就是“儒表佛里”或“儒表道里”。以文学史上著名的所谓唐宋八大家而言,柳宗元、王安石之喜佛,苏洵、苏轼、苏辙以佛教为皈依是人所共知。
韩愈、欧阳修都以辟佛教著名,曾巩在《{梁书) 目录序》中痛陈佛教之患失与误国,也是一篇斥佛的名著。
曾巩亦有“佛之法固方重于天下,而其学者又善殖如此。至于世儒,习圣人之道,……则未尝有勤行之意,……由是观之,反不及佛之学者远矣。”之叹。
然而,韩愈在《与大颠师书》中有“久闻道德,切思见颜”,“所示广大深迥,非造次可谕”等语。又谓,大颠禅师“颇聪明,识道理”,“实难外形骸以理自胜”云云。
欧阳修对当时名僧契嵩的《辅教编》甚为赞赏,晚年又自号“六一居士”。白居易也以“香山居士”自号。
明清以后,自号“居士”的大家更是不计其数,可见他们也未尝不留意于佛理。王维、柳宗元、刘禹锡竞相为惠能做《碑铭》。
韩愈莅潮后,与大颠禅师成了好朋友。唐元和十四年(公元819年)正月,在京城时任刑部侍郎的韩愈因谏迎佛骨触怒了宪宗皇帝,3月末被贬到地处边陲的潮洲任刺史。
10月底,韩愈即将离潮州改授袁州(今江西宜春)刺史时,因至海边祭神,便专程到灵山寺看望大颠禅师,向他辞行,时年大颠88岁,韩愈52岁。
经过一番畅谈后,仍依依不舍,大颠禅师亲自送韩愈到寺院门外的小桥边,韩愈深为感动,随手脱下官袍,并“留衣服为别”以作留念。
后人就在赠衣之处建“留衣亭”纪念俩人的友谊,此亭及碑至今尚存,于是在禅门中留下了“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的大文豪韩愈与大颠禅师交游而传为“道迹贤踪”千古佳话,尤为人所乐道。
韩愈给大颠禅师“刺史留衣”这则公案,至今耐人寻味。
印光大师在《福州佛学图书馆缘起》中也说:“世人未读佛经,不知佛济世度生之深谋远虑,见韩、欧、程、朱等辟佛,便以崇正辟邪为己任,而人云亦云,肆口诬蔑,不知韩、欧绝未看过佛经。韩之《原道》,只‘寂灭’二字,是佛法中话,其余皆《老子》、《庄子》中话。后由大颠禅师启迪,遂不谤佛。”
只要自己有向佛之心,为善之本,就会像韩愈离潮赠大颠禅师诗所说的那样:“吏部文章日月光,平生忠义着南荒;肯因一转山僧话,换却从来铁心肠。”
宋代黄庭坚曾说: “退之见大颠后,作文理胜,而排佛之词亦少沮。”佛法感人力量之深入,移情化性之真切,虽顽石也会点头,更何况是一代古文大家的韩昌黎?
1986年2月22日,赵朴初《访灵山大颠禅师塔有作》诗云:“禅师能智又能悲,肯下灵山访退之。不是辩才兼定力,怎教文伯为留衣?”
韩愈在反佛檄文《论佛骨表》中居高临下、盛气凌人而责问佛教乃是“夷狄”之法,妄言生死轮回,蛊惑世人,僧徒不耕作而食,违仁义孝亲之圣教,破先王的治世之道,指佛老为异端等等,言辞尖锐刻薄。
然而,“韩愈的辟佛,正象柳宗元所说的,只是辟了佛的‘迹’,没有真正接触到它所宣传的教义”所致。
值韩愈遇大颠禅师后,才消除他对佛教存有严重偏见,可谓“柳暗花明”。
大颠禅师给韩愈以极大的教益,使韩愈心悦诚服,对其倾心不已,从而确定了他和大颠禅师的交情甚笃,以致离潮前有留衣为别之举。
在潮短短8个月,韩愈屡次致意会见,情意甚殷切。而韩愈在文坛上的地位和影响,又直接引起世人对大颠禅师的关注,使这位幽隐之僧得以进入学人的眼界。
2、韩愈辟佛故事
佛教从汉明帝永平十年(67)传到中国。中国士大夫阶级无论他们相不相信,没有不读佛书的,所以佛教影响很深。年轻人血气方刚,成见极深,一般很难接受佛教,但有很多在自己晚年时都欣然接受了。最具代表的人物,如“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的文学家韩愈,且有与大颠禅师交游而传为千秋佳话的故事,值得我们深思。
元和十四年(819)正月,长安西北凤翔县的法门寺,有座“护国真身塔”,塔内藏有佛指骨。塔“三十年一开,开则岁丰人泰”。喜佛的唐宪宗李纯遣使者杜英奇往凤翔县的法门寺奉迎佛骨至京师,先在宫中供奉三天,然后“乃送诸寺”赡仰膜拜。于是,轰动了整个京师,“王公士庶,奔走舍施,唯恐在后。百姓有废业破产、烧顶灼臂而求供养者。”
时任刑部侍郎的韩愈(768—824)写《论佛骨表》而谏诤,斥佛为夷狄而触怒了宪宗皇帝,将定其死罪。后因得到裴度、崔群乃至国戚诸贵代韩愈哀请,才贬官为潮州剌史。这就是“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的缘起。
3、韩愈至潮州后遇到大颠禅师
元和十四年(819)3月底,韩愈莅潮后,发现“此州学废日久”,读书人少之又少,
“进士明经,百十年间,不闻有业成贡于王庭、试于有司者。人吏目不识乡饮酒之礼,耳未尝闻《鹿鸣》之歌。忠孝之行不劝,亦县之耻也。”
“问左右:‘此间有何道德高行禅流?’左右对曰:‘有大颠和尚。”又因“远地无可与语者”,“久闻道德,切思见颜””,闻说大颠禅师之名,特邀请大颠禅师相晤。韩愈派人三请,大颠禅师皆不赴。
后来大颠禅师听说韩愈谏佛骨之事,于是才专门不请自往,谈论十数日。
韩愈《与大颠书》 (书三)中说大颠禅师“所示广大深迥,非造次可喻”、 “论甚宏博”等。
到底韩愈与大颠禅师谈了些什么,《祖堂集》卷五记述二人谈“佛光” (佛骨能否放光)问题,而在《佛祖历代通载》卷十五详细记载二人谈论儒学与佛法等问题,这都是后人的揣测而已。
“韩愈以谤佛被贬潮州刺史,三致书于大颠禅师,亲入山敬礼,为大颠所折服。”
大颠禅师回灵山时,给韩愈留下一偈:“辞君莫怪归山早,为忆松萝对月宫。台殿不将金锁闭,来时自有白云封。”
经过一番谈话,韩愈称大颠禅师“颇聪明,识道理,实能外形骸以理自胜,不为外物侵乱”。
此后对人提及此事,韩愈自己对守潮时交游大颠禅师之事也并不讳言,“与之语,虽不尽解,要自胸中无滞碍”。
甲:
韩文公一日相访,问师: “春秋多少?”
师提起数珠,曰:“会么?”
公曰: “不会。”
师曰: “昼夜一百八。”
公不晓,遂回。
次日再来,至门前见首座,举前话问意旨如何。
座扣齿三下。及见师,理前问,师亦扣齿三下。
公曰:“元来佛法无两般。”
师曰: “是何道理?”
公曰:“适来问首座亦如是。”
师乃召首座:“是汝如此对否?”
座曰:“是。”
师便打趁出院。
注释:韩愈问春秋有多少?是立足于常人常识经验,想对时间做一番的核算。殊不知,时间永无停息,无始无终,岂能谈多少呢?在无限的时间、空间中,生命不断地轮回,扣齿三下,表示在无尽的生命中,我们不应只逞口舌之能,除了语言、文字外,我们应该从实际生活中去体谭佛法,认识自己无限的生命,见到自己本来的面目,寻找三千大干世界中的永恒存在,不是么?
乙:
文公又一日白师曰: “弟子军州事繁,佛法省要处,乞师一语。”
师良久,公罔措。时三平为侍者,乃敲禅床三下。
师曰:“作么?”
平曰:“先以定动,后以智拔。”
公乃曰:“和尚门风高峻,弟子于侍者边得个入处。”
时隔不久,驻锡潮州的韩愈,有一天特到灵山再次拜访大颠禅师,是因他心中疑团仍不得其解。
注释:韩愈对大颠禅师道:“弟子军州事繁,关于佛法的要点,乞师一句话指明。”
大颠禅师很久不说话,韩文公手足无措,不知所从,由此苦等良久。侍者三平看出韩愈心躁不安,于是在背后禅床边敲了三下,大颠禅师问道:“你做什么?”
侍者三平轻声地对大颠禅师道,“先以定力制止躁动,然后以智慧提示”,意思是说禅师的禅定已打动了韩愈傲慢之心,现在你应该用智慧来拔除他的执著。
《涅架经》云:“定多慧少,增长无明:慧多定少,增加邪见。”“唐尚书孟简,作韩愈别传,记其问答之言。”宋欧阳修在《韩愈别传跋》中则曰“反复读之,知大颠果非常僧也”、“若非深达先王之法言者,莫之能为也”。
侍郎韩愈在旁边听到侍者三平所说,知道大颠禅师原来是故意以禅定来挫伤自己的傲气,并且还要用智慧点拨,所以觉得自己不如主动告辞,以免自讨没趣。但回头一想,感到自己平时确有对佛教狂言漫语之举,心里不由生出自责之情。“大和尚的门风巍峨高峻,弟子罔措,今幸于侍者口边得个消息。”韩愈毕恭毕敬地向大颠禅师告退。
虚云和尚有偈赞曰:“彻证至理,岂拘正偏。扬眉瞬目,一任风颠。语默动静,妙阐幽玄。昌黎拜倒,衣书记传。”,他们此次见面答辩录备受瞩目,在《五灯会元》中有详细记载,双方的言语符合各自的学识、思想和性格。从上述文字中,我们既可了解到韩愈与大颠禅师论辩的情形和内容,又能从中管窥大颠禅师的学究及禅风。
四、大颠宝通禅师事迹
1、大颠宝通禅师简介
大颠宝通禅师(732—824),俗姓陈(或姓杨),法号宝通,自号大颠和尚,师祖籍颖川(河南禹州)人,父为官居潮,唐开元二十年(732),出生于潮州。自幼聪颖异常,成年后博通经史,是一位知识面广的高僧。“师生而神异,貌古骨清,机圆语活,幼岁心远尘俗,志慕云林。”
据载,唐代宗大历初年(766),潮州大颠、药山惟俨、百丈怀海同到海潮岩(潮阳市西岩)拜惠照和尚为师。
惠照和尚,精持戒律,博通词翰,有“诗僧”之称,唐武宗宰相李绅曾为其题铭:“曹溪实归,般若观妙。体是宗极,湛乎返照。”评价颇高。
宋时与欧阳修同称“四谏”之一广东人余靖有《慧照大师》诗,称赞他为“士林传字法,僧国主诗盟。”
惠照是禅宗六祖惠能的大弟子怀让的弟子。潮州大颠、药山惟俨、百丈怀海三人又先后到南岳受戒。百丈受戒后,先到庐州(今安徽合肥)浮槎寺阅藏经:后来亲近道一,成为洪州门下第一人。
大颠与惟俨“依潮阳西山(西岩)慧照禅师出家,唐大历八年(773)纳戒于衡岳”),受戒后在南岳参拜石头希迁禅师,修大无畏法,大悟宗旨,得曹溪之法,也就成了石头希迁的门人。
有关大颠禅师生平,《潮州市佛教志·潮州开元寺志》载:师名宝通,号大颠,俗姓陈(或曰扬姓),先世为颍川人,高祖随官于潮,开元二十年壬申(732)十月十四日诞师于郡。幼即心远尘俗,志慕云林。大历间(766-779),与惟俨同依西山(今潮阳县西岩)惠照禅师(潮阳人,得法于曹溪。精持戒律,博通词翰,为时所重。)出家,后参南岳石头希迁禅师得法。希迁弟子甚多,《祖堂集》记载有7人,《景德传灯录》记载有21著名的法嗣药山惟俨、天皇道悟、丹霞天然、招提慧朗、兴国振朗、潭州大川、潮州大颠等。惟俨在同门中最受希迁器重,希迁晚年传法给药山惟俨。希迁是惠能的弟子青原行思的徒弟,与惠照同辈份,均是六祖的嫡传弟子。
二、南岳悟道
大颠禅师得法于石头希迁。大历年间,大颠禅师到南岳,参谒石头希迁禅师。
大颠宝通禅师《五灯会元》卷第五载:
潮州灵山大颠宝通禅师,初参石头。头问: “那个是汝心?”师曰:“见言语者是。”头便喝出。经旬日,师却问:“前者既不是,除此外何者是心?”头曰:“除却扬眉瞬目,将心来。”师曰:“无心可将来。”头曰:“元来有心,何言无心?无心尽同谤。”师于言下大悟。
异日侍立次,头问: “汝是参禅僧?是州县白蹋僧?”师曰: “是参禅僧。”头曰: “何者是禅?”师曰:“扬眉瞬目。”头曰: “除却扬眉瞬目外,将你本来面目呈看。”师曰: “请和尚除却扬眉瞬目外鉴。”头曰: “我除竟。”师曰:“将呈了也。”头曰:“汝既将呈我心如何?”师曰: “不异和尚。”头曰: “不关汝事。”师曰:“本无物。”头曰:“汝亦无物。”师曰: “既无物,即真物。”头曰: “真物不可得,汝心见量意旨如此也,大须护持。”师住后,学者四集。
禅宗南宗认为“若无心,便是究竟”、“但学无心,诸缘顿息”。《祖堂集》卷五《大颠和尚》中载石头语“除却扬眉动目一切之事外直将心来”。
《景德传灯录》卷十四《潮州大颠和尚》中也说到,大颠禅师受到石头的启发,“多见时辈只认扬眉动目”、“头印可”的狂禅作风,指出“但除却一切妄运想念见量,即汝真心”。
大颠的应答,正合石头的旨意,因此鼓励他“大须护持”。大颠禅师便从石头“言语动用没交涉” (“言语动用勿交涉”)中,体悟出“非言语动用亦没交涉”(“不言语动用亦勿交涉””)的道理。丹霞天然的“烧佛”,大颠宝通的“见量”,尤其能发扬光大石头宗风。
此后,大颠禅师更是机辩无滞,尽得石头的大无畏法,回到广东罗浮山瀑布岩,常寂然晏坐终日。
御史张远凡来游,怪大颠禅师不参不迎,大怒,挥刀将斩之。大颠禅师竟引颈就刃,神色不变地说:“若必及我,是夙负命,如不负公,残恶在汝。”张远凡自觉惭愧,收起佩刀,向大颠禅师悔谢而去。
从禅宗的传承上看,大颠禅师是曹溪禅宗惠能的四传弟子,是在石头希迁门下悟道的,属于南禅青原一系。
大颠禅师天秉异赋,孩童时便显得不同于常人,生性喜静,不喜人群,好僻居于人烟罕至的深山野林中。虽然天赋慧根,资质灵异,但大颠禅师出家修行并不算早。
据《潮阳志·人物》载,大颠禅师拜同县西岩寺惠照禅师门下,是在唐大历元年(766),此时大颠禅师已经是个35岁的中年人。大颠禅师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出家,此所谓古佛再来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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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见闻者 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 同生极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