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竞猜,考考你的智慧
这个故事情节奇特,结局也好玩,谁先通过留言的方式猜到结局,我们将给前20个猜到的人奖励价值168元的图书一套。
欢迎点击下方标题从头看起:
第一集:找馆长的女孩
第二集:这个雪夜如此温情
第三集:无处逃避的暧昧
第四集:上门逼婚的女孩
第五集:无处反击的感情勒索
第六集:被情感逼进墙脚里的男人
第七集:绝情男人最后的杀手锏
第八集:推挡不了的“父亲”头衔
第九集:无法买单的“私生子”
第十集:一个男人的心疾
长篇小说《心劫》连载(11)
心 劫
第 十 一 集
一个女人的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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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没有来得及出的牌
“你什么时候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再也没想到,徐晓彗竟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从他身后的小树林里闪到他身后,突然的一声对不起,把秦义飞吓了一跳:“你怎么会从那边过来?”
“我抄近路走过来的。”徐晓彗喘吁吁地、汗涔涔的脸上泛着潮红,手里拎了丝线网袋,网袋里装着一只长柄奶锅和一袋奶粉、几块米粉糕。
“你不知道的,宝宝现在的胃口好得要命哎,我的奶水又不足,所以顺路先去买点奶粉和米糕。”
秦义飞的心顿时软了:“那你出来这么长时间,他怎么办?”
“我请门口人代我看一眼的。再说这小子呵,现在整个是颠倒乾坤,白天死睡,晚上嘛就跟你搅。我困得要死,他一刻也不肯闭眼。你骂他吧,他还冲你傻笑,活活就像你,一点也不讲理。”
秦义飞一听这种话,心里又反感起来,不仅因为徐晓彗影射他不讲理。从一开始就这样,她说到孩子,动不动就会把他和秦义飞联系起来,什么长相像你呀,脾性像你呀,笑起来活灵活现就是你的翻版呀等等。
似嗔似爱的,秦义飞总觉着她是在暗示自己还和他有着什么特殊关系似的,听着觉得分外别扭。
一般他总是装没在意,恼火起来就狠狠地驳她几句。但现在他没心思和她理论,赶紧把装钱的信封递给徐晓彗,假意关心孩子,实质是希望早早了结这一回事,说:“不管怎样,孩子还这么小,你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徐晓彗倒也没有久留的意思,接过信封往怀里一揣,说了 “那我先走了” ,转身就匆匆地离开了。
这就是让秦义飞忧心焦虑了好一阵的第一次“约会”,想不到就这么简单而和平地过去了!
原来他还害怕徐晓彗会不会又临阵出鬼,提出什么让他难堪的新要求来呢。至于他原本准备好要说的话,比如你什么时候把孩子抱来我看看,或者,如果她态度好的话,就说一句你辛苦了……结果一句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至于孩子,倒不是他真希望非要见到他,总觉得自己该有这么个态度以示关爱。而徐晓彗真让自己见的话也好,她坚持不给见的话,那就是她的责任了。
秦义飞舒了一口气。可是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多少。
望着在柳丝中飘然远去而显得越发瘦小的徐晓彗的背影,他好一会呆立着没有动弹,那一刻充塞于心的竟是一种他自己也预料不到的异样感情:
其实,站在她的立场上想想,她也真是不容易呢,一个人带着个婴儿,没有家人的帮助,没有起码的名分,没有任何育儿的经验,还几乎众叛亲离,要什么没什么的……
一股巨大的歉疚如潮水般涌上心来:我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他痴痴地点起一枝烟,狠狠吸着,暗自也痛下着决心:无论如何,今后我应该多帮帮她。不管她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现在矛盾的焦点,不就在钱上吗?尽可能多弄点钱,尽量多满足她点,至少能缓解矛盾,而且对孩子有利,我也好心安一点。
可是,除了那两个工资,我还能从哪儿去弄钱呢?
2、破碎的发财梦
“算了算了,还是让那些游击队去玩吧,我们犯不着!”
他又想到了许志明。他那些纽扣还都在床肚里躺着,一粒也没卖出去呢。好几回夜里他翻看它们,下决心出去试试,到了白天还是找出种种借口没行动。有一回他揣着几包样品到了家小商店门口,在柜台前磨叽了半晌,终于还是一声没吭地回来了。而真正做起来才知道,许志明能做的事情,秦义飞还就是做不来。个把月奔波下来,秦义飞越益痛楚的意识到,人和人真是不一样的。许志明说得那么简单的事情,或者说,他做起来可能很容易成功的事情,到了自己这里,几乎就是寸步难行。虽然他果敢地迈出了第一步,也咬牙承受了种种意想不到的挫磨和变故。颇具嘲讽意味的是,最终盘点起来,他非但没能推销出去多少纽扣,反而还经常被小商店拖欠货款,怎么要也要不回来,结果他只好放弃了靠推销纽扣发财的美梦。钱国大是个合同工,晚上常常被派在局里值班。他也就像秦义飞一样,在三楼东头司机班里架了张钢丝床,三天两头睡在那里。无聊的时候他就到楼下会议室里看电视,后来熟识秦义飞以后,就常到秦义飞房间里串门了;有时候下班了还在食堂里多打一份菜,两个人一起喝几口。酒这东西很有意思,未必见得真能解忧,尤其是一个人喝闷酒的时候,效果可能是相反的。但若两个人相处时,有它没它就不一样。尤其是秦义飞和钱国大这种身份、经历和气质本来很少共性的人,如果没有酒,是很“隔”的,也难以畅开彼此的心扉。而几次酒喝下来,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共同点。这个共同点就是发财梦。这方面,钱国大的经验和想头是要大大胜过秦义飞一头的。事实上他早已开始了实践。他本来是郊区的菜农,土地被一家工厂征用后,他进厂当了厂里的货车司机。跑长途的时候,他就经常暗底里帮人捎带些货物,有时还偷偷帮外单位跑几趟运输,因为这个让厂里给了个停工待岗的处分,后来就托关系找路子来到了局里。钱国大老婆是和他同厂的挡车工。他年纪刚过三十岁,已经有了一儿一女两个都还没上小学的孩子,所以他和秦义飞喝酒的时候,三句话有两句话说的都是钱。有一天下班后,钱国大忽然邀请秦义飞到他家喝酒去。正是仲秋,天气不冷不热,晚来的秋风不疾不徐地轻拂着。钱国大便在杂货铺门前人行道上摆了张小木桌,两人换到外面,坐在小板凳上边酌边聊,情绪渐入高潮,话题很快就又转向赚钱的想头上。钱国大指着马路对面的菜场说:“其实有个现成的好门道,就看我们敢不敢做了。”秦义飞问是什么门道,钱国大屈起两根细长的手指在小桌上重重一敲:“烫鸡!”钱国大说就是在菜场里租上个摊位,放个煤炉烧开水,帮那些买鸡的人杀鸡裉毛。他扳着手指头说:“我仔细考察过,这菜场虽然不大,贩鸡的人却越来越多了。许多买鸡的人要么不会杀鸡,要么嫌麻烦。要是我们像大菜场一样摆个烫鸡摊子,一只五毛加工费,保证赚得你从梦里笑醒。”秦义飞觉得他这个想法倒不无道理,但一想到那种鸡飞狗跳的混沌场面就差点喷饭:“我们做这种事……况且,菜场晚上要关门的,我们白天又要上班,怎么做得来?”钱国大显然没想到这个关键,愣了一下无奈地点了点头。这天钱国大买了条半斤重的鲫鱼,秦义飞见了忽然技痒,自告奋勇要献艺。结果他烹调的葱烤鲫鱼让钱国大夫妇俩大为赞叹。这种赞叹秦义飞还是当之无愧的。因为父母都忙,他小学四年级开始就承担了买菜和做晚餐的任务。加之他有这个兴趣,又经常向母亲和邻里学习,久而久之,一些家常菜如红烧鱼、醋溜肉、鱼香肉丝、煎素鸡之类都相当拿手。钱国大盛赞之余便又拍了下大腿,说他早就有个想法,就是他家小店市口不错,马路对面菜场西边有个中学,中学旁边还有几家街道工厂,每天晚上住校学生和厂里的工人会出来遛哒,附近几条巷子里的人也会从这里出出进进,所以夜里推着三轮车出来做他们生意的人越来越多。而他们怎么能跟自家的条件相比?他家店前现成有个很大的墙角空地,要是搞它个夜排档,添几张塑料桌椅,卖点家常小炒和啤酒什么的,赚头一定可观。“这生意只在晚上做,不影响我们上班,而且不需要多少本钱。怎么样?我们俩合伙,你专管炒菜端菜,我跟老婆俩负责采买原料、招呼客人和洗碗之类杂活,赚了钱四六分成。保证比你卖纽扣肥得多!”秦义飞怦然心动,当即表示赞成。可是到底还没有喝糊涂,转念一想心里就打起鼓来。凭直觉,这种生意因为本钱小、客源未必不大等因素,赚钱应该是有把握的。但这是什么生意?在路边摆小吃摊的不是待业工人就是进城后找不到工作的贩夫走卒者流,自己好歹也是个科技馆职员,编制上属于国家干部,居然也扎条围裙大颠其马勺来了?这倒也罢了,我有我的难处,顾不上那么多虚荣了。可是万一让熟人或者直接就是局里人看见了,会作何感想?笑话倒也可由他笑话,好钱我自赚之。但传到领导耳朵里的话,会不会影响我的根本?那恐怕也不至于,这又不是违法的勾当,他们还能开除我不成?要不我戴个口罩?这还显得卫生文明……钱国大一眼看出秦义飞的心事,立刻叫他不要胡思乱想:“现在是什么年头?解放思想,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可是靠几个死工资,鬼才富得起来。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影响正常工作,正大光明的为人民服务,光荣得很!”可是几天后钱国大再到秦义飞寝室来时,秦义飞看到的却是一张苦瓜脸,而且又成了个三拳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好一阵秦义飞才弄清楚,原来钱国大还真是认真的。不仅买了两张塑料桌子和10张简单的塑料椅子,还定做了一口柴油桶改装的大煤炉。正在热火朝天的时候,却亲眼目睹了城管人员驱逐流动排档、掀翻油锅、没收他们三轮车的行动,这才想起自己恐怕也得去办些手续。一问街道,什么营业许可、卫生许可,治安费、占地费还有啰哩啰嗦的一大堆证呵费呵的都是以前没有想到的;不办好这套手续分明干不长也干不安生,办吧,七扣八扣的,真有那么大赚头吗?据说还有一种成本也是他们这种小本经营者难以承受的;那就是各种权力部门人员和黑社会性质的混混来蹭吃蹭喝是家常便饭,你有强硬的背景撑腰还好说,没有,一个星期就把你吃光喝干!秦义飞一听也头大了:“算了算了,还是让那些游击队去玩吧,我们犯不着!”
3、妻子的赌博
“从今天起,你老婆是‘里通外国’的‘洋奴’了。愿好愿散,随你一句话。”
白驹过隙,逝者如水。转眼间,年轮就滚进了20世纪90年代。1992年的夏季似乎格外性急,刚入五月,才几天无雨,气温就据说是50年未遇地,一下子猛蹿过32度。上班时,几乎人人都在喊热,人人都在说这个夏天有点怪,实在是非同寻常。但人们谈论得更多或者说被裹挟得更深的,还不是气温,而是另一种热——表面上看,它体现为气功热、呼拉圈热、卡拉OK热、夜市热、装电话热(包括小老板人手举一个大哥大、小职员争着往腰里挎一个BB机)、集邮和电话卡热、美容热、收藏热甚至出国热或别的什么热比如建筑热,整个城市完全就成了个大兴土木的大工地,到处塔吊林立,日夜轰轰隆隆。隔个年把你登高一看,都不知怎么回事,一幢幢大楼就活生生地像雨后春笋般冒起来了。而就秦义飞而言,有时候他的生活给他的某种震撼,也可用迅雷不及掩耳这个词来形容。他出差回来听到齐佳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辞职了。”“你说什么?”“信不信由你。你不是总爱说,人生的路很长很长,紧要处往往只有几步嘛。机会来得太突然,等不得你回来了。从今天起,你老婆是‘里通外国’的‘洋奴’了。愿好愿散,随你一句话。”“开什么玩笑……”秦义飞陡然感到呼吸困难,一屁股瘫软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齐佳的表情,心里已经相信真有什么天翻地履的事情发生了。自从有了徐晓彗那档子事后,秦义飞尽管颇觉内疚,齐佳尽管也偶有烦言,却并没有影响到他和齐佳的正常关系。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两人正常结婚、生子;齐佳还于两年前即1990年调进共青团藩城市委,结束了两地分居的生活,一切都像普通的三口之家一样,呈现着幸福美满的表象。但实际上,秦义飞个人生活质量苦不堪言,深心里还始终埋着颗歉疚的种子。毕竟只有他和齐佳清楚,徐晓彗尤其是儿子言真的存在,决不同于一般的夫妇偶尔红杏出墙,掀起一段风波通常也就风平浪静。他们中间横亘着的,是一个尖锐的楔子,随时随地、稍一不慎,就可能深深地扎疼他们。而且,由于私生子言真的客观存在,这种状况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应该是看不到改变甚至和缓的希望的。秦义飞之所以不顾一切地到处折腾,甚至还参与过倒卖钢材、煤炭什么的,总之拼命想挣钱;也决不仅仅是应付现实经济压力的需要,更多地还在潜意识中存在着一种挽救、补偿乃至转移注意力的心理,尽量能使自己这个小家庭的生活质量少受些影响,如此,内心的愧疚和欠缺感多少也可以稍觉舒缓。秦义飞暗自感到庆幸的是,齐佳一如既往地宽谅着他。而且,许多重要的关头,齐佳且成了他唯一可以无所隐瞒地倾诉苦衷、寻求精神助力和实际对策的依靠。秦义飞因此对齐佳心存感念乃至依赖自不必说。但同时,深心的那份歉疚与隐忧却也如永不会消散的迷雾般,时浓时淡地遮蔽着他的意识。而今天这种毫无心理准备的变故,则完全出乎他的预期,心头这团迷雾也就骤然浓郁起来。所幸,从齐佳兴奋的描述中,秦义飞很快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就在秦义飞出差后的第二天中午,齐佳下班时去车棚推车子时,碰上一个有过几面之交的熟人何经理。两人就边走边闲聊了几句。何经理说起,他刚调到市外资企业服务公司,那是个专为外资企业推荐雇员的机构。这几天他正在为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而发愁。说是藩城最大的一家外资公司德国PC公司办事处,要雇个女文秘。条件相当苛刻,要是30岁以上35岁以下、有5年以上工作经验的,还要有相当文化和气质、有外语会话能力且一定要有个满意稳固的家庭的,据说那样可以减免她日后跟哪个老外私奔国外的风险。“都说那洋老板多伊老头疙瘩,也真少见他那样挑剔的了。”何经理晃着脑袋说:“一连送去几个都摇头。”齐佳当时对何经理的话并不在意,顺口说了句:“以后有合适我的机会也让我试试。”不料何经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是的,你不就是理想的人选吗?行!说不定你真行。你长得很好,气质又不错。你不是工作好多年了吗?还是老文秘。你今年差不多也30出头了吧?你先生在科技馆当馆长了吧?孩子又生过了,你的家庭不就很稳固也很满意吗?对了,你上过大学的,英语会话过得去吗?”齐佳立刻说:“这倒巧了,老实说德语我一窍不通。但我大学时英语成绩是最好的,会话嘛,不敢说行,应付些日常事务还是有信心的。”“会英语也可以了。但你真有心上外企去?那可是要辞职的。当然,可以把档案放到人才交流中心。万一有一天被多伊炒了,我们可以再推荐你到别的外资公司,或者有合适的企事业单位要你的话,关糸仍可接上。”“那我还怕什么?”齐佳急切地叫起来——“就这么就成了?”秦义飞有点不相信地盯着齐佳,总觉得这一切有点不可思议,好好的一个机关干部,撑不死也饿不死,突然就变成一个什么外资公司的雇员了,还得辞职。而当时的外企在秦义飞心目中几乎全无概念,齐佳这步棋走得未免太仓促也太冒险了些。齐佳却兴奋得满面生辉:“我知道你一下子难以接受。我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又来不及跟你商量。所以真走到那一步时,也真够怕人的。可是,你知道你知道我的报酬是多少吗?”秦义飞呼吸都紧迫起来,赶紧问齐佳:“多少?”齐佳眉飞色舞地卖了个关子:“你猜猜看?反正要大大高于我现在收入的好多倍。想想吧,全是外汇券呀!你说我要不要飞起来?”这下,轮到秦义飞“飞”起来了。在齐佳面前一向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现在情不自禁从沙发上蹦起来:“辞职手续办好了吗?”“还没移交完。不过头儿已经同意了。不过老实说,这会儿我可真后怕了。说真的,和头儿说时唯恐他们不同意我辞,一同意我辞了,心里一下子七上八下的没个底了。万一干不了几天让老外给炒了,万一……好象又不是担这个心,总觉得象个没娘的孩子了。”“这我明白。哪个下海的都会有这种心理。习惯了就好了。要紧的是尽快适应新环境。别轻易让人给炒了。人这个东西就是这样,上得楼下不得楼。拿过高薪再失去,那才叫够受呢——不过,老实说,你这一步跨得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呢!毕竟这还是一种冒险。换了我,诱惑再大,恐怕也不会有你这个魄力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打了个激灵:“是不是因为我……给你的压力太大了?”齐佳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话也不能这么说。作为夫妻,我们本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只是,我的确很想改变这种困窘的现状。尤其看不得你一天到晚为了些蝇头小利到处胡乱扑腾的落拓样。我很清楚,你的潜力和底子都比我强,所以你应该集中精力,好好发展自己的事业才是正经。”鼻子倏地一酸,秦义飞差点掉下泪来,他赶紧扭过头去,心里翻江倒海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虽然齐佳早就有过跳槽之心,多次嚷嚷要去藩城新设的经济开发区,都因他强烈反对而作罢。现在可不同,再也没想到在外企工作薪酬居然这么高,何况,相比起机关干部来又毫不失体面,何乐而不为?(本作品已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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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编:李建丽
文/姜琍敏
姜琍敏,国家一级作家。曾任《雨花》杂志主编。现为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江苏省散文学会会长。巳出版各类文学著作26部。
主播/邹建华
《人民作家》特约主播,湖北襄阳广播电视台主播。担任襄阳朗诵协会、京剧艺术社负责人。一直走在声音艺术探索的路上,多次策划、执导朗诵朗读沙龙、大型情景朗诵剧,是众多诵友的引领者。有微信公众号“声动飞天”,和荔枝电台FM324684。
片头/张天明
张天明,湖北襄阳人,自由职业者,常做婚礼主持人,是话剧唱歌朗诵等声音艺术的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