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行先生之西方数学伪史系列
文行先生揭露西方数学伪史系列文章:
《乘号×源自中国》
综上所述,我作出如下概述:
❶十进制、位值制、0发源中国
蓝丽蓉在《雪泥鸿爪朔数源》中论证了十进制、位值制源自中国。即使根据西方伪史,巴比伦的楔形数字系统是位值制,但并非十进制;古埃及、古希腊和罗马的数字系统虽为十进制,但不是位值制;印度的十进制、位值制只能源自中国,其他都不可能。
西方伪史所谓印度公元876年发明“0”不可信,0也是源于中国。
❷西方初等数学源于中国
钱宝琮从《九章算术》、蓝丽蓉从《孙子算经》的角度论述了:西方在整数的加减乘运算、分数的表示法及其运算、方程运算、开平方/开立方/增乘开方法、几何面积和体积计算法、长度/重量等初等数学方面,都源于中国。
❸19世纪末西方还不理解负数
《数学分析是西方迷茫无知的产物》论述:
直到19世纪中期,西方还无法理解无理数;
直到19世纪末,西方还无法理解负数。
❹19世纪西方仍不理解四则运算
拙文《19世纪西方不理解四则运算》已论述:基于西方“接受而不理解”负数,直到19世纪30年代西方还无法理解基于负数的四则运算,最终以类比导出、约定、定义、抽象、假定等近乎掩耳盗铃的方式进行人为规定。
❺西方代数学抄袭自中国
不理解负数,西方在算术的运算法则和代数的运算法则上存在的问题,而建筑于其上的其他更为高阶的代数学问题讨论都将无法展开,如所谓牛顿二项式展开。这恰恰是证明西方代数学抄袭自中国的证据。
不理解负数和无理数,方程解的理解和讨论将存在严重问题。西方所谓16世纪及其之后关于一元多次方程解的一般形式的研究讨论都将存在重大问题,如二次方程、三次方程、四次方程、五次方程的通用解问题。在非负有理数范围内、实数范围内、复数范围内,方程解的存在问题及一般形式问题的结论是不一样的。事实上,这恰恰是证明西方方程抄袭自中国的证据。
不理解负数和无理数,导致西方对极限、连续性、收敛性等函数基础的讨论无从谈起。
因此,西方对无理数和负数的不理解及其导致的各种数学基础问题,将使建筑于其上的西方代数学体系成为凌空大厦、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徐骥《文定公行实》
拙文《微积分不可能是西方原创发明4.0》已经作出分析,牛顿、莱布尼茨等原来对微分概念的理解处于迷茫无知的神秘状态;达朗贝尔通过增量概念把“神秘微积分”导向“理性的微积分”,但又理解不了无穷小概念;柯西通过极限概念理解无穷小的概念,同时以圆面积的几何例子具象化地理解极限概念;拙文《数学分析是西方迷茫无知的产物(2.0)》进一步作出分析,柯西对于极限的几何理解受制于当时西方对实数系统的迷茫无知——对负数和无理数的不理解。拙文《西方微积分伪史之真相“八部曲”》已经证明,西方微积分抄袭自中国。
❾阙疑
基于西方数学存在如此之多且严重的基础问题,19世纪及其之前,西方对于二项式展开、微积分、多元微积分和微分方程、多重积分等高等数学能够理解多少,我表示莫大疑惑。后来,西方又是如何全面理解和解决这些问题的,我更满腹疑团。
19世纪60年代,中国劳工建设了横贯美国东西的太平洋铁路。据统计,“两万多名华工几乎完成了太平洋铁路整个西段工程的建设,他们占了中央太平洋铁路公司全部劳工的90%。”(张少华,《沉默的钢钉》,周旭译,文化发展出版社,2021,前言)
那么,又有多少中国科学家、数学家、工程师参与到近现代西方的科学发展和工业革命呢?我认为,中国人才太多,而国家能够提供的职位太少,又不注重广纳人才的机制建设,内卷严重,甚至逆淘汰,加上清朝打击压制中国科技研发、产业发展,发展停滞,清末必有大量人才出走西方,从而教会了西方人。近代西方科学技术工程数学的发展,中国人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居于何种地位,如主导、辅助、平分秋色抑或先主导后辅助,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深入研究的重大问题。基于西方不能理解无理数、负数、微分、极限等基础以及无法校勘15卷本《几何原本》,我不相信西方能够理解这些基础之上的高级问题,因此,我认为,直到19世纪末甚至20世纪初,中国在世界科学技术工程数学的现代化发展中依然居于主导地位,只不过原创权被西方人冒名顶替了。
抛开西方伪史不谈,基于对负数和无理数的不理解,西方近代数学不可能是其原创的,而阿拉伯数学面临跟西方数学一样的情况,即对负数的不理解,所以,阿拉伯代数学也不可能是其原创的。因此,阿拉伯代数学和西方代数学必然全都来自抄袭,而这些抄袭都只能源自中国。
因此,不能因为西方存在某种文献,就认为是西方的原创或知识产权,只能理解为西方翻译和搬运自中国相关文献资料。必须从西方之外的中国去寻找西方文明的起源和崛起。西方伪史产生的全部根源就在于,西方试图排除中国影响而从西方内部寻找其文明起源和崛起,从而不惜伪造一系列“伪史”:古希腊罗马、希腊化时代、中世纪修道院修书、百年翻译运动、文艺复兴、科学革命、启蒙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