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台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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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繁星看戏 I 草台班《家园》11月演出开始预定

草台班携新作《家园》11月11日、12日在繁星戏剧村“来剧场”再演!10月在A4美术馆首演大获好评,在当下演出纷纷改期和取消的时节,珍惜来之不易的相聚机会,快来预定《家园》演出!(购票链接见上方海报,或文末、或点击原文阅读)在无数迁徙和断裂中,何处安家是经济的,也是文化和心理的我们怎能获得安顿,并让生活延续如何在生存挣扎中与环境最终和解重新找回生活的善意?
2022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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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娜|在剧场里,重新相拥自己了不起的身体

引言:一旦开了场,就没有再回头的时候,你要一直演,努力地演,毫不懈怠地在观看里演出,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掏出来。在剧场里,重新相拥自己了不起的身体。一旦开了场,就没有再回头的时候,你要一直演,努力地演,毫不懈怠地在观看里演出,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掏出来。
2020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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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梦|在闸(jìng)北(ān)的游戏

《闸(jìng)北(ān)游戏》是一个在8次工作坊后生成的戏剧呈现,大部分参与者都有老闸北丰富的生活经历。我好几次听到参与成员回忆小时候生活空间的逼仄。有人说,住在阁楼上每天就像鸟一样;也有人讲,很大了还和家里人挤在一张床上。一个女孩是调香师,说:“小时候,我家就住在火车站附近,是那种小的不能再小的房子,家门口就是一个男厕所,味道可想而知。可就是在这种小的不能再小的房子里,住了我们一家三口,包括爷爷奶奶,以及爷爷的兄弟他们一大家子。”还有一位中年阿姨边回忆边表演,她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身体表现出的紧张感,让我一直记忆犹新。我们在空间里零零落落地摆放了很多的椅子,成员们都带了家里的台灯来,放在椅子下面,既可以做为现场的光源,远看也像城市里的万家灯火。在演出现场,观众就坐在椅子上,工作坊参与者陆续从不同的地方回到“家”里,摸索着在观众的座位底下打开灯,写作业、择菜做饭、拍蚊子、睡觉、听收音机、拿盆洗被单、倒水擦身、看书,在一个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展开他们的生活画卷……他们的身体姿态大部分时间都是收拢的、克制的,这种接近地面的状态,既是一种阶层的隐喻,也跟观众形成一种不同的时空关系。
2020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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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之后,社会剧场继续

继草台班与定海桥互助社于今年在上海演出集体创作的《草芥2019.6》与《草芥2019.7》之后,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那出戏,是参与者们持续半年每周聚会,进行身体训练并展开多个面向自身、社会与生活的议题讨论,在不断的排演中打磨形成。参与者小丽娜回想起演出的最后一场,鞠躬谢幕时她有点想哭,因为要“散场”了。
2019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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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屿酒吧·蝶蝶之梦|草台班在工作

“岛屿酒吧”是由日本艺术家藤原力和香港艺术家余美华在2017年“亚当计划”(ADAM2017)中所构想的概念,2018年于台北艺术节正式搬演。
2019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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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边的剧场,七十八小时演出《歌乐山》

双手紧紧攥住那把有两层楼高的竹梯子,让它立稳地上,高高耸起,但我仅能踏上一级,还等不及挣扎着要跨上第二级,它就在手中失控,轰然倒下。梯子高指向夜空。我在它最低两级上的努力枉然。但就在这种执着之间,爆炸声响起。白色硝烟过后,我仍能看到竹梯顶上悬挂的那条阿拉法特围巾,那是以前演巴勒斯坦剧本时留下的,常在春天用。但这时它已被炸开花......山里,总像是有传奇。说传奇,是事情似乎眼睁睁地发生了,而背后总有些我们不明就里的因素在起作用。在歌乐山上的柴烧现场,我们做了一场七十八小时的剧场演出,事情眼睁睁地已经完成。《歌乐山》的情节,那几天几夜里,随烧窑的升降温度曲线,随我们精力、体力的盈亏,跌宕起伏。当然,这样一个体量的剧场,绝不仅单条线索。那是山中柴窑主烧司空、年轻窑工们在火前不懈地与柴火和温度的较量;是山上来客们关于从个人伤痛,到社会困境,到未来高科技环境下身体和灵魂走向的探讨;还有就是,与火和劳动联系一起,人们的煮食和吃喝。食物这条,是我不曾铺排,却自然生成,直到剧终自己才悟过来的线索。当众人们在长条木桌前聚餐时,现场各种目标的人们、不同走向的故事,当真汇聚,融入共同的节拍里。当然,我还有条独自的暗线,就是那些深夜,山下胡哥、济深拿上来的好酒,比如闷倒驴,六十五度。事情的酝酿接近两年。制作和剧本的密集筹划也有几个月。最后是三天山上的现场准备。空间的调整,区隔出不同的功能区域。架设简易的灯光、摄像装置。锯木头,不仅腾出地方,也是为后面三昼夜多的柴烧备柴。前段时间忙于案头和围了手机频繁联络,山上体力劳动,反倒让人精神倍增。演出前最确定的是,这是一出无法预先排练的戏。根据吴梦、Kia
2018年5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