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在屋里等待鹅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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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篇小说，在今晚睡前写完。作者“http”是4个字母，组成的一个词。我想象而后看见——“http”在空中，变换不同的形态、方位、组合方式、材质，发暗发光。

窗外，其实是门的下部的玻璃框，相反行走在草场地的今日的双脚和双脚，他们10年前摸着石头过河的此刻的双脚，我看到了。

6年前的鹅城小馆，到今天，经历了2190天，还要多。S说，“毛在闹市区都能看书”，W说，“http正在疯狂地创作”。我在试着在睡前写完一篇“小说”。

是的，我正在喝一杯热水，头痛得厉害，水的热气往上冒，我试着哈一口气。在小学六年级的一个上午，此生的第一场大雪。鸿鹄安在，万象一色，雪底不冬。

我知道，这是一篇伪小说。小说是什么？是现实和此刻流淌的一条河吗？雾霭然然，我骑自行车，骑完了镇域范围里所有的4米到4米5宽的水泥公路。在一个尽头，有一个水库，水库边的竹林里，20年前，我们在那儿野炊，成群结队，一团团的人，围着一个个现做的土灶，生火煮饭又炒菜。那时水库真清，我们煮饭的水就取自里边，那时没有雾霭然然，而是千山行路，到海边。

这间屋子如此寂静，一个人和八盏发光的灯。下午，这个人和另一个人谈“曲终人散”，说2019，说身边的人，以及与之的关系，与草场地，与北京，与成都。我们是在哪里行船？李安拍的那个与老虎同船在海上漂流的小伙子，你现在的处境有比他难熬吗？冷，饿，恐惧，还不时生病。

世间在某些时刻，是如此的空空荡荡。当你开始系命于世的时候，你往现实里推进的时候，所期望的美好是如此的四不着六。这个时候的现实与梦想之间的空隙，你旁观，你身处其中，或者你戳破它。

2

我发了好久的呆，读了一遍昨晚到今晚写的以上文字。我觉得此刻非常适合继续写。上小学时，在场坝里，搬一张大板凳，开始写日记，那个时候的日记，只有今天多少号，星期几，天气如何。

我们在期待，在时间里，有人来敲门，或我们去敲别人的门。“僧敲月下门”，“把酒问青天”。在时间累积到一定的长度后，我们渐渐看到一个人的底色，明白他/她的方式和处境。

地球没有最后的夜晚，像一条河，几千年来它一直在流。流逝是生命的日常，你的手长大了，你的白发出来了，你的视力开始不济了。

这都没关系，此刻的北京冬天。我在等待鹅掌柜送来的八宝粥。

http

写于20190112-20190113

△ 文、图：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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