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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死了3000万,这场疾病差点让欧洲灭亡 | 硬派历史

年讲欧洲团队 中信出版集团 2018-12-26


上周的年讲欧洲中,我们讲到了英国大名鼎鼎的大航海家德雷克和他的故事。其实,在万里之外的亚洲,也有一只远征的队伍,而队伍的主帅,同样扬名四海,他就是——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一手建立的蒙古国,历史上通过三次西征,征服了西亚和东欧地区,兵锋最远达到埃及、塞浦路斯、保加利亚、奥地利、捷克、波兰一线,将蒙古帝国的势力范围覆盖至欧亚广大地区。

 

蒙古帝国疆域的扩大


不过蒙古军队带来的除了战争,还有一样比战争更可怕,看不见摸不着却杀人于无形的东西——瘟疫。仅黑死病一例,就席卷了整个欧洲,KO了当时欧洲接近一半的人口。

 

那瘟疫到底是如何爆发的呢?


让我们将时间拨回到1252年,那时忽必烈率大军南征大理,一年半后,大理并入蒙古帝国的版图。但在这场征战中,有一个当事人根本就不可能意识到的细节,对一百年后的欧洲造成了致命的影响,那就是——将鼠疫杆菌带了出去。



鼠疫杆菌走向世界

 

黑死病是由鼠疫病毒引发的烈性传染病,因患者晚期皮下会因出血变黑而得名。鼠疫杆菌有两大疫源地,一个是喜马拉雅山麓,一个是中非的大湖地区,它们以老鼠等啮齿动物为宿主,中国的云南和中南半岛的缅甸等地都有分布,但一般情况下它们很难跨过萨尔温江向北传播,而且当地的居民已经发展出一套“古老习俗”有效阻止鼠疫杆菌。

 

但一旦当对这类传染病一无所知的外人闯入该地,比如直到20世纪仍然还有不少人在云南诱捕土拨鼠,从而把鼠疫杆菌带出当地,后果就严重了。

 

蒙古大军在1252年的军事行动促成了长期宅居云南的鼠疫杆菌开始“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的环球旅行的第一步。


蒙古骑兵是冷兵器时代最为机动、最为快速、作战半径最广的部队,能跨越河流和高山的阻碍,从亚洲大陆最东端的日本直到近乎西端末尾的中欧一带。所以依靠跳蚤和老鼠为宿主的鼠疫杆菌的旅行路线大致是这样的:


 1

先跟着蒙古大军从云南一带到了蒙古草原

2

再跟着骑兵和商队沿着欧亚大草原从东到西,跨过中亚、里海平原和伏尔加河流域

3

再到达黑海沿岸的拜占庭和土耳其

4

又跟随船队到达地中海和欧洲各港口


                       黑死病在欧洲的传播路径                        

 


黑死病的潘多拉魔盒


1346年,一艘船尚未在墨西拿港口停靠便搁浅了,人们发现船上的船员已经全部丧生,于是强盗和土匪打劫了这艘船,同时也把船上的鼠疫杆菌带上了陆地。

 

恐惧开始蔓延,人们按照常规,烧死了大量女巫,也还是无济于事。没有人知道这场瘟疫到底是怎么回事。感染瘟疫的尸体来不及掩埋,老鼠以尸体为食,而跳蚤则以老鼠为食,跳蚤到人身上的时候再把鼠疫传给人,于是积攒了更多的尸体……如此恶性循环。

 

黑死病导致至少2500万欧洲人的死亡,也就是三分之一的欧洲人在短短五六年间丧生,虽然还不到灭霸打一个响指的丧心病狂水准,然而其影响之大,远甚于蒙古铁骑的军事征服。



其实在1346年的黑死病肆虐欧洲之前,欧洲历史上也曾爆发过严重的鼠疫,比如罗马帝国165—180年和251—266年的两次大瘟疫,另外还有拜占庭帝国542年的“查士丁尼瘟疫”。

 

中世纪基督教文献最后一次提到鼠疫是767年。也就是说从8世纪到14世纪的近六百年间,欧洲并未遭受鼠疫的强力侵袭。再结合中东的阿拉伯作家也有一百多年时间未曾提到鼠疫,可以推断出,地中海地区鼠疫的传染链(跳蚤、老鼠、人)断掉了,鼠疫杆菌无法得到稳定的生态龛。

 


为什么542年的查士丁尼时代的鼠疫爆发局限于地中海南部和东部世界,而1346年的鼠疫却能迅速蔓延至整个欧洲,包括寒冷的北欧地区?

 

自从1291年以后热那亚舰队打败摩洛哥军队进而打通了直布罗陀海峡的航运之后,南欧和北欧之间的航路也被打通了,而且造船技术的改进让通航普遍化,即便在不适合航海的冬天,北欧和南欧照样能做生意。这样,携带鼠疫杆菌的老鼠也能走出地中海,横行全欧洲了。还有一条,北欧地区的人口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已经达到饱和水平,林地被开垦,出现了大量密集居住的地方。这些都是鼠疫杆菌的最爱。

  

鼠疫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疾病,其最常见的感染方式是鼠疫的致病菌定植在人体的淋巴系统中,进而导致腋下和腹股沟的淋巴结肿大、疼痛,最终这些肿大的淋巴结会穿破皮肤形成黑斑并使其脓肿、破溃。如果不及时治疗,鼠疫感染者的存活率只有三分之一。当鼠疫杆菌侵入肺部,并通过空气进行传播时,它的杀伤力会变得更强,同时传染性也会更高,患者的死亡率高达90%!

 


欧洲人用了整整150年约五六代人的时间来消化黑死病,形成抗体。此后500年,鼠疫在欧洲还在陆续爆发(比如1665年的伦敦鼠疫,就是造成牛顿爵士不得不避居乡下,最后在庄园里琢磨出三大运动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的肇因),但威力已然大减。

 

黑死病并没有夺走所有欧洲人的性命,甚至有些感染者依然能幸存下来,并且将抗体基因传递给后代,为什么呢——

 

以毒攻毒的抗体了解一下

 

地球上几乎所有生物的生存都离不开铁元素:人体合成蛋白质,寄生虫吞噬我们身体里的铁,癌细胞靠铁元素迅速繁殖扩散。含铁的人类血液,对细菌来说,就是一座美食宫殿。

 

在我们体内,有一种白细胞叫作“巨噬细胞”,它就像人体免疫系统中的巡逻警车,一旦发现不速之客,就立刻实施包围,然后带到淋巴结“驻地”关押。巨噬细胞中含有大量的铁,很多传染性病原体都是通过巨噬细胞中的铁来进行生存和繁殖的。当收到感染的巨噬细胞到达淋巴结时,传染病原体会利用淋巴系统在身体各处游走、搞破坏。这正是鼠疫发生时的情形:肿胀和破裂的淋巴结是细菌将人体的免疫系统据为己用、进行破坏的直接后果。


人体的防御系统——巨噬细胞

 

在某一特定人群中,铁元素的含量越高,感染瘟疫的可能性就越大。与我们的直觉相反,处于人生鼎盛期的壮年男性其实是最脆弱、最容易受疾病威胁的,历史上儿童和老年人往往由于营养不良导致体内缺铁,而成年女性也因月经、妊娠和哺乳周期性地流失铁元素。

 

正是那些缺铁的老幼妇孺,反倒顶住了黑死病的攻击!

 

当时的医生为了杜绝感染,身穿泡过蜡的亚麻或帆布衫,头顶戴着黑帽,戴上可过滤空气、状如鸟嘴般的面具,眼睛由透明的玻璃护着,手着白手套,持一木棍,用来掀开病患的被单或衣物。

 

但这么做是有代价的,就是他们的巨噬细胞缺铁,这种抗体基因经过一代又一代的传递,就成了今天30%的西欧人后裔中都有的血色素沉积症致病基因。血色素沉积症不是传染病,也不是病毒感染,而是一种遗传病。血色素沉积症患者的身体总是认为没有足够的铁,导致肝功能衰竭、心力衰竭、糖尿病、关节炎等一系列疾病。

 

通俗地来讲,为了见到明天的太阳,我给自己下了在未来40年里会杀死我的毒,而且这种毒的毒性还会遗传到我的后代身上。为了战胜黑死病,欧洲人不得不“以毒攻毒”。

 

顺便说一下,有人好奇鼠疫杆菌为何没有往东扩散至中国的华北华南等地。在一些尚未得到全球学者公认的研究中,有不少学者支持中国也曾发生过“黑死病”的记录,1331年发生在河北的一场瘟疫杀死了当地90%的人口,而1353—1354年在中国八个相距很远的地区出现了更大范围的灾难,有文献记录“三分之二的人口”死去。《瘟疫与人》一书也支持“黑死病”也曾肆虐中国的观点,黑死病导致中国人口从宋代到元代大规模减少。

 

 

说完了黑死病,我们再跟两种熟悉的疾病打个招呼——

 


令人难以启齿的神秘疾病

 

15世纪最后几年,有一种神秘的疾病席卷整个欧洲,从此驻足不走,这种疾病叫“梅毒”。那个时候的人普遍相信是哥伦布的船员把这种病带回欧洲的。


15世纪末的意大利分为许多国家,互相之间的战争还引发西班牙人和法国人的介入,于是梅毒这种疾病传遍了欧洲,后来又跟随达伽马的船队传到印度,还跟着葡萄牙人传到了中国和日本。

 

被梅毒影响的名人很多,亨利八世、贝多芬、福楼拜、王尔德,还有同治皇帝都饱受该病的折磨。在给这个这个尴尬的新疾病命名时,大家都开启了毫无依据的地图炮。

 

意大利称梅毒为法国佬病,结果这也成为梅毒最通行的外号;法兰西人称它是那不勒斯症;英格兰人则称它是法国佬病、波尔多病或西班牙佬病;波兰人称它是日耳曼症;俄国人称它是波兰佬病,等等。中东人叫它欧洲脓疱,印度人叫它法兰克人病(指西欧)。中国人叫它广州溃疡(广州是中西交流的主要港埠)。日本人叫它唐疮(唐指中国)。早期众人赐予梅毒的大名,洋洋洒洒,可以写满好几页纸。直到19世纪,意大利名医弗拉卡斯特罗于16世纪20年代新造的词“syphilis”,才终于变成全球通用的标准定名。可见疾病不仅仅是一个医学问题,更是一个文化问题。

 

 16世纪治疗梅毒病人的场景


欧洲人从美洲带回来的东西当然不止梅毒这一样,还有很多今天已经成为全球重要农作物的品种:大豆、玉米、可可、土豆、番薯、辣椒、花生、菠萝、南瓜等,其中玉米和土豆更是后来全球人口增长的关键农作物,而那个时代被卷入全球贸易格局的明王朝正是因为种植新品种而养活更多人口,中国人口数量在明朝后期有史以来第一次突破1亿。

 

美洲将梅毒传入欧洲,而哥伦布反手就送出一个同样的“礼物”—天花,还附赠流感和斑疹伤寒。这些病毒到达美洲,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整齐的庄稼,美洲原住民的数量据推测从约5000万—1亿减少到不到1000万,如今印第安人的人数也不过3000万左右,其中美国的印第安人只占美国人口的1.2%而已。面对此景,恐怕灭霸同学也看不下去。有印第安文献记录16世纪天花肆虐的光景:

 

亡者发出的气息如此恶臭。我们的父亲、我们的祖父都倒下了,然后半数人都逃亡田野。饿狗、秃鹰啃噬尸体。亡者之多骇人。你的祖父死了,国王的儿子死了,他的兄弟、族人也都死了,因此我们都变成孤儿。哦,我的儿啊!我们都还年轻幼小之时,便都成为孤儿。我们所有人都成了孤儿。我们生下来就是为了要死去!

 

 

向疾病宣战!


在人类发明疫苗和发现微生物就是疾病的肇因之前,人类面对天花和斑疹伤寒这类疾病非常被动,有一些治疗的方法,但没法预防。但是这四个人却改变了整个人类和病毒对抗的历史。


1

现代免疫学之父

主要成就:发现牛痘抗体抵御天花病毒

Edward Jenner

1749—1823


英国乡村医生爱德华·詹纳找到了预防天花的方法。他注意到牛会得病,就是牛痘,偶尔会传染给挤奶女工,他还发现这些挤奶女工似乎和天花绝缘。天花是比牛痘更严重的传染病,于是詹纳尝试将牛痘种到人身上,牛痘这种病对人的伤害比较轻,却可以预防天花病毒袭击人体。这是一招漂亮的“以毒攻毒”,这种防治天花的方法很快就在全世界推广开来。


 2

公共卫生医学开拓者

主要成就:防治霍乱

John Snow

1813-1858


1831年,霍乱突袭英国,按照当时的经验,采取的做法就是把感染了霍乱的人隔离起来,然而效果平平。1848年和1854年,霍乱再次爆发,伦敦的医生约翰·斯诺通过和居民交谈以及病例的追踪,最后确定霍乱的传播源头是伦敦苏活区的公共水泵。他判断是霍乱患者的排泄物污染了水源。虽然这个时候还找不到更上一层的源头——微生物病菌,但是已经开始改善水源,并且知道水源和公共健康密切相关了。


 

3

微生物学鼻祖

主要成就:发明巴氏消毒法

                研制狂犬病疫苗

 Louis Pasteur

1822-1895


19世纪中期,法国的丝绸工业遭到严重破坏,原因是吐丝结茧的蚕遭遇了某种未知疾病,于是法国政府邀请年轻的路易·巴斯德去调查。巴斯德前往法国南部的丝绸产地,研究那些生病的蚕,最后结论是微生物感染了蚕的幼虫,导致蚕吐丝结茧成为问题,进而导致法国丝绸工业的衰退。

 

巴斯德猜想,很多动物疾病和人类疾病是不是也跟这些看不见的微生物有关系呢?他开始研究经常祸害牲畜、偶尔波及人类的炭疽病,染上这种病的人会皮肤疼痛,如果病毒进入血液就必死无疑了。巴斯德发现导致炭疽病的病毒是一种大型细菌,比较容易发现。在研究对抗方法时他发现细菌和人一样,都必须生存在合适的环境里,于是他改变炭疽细菌的生存环境,比如改变温度,更换培养基,总之是要把它弱化到不足以致命的程度,然后用这种弱化了的细菌给动物接种(现代疫苗的雏形)。惊喜!接种了这种疫苗的动物都安然无恙!

 


解决了炭疽病,巴斯德的下一个对头是狂犬病。人被携带病菌的动物咬伤,就会感染这种病菌,巴斯德和他的小伙伴们费了点功夫,弄清楚了狂犬病毒是一种侵入大脑和脊髓再进入神经系统中枢的病毒。按照对付炭疽病的路子,巴斯德用兔子的脊髓培养出弱化版本的狂犬病毒,研制出疫苗。首次注射非常成功,是一个被患有狂犬病的狗咬伤的小孩子,他的父母绝望地抱着孩子来求助,巴斯德让一名医生给这个小孩子注射了疫苗,成功!


 4

 世界病原细菌学的奠基人

主要成就:发明了用固体培养基的细菌纯培养法

Robert Koch

1843—1910


最后一名主角——罗伯特·科赫是地地道道的医生,不喜欢巴斯德的复杂方法,于是用他丰富的临床经验研发出各种各样的器材,比如用摄影手段给细菌成像,他的助手发明了专门盛放细菌的小盘子,还有我们今天在医院和实验室常见的医学器材,其雏形都可以追溯到科赫的脑洞大开。

 

科赫有两大壮举不得不提:他发现了结核菌和霍乱病菌。

 

肺结核是19世纪的最大杀手,如果留心看巴尔扎克、狄更斯、托尔斯泰等人的文学作品,就知道有很多角色都是死于这个19世纪最大的杀手疾病,可是那时候的医生认为肺结核是遗传病,或者是由不良生活方式所致。科赫经过研究,证明肺结核是一种传染病,但它是一种慢性病,对肺部的损害往往持续多年,有别于直接大面积致死的流感、麻疹和霍乱等流行病。

 

另一件事情就是,科赫为了研究霍乱,去了霍乱盛行的印度,他先是证明了霍乱杆菌存在于水中这一猜想,他在患者的排泄物和他们打水的水井里都检测出了霍乱杆菌。这样就能够制定出相应的预防措施了。想一想我们今天连幼儿园小朋友都能背诵的“咳嗽的时候要捂嘴”“饭前便后要洗手”,还有打针之前用碘酒擦拭,医生清洗手术器械和戴口罩手套之类,其实就源于大约140年前科赫和巴斯德的发现,从那以后才有了的预防医学和公共卫生事业。

 

 

地球上大概有5×10(30次方)种细菌,其中大部分如果要追溯进化的历程,比人类的所有祖先都还要古老,而且它们无处不在,有一些是有用的,有一些则是“病毒”。但是它们并非生下来就是病毒,而是为了适应环境而演化出的生存本能。从巴斯德和科赫以来的医学家对付病毒的方法并非“消灭”它们,而是在掌握它们的原理的基础上研发出可以克制它们的弱化版本的病毒,也就是“以毒攻毒”,或者研发出有针对性的药物,比如青霉素这样的抗生素,原理依然是用细菌对抗细菌。

 

但是病毒也不傻,想想它们可是比人类要古老几百倍的元始天尊级存在,它们经历过寒武纪生命大爆炸,也经历过彗星撞地球,整个人类在地球上一度只剩几万人的时候,它们仍然是活跃的霸主,所以当人类用病毒来对抗病毒的时候,病毒也会自我进化,并且把更加强大的基因遗传给下一代,渐渐地,现有的药物就不管用了,必须研发出新的药物来对抗升级版的病毒。

 

说到底,这是一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博弈游戏。


本期书单

《瘟疫与人》  

[美]  威廉·麦克尼尔 著

《西方的兴起》《世界史》作者威廉·麦克尼尔又一部经典之作;它以恢宏的规模,将人口与政治、文化整合起来,讲述3000年来传染病塑造人类与社会的历史进程,宏观论述瘟疫与人类历史关系的史学力作。

《病者生存》  

[美] 沙龙·莫勒姆 

实际生活指南,医学谣言粉碎机。本书讨论的问题至今仍是中国普遍关心的问题,比如铁元素、胆固醇、糖尿病、微生物等。本书包含大量实际生活的例子和故事,也有大量健康与生活方面的智慧见解,帮你摆脱各种有关和健康的谣言。

《哥伦布大交换》  

[美]  艾尔弗雷德·克罗斯比 著

率先以生态史视角解读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所带来的世界性改变:植物与动物的物种交换、病毒细菌的交叉感染,以及新旧大陆对彼此文化上造成的多元冲击等,详细阐释这一历史重大事件及其影响。

《西方的兴起 人类共同体史》  

[美]  威廉·麦克尼尔 著

该书以全球视野讲述了整个人类的历史,让你一本书了解人类文明和世界格局的演变。时间跨度上起人类的起源,下迄20世纪末,聚焦于中东、印度、中国、欧洲等主要文明,以不同文明之间的互动为主线,勾画整体而生动的世界史上的重要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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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2018.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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