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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府或青楼

Hongfu CCVI价值指数 2022-07-09

很多年前,江湖流传这样的“故事“:一文人或者大学教授,到广东公干或者因私不清楚,接待他的朋友陪他到一个某处安排了点你懂得的特殊服务,当那接待的朋友问有没有把他的客人特殊服务好后,被特殊服务者好一顿埋怨,称你那客人给她讲了一晚上的人生,要救她出苦海、劝她上学并会帮助她云云,听的她脑仁儿都疼了,并央求这位朋友以后千万不要再给她找这样的客人。

这个“故事”估计现在早已经没有了。因为大学早已经成为江湖,各式大学已经成了学历学位工厂,无处不存在的交易,比那些特殊服务处还有发达。


中国大学的底裤一再裸露,先有胡鞍钢,后有北大校长白字先生,近有一男星被号称中国第一的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录为博士后。100多所211、985占全国2000余所大学财政拔款比例的百分之七十,等于是用钱堆起来的“名校”。倘不论这些院校品牌租赁创收收入,中国大学成为世界最会捞钱的“公司”,只要花钱,博士等什么样的学位都可以买到。
有心编一个中国大学博导指数,不知道呈现出来的是什么“景致”。




中国的大学现在怎么了?而且整个社会对诸如不可思议的事情,越来越“宽宏大量”,比如当北大校长白字先生后,就得到了普遍的宽容,为校长白字找尽各种各样的理由,目的就是这根本不是什么事儿。

“宽宏大量”者,一是想着怎么攀高枝儿,或许哪天见到该校长,可以献媚说我曾经支持过您,给你打抱过不平;二是自己的腚也不干净,所以特别怕一竿子打远了惹到自己的身上。

当然,我们对发生在大学的如此不堪,还要维护天下学子的玻璃心。因为每年有百万以上考生赶赴考场,不是为了多懂些知识,而是为了自己以后找个饭碗讨饭方便,然后有机会拉帮结伙为生存彼此帮衬。中国是全世界校友会、同学会等等最活跃的交际场所,师弟师妹、学弟学妹共渡江湖险恶。

现在,大学是什么,大学里每天都在干什么,但凡有所了解的都心里门儿清,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但总是抵挡不住,裤裆破了,再遮挡也时不常的见光,里面到底是什么,谁都知道。


这几天的有个叫翟天临的演员,因为得意有些忘形,自己给自己招来一个“学术不端”。说实在的,我要是这个翟天临,既然都“学术不端”了,以后或很难或短时间很难在“学术圈儿”混了,索性就做做贡献:你丫的,现在大学都还不是这样,干嘛不依不饶挤兑我?!

这孩子据说挺不住道歉了,也不知道道的哪门子歉。院长校长的底裤颜色破了个洞儿,巴拉巴拉都是见不到人的头儿:一个校院长;一个是中国第一的大学第一的学院,还有多少个“第一”的裤裆探头探脑?只是没机会而已。

反正如今人们已经习惯觍颜“学术”二字,学术造假、学术不端比比皆是,发论文又有什么难的,百度里找代笔、代发、定点服务的网站公开标明版面费的不说比比皆是,也委实不难。从这点上,这个姓翟的孩子还算老实,真找人代笔、代发一条龙,多么容易的事儿?!院士、长江或者别的江河湖海学者,学术造假把脸丢到全世界了。一个不以学位吃饭的演员,还怕什么。


学位早就像勾栏女子一般抛头露面、待价而沽。记得我若干年前被拉进了一个同乡饭局,在座的都是所谓成功人士。我邻座一位是华东某大学XX处副处长,另一位是某重点中学校长。处长想让自己的侄女去校长那里读书,当下便对校长刻意结交,俩人觥筹交错,边喝边聊,处长突然发现校长还是本科学历。处长不无得意地说自己是博士,校长喝得略红的脸一下子成了大红。

处长看着校长的窘态,哈哈大笑,说:“老哥,你以为我这博士是真读书读来的?这样吧,你来我这里读在职,意思个几年,学位到手。”

然后处长便眉飞色舞,略带神秘地说多个父母官的硕士、博士学位都离不开自己的神操作,而处长夫人,当初不过一名小学教师,也愣给“培养”成了怀揣博士学位的副教授。校长听得悠然神往,终于明白原来不教书也能“育人”。当时,我看着他们,不由自主脸红成了烧熟的龙虾,他们都以为我是不胜酒力,却不知道我是替他们臊得慌。

黑格尔说:“具有羞耻之心是人与动物的区别,不知羞耻的人绝不会有美德。”三皇五帝至今,我礼仪之邦,啥时候有过这么不要脸、不学无术、与动物无异的“读书人”?所以您能怪我替他们脸红吗?

然而,副处长的不要脸,不过是当下大学的特色。古人云“学而优则仕”,而今是“仕而优则学”、“商而优则学”,翻翻那些落馬髙官的履历,就会发现人家多数虽然连个基础学历都没有,却个个儿都成了博士。比如季建业,基础学历不过是某个培训班学员,但最终通过在职“学习”修炼成为法学博士。而不少有钱人,也爱花钱读名校,修炼出一纸学位给自己脸上贴金。玩儿到后来,人家有钱人甚至不满足于买学位了,直接玩儿起了大学。比如马老师的湖畔大学,你得先让自己像滴滴柳青那样有钱,才能进湖畔大学当学生。

可见,如今的大学,不过是出来卖的。从前的青楼,讲究卖艺不卖身,如今的大学,则根本“看不上”从前青楼的节操,尼玛,卖都卖了,还不卖个痛快,只要给钱,不卖那白不卖。我印象最深的是,西红柿那个护士长有几十个大学颁发的学位,然而却一直不会上网。可见,我们的大学卖得有多爽有多心急又有多不要脸。所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无论从前的婊子还是戏子,都比不上如今的大学无耻。

蔡元培先生的北大校训是“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司徒雷登先生的燕大校训是“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务”。那时候的人信奉德先生与赛先生,大学不是出来卖的,学术是个值得敬畏的名词,学位是尊严的学术结晶,教授有自己的坚持,学生有自己的人格,知耻要脸讲尊严。所以,他们精耕细作、硕果累累。所以,查看一下迄今为止11位华裔诺奖得主的履历,就会发现除朱棣文与钱永健外,李政道、杨政宁等9位都在那个年代打下了扎实的國産教育基础。

再看看东邻扶桑,进入新世纪后一年一位诺奖得主,小小的岛國一骑绝尘,把文明古國远远甩在了身后,这又是为了什么?很简单,因为人家的主流价值观是知耻要脸。譬如为了弟子小保方晴子涉嫌学术造假,导师笹井芳树羞愧自尽,可见人家把廉耻看得比生命还重。以这样的态度做人治学治國,还有什么做不好做不到?拿几个诺奖又算什么。

毛衣戦开打后,瓜众惊讶地发现,我们竟然做不好一个小小的芯片,而一部國産手机,竟然浑身上下除了机壳,没一处真正是國産。所以,核心技术和自主创新就成了最受热捧的关键词。但无论核心技术还是自主创新,都离不开一个能孕育原创力的机制。而当大学不如青楼,我们能孕育出什么?


康德说:“一个人的缺点来自于他的时代。他的美德和伟大却属于他自己。”而世界的进步,岂不正在于我们主动摒弃时代的缺点,去拥抱能让自身伟大的美德?所以,翟天临们或许是时代的衍生物,但时代不该是翟天临们的借口,他们都该为时代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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