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诗2首
或作着无意义的寒暄,
或曾在他们中间呆一下,
又过礼貌而无意义的交谈,
我谈话未完就已想到
一个讽刺故事或笑话,
为了坐在俱乐部的火炉边,
说给一个伙伴开心一下,
因为我相信,我们不过是
在扮演丑角的场所讨营生:
但一切变了,彻底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那个女人的白天花在
天真无知的善意中,
她的夜晚却花在争论上,
直争得她声嘶脸红。
她年轻、修理,哪有声音
比她的声音更美好,
当她追逐着兔子行猎?
这个男人办了一所学校,
还会驾驭我们的飞马;
这另一个,他的助手和朋友,
也加入了他的行列;
他的思想大胆而优秀,
又有敏感的天性,也许
他会终于获得声望。
这另一个人是粗陋的
好虚荣的酒鬼,我曾想。
他曾对接近我心灵的人
有过一些最无聊的行动,
但再这支歌里我要提他:
他也从荒诞的喜剧中
辞去了他扮演的角色;
他也和其他人相同,
变了,彻底的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许多心只有一个宗旨
经过夏天,经过冬天,
好像中了魔变为岩石,
要把生命的流泉搅乱。
从大路上走来的马,
骑马的人,和从云端
飞向翻腾的云端的鸟,
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改变;
飘落在溪水上流云的影
一分钟又一分钟地变化;
一只马蹄在水边滑跌,
一匹马在水里拍打;
长腿的母松鸡俯冲下去,
对着公松鸡咯咯地叫唤;
它们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活着:
石头是在这一切的中间。
一种过于长久的牺牲
能把心变为一块岩石。
呵,什么时候才算个够?
那是天的事,我们的事
是喃喃念着一串名字,
好像母亲念叨她的孩子
当睡眠终于笼罩着
野跑了一天的四肢。
那还是不是夜的降临?
不,不,不是夜而是死;
这死亡是否不必要呢?
因为英国可能恪守信义,
不管已说了和做了什么。
我们知道了他们的梦;
知道他们梦想过和已死去
就够了;何必管过多的爱
在死以前使他们迷乱?
我用诗把它们写出来——
麦克多纳和康诺利,
凡是诞生和死亡的一切存在。
沉溺于那感官的音乐,个个都疏忽
万古长青的理性的纪念物。
一个衰颓的老人只是个废物,
是件破外衣支在一根木棍上,
除非灵魂拍手作歌,为了它的
皮囊的每个裂绽唱得更响亮;
可是没有教唱的学校,而只有
研究纪念物上记载的它的辉煌,
因此我就远渡重洋而来到
拜占庭的神圣的城堡。
哦,智者们!立于上帝的神火中,
好像是壁画上嵌金的雕饰,
从神火中走出来吧,旋转当空,
请为我的灵魂作歌唱的教师。
把我的心烧尽,它被绑在一个
垂死的肉身上,为欲望所腐蚀,
已不知它原来是什么了;请尽快
把我采集进永恒的艺术安排。
一旦脱离自然界,我就不再从
任何自然物体取得我的形状,
而只要希腊的金匠用金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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