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近日，文化和旅游部发布了《自驾游目的地等级划分》《自驾车旅居车营地质量等级划分》两项行业标准，从自驾游目的地划分、自驾游规划和营地建设、公共服务等方面进一步推动了自驾游标准体系建设。自驾游作为国民旅游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拉动国民消费做出了不容忽视的积极贡献。自驾游在新时代的新发展，离不开基于行业实际状况的理论分析和智力支持。本文入选《北京旅游发展报告（2019）：促进民营旅游经济发展》中的“实践探索篇”，通过对自驾游行业的背景现状和发展分析，探索北京自驾游行业发展的新路径和新模式。
摘 要：本文以北京地区自驾游俱乐部为典型案例分析中国自驾游行业发展背景及现状，自驾游行业存在的问题及瓶颈，自驾游俱乐部未来发展趋势及对策。随着市场规模扩大，以需求为导向带动中国自驾游产业发展的同时，相关经营主体纷纷布局，展开对自驾游俱乐部及车友会未来发展的讨论，将对推动中国自驾游实现行业规范、打造品牌具有重要意义。
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成为未来旅游经济转型升级的关键。科技创新实现交通突破时间和距离限制，打造了新的旅游目的地格局；智能技术推动旅游产业上下游的全链条扩展，为游客提供精准服务；企业的创新业态投入激烈的市场竞争，接受来自消费者休闲常态化和品质化的双重考验。自驾游的崛起正是这个过程中的一个代表。2017年中国自驾游总人数达31亿人次，比2016年增长17.4%，占国内出游总人数的62%。自驾车出游的人数持续多年超过国内旅游人数的一半，稳居国内最大的旅游群体。随着市场规模扩大，以需求为导向带动中国自驾游产业发展的同时，相关经营主体纷纷布局。自驾游俱乐部及车友会作为原始耕耘者，在传统旅行社和互联网催生的电商平台下，探索新出路，新组织形式，新运营模式，完善行业系统化运作，在自驾游进一步走向成熟阶段，展开对自驾游俱乐部及车友会未来发展的讨论，将对推动中国自驾游实现行业规范、打造品牌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从目前发展情况看，中国自驾游的布局已经初见成效：自驾游市场边界不断拓展，在营销、服务、金融等领域实现资源整合和运营能力提升。然而，自驾游作为一种未来型产业经济，产业链并未充分融合形成合力和驱动竞争力。近年来，随着自驾游的快速发展，旅游及相关政策开始关注自驾游。从2009年出台的《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旅游业的意见》（41号文件）明确提出“进一步完善自驾车旅游服务体系。”之后，几乎每年都有相关政策文件从不同角度涉及自驾游发展及相关的多个方面内容。尤其是从2016开始，自驾游政策密集出台，极大激发了自驾游产业活力，通过提供制度、产业融合、建设基础设施、构建平等竞争环境等基础保障拉开了自驾游发展的大格局。公路网络建设延伸了自驾游可辐射区域，配合航空及高速铁路网，相邻大中城市间形成1～4小时交通圈、城市群内0.5～2小时交通圈，借助落地自驾、飞机或高铁+目的地租车自驾等形式，极大提升了自驾游产品丰富程度和多种选择性。汽车市场的蓬勃发展，私家车及驾驶人数逐年增加。同时汽车租赁市场出现的新形式，打通了产业链从服务商、供应商到用户的全方位资源及运营能力，为自驾游提供性价比更高的产品与服务。自驾游之所以深入人心，因其满足旅游者的现实感受，追求自由、新奇、旅行长线体验，让旅途中充满设计感和现场感，不仅需要灵活应对调整行程，也是人们重新建立信任与沟通的有效途径。对于家庭游、企业团体提供更多交流机会，当自驾逐渐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以内生力推动自驾游文化向更高水平融合发展。自驾游俱乐部的诞生故事各有不同，有的是出于个人爱好从带领家人、朋友自驾旅行开始，有的是依靠社会背景或资源平台，无论是哪一种，自驾游俱乐部都成为了一个“看上去很美”的组织。以北京为例，虽然从事自驾游俱乐部、车友会有上百家，但80%以上是由车友会或网络论坛版主发起的自驾活动，剩余20%才是有专业背景，具有工商注册及旅行社资质的自驾俱乐部。2002年～2008年原始积累阶段。自2003年开始出现了较为正规、有组织、商业行为的自驾游活动。此时，自驾游俱乐部按照旅行社经营模式，提供以景区、景点串联的线路产品。客群为基于信任下的熟人圈子，以家庭或三五好友结伴为主，目的地半径从城市到郊区，开始了旅游大巴向自驾车的转变。2008年～2015年野蛮成长阶段。在政策和社会环境的双重影响下，自驾游俱乐部如雨后春笋迅速成长起来，规模不断扩大。先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举办刺激了中国旅游业的升温，借着2009年《国民休闲旅游纲要》出台为扩大旅游消费提供新的契机，到2012年起各地方相继发布高速免费政策带动了自驾车出游热潮。与此同时，互联网的兴起引爆了社交平台改变着人们沟通交流方式。此时，自驾游组织发生变化，全国各地旅行社、自驾游俱乐部、汽车租赁公司、OTA自驾游平台、广播电台、自主组织纷纷加入。张家口草原天路的兴起及后续引发的争议正是这一时期自驾游现状的缩影。在产品供给与消费需求的双向流动中，自驾游行业面临规模化、品质化的升级。2015年～2019年集约化发展阶段。国家发布了一系列自驾游相关政策，鼓励自驾游出行，2018年自驾营地写入政府工作报告。这一阶段自驾游俱乐部的商业化运作模式更加完整，变现能力更加密集，凭借掌握的聚客渠道，专业策划能力与政府部门合作增多，新玩法、新模式层出穷，俱乐部+特色产品销售、自驾游+节庆活动、自驾营地+展览等形式催生了自驾游俱乐部的跨界经营。然而，由于机制体制原因，自驾游俱乐部发展依然受制于政策滞后无法实现规模化经营，在产业化进一步加剧的背景下，可以说自驾游俱乐部市场化发展还处于初级阶段。新兴的自驾游产业受到了高度关注及政策支持，但作为自驾游经营主体之一，俱乐部的行业归属问题却是久而未解，这导致自驾俱乐部行业即无“亲妈”培育，也无“同辈”扶持。而随着产业升级调整，需要结合不同阶段的供需特征和发展预期给予政策的保障和支持，提供一个公平、平等的竞争环境为自驾游组织形式和运行机制明确可行性路径。例如针对自驾游车队奖励补助，各地间在政策协调上不尽相同，缺乏相互衔接。随着自驾游俱乐部进入品质化发展阶段，自驾游跨地域、涉及多业态的特征需要标准化推进配套服务和体系支撑，才会健康有序地成长。例如，仅有中国平安推出了针对自驾游涉及的险种，而相当一部分保险公司并没有开展相关保险业务。面对一个多方入局的自驾游市场，自驾游俱乐部的创新能力不足，资源分散，运作周期长，品牌培育难等问题缺乏产业链支撑，尤其在互联网冲击下，自主型自驾游通过电商平台完成线路策划、产品预定、服务选择等，自驾游俱乐部专业性难以匹配消费需求。利润点主要集中在吃、住、娱以及服务费等方面，缺乏产品溢价能力。近年来，北京自驾游市场一直呈现良好的发展势头，自驾出游人数占全国之首。基于汽车工业的发展和综合交通网络的建设，自驾游市场服务设施逐渐完善，经营模式渐入佳境，同时，后备箱”经济让消费行为发生转变，自驾游的空间购买能力让旅行从“走马观花”游览到深入目的地全方位的生活体验。北京是目前世界上拥有遗产项目数最多的城市，从市中心向京郊及周边区域辐射，100～200公里分布着原始森林、海拔1500米以上高山、湖泊；200～300公里有草原、沙漠、海洋、火山等特色资源。按季节划分，春季赏花线路有平谷桃花等；夏季旅游资源丰富，如保定狼牙山和易水湖、秦皇岛、北戴河、张家口草原天路、涞源白石山等；秋季以草原为主的坝上草原、马镇等；冬季有房山冰瀑、怀来温泉等。从历史人文到自然观光，从城市公园到郊野休闲，包括风味餐饮、精品酒店、乡村客栈、民俗体验等多种业态结合，无一不传承者古都北京的自然基因与历史文脉，为北京地区自驾游市场提供了丰富的产品，而作为一个成熟的目的地市场，也为该区域自驾游发展创造了条件，并开拓广阔的空间。北京作为全国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是社会流动的构建地。2018年末，北京常住人口2154.2万人，实现地区生产总值30320亿元，为自驾游市场提供了充足的客源，也为行业盈利奠定了稳固的基础。交通路网发达，截止目前，北京已建成的高速公路总里程增至1017公里。在京津冀交通一体化推进下，2小时交通圈初步形成，实现了地理上的“全域化”，时间上的“同城化”。带动客源市场壮大的另一个有利条件是私家车的拥有量激增。据《2017中国停车行业发展白皮书》显示，内地机动车保有量突破3.10亿辆，其中私家车有1.7亿辆，北京以564万辆位居全国第一。汽车从奢侈品到消费品，不仅反映出国民生活水平的提升，也是生活方式演变，由此催生出自驾游市场庞大的客群。从产业发展看，围绕自驾游客消费需求，自驾游开始进入市场细分化，汽车俱乐部、自驾游频道OTA、房车、露营地、户外用品厂商、品牌车友会、租车、保险、救援服务的集群式发展，涉及装备制造、汽车服务、营地建设与运营的产业链正在迅速形成。露营地的规模趋大，对土地、投资、就业等要素配置上增长空间潜力巨大。企业连锁化经营开发，布局多元化的产品增值服务，如配套休闲娱乐项目、举行行业论坛、户外知识培训等，基于交通网络、自驾车，差异化、多元化将成为行业创新的核心竞争力。然而，自驾游产业链结构头部过重，受交通、住宿、旅游目的地等各种资源制约；线下服务链条长，自驾游客关系维护难度大，缺乏标准化服务流程；对于行业自身发展而言，为适应度假休闲需求，需要引导深层次消费，增强产品主题复合型功能。自然生态、民俗文化以及旅行过程中提供旅拍、时尚活动的娱乐元素成为开发趋势。选择自驾游出行的消费群体以都市人为主。从钢筋水泥的城市一路途径田园乡村，想停就停、想走就走，自驾游带来的是旅途中自由、刺激、时尚的体验。自驾游长线以40-65岁左右有车、有钱、有闲时的中老年为主，普遍具有有较高文化水平和社会地位。受旅行时间限制，年轻群体多选择短途游、周末游，家庭及好友结伴出行依然是重点消费群体。相对于其他城市，北京自驾游群体以中高端为主，汽车的价值一般是在三十万到六十万之间，2015年后城市SUV成为自驾车主流。 北京地区出现自驾游形式可以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中期，由一批早期拥有小汽车的私家车主发起，成为自驾游的先驱和代表。在市场作用下，俱乐部品牌化的发展方式和内生应变能力逐步增强，但行业井喷式发展之下，仍然面临着体制、管理、服务的红灯，自驾之途并非一路高歌。自驾游俱乐部发展成细分化、专业化趋势。大型俱乐部通过较早在全国建立分支机构，集聚品牌效应；地区型俱乐部纷纷组建联盟，资源共享，增强企业竞争力。俱乐部基于产品内容进一步细分，如组织自驾出游休闲类、汽车维修救援的服务类、越野户外活动和大型赛事的体育类、出境及落地自驾类、房车销售和租赁类，分化趋势明显。驾游俱乐部代表如北京目标行动汽车俱乐部、北京969汽车俱乐部、北京卡卓自驾游俱乐部、北京爱车阳光汽车文化俱乐部、北京•自驾中国俱乐部；车友会如斯巴鲁车友会。北京目标行动汽车俱乐部成立于2003年，是北京最早一批自驾游俱乐部的发起者和先行者。2013年，由目标俱乐部创建了“目标自驾游品牌联盟”，以连锁形式带动产业链发展，通过多维度、多层次的扩张，从成立至今的16年间，总计参加自驾游活动人数35000多人次，成为中国北京地区出团量最高、人数最多、人气最为旺盛的组织自驾游的汽车俱乐部。目标俱乐部以组织大型国内外自驾游活动作为俱乐部主要产品，总计策划和设计了数百条自驾游精彩线路。国内线路，如连续三年承办中华健康快车基金会的西藏、四川、新疆自驾车光明行活动；出境线路，如组织北京—埃及中阿友好万里行自驾车长征；北京—瑞典跨越亚欧的中瑞友谊之旅；北京—巴基斯坦跨越喀喇昆仑山的中巴友谊之旅。从线路产品上可以看出，目标行动俱乐部以组织国内和出境活动为企业发展战略目标。通过多年的行业积累和经验总结，经营范围不断扩大。构建自驾游全方位服务体系。以行业培训为切入口，编写了全国自驾游领队培训教材，为行业输送了经理、领队、营销管理等各类人才，形成了专业知识输出、国际领队培训、国际驾照、多国签证办理等全方位服务体系。策划大型活动推动与政府合作。通过举办如“百人千车万人行”等大型自驾活动与旅游目的地共享资源，共建品牌形象，于此同时，也为俱乐部争取更多资源和奖励政策，并形成了与各地政府及旅游部门的深度交流合作，进而推动行业发展。创立自驾游品牌联盟带动资本运作。俱乐部以联盟创建为契机，制定品牌化经营策略：首先，以标准化服务，人才管理培训针对加入联盟的俱乐部升级产品内容和服务品质；其次实现规模化运营，以品牌为统领下的各联盟共享资源，共创产品，通过连锁化经营解决生产力不足制约。再次，建立合作共赢机制，通过资源互换，优势互补，个体单打独斗向组团化发展转型。最后，引入资本设计，通过资本力量推动行业健康可持续发展。2015年，北京969汽车俱乐部成立时正是北京自驾游俱乐部、车友会“群雄割据”，依托经典调频FM96.9广播电台传播效应，在不到5年时间里，在全国一、二线城市拓展了200余家自驾俱乐部联盟资源，形成了一地行动，多地联动的成熟经营模式。产品线路上开发出徒步、飞行、沙漠、冰雪等以体验特色为主的自驾活动。与传统旅游社线路安排不同，自驾游俱乐部组织活动更趋向定制化内容，以产品策划为核心，资源整合为特色，经验丰富的向导为卖点，突出个性化、品质化。安排线路。线路设计秉持的三个基本原则，一是世界评级的最佳景观之路；二是精彩纷呈的自然人文景观；三是丰富多彩的体验活动。自驾时间上为3-5天中程和7天以上的远程。核算成本。决定了利润点的大小，不仅针对线路中每天的吃、住、行、游、娱等所需花费进行核算，同时也要将前期线路勘察，线路筛选，出发前活动咨询，过程中救援包装及专业装备等一系列服务所涉及的综合核价。推广招募。依托经典调频969广播电台发布征集活动，以平台优势构建获客渠道；激活“明星效应”优质领队相对于意见领袖，在粉丝会员中具有极强号召；发挥俱乐部会员制的粘合效应，持续积累品牌认可度，塑造品牌形象并进行口碑式传播。同时在加大新媒体推广投入，在微信、微博及头条号等平台持续内容输出，依托移动端平台获得强大集客渠道。组织执行。自驾过程中，一个完整的车队必须安排领航员、探路车、指挥车、保障车，根据车队数量的多少，相应安排工作车、宣传车、拍摄车、追击车、医疗救助等全程保障系统。同时要为可能面临的突发状况，如交通拥堵、交通事故、车辆故障、人员伤病、道路损坏或修路等问题设立紧急预案，构成一个完整的工作体系。致力于自驾游生态闭环的建设，从上游目的地资源开发到线下自驾营地、汽车酒店、汽修美容以连锁化发展树立自驾游新品牌。通过产品质量的不断升级，特色化程度的不断提升，构建了“吸客”渠道，实现酒店、景区、旅游局、车辆维护等多个方面的资源共享提供一条龙式服务，打造成熟品牌IP，重点布局会员制，利用俱乐部平台将旅行与日常消费的对接，持续增强用户与品牌粘性，是俱乐部“留客”的经营模式。例如与天津市西青区文化和旅游局联手打造的“西青自驾活动”，体验杨柳青镇民俗，地道的沙窝萝卜采摘及购买，将游客对绿色生态的健康饮食需求与本地化资源相结合，达到目的地和游客的双赢。面对行业普遍存在的专业化程度较低、线路同质化严重，以及外部受到OTA平台抢夺流量及传统旅行社参与的激烈竞争格局下，对自驾游俱乐部的专业服务提出更高要求，洞察消费者的需求，让线路策划精准落地。实现企业的“二次创业”成为创新谋变的利器，即产业链的延伸与融合。俱乐部深度挖掘会员制经济模式，与体育赛事、大型活动深度合作，拓展赞助、会员商品、会员服务等多种盈利。互联网催生的自驾出游共享模式开始萌芽，跨界的自驾游经营将与露营、展览、主题公园等探索不同场景化的产品组合。并与目的地特色民俗、休闲娱乐相结合，丰富体验内容的完整度。根据距离、城市群等不同划分形成不同层级并存的产品系列，满足消费者自驾需求。信息技术成为改变行业发展方向的创新力量，智能科技，大数据应用为自驾游俱乐部提供了更加精准的信息来源，为行业带来便捷、高效的服务及管理基础。发展理念上以品牌价值为产业增值。自驾游俱乐部不仅仅是线路定制者，自驾活动组织者，其产业触角将延伸至为自驾游提供复合功能的旅游服务，休闲化、个性化、多元化成为产品创新的主题。丰富自驾游内涵。自驾游作为一种新的旅行方式刺激了出行欲望，改变了传统旅游观，眼睛从高楼林立望向自然田园，足迹从水泥路向乡村土地迈进。让旅行变得更有价值感和获得感，需要文化和服务的创新。自驾游市场不可避免的受到互联网浪潮影响，技术革命为其发展带来了丰富的想象空间，在这块市场“大蛋糕”之下，自驾游俱乐部面临从理念到产品的创新，从结构到产业的升级，从政策到服务的支撑，最终实现生态型的战略布局。要使自驾游俱乐部行业保持良好的发展态势，就需要厘清市场机制与政府作用的边界，需要以政策驱动建立规范化的行业制度，扩大规模，吸引投资激活产业活力，实现健康有序的发展。在缺失行业发展规划时，自驾游俱乐部组织应主动寻找“归属感”，建立国家级行业协会，充分发挥行业组织功能，填补运营规范和行业服务标准的空白。突出俱乐部的专业化操作优势，培育自有品牌独特的自驾文化，延伸产品服务，在时间、空间、模式三个维度下发挥作用。企业的集团化运作将整合自驾游产品分散、俱乐部规模小、乱、杂等突出问题的途径之一。规范化的经营体系，标准化的管理制度对于提升企业信誉、塑造品牌形象，提升行业地位具有重要意义。对应旅游多样化的趋势，如产品类型上休闲娱乐型、运动探险型、乡村田园型、极限环境体验型等；如年龄构成上银发族、家庭亲子、女性闺蜜团等特色划分，实现消费链、服务链、产业链三位一体，对应消费者组织协同配合有效衔接。从旅游特质出发，每一次出游都是一场理想的赴约，自驾游的旅行方式以及延伸的文化内涵成为自驾游高层次的竞争力，文化的审美意义、教育意义转化为文化附加值的开发，例如自驾文创产品，自驾公益性活动，以及电影、小说、动漫等一系列文化消费。自驾游本身具有的汽车文化、公路文化与主题产品，线路形式的紧密结合才能形成自驾文化合力，为企业经营注入持久生命力。科学技术为旅游业发展带来了颠覆性影响，信息技术的普及极大提升了旅游服务，预定系统、导航定位、语言翻译等智能应用改变了人们出行方式；电子商务成熟让旅游企业实现了网络化、高效率的经营管理。科技释放旅游魅力，智慧科技在旅游管理、体验、服务和营销的应用上深度结合，将重新定义旅游的未来发展。旅游业在过去40年的发展中为中国经济改革发挥了巨大作用。无论从旅游市场、关联产业还是政府公共服务层面，已显示出旅游经济的优势带动力对未来新一轮深化改革可能迸发的巨大需求和能量。当前，中国自驾车旅游的大跨越、大发展的空间已经打开，以自驾游俱乐部为代表的行业前行需要市场化运作，实践并找到符合未来趋势的发展之路。
1、中国旅游车船协会，中国社科院研究中心、新疆大美丝路房车露营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北京同和时代旅游规划设计院：《中国自驾车、旅居车与露营旅游发展报告（2016—2017）》，2017。
2、闫世强：《中国自驾游行业市场运行现状与投资趋势调研报告》。
3、《自驾游市场前景及企业族谱分析报告》，迈点网。
4、 吴金梅：《中国自驾游发展的政策路径选择》《中国自驾游发展报告（2016-2017）》中国旅游出版社出版。
5、吴金梅：《自驾游背景下产业的机会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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