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学有了新范式 !你不要最后一个才知道! | 考前点晴 03
“用户新闻学”、“发展新闻学”、“对话新闻学”等概念频繁出现于考场真题之中,相信不少同学都已经记在小本本上啦!
但今天学姐提到的“数字新闻学”,你可能真的是第一次听说。但你若觉得第一次听说就等于不会考,那学姐就从以下几个方面让你分分钟了解它的重要性(必考性)!
❗ 12月3日,2020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立项名单公示,其中天津大学陆小华教授、深圳大学常江教授所领导与数字新闻学相关的项目成功立项,而常江教授今年发刊重点也是“数字新闻学”!那些平时夸男神帅的同学,现在麻溜的跟着男神学!!
❗ 这不仅是国内学界热点,也是国际学界热点。中、英、美三国新闻学学者已经就"新闻学的未来"议题展开了深度对谈,对谈者对“数字新闻学有可能成为新闻学研究的全球性革新范式”已达成共识 ;相关谈话记录及结果已经分两期刊登在《新闻界》上。看吧,中外学者合力谈此概念,你还不着急着学?
❗ 中传近两年刚在新闻学院开设了数字新闻传播专业,足以看出国内高校已经在试水数字新闻学教学啦,这是给我们的信号哦!
理由说完啦,看不看由你(bushi)!再友情提醒一句,千万别漏掉这个知识点哦!
另:概念虽热但新,所以考察应该不会过深,预计今年考到的题型会是名词解释和简答题。同学们可记忆标红处,并结合自己理解答题。
“数字新闻学”的基本概念范畴
第一,数字新闻学是新闻学基于当下历史条件进行的范式创新
在生态的维度上,新闻的不同数字化路径其实共同指向了一种在形式上更加扁平的、空间式的传播结构,这种新的结构正在破坏传统新闻学为自身所设立的认知边界和专业传统,需要新的理论资源对此做出解释。
第二,数字新闻学是一个总体性的专业知识体系
数字新闻学应当是基于对数字媒介生态的准确理解和深刻阐释的新闻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结合,是兼具描述性、规范性、解释性和批判性的面向的完整学术话语体系,是一种“关于新闻的动态学”。
第三,数字新闻学与传统新闻学之间保持着“破坏性发展”的关系
数字新闻学并非无中生有,也并不完全是数字技术在新闻业内采纳、普及的直接产物,对数字新闻学体系的建构必须通过准确把握它与传统新闻学的关系来实现,这提醒我们时刻不能偏离新闻学的学术史和学科发展逻辑。
第四,数字新闻学具有明确的批判性维度
传统新闻机构人文主义导向的专业文化的退场令数字新闻的文化日益附丽于由全球高科技公司所主导的技术乌托邦主义话语,并呈现出价值极化和价值虚无的倾向。数字新闻学的研究实践应保持对数字新闻生态与宏观全球政治与文化之间关系的批判性考察。
(上文中红色标题及黑色加粗部分为重点,其它可简单理解,第四点为通用点,是数字新闻学考点的重点,下文都会提到)
“数字新闻学”产生背景
这一领域的蓬勃发展与新闻学在学科发展的过程中遭遇的三个“瓶颈”密切相关。
第一,传统新闻学概念体系的解释力在数字信息时代不断衰落,围绕“真实”“客观”“社会责任”等元话语形成的新闻学宏大叙事难以为各种新形式的新闻生产与传播模式做出有说服力的解释。
第二,层出不穷的新的新闻样态、数字技术驱动的信息类自媒体的繁荣和机构媒体的相对式微,在一定程度上动摇了传统新闻学体系对新闻业在社会变迁过程中的重要性的“预设”。
第三,在理论发展滞后于实践革新的情况下,新闻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价值与伦理危机,这些危机甚至在一些情况下超出了新闻学的学科边界,对整个社会的文化生态构成危害。
因此,我们可以认为新闻学正在面对“对象发生本质变化的危机”,亟需“体系重建”,而不仅仅是“理论更新”。
“数字新闻学”对传统新闻学体系
实现的突破
1. 技术在新闻业态中日趋扮演生态性角色
所谓数字技术的生态性角色,意指数字化进程所改变的不仅仅是新闻和新闻业的外部形态,更有其内在运转的逻辑和机理。这在有些情况下意味着某些在传统新闻学体系中不言自明的命题,在数字新闻学体系下部分地或全部地失去了合法性。
2. 数字新闻从业者的技工化
“新闻从业者”作为一个职业化群体的自我认知模式的变化:“新闻”的话语或渐进、或迅速地被吸纳进“数字”的话语,越来越多的新闻从业者接受“内容生产者”这一技工化(当然,也更中性化)的身份标签,并日趋习惯于以实用(如传播效果)而非价值(如新闻专业性)维度的标准来评判自己的工作。
需要注意的是,“技工化”这样的表述,并不包含对这种新的职业身份模式的贬低。这种新的身份,一方面要求新闻行业建立比以往更具标准化和可操作性的从业规范,另一方面也巩固了新闻作为公共文化的社会责任和伦理要求。
3. 基于情感网络的新闻业的成型
在对数字新闻的传播和接受过程进行理解时,我们要超越信息论、系统论和控制论的思维框架,将人的情感劳动以及这种劳动的激进化功能纳入考量。
在很多受访者看来,未来合格的新闻从业者应当拥有积极、敏感、共情等品质,这些“自我期望”显然都是情感维度上的,体现了正在经历数字化浪潮的新闻从业者对新的信息网络的准确认识。
新闻业的情感网络的本质,是以某些人类共通的情感需求去组织新闻的生产和传播过程。此处的情感并非理性的对立面,而是有别于理性,尤其是工具理性的一种思维方式和能动性。
4. 价值极化和价值虚无成为新闻业的持续性危机
在数字技术带来的新行业生态下,新闻业的持续性危机正在由“不存在的纯粹客观性”转变为技术乌托邦主义导致的价值极化或价值虚无,因此数字新闻业应当持续不断对新闻业的民主和公共性价值进行重申、重建。
如果说“数字新闻学”是作为“传统新闻学”的承续者存在和发展的话,那么前者对后者的继承性或许主要就体现在其对“理想型价值体系”的持续追求。两种新闻学赖以存在的价值体系或许有不尽相同的内涵,但它们共同反对承认价值极化或价值虚无在这个学科体系中的合法性。找寻或重建明确的价值目标,决定了我们对数字新闻学体系的想象或建构始终不能放弃对新闻学的规范性理论基因的坚守。
“数字新闻学”体系构建的四维度
1. 价值内核
数字新闻学应当具有鲜明的规范理论色彩,它在价值层面应当坚持并发扬大众新闻业自 19 世纪上半叶诞生以来自始至终致力追求的民主及公共性价值。
2. 核心概念
数字新闻学在某种程度上必然是一种特殊形式的媒介生态学。
在新的学科体系里,与数字技术相关的本体论和认识论的概念(如技术可供性、媒介化、行动者 - 网络、情感公众等)应当占据核心地位;而我们对于新闻的叙事、形态、传播路径、接受方式的理论化,也应当建立在上述核心概念体系的基础上。
3. 研究实践
数字新闻学应当立足于“数字新闻生态”这一新的“问题域”,探讨跨媒体新闻叙事的机制、新闻内容及文化的媒介化、新闻产消主体和新闻机构之间的信息 / 情感网络,以及新闻自身作为媒介化力量影响社会进程的方式。实际上,这些新的研究议题都指向以“作为媒介的新闻”这一生态性思路,取代“作为文本的新闻”、“作为机构的新闻”、“作为社会信息生产部门的新闻”等工具性思路,来引领未来的新闻学研究。
4.批判理论
既然技术乌托邦主义是数字新闻业即将面临的持续性价值危机的根源,那么数字新闻学作为理论体系的批判性面向,也应当持续关注民主和公共性的价值元素在新闻生产和消费环节的流失现象及其成因,同时在各种类型的研究实践中坚持对于新闻信息环境下的价值极化和价值虚无倾向的批判性考察。
参考文献:
[1]常江. 数字新闻学:信息时代的新闻学新范式[J]. 现代视听, 2020(7).
[2]常江. 数字新闻学:一种理论体系的想象与建构[J]. 新闻记者, 2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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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羽生生
编辑:羊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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