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那么优雅，那么美
👆 懂不懂艺术都能看懂的 象外
阿尔丰斯 · 慕夏 《花卉》系列之《百合》
彩色石版印刷 103.5x43.3cm 1897年
本文图片版权归属©Mucha Foundation, 2022 & Mucha Trust, 2022
一并鸣谢嘉德艺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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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一个非同寻常的想法坚信不疑……而且，这种想法已经在我脑海中浮现多次，我无法克制自己将慕夏定义为那个时代最伟大的艺术家……人们能发现他具有代表性的作品里所蕴含的重要价值。”
1965年，法国诗人、小说家路易·阿拉贡（Louis Aragon）在罗歇-亨利·盖朗（Roger-Henri Guerrand）所著的《欧洲新艺术运动》（L'art nouveau en Europe）的序言中如此写道。
这一年距离慕夏离世已过去26年。
此前，这位捷克艺术家、欧洲新艺术运动的代表人物一度被世人遗忘；此后，他被重新请回早已拥挤不堪的艺术史殿堂——从上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乃至今天，“慕夏风格”始终备受推崇，对欧美以及日本的装饰艺术、流行文化和工业设计都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
究其原因或许只有一个：他定义了一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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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0年7月24日，司法执达员之子阿尔丰斯·慕夏（Alphonse Mucha）生于捷克东部摩拉维亚地区的伊万契采。
穿著俄罗斯上衣的慕夏自拍像，1890年代摄于巴黎
阿尔丰斯 · 慕夏
Alphonse Mucha
1860年7月24日－1939年7月14日
他擅于歌唱，高中时曾是教堂合唱团之一员；但绘画终究成为他的最爱——1879年，19岁的慕夏进入维也纳最重要的剧场设计公司，同时继续他的非正式艺术教育。因剧场遭火灾而失业后，慕夏1881年来到摩拉维亚南部的城镇米库洛夫，成为一名装饰画及人物画家，两年后，他受雇于本地贵族库恩·柏拉斯伯爵（Egon Khuen-Belasi），为其创作城堡中的壁画，欣赏慕夏的伯爵不仅携慕夏到意大利等地进行艺术“壮游”，也资助这位年轻人到慕尼黑美术学院接受正式的艺术教育。
1887年，慕夏转至法国巴黎，就读朱利安学院，并结识了保罗·塞律西埃等法国未来的独立派画家，次年转入克拉罗西学院继续学业。但柏拉斯伯爵在1889年中断了对慕夏的资助，为生活所迫的这位年轻人只能通过为杂志、日历和图书绘制插图艰难谋生。
转折点发生在5年后的1894年——
由法国剧作家维克托里安·萨尔杜创作、女演员莎拉·伯恩哈特（Sarah Bernhardt）主演的《吉丝梦妲》即将在文艺复兴剧院首演，然而到了12月24日，伯恩哈特却对负责海报制作的勒·梅西埃印刷公司表示对海报不甚满意，要求在第二天即圣诞节当天提供另一幅海报。当天正是平安夜，广告画师早已归家过节，留守公司的慕夏因此“临危受命”，负责新海报的设计。
穿著带有华丽装饰礼服的莎拉・伯恩哈特（Sarah Bernhardt, 1844-1923），由拿破仑・萨罗尼（Napoleon Sarony, 1821-1896）拍摄于1880年
在当时，伯恩哈特可谓巴黎最大牌的女明星，《费加罗报》曾在头版如此不吝赞美：“来巴黎看两样就够了——埃菲尔铁塔和舞台上的伯恩哈特。”
得到命运之神眷顾的艺术家连夜在处理过的石板上绘制出一幅剧中雅典女公爵的全身像，再通过特殊工艺上色后印刷出来，这就是慕夏最为人所知的海报作品《吉丝梦妲》。
《吉丝梦妲》海报
石版彩色印刷 216×74.2cm 1894年
在这张高216厘米、宽74厘米的海报中，画中人物几乎与真人等高，女公爵（伯恩哈特）的脸凸显在一个由镶嵌画装饰的光环前，她头戴兰花花冠，手持月桂枝叶，身穿拜占庭风格的金色长袍，逶迤及地的长袍堆叠出厚重衣褶，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尊贵和神性之美。
与当时著名的广告画设计师如图卢兹-劳特累克等不同，慕夏钟爱淡雅柔和的色粉，但同样能达到光彩夺目的视觉效果。
慕夏之子，捷克记者、作家和编剧伊里·慕夏日后在《阿尔丰斯·慕夏：他的生活与艺术》一书中写道，“《吉丝梦妲》拜占庭风格的背景是（慕夏）匠心独运的精妙图景……拜占庭圣咏和格里高利圣咏的吟唱从童年时代起就抚慰着他的心灵。”
伯恩哈特为这幅海报着迷不已，随后与慕夏签订了六年的合约，朝夕之间，艺术家终于迎来人生高光时刻，“慕夏风格”由此开启，也拉开了巴黎新艺术运动（Art nouveau，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兴起于欧洲并在欧美广泛发展的“装饰艺术”运动，名称源于萨穆尔·宾在巴黎开设的一间名为“新艺术之家”Maison de l'Art nouveau的商店）的序幕。
欧文・琼斯（1809-1874）所著的《装饰语法》法文版图版
慕夏的绘画中风格显著的流动曲线、淡雅色彩和杂糅多样的画面元素，源于多方文化的影响，比如日本的浮世绘（这也许跟他曾与高更共享一个工作室有关，他还为高更拍下许多照片）和广义上的东方艺术，欧文·琼斯（Owen Jones）1856年出版的《装饰法则》，还有巴洛克艺术（Baroque，对欧洲17世纪时流行艺术的总称）——正是在1887年，青年慕夏被摩拉维亚一座教堂中的巴洛克风格壁画所震撼，从此决心成为一名艺术家。
《吉丝梦妲》之后，慕夏为伯恩哈特创作了一系列演出海报，包括：
《茶花女》👇
《茶花女》海报
石版彩色印刷 207×76cm 1896年
这出小仲马原作、玛格丽特·戈蒂埃编剧的著名剧目，慕夏仍以等身像的高度设计海报，画中女主人公玛格丽特微倚凭栏，侧脸垂眉看着银色群星闪烁、有着蔷薇色的深邃晚空，一支白色的山茶花被置画面左下角，捻持根茎的是穆夏的手（他是左撇子），整幅画面呈现出岁暮天寒的冷寂氛围。
《罗伦佐奇欧》👇
《罗伦佐奇欧》海报
石版彩色印刷 203×76cm 1896年
剧作由阿尔芒·达阿图瓦改编，伯恩哈特在剧中反串扮演了罗伦佐，后者意图通过暗杀佛罗伦萨公爵亚历山德罗·德·美第奇来推翻腐朽堕落的统治阶级，但在行刺后惨遭流放。慕夏以巴洛克式的手法描绘了罗伦佐顺势垂落的披风，使之带有一种轻盈而厚重的浮雕感，衣褶遮住了下方被蛇形长剑所刺穿的亚历山德罗，而上方的龙则被认为是亚历山德罗的化身，似乎正要摧毁美第奇家族的徽章。
《米蒂雅》👇
《米蒂雅》海报
石版彩色印刷 206x76cm 1898年
戏剧《米蒂雅》由卡蒂勒·蒙德斯改编自欧里庇得斯的同名悲剧，为了报复抛妻弃子的丈夫伊阿宋，愤怒的米蒂雅狠心将自己的两个儿子杀死，画中米蒂雅头戴铁制王冠，上面镶着七根尖刺，她双目圆睁，左手缠蛇形手镯，右手中的利刃还滴着鲜血，脚下的两个孩子则已僵硬发青。
《托斯卡》👇
《托斯卡》海报
石版彩色印刷 103x36cm 1899年
维克托里安·萨尔杜为伯恩哈特量身定做的浪漫主义戏剧，海报中，女主人公弗洛里亚·托斯卡手捧繁花，身后站着的或许是迎接殉情后的她的天使？画面四周则是规律排布的螺旋形线条构成的图案，那是慕夏的典型风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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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年，慕夏为伯恩哈特创作了最后一幅海报《哈姆雷特》，结束了与这位传奇现代明星的合作，但他所创作诸多戏剧海报、广告招贴、书籍插图等已广为人知，它们让艺术从博物馆和画廊中走出来，走入巴黎和欧洲的大街小巷，艺术与商业、生活从此紧密相连（慕夏的作品在当时并不昂贵，以低廉的价格便可以拥有一幅慕夏的作品以装饰室内）。
毫无疑问，慕夏的作品极富装饰性——这个词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下似乎带有一些贬义，但实际上，装饰性本身并无过错，关键是看艺术家是否运用得当，作品是“徒有其表”，还是说在表象之下蕴含着更深的内涵。
《绮想》年历插画
石版彩色印刷 72x55cm 1897年
从这一点来看，慕夏的作品的价值显然不止于“装饰”。他笔下的女性形象通常明眸善睐，秀发浓密且发尾卷曲如藤蔓枝条，呼应画面中常常连绵流动的曲线，因而清新隽永，充满活力。
优雅，梦幻，旖丽，甚或带有一点异域风情，但同时又超凡脱俗，散发出一种超越时代的灵性之美。
在他受委托创作的装饰画系列《四季》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上述的特点。艺术家将四季比拟为四位美人，春女妙曼，夏女娇艳，秋女慵懒，冬女在冰天雪地中身披绿色斗篷，寓意春天即将到来。四季景色流转，色调流变，景致转换间，生机勃然而生。
另一个《艺术女神》系列中，绘画、诗歌、音乐和舞蹈四位女神逐一登场，姿态各异，背景则有着统一的蓝色圆环，围绕和穿插女神形象之间的植物，如玫瑰、月桂、向日葵和牵牛花等，比例得体，富于趣味。
《艺术》系列之《绘画》与《诗歌》
石版彩色印刷 60×38cm 1898年
而慕夏为书籍、杂志、年历所设计的封面和插图，乃至为珠宝、香烟、酒品所做的广告，也常常别出心裁，独具特色，比如为乔勃牌（Job）香烟，为特拉皮斯汀女子修道院酒所设计的广告招贴，都唤起观者对于商品的美好想象——还有什么比青春佳人更容易激发拥有美好的强烈欲望呢？
《莎乐美》
选自《现代版画》月刊（第2期）
石版彩色印刷 41×31cm 1897年
《乔勃牌香烟卷纸》海报
石版彩色印刷 66.7×46.4cm 1896年
《特拉皮斯丁女子修道院酒》海报
石版彩色印刷 206×77cm 189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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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7年，慕夏在《羽毛》杂志社大厅内举办《百大沙龙》重量作品展，呈现自己近500件画作，并亲自设计展览海报。
画面中，一位年轻女子头戴斯拉夫风格的软帽和雏菊花冠，目光深邃，右手掩口，执笔的左手扶住刚描摹完的画作，上面三个由雏菊、蓟草和荆棘花环交叠于一颗心之上，象征着艺术家的故乡，也代表那片土地上人们所经历的悲欢离合。
《百人沙龙展 - 慕夏作品展》，慕夏自己设计的海报
彩色石板印刷 1897年
1904年3月，慕夏抵达纽约。得益于他为莎拉·伯恩斯特设计的海报，加上后者在美国巡演大获成功，艺术家在当地受到了热烈欢迎。人们将他视为新艺术运动的先驱，《纽约每日新闻》则称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装饰艺术家”。
不过，慕夏赴美，主要目的是为了寻求创作“斯拉夫史诗”系列作品的资金支持。在遍访工业家、政治家等权贵后，亲斯拉夫的美国富商查尔斯·里查德·克兰被艺术家的热忱打动，最终于1909年为慕夏提供资助，后者得以在几年后前往俄罗斯、希腊、巴尔干半岛和东欧搜集创作素材。
旅居美国期间，慕夏作为肖像画家、广告画师、戏剧布景师和艺术讲师而享有盛誉，在巴黎之外，纽约成为另一个他大放异彩的成功之地。
1910年，50岁的慕夏放弃商业绘画带来的盛誉和安逸，携家人返回捷克，定居布拉格。但重返故土的他却被认为是一个异乡人，一个为了功名背弃祖国的艺术家。这当然不是实情，相反，当1918年奥匈帝国解体、捷克斯洛伐克独立的时候，慕夏就为这个新生的国家设计邮票和纸币。
尤其需要指出的是，慕夏始终心系斯拉夫文化，耗时长达18年，创作了20件长宽数米的巨幅《斯拉夫史诗》，展现了斯拉夫民族从神话时代到19世纪最具历史纪念意义的20个场面。1928年，正值捷克斯洛伐克独立10周年，慕夏将此恢弘巨制无偿捐给布拉格市政府。
此外，他也为布拉格市政厅创作天顶壁画，为布拉格城堡圣徒大教堂创作彩绘玻璃窗——所有的这些，都与往日的“慕夏风格”相去甚远，其目的不是为了表现装饰性的美，而是采用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和象征主义等手法，表达更高的信念，正如艺术家本人所说，“我希望这里能出现一些立意高远的东西，犹如管风琴的旋律般回荡在穹顶下”。
1938年，《慕尼黑协定》签署，次年，捷克斯洛伐克被德国吞并。慕夏的犹太血统和斯拉夫主义热情使他成为纳粹盖世太保的眼中钉，当德军进入布拉格后，慕夏是第一个被盖世太保逮捕的艺术家。经过一连串审问后，艺术家的健康状态迅速恶化，1939年7月14日因肺部感染去世，安葬于布拉格高堡墓园。
离世后，慕夏的艺术一度被人淡忘，但历史最终归还属于艺术家的荣耀。他的艺术超越东西隔阂，历经时间洗礼，借由广泛的传播风靡全球，不仅影响了诸多领域的创作者，更因其流光溢彩的魅力，而具有更为恒久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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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到这里必须要介绍即将在北京上演的这个特展了：
永恒慕夏
——线条的魔术
Timeless Mucha - The Magic of Line
主办 ：嘉德艺术中心
协办 ：慕夏基金会
机构合作 ：捷克共和国驻华大使馆
展览支持 ：Doors门艺
展期 ：2022年7月22日 - 10月30日
周一闭馆，周二至周日10:00-19:00
地点 ：北京东城区王府井大街1号嘉德艺术中心二层展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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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内地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慕夏作品特展，汇集了近300件珍贵展品，重新梳理这一新艺术运动巨擘的绘画作品，并着重探究慕夏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东西方艺术与设计以及插画与漫画的影响。
展览通过五个展区的呈现，探讨这两种影响是如何产生与发展的，最终形成了一种流行全球的“慕夏风格”。展览内容从慕夏及影响其创作风格的东方图案源起，一直到受慕夏影响的东西方漫画作品，为观众带来一场横贯东西的精神之旅。
第一展区
慕夏风格的灵感泉源
该展区主要展示慕夏本人所珍藏的书籍、艺术品及工艺品，探究影响“慕夏风格”的重要元素。
带有花卉图案的摩拉维亚民间工艺品之静物画
油彩、画布 35.7×25.5cm 1920年代
欧文・琼斯（1809-1874）所著的《装饰语法》法文版，1965年
（最初于1856年在伦敦出版）
伊凡西切的记忆（1903年）重制于明信片上
八岛岳亭（1786-1868） 《狂歌三神（川柳）》
插画书籍单页、木版印刷 20x27cm 1847-1852年
歌川广重（1797-1858）《东海道五十三驿站》
多色木版画 18x24cm 1847-1852年
佚名 中国绣花挂毯
综合媒介 84x460cm 19世纪
佚名，带有花卉图案装饰的摩拉维亚盘
上釉陶瓷 20x5cm 19世纪晚期
第二展区
慕夏的绘画技巧和传达美学
慕夏从作品构思、素描习作到完成作品，用容易理解的方式将故事精髓传达给社会大众，如此细心的工作态度，使他在巴黎出版业大放异彩。
戴帽女士习作
炭笔、画纸 54×44cm 1880年代晚期
《拉丁区》（Au Quartier Latin）杂志封面（1898年杂志六周年特刊）
石版彩色印刷 43×32cm 1898年
《拉丁区》杂志封面（1900年圣诞节特别号）
由史特劳斯出版社于巴黎出版 43×32cm 1900年
《拉丁区》杂志封面（1901年三月大斋中期主日）
由史特劳斯出版社于巴黎出版 43×32cm 1901年
月刊：为二月、十月、十一月和十二月的设计
四件画作装裱在一起；方形卡纸上铅笔水洗增白
每件直径21cm（装框尺寸36x100x3cm）1899年
为《赫斯特国际》杂志1922年5月刊设计的设计稿
板上油彩 50.5x39.3cm 1922年
第三展区
“慕夏风格”的艺术语言
慕夏以平面艺术家的身份崭露头角，以剧场海报《吉丝梦妲》轰动巴黎，透过“美丽优雅、浅显易懂、印象深刻”的特质，被当时的巴黎民众称为“慕夏风格”，更成为新艺术运动的风格典范。
《吕弗尔·乌蒂尔饼干海报——1897年的日历》
石版彩色印刷 44×32.5cm 1896年
《宝石系列》之《黄玉》《红宝石》《紫水晶》《祖母绿》
石版彩色印刷 67.2×30cm×4 1900年
《石南》海报
石版彩色印刷 74x35cm 1902年
第四展区
新艺术运动的复兴与反文化运动
慕夏运用大量线条创作的“慕夏风格”，透过大众媒体的影响力传播，让英国伦敦和美国旧金山的青年文化（音乐、时尚、视觉艺术）为之风靡，也深深影响着新世纪的美国漫画。
《月亮与星辰》系列之《月光》《晚星》《北极星》《晨星》
石版彩色印刷 82×33cm×4 1902年
《吉姆·基威斯金爵士乐队－阿瓦隆宴会厅，1966年10月7-8日》
斯坦利·毛斯Stanley Mouse 和艾顿·凯利Alton Kelley
原始版本由旧金山The Bindweed Press出版
第三版，胶版印刷 51×35.4cm 1966年
迈克尔·威廉·卡卢塔（USA，b.1947）《大冒险》
插图书籍，胶版印刷 22.2x15x2cm 1984年
约翰·泰勒·克里斯多夫（USA）《Nova #36B》
漫威漫画，胶版印刷 25.7x16.7cm 2007年
第五展区
漫画的新走向及其美感的探究
从日本大量的“少女漫画”作品中，可以看出深受慕夏风格的影响，此展也有日本漫画家作品的展出，与大家分享他们的“慕夏美学”创作。
纸板水墨印刷 22.2x15cm 1905年
《睡莲》装饰图板习作
纸上铅笔，水墨与金叶 39x54cm 1898年
石版彩色印刷 110.5×76.5cm 1897年
天野喜孝（b.1952）《最终幻想十四》
由原始图纸制成的Giclee印刷品 1987年
山岸凉子（b.1947）《仲夏夜之梦》
由原始图纸制成的Giclee印刷品
51.3x36.2cm 197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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