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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

《汉书·艺文志》中有“安其所习,毁所不见”一语,大意是指:人往往安于自己所习惯、所熟悉的事物,对从没见过,或未能直接、间接经验过的事物,则常常予以否定。

对这种生活中普遍存在的现象,你有怎样的联想和思考?请选取一个角度写一篇文章,谈谈你的想法。要求:⑴题目自拟;⑵全文不少于800字;⑶不要写成诗歌。

 

 学生作文:

有容乃大(67)

        犹记得庞龙《宽容序言》中的无知山谷,人们安于山谷中平静却落后的生活,对于开始者所言的那个从来未目见知晓的谷外世界,予以了强烈的抗拒与否定,可见,无论是预《汉书》

   “安其所习,毁所不见”还是于《宽容序言》都向我们揭示了一个现象:人们往安于自己所习惯,所熟悉的事物,对未曾目见和经历的则尝尝予以否定。

   然,世界发展的根源在于旧事物的灭亡,新事物的产生,若想寻求世界的进步与发展,我们必须以更积极开放的姿态接纳新事物,有容才能成其大。

   “安其所习,毁所不见”是生活普遍存在的现象。究其原因有三。其一便是对结果好坏的未知。历来,社会的变革都将会遭到保守派的层层阻隔,原因很简单,人们无法预见变革的后果,当现时的安稳与革新的未知安于天枰两端,人们手中的砝码宁愿偏向虽有弊病的当下,也不愿意投向未知的变革。但我们需要看到先秦时代,彻底的商鞅变法使曾经积贫积弱边陲小国蜕变成强秦;反观六国之变法,多在变法者死后就又恢复了过去的轨道,不思新变,终为新变,终为秦灭。其二是对权威和现时利益者的维护。爱迪生的直流发电曾为其带来巨大的财富与利益,因此在明知特斯拉交流电更为优异的情况下,仍对其进行强烈的打压与否定。而当如今交流电的普遍使用,爱迪生的自私与浅陋显露无遗。最后是人们习惯性思维的怠惰,这份惰性让我们停止思考,将创新的思考转为对旧有的维护,如次对创新进步的伤害之大让人唏嘘不已。

   不管是出于对未知的求称心理和对权威利益的奉行,还是人们所先具有的怠惰都将毫无疑问地阻碍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因此对于未知的新事物,宽容接纳是上策,切莫用否定将真理的萌芽抑掐在初始阶段;然而要打破权威,不能因为旧有保守者的维护和否定,我们自身就加以不经思考的否定;要勇于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对于未知的新生事物通过实践才能确定判断优劣。此外,社会需形成创新之风,摆脱惯性思维,求新求变。

   有容乃大,“容”是火石能闪耀熠熠星光;“容”是大道能通向所罗门的智慧之门,请容纳哪些我们也许未曾经历之事物,让生活不再仅仅是熟悉的旧习,而是多元化,是发展与前进中的社会。

 

为有源头活水来(65分

 龙应台曾说:“当公民社会不再依靠君权、神权来巩固它的底座后,文化便是将公民联系起来的社会粘合剂。

 多变的世界必将统摄多变的社会,进而繁衍出多变的文化。当新航路开辟前,我们也许还可以为各自国土文化的优越性而沾沾自喜,但当时代的潮流和种种客观因素将不同文化融汇到文化的风暴中心时,问题便产生了:在强有力的“冲击与挤压”下,各自的文化将如何蜕变找到新的出路?

 当国人开始普通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我们已滞后于时代的嬗变许多了。究其根源,就如同《汉书》中“安其所习,毁所不见”一语所言,国人秉持了千古遗留的毛病:死守所习惯的,排斥一切未曾经验过的。文化的归宿可想而知,中国尚未变革的文化躲在阴晦的角落里,逐步耗尽它的优越性,苟延残喘地带领迷失的国民仓皇怯惴地活着。

 从某种程度上,中国旧有的框架式文化已经终结,它成了一潭“死水”,眼巴巴地看着他国交织、褪去繁冗教条的文化如激流般向前奔涌。当前,我们是真真切切地缺失了一切融合优化的文化----由于国人曾经的否定与排斥。文化不是挂在墙上已风干的油画,不能用鲜艳的画笔去涂沫,相反,文化是极具生命力、奔涌不止的大河,它需要干流、支流、逆流、漩涡,甚至是决堤的浪潮来不断地补给、交汇、冲击,若强行堵塞看似不必要的支流,那么文化的源头就相当于堵塞,文化就死了。

 我们需要文化融合。就我们的邻邦来看,日本人身体壮,脑清目明,其国土文化是由东亚大陆文化、亚洲古典宗教及资本主义与欧美先进理念融合起来的一套“东瀛经验”,其优越性早已比先前照搬中国一套再略微修整的大和文化要优越得多。而我们,本就拥有文化的资本却不懂甚至是抗拒或不辩是非地整合。我们曾有文化融合的经验,但“融合”在我们眼中就如同“拼图”,这种拼贴文化的草率也就早已背离了文化融合的初衷,是变相的“否定”。石库门就是血淋淋的事实,它首先被清空,久栖其中的市民被“驱逐”,进而以欧式建筑美化,假意融合了欧美先进的文化风格,招徕了大批富人,石库门口却建起了售票窗口。这种“融合”不要也罢!

 鲁迅死前曾言:“我谁也不会原谅”(原文是:我一个也不宽恕)。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鲁迅死前为何会说出如此触目惊心的话?恐怕他在众人皆睡我独醒的境界中体悟到了固有的腐朽文化对人性的荼毒:它压制了天才的诞生,让呆若木鸡的具有劣根性的人们面对不公平当起沉默的大多数,让社会在前进的步伐显得更加地步履蹒跚。我想鲁迅不会暝目了,只有当社会焕然一新,文化重振旗鼓时,他才会安息,但这需要世人的共同努力。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当我们摒弃“安其所见,毁所不见”的陋习,使文化融合,一切的进步便水到渠成了。

 

接受与被接受(65)

       人活在世上,已经被接受了大家习惯、熟悉的事物,而对求知的事物仍抱有否定的态度。《汉书·艺文志》中有“安其所习,毁其不见”一语,说的就是入往往安子自己所习惯、所熟悉的事物。就像享德星克·房龙在《宽容》序言中写到的那些守旧的老人们一般

  只习惯自己的村庄,反对先驱者的变革,“执着”于专制、封闭、迷信的生活。对于村庄外面的世界,对于没有见过的事物,予以否定,不容许有人挑战他们的权威,而村子里的人们也被遭接受着几面年来的思想,没有人追随那个孤单的先驱者的创新之路。   

人们似乎逐渐习惯于被接受某些事物。鲁迅先生在《拿来主义》一文中说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不是做“送去主义”的人,也不是安于现状、做被动接受的人,而是自己去拿。对于没见过、未能直接、间接经验过的事物,要学会“运用脑髓,放出眼光”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而不是怀着守旧的态度予以否定。郑渊洁是《童话大王》,月刊的创办人,他说自己因为无法忍受与其他作家在一报刊上同床共枕而选择创办杂志。在我看来,郑渊洁就如同《宽容序言》中的那个先驱者,勇于开创新的创作道路。对于独立门户也算是还未直接、间接经验过的事物,其他作家“安其所习,毁所不见”,而郑渊洁就是“自己来拿”的人。

当然,自己习惯、熟悉的事物总是比较安全,而对于未知事物,其风险性高得多。大部分人总是宁愿安逸,也不愿意承担风险而付出过高代价。

苏轼探寻石钟山,夜泛小舟,亲身实践,对从没见过,也未曾直接间接经验过的事物,不轻易结论,而是努力用直接经验来证明它们正确与否,就像苏轼在文中提到的那样“事不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是对“不见”的接纳、包容。

习惯、熟悉的事物固然有一定正确性,但轻易对未知事物予以否定,可乎?学会接受,然后探寻其正确与否,才是“大智”。

 

正视所不见(63)

 《汉书艺文志》中有“安其所习,毁所不见”一语。前一句大概是人往往安于自己所习惯、所熟悉的事物。在这里有一个问题,我们说人有其所习,那么,必然会有一个从不习到习的过程,也就是说,有所习,安所习的前提有所不习,那么,这里的“所不习”和“所不见”是一样的吗?

   我以为不一样的。因为人们对“所不习”态度是去“习”,而对于“所不见”的态度是“毁”,之所以导致

   两个态度的区别,在这个语境之下,是由群体造成的,即是说,因为群体“习”,所以即使个体不习,也会去习,而由于群体不见,故而个人也不会想要去习其所不见,故而“毁”,那么群体“毁不见”的原因是什么呢?我想,不仅是因为其不被见,更是由于所不见的事物与群体所习的,更精准地说,与其个体认知有很大的出入,或是根本的认知有冲突,故而会毁。

 然而,我们所不见的难道就与我们不利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而为了自身更好地存续,我们必须要学会去正视所不见,基于前文所说,由于在这“群”的语境下是无法达到的,我们就必须突破这个语境,从个人层面上去把握。

   这无疑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因为要迈出第一步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设想一下,我所习的事物给予了我很大的便利,在这里,有一个人从来未经验过、见过的事物出现在我面前,这事物与我一贯的认知是有冲突的,我又不知它是否有好处,或者说一从我的观念上来看,它是无用甚至有害的,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思考它是否可行呢?在这时,不加思索地否定看似是省时省力的选择。所以,想要一个人能够不仅凭主观臆断、仅浮于表面就否定其所不见,而愿意稍微去深入思考其所不见的、略显新奇怪异的事物,其动力在于个人的忧患意识和理性洞察力。即是说,他并不满足于其所习,而是以为还可以更好,在这样的一种观念的驱使下,他才会愿意去思考所不见的事物是否能予其更有利,才会去正视它。而如果想要很好地去正视,强大的理性洞察是必须的,只有这样,才能够通过对于各种细枝末节的分析、通过对于时势的存在和发展的把握,真正判断出来一个“所不见”是否有值得正视并去习的价值。而后,这少数个体最终还要回归群去,也就是说,他们应该在正视后,通过价值的生活和意义和重构来将不见变为不习,当所不见在“群”的层面中变为所不习后,才能让“群”来正视所不见,化不见为不习。

   从这点来看,实际上化不习为所习,安所习,正视所不见,化不见为不习的过程,都必须在群的层面上才真正有其价值,这价值则指向人类更好的存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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