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未建成"的意义
本文转自于Da丨Architec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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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建筑师经常因其天真的设计而受到批评。DA!认为天真对整个职业生涯至关重要。
我们都是一个建筑生态系统的一部分。整个自然进化过程是这样的:自然尽可能多地尝试做出各种选择,但只有最伟大最适宜的选择才能生存并繁衍。
如果你的设计被其他人学习与复制,那么恭喜你:你正在推动整个建筑业自然的进化。如果你照搬别人设计的话——你就是大众,这证明了这一点。
为自己确定自己的角色吧,但请尊重他人。
相信我, 那些真正的建筑大师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经验丰富而批评年轻建筑师的天真烂漫。相反,这些顶级的大师会关心你浪漫的想象力还不够。最伟大的混凝土生产商LafargeHolcim为下一代建筑师在建筑中寻找新的方法奠定了基础。我们这个行业最大的奖金是给那些最大胆的愿景的——这一定意味着什么。
关键不在于你的设计有多“合理”。事实上,设计的“合理性”是由许多因素决定的,这些客观因素正在改变。知道太多的规则也许会让你缺乏对新事物的新的理解,忘记了思考为什么这些规则会出现。也许昨天合理的,今天愚蠢,明天危险!
建成的建筑并不一定等于好建筑。老实说,有些建筑最好不要建造。有时甚至弊大于利。建造不是游戏:每一个新的建筑都意味着要耗费大量的自然资源、数小时的人力物力。那些过于平庸的建筑物,只是一种浪费。但有些环境会助长抑郁和自杀。
我们建得太多,太快,而忘记了为什么而建筑。来吧,亲爱的建筑师们!我们也需要变得更文明。在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里,我为我们年轻一代祈祷:请看看那些真正的建筑大师们是如何从“未建成”中成长起来的,大胆做梦,梦想吧!
在我看来,扎哈早年的绘画作品是在探讨一种独特、唯一且原创的建筑语言,是其个人风格鲜明的创作和思考。其后多年 她的设计作品都处于“未建成”的阶段,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科技的发展,她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建筑终于被世界所认可,而且遍地开花。
“扎哈·哈迪德所设计的建筑物是当今建筑在空间产品中占据首位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明。她对墙体、地面和房顶,以及那些透明、互相交织和流动的空间所作的独具匠心的处理生动地证明了,作为艺术的建筑并未使人耗尽气力,它所需要的仅仅是想象力。”
—— Jorge Silvetti
(哈佛大学设计研究生院建筑学教授)
02:Frank Owen Gehry
他白天是卡车司机,晚上在夜校学建筑;他改名gehry,理由是字母排列的形式感;
他在美国陆军战队开始设计生涯,把军队厕所的标语设计得像是天主教堂的装饰手抄本;
他的作品被人当面说成“that piece of shit!”;
他设计过狗屋,还被买家抱怨进度太慢;
他的设计方案,引来共和国总统参与讨论;
他还被《辛普森家族》调侃是在垃圾箱里寻找灵感的建筑师……
“我喜欢这种在建筑过程中看不见的美,而这种美又常常在技术制造过程中失落了。”
——— Frank Owen Gehry
03:矶崎新
重要的未建成并非仅有建筑史的价值,它实际上还受限于人们当时认识和建造水平,一旦时机到来,未建成是可以积极地转化为建成的。矶崎新实际上赋予“未建成”一种更为多向而积极的意义,它不再满足于在“业内”的冲击力,而且开始改变“未来”的现实。
矶崎新的“未建成”让人感觉更具包容性,正是这种包容性及独特的建筑语言,跨越了历史的界线。从“未建成”建筑模型到“建成”作品,对城市未来发展等问题的思考与解答也无不体现出他的创造性的眼光和构想。
“反建筑史才是真正的建筑史。建筑有时间性,它会长久地存留于思想空间,成为一部消融时间界限的建筑史。阅读这部建筑史,可以更深刻地了解建筑与社会的对应关系,也是了解现实建筑的有益参照。”
—— 矶崎新
04:Peter Cook
“如果我们把他的建筑画与建筑思想割裂开来理解与评价,可能会使我们感到迷惑。只有把他的建筑画作为他的建筑哲学的一部分来看,才能有一种恰当的评价。”
——《建筑画》杂志
(第10期“传递建筑哲学与构思的建筑画”)
05:Richard Buckminster Fuller
难以想象在曼哈顿的城市中心上空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穹顶,但Buckminster Fuller想到了:在曼哈顿的中心,一个直径两英里的圆顶,横跨整个曼哈顿岛的宽度,是帝国大厦的三倍高。
Fuller为何想到建这样一个建筑呢?他设想的是建立一个无气候的城市,提高效率。建筑材料所使用的铝和防碎的玻璃圆顶是可以抵御空气污染,并可控制温度的,目的是为了给市中心居民提供一个完美的四季气候。虽然最后并未实现。
在资源紧缺、全球变暖的今天,人们愕然地发现,这位像外星人一样的富勒博士,给我们留下了一份如此巨大的遗产……
"人类是地球太空船的宇航员,他们以每小时10万公里的速度围绕着太阳旅行,地球就像一个巨大的机械装置,这种装置只有在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知道如何正确运行地球时才能使人类幸免于难。"
—— Richard Buckminster Fuller
06:塔特林塔楼 Vladimir Tatlin
领军人物塔特林设计的第三国际塔楼,构成主义的特殊代表作品。当时的革命激情是多么乐观,冲动,对未来充满了力量感。
第三国际塔楼实际上是办公大厦,完全没有后期社会主义风格的呆板和实用主义。塔身分为三层,悬挂在螺旋形的钢结构上。
第一层是立方体,每年自转一周;第二层是方锥体,每月自转一周;最上面一层是圆柱体,每天自转一周。塔就是一个狂想中都“四度空间”之物,
被塔特林叫作“无产阶级的脊梁骨”。
设计一直停留在纸面上,没有实现。
“螺旋线代表人类解放运动的路线,是螺旋解放思想的表现。它用脚后跟踏着地面,从地面上腾身而起,成为抛弃世界上一切卑劣龌龊事物的标志。”
—— 塔特林
07:Superstudio
《超级工作室的今天和明天》(《AD》杂志封面,1971年12月)
这个梦魇般的画面是意大利建筑小组“超级工作室”在其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连续的纪念碑(纽约新象)》里所描绘的未来景象。“超级工作室”的纪念碑与我们熟知的那些拥有纪念性、礼仪功能以及永生意味的纪念碑截然不同,这些网格(Grid)或镜面的单一建筑结构将侵占我们的城市。
“超级工作室”所处的上世纪五十年代至六十年代,建筑界热衷于探讨纪念性(Monumentality)与巨构建筑(Megastructure)。与他们的时代同行者尤纳·弗莱德曼(Yona Friedman)以及日本新陈代谢派(Metabolism)不同,“超级工作室”当时尝试以一种反讽、批判的态度抨击现代主义以及国际风格建筑,并让自己从消费主义与全球化的禁锢中逃逸而出。
“’超级工作室‘邀请我们设想一种未来的可能性,在消费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巨浪裹挟之后,我们或许将生活一个在均质、单一、冷漠的网格世界之中。“
08:Rem Koolhaas
库哈斯原本是战地记者和电影剧本撰稿人,所以他也写了很多关于场景与建筑的有意思的小故事。他假设分裂成善恶两端的伦敦,一场关于“恶”居住区里的人群向“善”逃跑,而中间的类似柏林墙(实质是两堵墙形成)的存在形成了夹杂的暧昧空间,而人群活动的则在这道缝隙中被划分的多个空间里产生。
想象这个可怕的建筑的镜像成像,一个强烈具有毁灭性的力量却用于服务积极的意图。这个建筑的居民,那些强大到足以爱它的人,将成为其自愿的囚犯,欣喜若狂的获取建筑限制下的自由。与现代建筑及其绝望的衍生相反,这种新的建筑既不是威权的也不是歇斯底里的:它是设计充分适应个人欲望的集体设施和符合享乐主义的科学。
从外部这个建筑是一系列宁静的纪念碑; 内部的生活产生了连续的装饰性狂乱和谵妄,这将是一个建筑,奇迹般地治愈受虐狂和自我仇恨的建筑师。
“逃离,或建筑自愿的囚徒”这一作品包含了十八幅绘图、水彩和拼贴。这些强烈的图像故事反映了库哈斯早年作为记者和编剧的直觉,是当代都市亦真亦幻的畅想。”
——MOMA艺术馆的作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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