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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归来,我发现自己阳了
25日这天,回到家后,我顾不上整理行李,第一件事就是洗手,然后拿出新冠自测盒进行测试。试了一个之后不放心,又拿出另外一种进行测试。
15分钟之后,两个试剂都显示:我是阴性。
我简直不敢相信。难道我的运气如此之好,竟然“逃过一劫”?
交代一下背景吧。一场疫情,已经让我快三年没有出过远门了。2019年11月,我回国探亲。11月底回到美国,之后不久,新冠就开始流行,而且持续至今。
这三年,新冠病毒不断变异,人们面对新冠,也从恐慌,到麻木,直到不再那么在乎了。
特别是去年年底开始流行的奥米克戎病毒,传染性极强,更是让很多人都没逃过去。周围一个又一个人,得上了,痊愈了。新冠,不再神秘,不再高高在上,而是成了生活中稀松平常的事。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和朋友们开始计划土耳其之旅。在四五月份的时候,就选定了旅行团,确定了行程。
之后,全世界都加快了开放的脚步,各国不断取消对于新冠的防疫要求。
2022年的暑假,应该是有史以来最热闹最繁忙的暑假。被关了太久的人们,满世界地撒欢了。我的朋友圈,每天充斥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照片,以及一个又一个接踵而至的消息:阳了。
太多的人在旅途中和旅途后都阳了。以至于我有了个预感:土耳其之旅,也许会终止我保持了快三年的阴性纪录。
土耳其有美丽的风景和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我们一踏上这片土地就被深深地吸引。
这次旅行团有100人出头,共有四辆大巴,我们的大巴有28个游客,加上领队、导游和司机。
土耳其已经取消所有对于新冠疫情的限制。因为疫情影响而萧条的旅游业,焕发出勃勃生机。虽然暑假已经过去,各大旅游景点依然人头攒动,也几乎没人戴口罩。
我们一路玩到第六天,领队告诉我们:我们车有一位游客阳了,她和同屋会留在当地酒店,不再与我们同行。领队让大家都戴上口罩。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其实没有太多感觉,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意料之中。接下来的行程中,大家一开始还戴一下口罩,后来也渐渐不戴了。
说实在的,我们这些人,坐车在一起,吃饭在一起,游览在一起,购物在一起。可以说我们之间是天天密接,而我们又与无数人每天产生密接。
戴口罩,其实已经不能阻挡病毒的袭击。看明白这一点,把一切交给天意吧。
这次旅游,一共是11天。后面的六天,依然是行程满满,快乐多多。到了最后两天,车上咳嗽的声多了一些,我也开始觉得嗓子有点发痒。
旅行结束了。回程一切顺利,只是机场的人很多,而同班飞机上,更是有人一直大声咳嗽。飞机上我一直戴着口罩。不过土耳其航空提供了两餐,味道不错,我吃得精光。所以,这口罩,也跟没戴差不多。
这也就是为什么出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我到家之后,马上测试,想知道自己中标没有。
阴性的结果,让我松了一口气。询问同行的朋友们。以前阳过的,都没事。一位从没阳过的朋友,测试的结果是阳了。
我开始觉得自己大概是那种永远都不会感染新冠的“一小撮人”。听说有科研机构在征集这些人的血,要分析这些人的血里有哪些特殊成分。我决定过几天如果还是阴性,就去参加这个实验,做小白鼠,为人类战胜新冠做贡献。
这场疫情,实在是太磨人了。如果能让它早结束那么一点点,我献上几管血也是值得的。
25日这天晚上,我休息的不错。第二天是26日,周一,早上,我再次进行测试,还是阴性。
我更踏实了一些。这天是周一,我还戴着口罩去上班了。当然我尽量和其他人保持一点距离。这一天,我感觉自己身体出现了“皮肤痛”。那种疼不是从里往外,而且停于皮肤表面。
疼痛不是很强烈。我以前也会偶然有这个情况,所以也没太在意。
27日,周二。早上醒来,我发现有点不对:我有些发冷,而且身体的疼痛从皮肤表面,转移到关节内部。这种酸痛非常像病毒感冒引起的那种疼。
我马上量了体温:37.1度。低烧了。
我决定再次进行测试。鉴于前两天的试剂一直测试我是阴性,于是,我决定再换一个试剂。我找出最新收到的测试盒Ellume,上面有“高度精确”的字样。
这个测试盒需要链接蓝牙,要求输入一系列个人信息,而且要强迫观看一段录像,再等待测试结果运转15分钟。
总之,一切显得繁琐、正规、高大上。
担心个人信息泄露,我乱填了一个生日,其他步骤都按照要求一步步走。折腾了20来分钟,结果出来了,还是阴性!
我有些疑惑:难道我只是感冒了?难道我真的不是新冠?
我没有去上班,躺在床上休息,不停地喝水。浑身酸痛,体温高了一些,最高到了38度,嗓子也开始有些疼。我吃了一片泰诺,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
下午,我的体温已经下来,身体酸痛也好了一些。我不甘心这样不明不白,决定去做核酸检测。今天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先是去了一家做核酸的地方,朋友前不久还来这里做过。到了之后,发现人去楼空,铁将军把门。
又在网上查到另一个做核酸的地方,是一个镇政府的停车场。开到那里,发现也不存在了。
看来,核酸检测在美国已经没了市场,所以这些做核酸的地点都关门了。
第三个地方,是一个Urgent Care诊所。就是你有个什么急病,又不到去医院急诊室的地步,就会到这类地方。
柜台的人收了我的驾照和保险,然后让我交$60 co-pay。我说:新冠测试不是都免费吗?她沉默了一下,说:好吧。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轮到我了。护士进来给我测了体温,正常。她又做了鼻试取样,用棉签在我左右两侧的鼻子里各快速转了三下。和我自己在家里的测试相比,她的动作更温柔一些。
医生进来了,听了肺部,说没问题,看了喉咙,说有些炎症。他说我这种从国外旅行回来的,感染的机会很大。他让我自己在家休息,如果情况恶化,可以再来,他给开药。
由于时差,我回家后,从晚上六点多,睡到第二天凌晨一点多。醒来后感觉浑身酸痛已经基本消失,体温正常,喉咙更疼一点。天亮后,再次用Ellume进行自我测试,还是阴性。
主题:漫谈癌症—治愈癌症有希望吗?
主讲人:北大84生物系刘诚博士
时间:2022年10月8日美西时间下午六点,美东时间晚上九点,北京时间9日早上九点
zoom:
https://us02web.zoom.us/j/85894519699?pwd=NWFZaHRPN1pSTWJkcjhpSnNGM2cvUT09
Zoom 会议室 ID: 858 9451 9699
密码: Eureka170
主讲人介绍:
刘诚博士是 Eureka Therapeutics (优瑞科生物技术公司)的创始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在创立 Eureka 之前,他是Chiron(现为诺华)抗体药物研发的首席科学家。
刘博士在癌症新药研发领域拥有超过 20 年的经验,拥有 500 多项专利和已发表的专利申请,其中 100 多项专利已在全球获得批准,并发表了多篇关于癌症免疫治疗的同行评审的学术论文(包括“科学”和“自然”杂志)。
刘博士是多个临床阶段肿瘤靶向抗癌药物的发明者,包括针对治疗骨转移的 CSF1、针对多发性骨髓瘤的 BCMA,GPRC5D,以及针对肝癌的 AFP 和 GPC3 的药物。 2007 年,他因在改善人类健康方面的贡献而获得美国国会特别表彰。
刘博士是《单克隆抗体的生物仿制药:制造、临床前和临床开发的实用指南》一书的主编。刘博士获得了北京大学细胞生物学和遗传学学士学位,以及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分子细胞生物学博士学位。
欢迎大家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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