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波走世界 |《南美，你如此悲怆》——初到巴拿马
黄土地上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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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波
走世界
2013年5月17日的13点30分，我第三次登顶珠峰。下撤时，坐在8750米的第三台阶上俯视这个世界。乱云飞渡，气象万千。被云层遮掩的人间显得既世俗又凶险，又让人依恋。既然终究是个俗人，那么登得再高，也无法进入天堂，只有心怀惆怅的下来，回到人间，重返鸡飞狗跳的日子。
心有不甘，就想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呀。野惯了，跑疯了，就害怕起平庸和舒适了。突然想到，人间来了一趟，何不到处走走，看看各色各样的人性、各种不同的良心以及在不同的地域纬度过着不同日子的生灵是个什么样子。于是，就决定开始了一场21世纪人类脸谱行动。干什么呢？就是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走遍世界，看不同国家的世界文化遗产。然后，和中国的相应文化做对比。截至目前，全世界167国家中已经有897处世界文化遗产，218处世界自然遗产，39处双重遗产，53处濒危遗产。这些遗产，是人类的文化基因，构成了人类存在的证据和理由。于是，从2013年起我已经走过6个国家，记录了86处世界文化遗产，出版了《德国，你如此优雅》《法国，你如此迷人》。现在，奉上尚未出版的《南美，你如此悲怆》，请大家茶余饭后品鉴。黄怒波
2023年3月17日
初到巴拿马
地点：巴拿马
时间：2013.11.17
今天是2013年的11月19号，早晨的六点。现在开始录在巴拿马的世界文化遗产考察的情况。
实际上我现在是在哥伦比亚的麦德林这个城市，昨天上午从巴拿马飞过来的，飞到麦德林，巴拿马的行程比较短，所以天天基本参观，没有记录，今天补录一下。
我是17号赶到巴拿马的，是从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巴拿马去的。到巴拿马是世界文化遗产考察的一个部分，之前我在阿根廷。为什么来巴拿马呢，因为巴拿马平常不太容易去。主要是签证，它跟中国大陆没有建交，是跟台湾建交的，签证比较复杂。再一个，专门来一趟也很麻烦。它是需要美国签证，有美国签证就可以进巴拿马，这个对我很方便，因为我现在是有美国的商务签证，可以多次往返美国，这个很方便。进巴拿马的海关还比较顺利，坐的阿根廷航空公司的航班去的。去的时候路上有点紧张，17号的早晨非常早，四点就起来了。他们来送我到机场。八点多起飞，晚了一个小时。我就紧张，因为要在波哥大转机，从哥伦比亚波哥大转机再去巴拿马，中间留了不到两个小时的转机时间，结果飞机一起飞就不紧不慢地晚了一个小时，我心里紧张。
当到波哥大降落以后，我一看只剩二三十分钟的转机时间了，就赶快跑。我记得他要求登机是1点39，飞机起飞是2点39。跑着过去，但是到了波哥大以后，找到转机口的时候，就一下松了口气，为什么呢？因为发现毫无动静，才明白，这是在南美洲，大家都习惯要迟到一点，这是他们的生活习惯，或者说生活节奏就是这样吧。到了登机口，看人很多，波哥大机场还是很大的机场，人多得有点像中国的机场，平民百姓出行的多，熙熙攘攘的，但是我明显地感觉到比我们有秩序，为什么呢？很少有人大声嚷嚷说话，在北京机场，你听着喧天沸腾的。找到登机口，看实际登机2点39分，毫无动静的时候，心里一下踏实了。赶快通知郑捷，原来以为这趟航班赶不上了，又要赶下一个航班。郑捷焦急地在等，这个时候我手机打开以后，无法使用，平常惯用138的，这一下心里发毛了，怎么联系啊。
不知道为什么，波哥大机场手机是不能使用的，只能仅限于打紧急电话。这样我想个办法，幸亏兜里还带了两个手机，一个188的，一个iphone5。这个iphone5对我来说是备用的，从来没有用过，但是每次带着，这次打开以后，我发现真是起作用了，只有它能使用，我都不知道怎么拨出去，研究半天，习惯了按键了，现在屏幕的点触真有点不习惯，屏幕小，我的手指头大，所以老按错号码。打出去以后，郑捷终于接到，我又松了口气，她又立刻通知旅行社把后面的票取消掉了。大概到了2点40分左右开始登机，登机时要坐摆渡车到飞机上，看到大家还是很有秩序的，感觉到素质还是很高。
这一天在阿根廷也好，巴拿马也好，他们妇女优先的思路还是很清楚的，不管怎么样，男士都是很绅士地优先让行，或者帮你拉门的意识，看来南美洲比中国现在的文明开放程度，在这个方面要高。飞机还是可以，服务一般，但是我总觉得比南航、国航好，毕竟很规范。上来以后也很客气，中间的服务观察也还是不错，但与汉莎航空有区别。这一路换不同的航空公司看，确实中国的国航、南航、东航糟透了，据说海航现在还不错。大概飞了一个小时就到巴拿马了。从阿根廷飞到波哥大六个多小时，从波哥大飞到巴拿马一个多小时。
降落以后，我自己出关入关也很方便。出关的时候，发现南美洲有个特点，海关里女性特别多。女性当然就没有那么抵触性了，对你还算友好，问了我一些问题，待几天什么的。她的英语比我还差，但是就一两分钟让我过关了。过关后，经过一个货物检查区出去，她让我把所有的行李放上面，要过安检。这个女孩面无表情，胖胖的，态度也很冷淡，而且不礼貌地拿手像勾人一样招呼人过去。所以，我想海关可能权利大，造成了不平等的这么一个感觉，把行李放海关过去以后，放到行李带上，她走过来了，把我里面的一个装着美元的信封直接找出来了，她用蹩脚的英语说，你过one了吗？意思是你过一万美元了没有。我说没有过，她又叫来一个人，她没有把钱拿出来，冲着口，给那个人展示了一下，那个人也问过没过一万，我说没有过，她还是很友好，把信封还给了我，还说谢谢。这样的话让我感觉到还是温暖的，她例行公事嘛，但是她尊重你。现在想起来跟德国海关，法兰克福那个女的了，那么野蛮，她拿着我的钱包翻，当时真是控制住了，要控制不住要吐她口吐沫才解气。
出来以后，唯一的一个华人在那儿接我。这个小伙子叫何建，他来这个地方二三十年了，大概从广东开元那个地方来的，他普通话讲得还可以，但是显然有些词，汉语的词表达不准确了。他接上我以后就放心了，这是旅行社安排的一个部分，我们去往巴拿马城里走，开车的是一个巴拿马本地的人，叫沃特。这个人是个小伙子，人不错，胖乎乎的，跟地道的巴拿马人一样，看他车开得也是很稳。到了路上，观看巴拿马，还是不错，风景很美，空气很好。路上小何给我介绍了一些巴拿马的情况。
当然从巴拿马的总体情况来看，它的面积不算太大，有七万多平方公里，应该是75517平方公里。位于中美洲的地峡，南邻太平洋，北邻大西洋，就是加勒比海，它连接着中美洲和南美洲的大陆，它的特点就是巴拿马运河从南到北沟通了大西洋和太平洋，有世界桥梁之称。巴拿马人口有340万人，08年的统计。其中印第安人和欧洲的混血人种占65%，华人占的数很少，大概两万多人吧。
巴拿马，我去的这个城市巴拿马城位于运河太平洋部分的河口，一个半岛上。它现在是巴拿马的首都，这个城建于1519年。巴拿马这个国家一共有九个省和五个原住民的居民区。巴拿马1510年是西班牙的殖民地，1821年独立了，作为大哥伦比亚共和国的一部分。1830年大哥伦比亚共和国解体了，它就成为哥伦比亚一个省。到后来，1903年，美国人策划了巴拿马从哥伦比亚独立了，成立了巴拿马共和国，这是他的建国年。为什么独立呢？因为实际上这个当中一直是围绕着运河在斗争。一开始这个运河开采没有给美国人，是给法国人的，因为法国人在开采完苏伊士运河之后，有一个很大的经验，在国际上引起很大的关注，大家都认为法国人有经验，所以愿意让法国人来开采。实际上，开挖巴拿马运河是很早的想法了，早在15世纪，征服墨西哥的西班牙人叫瓦思科•克尔特斯就想修建运河。
在1523年，西班牙国王查理一世，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查理五世就明确提出要开中美洲的运河。之后大家就开始不停地勘探。实际上，到了下令开采巴拿马运河的是美国的第26任总统罗斯福，这是他任期主要功绩，也因此这个被雕到总统山上。在这个当中，先是法国人不停地折腾，开采也是用的企业的模式来开挖。但是开挖的时候，法国人后来一直做不下去，不是今天破产，就是公司转让，就不行了。到后来，美国人终于出手了，但是美国人出手是当时的哥伦比亚国会不同意让美国人来挖运河。
但是法国人顶不下去了，工期一拖再拖，原来答应的世纪末要开挖完。最后就跟美国人谈，美国人把他的权利买过来，但是这个时候哥伦比亚政府不同意，怎么办？法国人就和美国人结合到一块，又找出了巴拿马的一个贵族家庭开始策划政变，就是起义，就是独立运动。这个独立运动组成个爱国小组，主要的首领是大庄园主荷赛奥古斯丁•阿兰格父子，还找出了长期在巴拿马铁路公司任职的，当过科隆省长的安马多•戈微洛加入了爱国小组，成为首领。这样的话，在1903年的11月14日，巴拿马独立，举行群众大会。美国人当然也支持，哥伦比亚人派炮艇去的时候，美国人派了两艘军舰等在巴拿马支持了他们，然后哥伦比亚军队的两个将军1903年10月3号到巴拿马城，他们测算了哥伦比亚的将军。
这个时候在群众举行大会宣布独立，大家都很拥护新的总统，就是安马多为共和国的首任总统，这个安马多很有意思。在群众大会上高呼，口号怎么呼呢？巴拿马共和国万岁，还有谁万岁，罗斯福万岁，美国万岁，这个在世界上一时都变成很有趣的事儿。对于巴拿马的独立，有一个美国参议院这么写的：巴拿马人民是站起来了，像十一个人一样。为什么？因为巴拿马的独立，刚才讲了是在美国的策划支持下，有七个巴拿马人和四个美国人策划的。所以，从此巴拿马成了一个独立的国家。巴拿马成立国家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跟美国签订“关于运河的修建的协议”。美国人一介入以后，巴拿马河工程做得很快，工期大大提前了。1914年的8月15号就完成了试航。1920年6月12号，运河正式通航。在开凿运河几十年过程当中，死伤了三万多人，当然中间有不少的中国人。实际上美国人拿到巴拿马运河，把它做成国中国，在大概运河区的一千个平方公里区域里，他执行自己的法律，把美军的南方司令部放在这里。运河的整个管理都是归美国人。到后来的时候，运河的收益，美国人我看还是不错的。
从运河开通到1999年交回给巴拿马自己管理，美国人收取的过河费450多亿美金。比例是这样的，巴拿马本地只拿到大概20多亿美金吧，不到1%。后来巴拿马人为了收回运河的主权，一直在斗争，以至于在巴拿马城里，经常有美国人被杀死。1964年1月9日，一个巴拿马的学生为了维护国家的主权尊严，跑到运河区升起了国旗，但是美国人开枪把他杀掉了，一下子有三万多巴拿马人进入运河区坚决要求升旗国旗，美军就镇压。你看美国人也很虚伪的，这个时候他不讲血腥，不讲人权自由了，赤手空拳的人游行，他进行镇压，两天打死了400多人。巴拿马人愤怒了，开始袭击美国大使馆，焚烧它的新闻处。1964年1月10日，巴拿马政府与美国断绝外交关系，宣布废除运河条约。巴拿马全国举行罢工罢市罢课抗议。1月12日，十万人为死去的爱国青年举行隆重葬礼，他们喊出“打倒美帝国主义”的口号。1965年，巴拿马政府规定，1月9日是全国哀悼日。这样的情况下，美国人也让步，重新签订了运河条约，申明1979年生效新的条约，废除了1903年的条约。规定1999年12月31号巴拿马把运河权全部收回了，当然了也规定了，美国保证巴拿马运河永远中立，无论是和平还是打仗都保证运河的安全，应对一切航行。
现在运河有点不够用了，原来它就是过的7万多吨级的船。二战期间，美国的航空母舰过的话，还得把好多的航行设施全部撤掉才能过。巴拿马运河整个长八十多公里，分几个阶段，运河船闸只有三百多米长，30多米宽十海米深。所以只能允许过的货船，叫巴拿马行船贴墙壁通过。现在在考虑修建新的运河，将其拓宽。巴拿马国家去年也希望中国政府介入，到2014年运河通行100周年，新的船闸就开始使用，长有420多米，宽55米，深18米，这样的话就可以让比巴拿马行船、更大的船和军舰轻松通过，预计货物量将达到六亿吨，原来是三亿吨。中国是巴拿马运河的第二大用户。这个运河是承担了全世界5%的货运，这是运河的基本情况。
到了巴拿马宾馆以后，这个宾馆还是不错的宾馆，大概新开不到一年吧。看前台的管理也挺好，也很热情。但是他办完手续，让我等，为什么要等呢。因为房间没弄出来，但是一等呢，他就不见了，等了快半个小时，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问了另外一个先生。一问那个先生说好了，你可以去房间了。我拿着房卡到了房间，一看房间很大，到底是个旅游城市嘛。当然，沿途也看了巴拿马城的建筑还是不错的。但是有个特点，老城新城的楼都是细高细高的，就像筷子一样的，这个很有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地皮很贵啊？要不地皮不贵，他容积率那么高呢？我问小何房价多少，他说平均一万多块钱吧，应该还是比较便宜。看到他城市的街道还是干净的，比想象的好得多。
吃的来说呢，小何说，这个地方吃得不好，不要在这个地方吃，去哪儿吃呢？我们到旁边的一个巴拿马风格的餐厅去了，不远。这个餐厅是西班牙的风格，里面白白净净的，都靠着海，景色很美，要了一份当地的菜，很有意思，他是怎么做呢？就是把鸡、牛肉撕烂了，弄得辣辣的，然后再泡着米饭，给一碗汤，再给你一点辣椒，有点像海南的黄灯笼，辣极了。小何告诉我，巴拿马人特别喜欢吃辣椒，吃这个牛肉也很辣，但是做得实在是香，就不知不觉地把饭吃完，其中问他有没有烈酒，他们说有本地的一种酒，这个酒呢，很烈，要一瓶，他没有一瓶，只倒了一杯来。一杯一喝，确实烈，但是比中国的白酒差得多了。第二，太甜，算了，喝这一杯，不再喝了。小何说巴拿马人特别特别爱喝啤酒，所以我看着街上的人，肚子都大大的。再一个呢，他们的食品太甜了，爱吃炸的东西，比如把香蕉炸了给我吃，木薯也有，都很甜，这可能是他们的一个生活习惯吧。
反过来看他们的性格也是乐呵呵的，服务员是胖胖的男士，慢慢地走里走去，态度也很和善，干什么也不着急，也不着慌的，我很喜欢这个国家，我立刻就喜欢巴拿马了。晚上在巴拿马这个酒店里睡了一个很好的觉，因为已经到了巴拿马，心里不紧张了，而且整个酒店的服务还是不错。刚刚脱衣服睡，也就晚上八点多吧，就有人敲门。先有人打电话来，一大堆英语，我听得半懂不懂的，客客气气地说了“谢谢”就挂了。一会儿有人敲门，在门外嘟囔了半天，我说了半天，他们也不走。因为是个女士在说话，我就不敢开门，因为巴拿马还是比较开放的地方。小何告诉我说是巴拿马现在是七个女的，一个男的，造成什么局面呢？一个男的要有好多老婆。这个结婚了，离了，带着孩子又再娶一个，再离了。所以男人累，得好好工作，做好几份工才能养那么多老婆孩子。
巴拿马的女性特别喜欢中国人，为什么呢？第一，中国人勤劳。第二，中国人只娶一个老婆，对家庭负责，所以很受巴拿马女性的欢迎。反过来说，巴拿马人也很开放，赌博业、色情业很开放。在中国很多酒店你一住进去，骚扰电话进来了，还给你门底下塞进来招嫖的名片，让你感觉到很尴尬。但是在这个地方呢？第一我不敢出去酒吧喝酒；第二我进饭店不开门，但她不停地说话、敲门，怎么办呢？我只好把衣服穿好起来，透过门镜一看，是一个女士，还有一位先生，是个小伙子，手里拿了瓶矿泉水，我就明白了，怪不得我刚才一进屋子来看，这个宾馆什么都好，就是不给免费水喝。他是因为把这个忘掉了，所以人家赶快给你补，还是很诚信，很热情的，一般的酒店你敲门半天不开，我就走了。我记录了，说客人不要水。这个酒店呢，他坚持。我把衣服穿好，他进来把水放在那儿，我说了“谢谢”，就走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小何要求我八点钟出发，我想那么早干吗，九点钟出发吧，早晨起来靠着床吃了他送的四块小甜点，喝了他送的两瓶矿泉水，就不去吃早餐了。九点的时候，小何他们准点来了。一般都说巴拿马人不准时，但是一看人家也很准时。来了以后，我坐在车上，我们去看三处世界文化遗产。先去最远的一个地方，他原来说开一个小时，实际上开了两三个小时。这个世界文化遗产是一个炮台，是个防御工事，在加勒比海，大西洋一侧，要过巴拿马运河，我正好看看运河。路上一路走的是高速路，看路况很一般，很颠簸，司机沃特开车很小心，在路上跟他聊，沃特不是专门的出租司机，他就是机场的工作人员。我就奇怪了，机场工作人员怎么出来还干一份工作?小何说巴拿马允许的，因为他要养那么多人，养那么多家，男人肯定有两三份工作，而且巴拿马工作特别好找，只要你愿意找，很轻易可以找着几份工作，平均一般的工资月收入在两千到五千美金左右，小何说他自己也有几份工作，一个给这个旅行社兼职做翻译，一个是在一个拉美快报做记者，这个很有意思了。
看来巴拿马人的经济是不错的，而且小何讲现在经济越来越好，不存在失业问题，你只要不懒，干什么工作都可以找到，但是你非要天天酗酒，也没办法。你如果实在饿得不行了，路边去，弄一捆大蕉下来吃也没有问题。所以巴拿马是个活人的地方，我也同意。这一路走呢，沃特开得也很小心，他的车嘛，他出来是挣另外一份，在高速路上不急不慢地走，两边看的是海。我也搞不清是太平洋还是大西洋，在岸边走。大西洋的一个特点呢，是一点波浪都没有，海平面永远不变。太平洋呢，大概有四十厘米的海平面的差，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巴拿马运河开凿得靠一个河水提升，才能到另外一个海的特点，他不是平平地开一个运河，水平平就过去了，大西洋和太平洋海拔落差不一样的。
下期预告：巴拿马老炮台
站在这儿，看着巨大的，应该装着几千个集装箱吧。几万吨的巨轮慢慢地被牵引着过河道，河道两边贴满了防磨擦的东西，看所有的轮船都要擦着才能过，过得其实也很快，这个闸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就通过了。看着大轮船一过去以后，烟囱就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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