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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美秀集团2023《美 好的 秀》大陆巡演,五月开秀!

秀》2023大陆巡演,五月开秀!美秀集团来自台湾地区西南部嘉南平原北端的嘉义,在亚热带季风吹拂下,有着难以复刻的小城台味,在此基础上,凭借独特的艺术理念与表达、富于
2023年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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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回春丹:一首情歌改变世界

摄影:空城欢如果说卖爆北京糖果三层是一个独立乐队“火”了的标配的话,回春丹的这个标配里包括:开票后迅速抢光,各个群里抢票、全场合唱《艾蜜莉》,《兴奋到死的东西》、《正义》等金曲响起来的时候地板有节奏震颤……那巡演第二站4月9号,“春回音乐季·回炉”沈阳站,两千张售罄的票房就有点天方夜谭了。众所周知,东北在几年前还是众多独立乐队巡演的折戟之地,身边的朋友听到回春丹卖了两千张以后不由惊呼:“XXX在沈阳卖票都可费劲了!”如果回到一年前,2020年的4月份,那时疫情还挺严重,没法演出。哥儿仨还在钦州城里,没事在奶茶店里就坐一下午,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主唱和吉他手西蒙干过给卡车司机录入Excel表格的“电脑操作员”、干过售卖保险金融的售卖员,干过幼儿教师、干过建筑公司、还干过摄影修图,“反正干烦了就换一个工作”。贝斯手威伦三年前从缉毒警察的岗位辞职,又在2019年年底刚刚辞去“小强天乐餐吧”这家酒吧的工作,鼓手阿丹和威伦类似,在三年前从法院警察的岗位辞职,刚刚又辞去了南宁候朋现场调音的工作。几个人一周七天,基本五天都在西蒙家琴行楼上的排练室排练,不排练的时候几个人也呆在一起,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开了一家奶茶店,几个人没事就去那边,“马上就成了我们的基地!”哥几个开心地回忆着。路过的邻里街坊估计想不到,一年后的今天,这三个小伙子的乐队比多少电视上的歌星还卖座。那些千里之外的北方,那些素昧平生、平时好好读书的的几千个孩子们到了回春丹的现场,一个个生龙活虎,蹦得比中了彩票还高兴。其实在2020年4月,几个人已经悄然开启了电影主角一般开挂的命运,这个导火索就是3月8日发行的《艾蜜莉》。回春丹的情歌多难得“让我写骂人的歌我一会儿就是一首,但是写情歌就写不出来,我可能是变态吧,哈哈哈哈……”西蒙带着一些南方口音,嘻嘻哈哈地说着。确实,从乐队2017年开始写歌,第一首就是《兴奋到死的东西》。而后的《庙小妖风大》、《正义》,《一家之主》都带着满满的倔劲儿。西蒙一直都想写一首美美的情歌,这样的念头在一首一首狠歌的创作中越来越强烈。西蒙的创作方式是手机录音,为了防止听不出来自己上一次的吉他弹法,他有时候会对着手机录一段视频。一天,他感觉自己写一首情歌的夙愿终于在眼前了,就弹下了这一段五度圈经典进行的和弦,并配上了哼唱的旋律。拿到排练室,鼓手阿丹给歌曲写了词,其中“你是唯一能够闻到我的人”来自伍佰的诗集《我是街上的游魂而你是闻到我的人》。西蒙删删改改,一直对这一句情有独钟。第二段主歌,就从“能闻到我”变成了“能抓住我”,更近了一步。回春丹这首歌就这样在西蒙的电脑里形成了,并在2020年3月8日发到了网易云上,并且留下了自己傻萌的留言:“在这个举国同庆的日子里,祝所有没有年龄的仙女们节日快乐。”乐队对这首歌寄予厚望,但是乐队对哪首歌不是寄予厚望呢?威伦说那段时间,自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新评论,那时候也是大家都辞职做乐队的一段时间,所以乐队的好坏成了大家心里最关心的事。直到一个多月之后威伦决定:“再也不看了,太费心了”。他们的排练室在钦州鸣弦琴行的二楼,也是西蒙爸爸开了十几年的老店。二楼有一套鼓、有几个吉他音箱,这就是他们的排练室。那时候,这个排练室并没有人声的音箱,乐队三个人排练只能靠嗓子跟吉他音箱和套鼓比声音大小,如果你看过回春丹的现场,可能现在还可以在鼓手阿丹《正义》后半部分的演唱看出一些当年排练的端倪。这样,钦州慢慢天气热了起来,疫情缓解,乐队就在几乎天天排练中迎来了他们《艾蜜莉》发布后的第一场演出,和暴走蜗牛、DJ
2021年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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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郑兴:眼泪与雨水循环,记忆收藏在博物馆

在2020年初夏,郑兴带来了第二张专辑《眼泪博物馆》。2019年因为制作专辑,郑兴在扬州台北之间连续往返,一切准备就绪时,被疫情打断。终于,“眼泪博物馆”春季巡演即将从5月7日在武汉开始。听郑兴温暖醇厚的声音,并将自己的情绪交给他的博物馆,在此刻春光明媚的时节,正适合不过。契合专辑与演出主题,郑兴最近也在微博上征集大家最难忘的流泪时刻,以及只能写信表达的思绪,方式显得老派,但包括活动过程在内,呈现出来的内容却让人的内心十分熨贴,好像在插科打诨的互联网世界,还有人在真正关心那些不愿表达的细节。将郑兴的“眼泪博物馆”拆解开,是他对过去与生活不同面向的感知。“眼泪”是向内的,作为泪点低的人,总会在一些出乎意料的时刻红了眼眶,比如采访当时,郑兴提到现在每每离开家里,妈妈还是会不舍流泪,说着就跟着鼻酸,自己也吓了一跳。郑兴过往的作品里,“雨水”是避不开的意象。在他的想象里,如同自然界水循环一样,让人心情复杂的雨水和眼泪,也有着不停循环的关系。“博物馆”是对外的触觉。当他在家里收拾房间整理物品时,重复的过程让他发散思维,思考“断舍离”对他有什么作用、意味着什么。一件一件物品数过去,记忆喷涌而出。最终,他承认无法割舍,干脆大方地把物品留下来,承认自己是恋物癖,这些物品组成了他自己的博物馆。于是有了专辑的序幕曲《恋物癖》。通过第一张专辑《忽然有一天,我离开了台北》正式成为音乐人,第二张专辑《眼泪博物馆》则见证着郑兴生活与工作的蜕变。从台北读完研究生毕业、签约公司又更换公司、做专辑跑巡演不会让自己立刻“暴富”、家人某段时间也不理解他为什么做这些……在2018年,种种变化向他袭来。甚至每天夜晚躺在床上,他就会陷入无止境的无力感,等到白天开始工作,才能够缓解一点。情绪起伏间,他创作了《雨季不再来》和《过站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再纠结过去、恨伤害自己的人,要继续向前走,有些事牺牲了就不要了,他还可以创造新的东西。《过站不停》似乎也是他坚持下来的小小奖励。那时他因为工作停留台北,蔡旻佑便叫他去家里写歌,两人很快就完成了作品的框架。高三时,蔡旻佑《发光的简讯》一直陪伴着他,大学第一次参加歌手比赛,他唱的也是这首歌。当停下手里的动作,郑兴突然想,自己怎么会在蔡旻佑家写歌?2018年,郑兴也入围了第29届金曲奖最佳新人奖。紧接而来的大范围巡演,也让他从灰暗里走了出来。陆续写歌、制作,慢慢汇聚成了《眼泪博物馆》。“以前的声音很青涩,更亮更暖,这次声音更醇厚一些……?”对比这几年的变化,郑兴自己也在思索。创作的根本没有改变,依然贴近他自己的表达。不过不同于第一张“单打独斗”,这一次,他找来了陈君豪、秦旭章、钟潍宇、柯泯薰、李咏恩当制作人,也和柯泯薰、HUSH一同合唱,将属于郑兴的表达和他人的视角结合。同HUSH合唱的《阳台》、《不合时宜的浪漫》,风格比过往轻快了不少,郑兴尝试着打开自己,不要总是在同一个状态。和柯泯薰合作的《海鸥》,更多了女生细腻的部分。“海鸥”是在鹿特丹海港见到的,他当时正经历情感危机,用手机拍海鸥时,突然想起了大学时的那一台胶片相机。胶片的呈现与生活相反,如果生活里发生的也像胶片一样是相反的,那么离开是不是也是一种相遇。这样看似纠结的心情,因为与柯泯薰一起,层次丰富了许多。自己面对自己时,通常只有一个维度,当制作人加入进来,郑兴跳出了舒适区。抛开温暖的标签,郑兴在旭章的鼓励下,创作了剖析黑暗面的《墙》。“他鼓励我挖掘一些负面的内容,带着这样的期许写了《墙》。这首歌讲的是人际关系,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和交往,是很复杂很难解的难题,尤其是亲密关系。人一定会有自己的空间,筑起一道墙,但又因为这道防线伤害了真正对你好的人。‘请放弃我吧’,让我一个人关起来就好,是一种自我否定和放弃。”眼泪与雨水的循环,大概正象征着郑兴情绪的循环,温暖明亮与暗淡懊恼的故事,随着专辑曲目的行进而交替发生着。在数字单曲先行的当下,郑兴发行专辑的同时也制作了实体专辑。在专辑内页,眼泪循环的概念、由饱含记忆的寻常物件所组成的博物馆,通过摄影与插画的方式,更直观地展现出来了。如果说还有更身临其境的“眼泪博物馆”,那只有在郑兴的现场,将自己的情绪交给他,一起随着他的声音在自然界、在眼泪与雨水中循环一次,正面体验平日里极少承认的另一个自己。
2021年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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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风籁坊:我们用时间反复确定,就是要这么做

大块而温暖的电吉他破音,仿佛从1960年代继承而来的1990年代摇滚洪荒,在另一个三十年后的当代现形。自2007年走来,风籁坊带有不合时宜的气息,好比反方向吹的季风,屡屡吹乱我想问的问题。贝斯手戴子细声细语,像不容惊动的鹿。吉他手Chris(林已翔)双眼有神、思维跳跃如兔。桌子对角,现任鼓手阿贵沉默微笑、若有所思。当着三位的面提风籁坊对闽南语摇滚的影响,他们淡然回答厉害的闽南语摇滚先行者另有其人;形容去年底释出的《海》诚恳动人,写歌的Chris则低头不语⋯⋯“不要夸奖他他会害羞。”戴子说。“那要批评他吗?”我开玩笑回。“不要批评他,就朴实地带过就好。”戴子还我另一个微笑。三月午后坐在台北咖啡厅的阳光里,时间慢慢走不留神已是阴天傍晚。风籁坊乐团(由左至右):主唱吉他手Chris、贝斯手戴子、鼓手阿贵风籁坊曾以《Demo
2021年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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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Space Station:进击城市里的《珠江三角洲布鲁斯》

摄影师:AIRCHENG_如果细数中国独立音乐进击的这十来年,除了明面上的民谣、嘻哈的兴盛、大媒体对乐队加持,后摇曾经的火爆也是不得不提的一段故事。在2013、2014那些年,诸多国外后摇大牌开启了中国巡演,中国的后摇先驱者们惘闻、文雀、沼泽……也基本进入了不愁卖票的阶段。这期间,很多1980年代末、1990年代初出生的音乐人们开始了后摇的创作,普通人对这种音乐形式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唱呢?”在曾经的后摇大潮中,广州2014年开始活动的Space
2021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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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贰伍吸菸所:献给深夜王国的意识流器乐篇章

经过21天漫长的隔离,贰伍吸菸所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到处活动了。乐队四人住在北京南二环方庄的一间公寓,逛故宫吃烤鸭,农历二月二还一起理了发。在街声办公室见面时,鼓手小宇穿着短袖T恤和西装短裤,吉他手钒竣还是标志性夹脚拖,没有背包和多余的行头,浑身上下闲散的气质,仿佛台北无缝衔接到北京,只是一次再日常不过的午后散步。有人说他们像草东,有人说他们歌词像马頔,作为这一两年迅速崛起的乐队,同时也是2021年第一支开启大陆巡演的台团,人们对贰伍吸菸所的好奇和关注,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键盘:简子评
2021年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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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Bad Sweetheart:今天就先这样吧,祝你快乐

01“你坐那边去吧,感觉有点斜。”“十八分钟可以干什么事情啊?”缆车一直在晃,贺铭洋和肖宇不断议论着其它车厢里正在谈着恋爱的人们。这是他们第二次来到东湖磨山景区。上一次来的时候,他们比公园关门的时间晚到了七分钟,最后只能在门口坐了一会,一起吃了一包辣条,然后就回家了。这次他们如愿以偿。肖宇还想在下山的时候坐滑道,但是贺铭洋有点害怕。正在用DV收集素材的肖宇这些场景都被他们作为视频素材上传到了Bad
2021年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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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Mandark:30岁之前,砸积蓄做一首自己的代表作

Us写了一首还未发布的“很厉害”的歌,所以对团队创作时“夹带私货”一事问心无愧。个人的唱作计划起飞,乐队会不会惶恐不安?如果有了好的创作点子,究竟要留给自己、给甜约翰,还是给I
2021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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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deca joins:营造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来说,现阶段更倾向成为后者,《鸟鸟鸟》如一杯淡茶不加修饰,不求强烈的香气,只愿更贴近创作者的本质。·本文转载自Blow吹音乐,标题及内文略有改动。作者:徐韵轩摄影/彭婷羚
2021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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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巴奈:渴望“爱”,必须自觉“不爱”

年轻时的巴奈唱《爱,不到》的歌,“不可得”的悲痛或许多了些;歌词句句扎心,只想要快快好起来。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她还记得那些“想要”,却已能将放下、看透这些说易行难的爱情口号,添上抚慰的重量。对巴奈来说,爱情是私密的。情歌出不出版,都不影响那些曾发生过的情感:譬如《那一夜在曼哈顿》,是
2021年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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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家雀儿乐队:江苏这座三线城市里的唯一一支原创乐队

在一辆网约车上,司机和没准喝了几口兴致勃勃的乘客聊得正欢,乘客玩命推荐:“这个乐队你一定要听听!”“哪听啊?”“你就上网易云就行!”收车回家听完了,感触万千,在平台上激情留言:“我是送你的滴滴司机!我答应了你一定会听!”这样的故事可能每晚都会在很多地方发生,不过聊到的这支乐队叫做“家雀儿乐队”,和大部分在一二线城市打拼的摇滚乐队不同,他们在这座江苏省地级市里,医院工作的在医院,做生意的做生意,其他人开着一座琴行,闲下来就聚在一起排练、写歌,2021年,他们在一月份连发了两首歌曲,从2017年他们开始做第一张专辑算,这已经过了四年时间,家雀儿乐队这四年在忙什么?1对于北方的朋友,这个不用聊,但是对于秦岭淮河以南的朋友们,这个生词有点过于生僻了。在河北北京一代,管麻雀叫“家雀儿”(雀字读“巧”)或者“老家贼”。为此我还特意问了徐州的朋友,他们并不这么叫,在江苏宿迁,同样也不这么说,可是为什么会叫这样一个名字呢?乐队的主唱耿耿曾经在南京上学,宿迁在江苏西北,和徐州、连云港是踏踏实实的苏北在长江流域,苏北和苏南是一道鸿沟。苏北似乎是荒蛮的代名词,而苏南才是富庶的鱼米之乡。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选择了麻雀这样平凡普通的鸟作为队名,并且选择了一个不属于当地的“外语”说法作为名字。“麻雀虽然到处都有,也没那么好看,但是他们没法驯服,如果失去自由,麻雀不喝水不吃饭,几天就死了。”这也是家雀儿乐队对这个名字的说法。2021年乐队在知了现场演出虽然几个人都在南京上过学,但是乐队在南京基本没有活动过,倒是主唱耿耿毕业回到宿迁之后,才集齐了乐队同样几个在南京上学的宿迁人,组成了家雀儿乐队。随着民谣热,宿迁当地的民谣也有一阵子颇为红火,民谣弹唱演出的设备相对简单,对场地要求没有那么高。耿耿跟于毛一直认识,是在一场民谣演出上无意的一句约定,和吉他手于毛约好了要一起做一支乐队。耿耿在初中时代有有几个好哥们,当时几个人就约好了以后一定要玩一个乐队,这些朋友里也有学了音乐专业的,就把耿耿安排成了贝斯手,回来手把手教了一阵子。时过境迁,大部分当时的朋友都从事着和音乐不相关的行业,只有耿耿对组乐队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认识吉他手之后,宿迁乐队家雀儿就这么开始了。吉他手于毛的同校校友欣子在介绍下也加入了家雀乐队,成为了贝斯手,可每个乐队的鼓手都是一个难题。宿迁当地的演艺酒吧不少,所以技术过关的鼓手也有一些,但是这些乐队大部分是以乐队养家糊口,很难抽出时间精力再做一只原创乐队。具体的表现是这样的,当地有一个3万块一场的演出和一个周边城市的Livehouse拼场,这个拼场只能负担千八百的车费,但是乐队会义无反顾地奔向那场Livehouse拼场。这对于用乐队吃饭的人来说简直是岂有此理。“我们更希望通过乐队遇见对的观众,希望被理解。”乐队几个人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玩的,大家都从小在宿迁长大,当地的生活压力并不大,对于钱没有太迫切的要求。就这样由于种种原因几任鼓手都离开了。终于在2015年,乐队接到了三台山森林音乐节的邀请,但这个时候恰好乐队前任鼓手离队,按照惯性,果然于毛和欣子又找到了同校校友小宏作为代打鼓手。只有三天两夜的时间,乐队连编带排,把一场演出给弄明白了。这样下来,大家感觉还不错,于是小宏就正式加入了家雀儿乐队。2在2017年,乐队出了第一张同名专辑《家雀儿》。这张专辑的封底还特意感谢了无锡活塞Livehouse,这张专辑就是在活塞里同期录的。在江浙沪做乐队基本可以实现江浙沪或者机上安徽湖北的一起巡演。无锡活塞Livehouse的老板曹量也是宿迁人,2017年乐队的第一张EP《家雀儿》的巡演也是他帮忙排的。当时刚刚投身调音没多久的东东是活塞的驻场调音师,自然也成了家雀这张同名专辑的主要技术人员。当时的专辑里《幸福南路没有北》成为了宿迁听独立音乐的听众很熟悉的一首歌,幸福南路是宿迁最繁华的一条大街,在音频平台上看见这个地名,让很多宿迁人觉得格外亲切。上口的旋律和真诚的表达也成为了家雀儿乐队的一个标签。咪豆音乐节上的家雀儿乐队乐队作为扎根宿迁的一支乐队,也成为了江苏不少大型音乐节的常客,南京的咪豆音乐节、南通的江海音乐节、上海草莓音乐节、靖江生态音乐节……在这些演出里他们认识了不少朋友,在晓峰音乐公社,也认识了很多人。说起来,乐队几个人的音乐喜好都有一些区别,家雀儿乐队说:“其实做乐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喜欢四个人在一起的感觉。”2021年发行的两首新歌《我拿走了你的烟》、《请为我点亮孤独的光》同样是第一张专辑的录音师东东制作的,东东也从当时初出茅庐的音频人员拥有了自己的录音棚“東STUDIO—PERSONAL
2021年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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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李友廷:把你的欲望和遗憾写在纸上后就会抒发掉

发片记者会的背板是李友廷的专辑封面照,照片中等身的他眼神迷惘、望向远方,与站在背板前的本人形成对比。这位眉清目秀的歌手在台上和主持人有说有笑,对着或许只在乎花边新闻的各方媒体介绍作品与自己。李友廷说,他原本只想凑出十首歌发一发,后来因为参与许哲珮的《失物之城》录音,感受到拥有完整概念的专辑很难得,于是下定决心把一半的歌重编重写,试图扣住“认同感”的核心主题完成《如果你也爱我就好了》。《如果你也爱我就好了》专辑封面“认同感”说来轻描淡写,却是所有创作者心里都曾试图跨越的阻碍。毕竟自己无法认同的情感很难唱出口,别人的不认同也会撼动自己的决定。历史上有太多扛不住的创作心灵因此凋零,幸运的是李友廷并没有败给这些年的挫折与疑惑。012019年第一次访问李友廷时,他刚刚因为《声林之王》比赛“翻身”,从被唱片公司冷藏的艺人变成广获瞩目的歌手。市场现实让他在今年的首张专辑,有了更丰沛的资源可以投入。幕后团队不仅邀请经验丰富的制作人陈建骐协助监制,每首歌的单曲制作人也是一时之选,包括:韩立康、李权哲、许哲珮、米奇林等,成色相当丰富。李友廷在《声林之王》比赛现场他说,这些歌曲和制作人之间都是很直觉的搭配,和不同制作人合作,让他发现做音乐的方法有千百种。从工作细节便能发现不同音乐人的性格。譬如:李权哲性情很
2021年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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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吉克皓:想要看到人最“真”的部分

此刻搜索吉克皓,出现的结果大多依然是他2016年参加《中国好声音》的片段。那之后的吉克皓因为飘渺多变的嗓音而受到关注,但他并没有趁热打铁发行作品,只是慢慢地跟着自己的节奏,写歌、录歌,酒吧驻唱,偶尔演一演Livehouse和音乐节。赶在2020年结束的时候,他终于发行了第一张原创专辑《杉杉而穿》。第一张专辑没有什么经验,中间一度和制作人吴卓玲两个月没有互发消息,磕磕绊绊,总算交出了第一张作品。《杉杉而穿》专辑封面。原型是吉克皓家中堆叠的五彩斑斓的衣服四年的时间他不觉得久,一如既往地用自己的方式观察、记录世界。偶尔会从吉克皓朋友那里听说他喝多了删好友,酒醒了再加回来,好笑有趣的样子和社交媒体上体现出来的深刻多少有点出入。通过这次久违的聊天才知道,这几年吉克皓与自己相互拉扯,经历过纠结的心路历程,但也保持着最初的心气和敏感,向外探索、表达。人生海海,山山而川“最近有朋友问我想不想上《青春有你》,Oh
2020年12月28日
自由知乎 自由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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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生祥乐队《野莲出庄》:大叔之年,快炒慢炖的B级音乐

2018年中,林生祥收到钟永丰传来一批歌词,里头十几首歌写的全是食物,他告诉林生祥,接下来生祥乐队要做一张名为《野莲出庄》的专辑。这些年来钟永丰一直想写食物,恰巧2017年,两人接受私人委托,连三年以食物为题创作了《对面乌》、《菜干》、《大封》。林生祥猜想,或许是这些歌坚定了钟永丰的念头。自《我等就来唱山歌》开始,他与钟永丰踩着两年出一张专辑的节奏。彼时距《围庄》双专辑发布已两年,是时候动工了,可《阳光普照》的配乐才刚要送混音,不巧《男人与他的海》又找上他。在黄嘉俊导演积极说服下,他决定再次接受配乐挑战,就这样一路忙到2019年11月底,终于有空面对那批尚待料理的食材。生祥乐队。左起:打击手吴政君、鼓手福岛纪明、主唱兼月琴林生祥、吉他手大竹研、唢呐手黄博裕、贝斯手早川彻。笔手钟永丰缺席。从配乐转身对林生祥而言,这次创作有两种意义的转身,一是自配乐工作转回来做自己的作品。历经了三部配乐的洗礼,他终于能回来当自己的导演了。他总说“音乐是建筑”,可对于该以哪些“支柱”架起《野莲出庄》,其实苦无头绪。想了三个方案,前两者宣布告吹,最后一步是像当初做《围庄》那般,把贝斯手早川彻找来美浓作曲。但这回两人怎么努力,都生不出满意的成果。“生祥的音乐是很个人的,每个想法都必须从他那里生长。”早川彻将两人的关系比喻成拳击手与靶师:“我就像那个靶师,但我不是在训练他,我们一起工作,我能给意见、和弦的建议,但若他不用我也完全没问题。就像协助或陪伴,去尝试找出什么是可行的,这是个过程。”常被邀请到林生祥家作客,贝斯手早川彻逗趣形容自己很像林家的“兼职家人(part-time
2020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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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鹿比∞吠陀谈《彼岸》:相对正是痛苦的根源

以《重力与恩宠》横空出世的电子黑魔女——鹿比∞吠陀,美国西南偏南音乐节主办人称赞她具“雌性的侵略性(female
2020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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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 PO8:让Hip Hop成为这个时代的诗

2020年走到现在,所有的魔幻展开无需再赘述。对于在外留学、刚刚毕业的PO8来说,感触或许更加深刻。上半年滞留美国,PO8预定的回国机票一次又一次被取消。与此同时,在他所处的洛杉矶,疫情和种族问题引发的社会运动正愈演愈烈。好不容易坐上回国的飞机,跨越半个地球的长途跋涉和十几天的隔离之后,等待PO8的是从学生向全职音乐人的身份转换。这对于年轻的说唱歌手来说,也并非易事。Hip-hop漂洋过海来到中国之后,受制于舶来文化本身的传播途径,其创作者与受众,也多来自社会中间层的广大年轻群体。这其中,不乏许多拥有海外深造经历的说唱歌手——他们以来自中国的年轻视角窥探与审视hip-hop的发源地,并将形式内化,创作着反映当代国内青年生活与精神状态的说唱。来自成都、毕业于南加州大学的PO8便是其中的代表之一。PO8既是英文Poet(诗人)的谐音,也是鲁格手枪的代号。PO8为自己的名字注入了“以笔代枪”的象征意义,这也与他一直以来创作的内容相契合。在PO8看来,歌词与诗歌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歌词的创作,同样是在一个固定的规则里去安排文字,诗有韵律和平仄,歌中也有拍子和调子。在内容表达上,有的人写出来会偏向直白和朗朗上口,有的人则会赋予歌词更高的文学价值,走向心灵深处细腻的部分。PO8作品就更多聚焦用富有诗意的笔触投射自身的思考,这也让他的作品成为当下国内说唱中独特的存在。2019年,带着对当代社会和年轻人生活现状的思考,PO8发行了EP《太空站》,探讨与国内青年息息相关的社会问题和自身焦虑,让众多听众在歌中寻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产生共鸣。今年6月,PO8发行了EP《血钻》。与《太空站》的“接地气”截然不同,这张EP描绘的情境并非发生在脚下这片土地上,而是大洋彼岸Hip-hop的发源地。《血钻》里,PO8用歌词建构了三个截然不同的黑人角色,让这些虚构形象变得有血有肉的,则是PO8自己的亲身经历与观察。《霓虹》的主角是纽约地铁里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这样的流浪汉,在PO8生活的洛杉矶一样常见。“我住在好莱坞,平时上学走的那条街上就经常会遇到一些流浪汉,我有时候也会跟他们聊天。即便存在一些非盈利组织帮助他们,但都不足以改变他们的生活现状,顶多让他们吃上一顿饱饭……以他们的力量终究难以实现阶层的变动,只能陷入这样的圈中无限循环。”《百达翡丽》里住在洛杉矶富人区的黑帮大佬,《伊斯特兰大》中穿金戴银的亚特兰大rapper,同样也是PO8在美国生活过程中能遇见的角色,后者甚至在他所住的公寓里就有许多。除了日常生活中的观察,影视作品和影像资料同样也是PO8创作灵感的来源。《伊斯特兰大》中,PO8采样了一段禁枪议案时法庭上的辩论,关于平民合法持有枪支的观点令他印象深刻,也与歌中探讨少数族裔遭到歧视的主题相呼应。《霓虹》和《百达翡丽》的创作,也受到了经典电影《教父》和热门影片《小丑》的影响。当被问及歌中没有明显点出主角种族,会不会让听众产生一些对歌曲主题的认知误差时,PO8则表示,这张专辑所传达的主题中,阶层矛盾是大于肤色矛盾的。而在美国,社会阶层的矛盾也总与种族问题紧密缠绕在一起。不止在美国,在国内,同样存在着对有色人种的刻板印象与歧视。PO8在塑造角色时,也特意以第一人称化身成“刻板印象”本身,细数高犯罪率、贫穷、教育程度低等标签之后,再以他们的视角去讲述群体的另一面,引导听众去关注外表下的根源性问题。PO8也深知自己无法完全跳脱出个人主观去为这些群体真实的精神世界与现实生活发声。“我没有办法去调查全部的流浪汉、全部rapper的生活状态,因为每个人的处境都不同。如果真的要很精准地表达,纪录片可能会是一个更好的形式。音乐里当然有很多是主观的元素,需要听众自己去判断。希望听完之后,大家能对这个群体、这种文化背后的历史和发展有所了解。”或许有人会把这样一张主题的EP与今年“Black
2020年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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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不被接纳的小孩,长大后“温和治疗”整个世界

温和治疗,一支不过成立一年左右的乐队,巡演即将开跑。北京站早已售罄,其他站预售票也所剩无几。这样的成绩对他们来说有点”势如破竹”的意味,但真的听过歌、见到人,就知道腹黑、小峰和苏苏是三个没那么强势的年轻人,突然在乐队圈里冒出头来,也并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或者富有攻击性。作品像他们的乐队名一样,温柔地、柔和地,治疗着周遭。最早大家听到的或许都是那首《八块钱买绿豆冰》,格外有粘性的前奏与旋律吸引着大家对这支一无所知的乐队产生兴趣。绿豆冰里装着夏天与恋爱的味道。这是三人凑在一起编排的第一首歌,起源是腹黑的外公小时候经常唱的舟山话民谣:“一个年轻人两张票子藏在心三岔路口等爱人四点钟要看电影”换成普通话后,在合成器与吉他的声响里,《八块钱买绿豆冰》有点可爱、有点忐忑,仿佛能感受到绿豆冰在手中渐渐化开的冰凉。歌名中英文对应,总有些小心思在里面。《八块钱买绿豆冰》是Summer;《Christmas
2020年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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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白鲨JAWS:愿做相信美好的疯子

都被他们自己推翻了。“当时给这张专辑定下来的不是内容,而是情绪,能让生活完整的情绪,比如友情、救赎、守护等等,层层递进,这些都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经历产生的。一旦我们创作出更贴合这种情绪的歌,之前的
2020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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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LINION:玩音乐不止有摇滚与说唱,欢迎成为Neo Soul的一份子

这张延伸音也比较多,虽然轻松悦耳,但里面会有一些小‘nerd’点,会做音乐的人听起来就会觉得:喔!这什么!”《Leisurely》有许多律动强劲又活泼的歌曲,这也多亏小宇不断耳提面命,写慢歌对
2020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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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景德镇文艺复兴:可能是独立音乐的“终极形态”

景德镇文艺复兴吉他手&主唱九三吉他手和主唱九三穿着靛蓝色的明朝官服式样长袍,手捧着金蟾,在舞台上一缕黄光的照射下认真地地讲着金蟾托梦给患病皇帝的故事,观众隐隐能看到烟:“我正被压在昌南河边枯树下,只要您把枯树砍倒,我愿意献上一条腿作为药引,一定能治好您的怪病。”话音刚落,九三又成了钦差大臣,率领如狼似虎的兵丁,作势要砍倒枯树。这时候头戴一顶遮住眼睛的毡帽,拎着一支灯笼,颤颤巍巍从舞台左边走出的贝斯手Master张就成了昌南镇的老村长,为了阻止兵丁伐树,一头撞死在枯树之上。于是Master张开始讲述故事:“随着北岸枯树被砍倒,南岸的枯树也应声倒入河中。两颗枯树顺着水流的方向在河中央相聚,他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结束了千百年的隔河相望,共同沉入了昌南河底。”随着话音,Master张把手里的贝斯庄重缓缓地放倒,平放在身前。随着Master张抑扬顿挫的声音回荡在场地里,众人似乎也被带到了某个莫须有的时空里。景德镇文艺复兴演出现场2020年9月24日,一个周四,二百多名观众对于北京MAO来说不算多,随着演出市场的火热,能售罄北京MAO的乐队、拼场演出比比皆是。但是,景德镇文艺复兴歌里庞大的故事有些山水画的仙气,又有些实验戏剧的味道,他们在塑造故事的时候并没有用到LED大屏幕,用几个人手里的乐器,嗓子,生生演出了一个热闹生动的故事。景德镇文艺复兴非常明显是反潮流、反传统、甚至是反科技的。在这样一个动不动就大制作、声光电、电子音色、合成器蜂拥齐上的时代里,他们守着吉他贝斯鼓,守着活生生人的表演,守着景德镇山水里的灵气。这样的演出是难能可贵的,有几百年轻人花了一顿饭钱来到现场,并认真听完看完,让人依稀觉得这就是独立音乐的魅力。景德镇写意“搁在舞台两侧的吉他贝斯就是昌南河两岸的枯树,吉他贝斯音箱、鼓台就是景德镇的群山、舞台前的空地就是昌南河……”随着景德镇文艺复兴的讲述,我们依稀似乎了解了京剧里几个兵丁便是千军万马,一个凳子便是深宅大院,一根马鞭就是宝马良驹的浪漫。昌南河边的景致Master张回忆自己在乡下看戏的经历,几百劳动人民蜂拥而至,围着小小的舞台,听着几百年前的文人墨客写出来诘屈聱牙的唱词,虽然多半听不懂,但是大部分人还是乐在其中。“我们不能小看人的想象力。”2015年,《水码头》这首作品刚刚出炉。作品里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故事主线,像西方交响乐一样配合着文字的喜怒哀乐。平时就热爱话剧演出的九三希望能够在现场把故事演出来,带着各种各样的布景、道具。Master张从年轻时候就做乐队,他没把九三的奇思妙想当回事儿。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九三是一九九三年出生的,她住在景德镇早期的一家文艺酒吧边,叫绿野仙踪,Master张是那里的常客,小小的场地里有架子鼓、吉他贝斯音箱,几个人会一起jam,有人上去唱个许巍、唱个痛仰。一天回家晚的九三听见酒吧里人声伴着乐器,很是热闹。喜欢音乐的她就迈进了场地,和Master张认识了。作为70后的Master张生活里很少遇见这么小的朋友,九三年出生也就成了她的一个标志,这个名字也就这么叫下来了。本来是九三找Master张学吉他,学着学着,老师被学生的奇思妙想折服了。
2020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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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没有才能”的高中生写出了最火红的霸榜毕业歌

沒有才能吧,大概硕美和裴拓虽然同班同学,但两人并不太熟,从小学习大提琴的硕美,参加管弦乐团的三年以来,完全不知道同班的裴拓也在团里拉小提琴。直到升上同一所高中,热音社的硕美找了嘻研社的裴拓
2020年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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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周凯翔:是 Rapper 就用“最强大脑”唱出理想主义

巡演,最终到六月正式发行,前前后后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对周凯翔个人来说,这一张专辑的准备过程“时间十分充足”。“因为我觉得这张专辑跨度时间特别久,一直写到了这次疫情结束才把它完成。”
2020年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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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 李尔新:beef其实就是“我要把歌做得比你帅”

在刚刚过去的《中国新说唱》第4期,来自成都集团的李尔新与Vex在合作舞台环节双双淘汰。相比2018年被退赛只能顶着马赛克示人,今年的李尔新总算有了镜头。从海选时扔链子到100秒环节加入GAI战队,作为成都Rapper的代表之一,短短几期节目,他也早已成为营造今年节目“厂牌战”噱头的重要选手。
2020年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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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瘦子E.SO:小孩并不会因为一首歌而变坏

Body》下载街声APP,随机播放也会是你的爱街声让独立音乐的创作者向世界发出声音微信号:StreetVoiceCN你“在看”我吗?
2020年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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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伍佰:人们把我高高挂起,我偏不让他们得逞

因为疫情的关系,伍佰和常年在外东奔西跑的张培仁总算有机会在台北吃了顿饭。进了餐厅他就对张培仁说,“记不记得当时你一听到《爱情的尽头》就断定,它能火25年。”《爱情的尽头》发行于1996年,专辑中《挪威的森林》迅速红遍两岸三地,伍佰一跃成为华语摇滚公认的无冕之王;而另一首《Last
2020年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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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鹿洐人:人生不就是场烂笑话?

EP《烂笑话》中。歌词描述男生为了隐藏自卑,以轻浮的态度哄着恋人,同时也满怀歉意却不知如何表达。“这首歌在人声上的处理是有层次的,前面用比较不经意的态度唱,但后面是掏心掏肺在请求原谅的感觉。”
2020年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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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野孩子:民歌时代的一曲挽歌

野孩子恐怕是中国音乐历史上的一个异类。但是说起中国独立音乐,不提到野孩子就是不完整的。《乐队的夏天》第二季,野孩子也第一次从地下的几十年走到了所谓“大众”面前。一个是时尚最前沿的流行综艺,一个是从《诗经》时代款款地在战乱离散文化变革中留存下来的民歌传统,却在信息化的大浪中即将倾覆。野孩子也几乎是中国唯一一支颇有影响力的“民歌”乐队,凛然正色的人声齐唱,不规则拍子的《黄河谣》,野孩子的歌成了一代又一代在外西北人的乡愁,甚至所有听过野孩子的歌的人,都会被歌声营造出一种“虚有的乡愁”。《黄河谣》响起,苍茫的西北景象就像夜幕一样落下来。曾经的西北风、曾经流行的囚歌《铁窗泪》和王洛宾、刀郎……这些一度风行华夏的音乐都是民歌产生出来的,可是在偌大的中国,民歌似乎已经在大家面前悄悄消失了。张佺说现在即使在民歌生长的农村,年轻人也都会听起网络歌曲,因为他们觉得民歌过时了,“土”了。🎸
2020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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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浅堤:“不要因为你不会,就忘记怎么表达”

6月18日晚上,受浅堤邀请抢听乐团新作的听众挤满了海边的卡夫卡。在鼎沸的人群里,这组曾经写过《高雄》的乐团,唱了一首名为《永和》的歌,描述他们对台北的五味杂陈。一点点的蓝调吉他一点点花俏,三分钟的歌曲尽管节奏推展地欢快,主唱依玲仍不疾不徐地唱,像在描述生命中不卑不亢的日常风景。这几年往返高雄台北工作,她看见了城市人的光鲜亮丽,也看见城市人的烦恼不安;台北曾带给她的自卑感,随着理解平复成一句句叹息,带有安慰的深意。《永和》后段那句“会不会反复练习
2020年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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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丨祁紫檀:过期少女寻找音乐伙伴之旅

祁紫檀这么说。那年在北京她做出了《她走路的姿势》这张专辑,赢得了阿比鹿、全球华语金曲奖的几个奖项后,又去了成都生活。而从山东老家到杭州上学,在大理、在上海、在北京、在成都……
2020年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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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丨Hoo! 乐队:软萌浪潮中的热血少年

就选用了电影《食神》的主题曲《初恋》,再搭配乐队四人酷炫又可爱的装扮,港片中的搞怪和无厘头精神瞬间涌现了出来。“少年时代很喜欢孙燕姿和王菲、莫文蔚,也喜欢看动画片和周星驰系列的电影。”
2020年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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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问题总部:我们的歌是 Happy-Sad

这样形容,这种矛盾往往体现在爱情里,而她笔下的词也多是对关系的呢喃自语。键盘手昱升一旁点头表示认同:“你如果不听歌词,你可能会晃,可能会舒服;但是那些歌词写的又是很简单但很深很
2020年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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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丨Code-A(口袋A):找主唱的感觉,找自己的感觉

Code-A(口袋A)乐队的晓龙都在一个微信小群里,大家没事聊聊设备和日子。不过晓龙一般都不会长篇累牍地参与,毕竟他作为大学土木工程系老师,回家还要排练录音,时间紧张得很。不过有天他发了一个
2020年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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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荷尔蒙少年:在专辑里实现了五彩斑斓的黑

邀请荷尔蒙少年一起在乐悠悠之口共演,这场活动名称叫做“亚瑟与约翰的一期一会”,咏安担任“亚瑟”的好朋友“约翰”,并撰写一段文字。“也就是在一个既有世界观的故事里,我要担任一个角色。”
2020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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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谈|Bad Sweetheart:如果能 DIY 一张自己的专辑,就算第二天被车撞也会非常开心

时,我们能一直处在一种放松、沾沾自喜,不在乎“正不正确”的状态。相比音乐本身,我会更重视我们两个人在这种心态下的纯粹快乐。《我总是不懂你的意思》开头的采样是什么场景?SVBad
2020年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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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记丨表情银行:“霍乱”时期的乐队

是我们几个里情绪最崩溃的。他家在美国疫情最严重的纽约州,外国人限制令让他的回京计划遥遥无期。这个工作和未婚妻都在北京的老外暂时失去了生活里最重要的一切。Robin
2020年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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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记丨孔一蝉:旅行的歌手

本文转载自旅行团公众号,作者孔一蝉、韦伟3月15日,北京下了对境外和外地回京人士强制隔离14天的批文。3月16日,我们接到了“歌手”节目组的邀约。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惊喜,旅行団作为奇袭歌手前往长沙参加比赛录制。特殊时期,很多事一天一个变,给我们准备演出的时间很棘手,群里讨论着应对方案,将问题依次罗列解决。疫情爆发以来音乐行业基本处于停摆状态,此时团队分散各地,多数同事都在北京,家里有老有小,要是集体出动,一来一回,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很多问题不可控也预不见。于是最终定了一个将风险和麻烦降到最低的方案:便是大家看到的出现在奇袭赛橘黄色海报上的三个人。十五年前,这三个人坐着绿皮火车,拿着录好的
2020年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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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音乐占领《歌手》了吗?

今晚《歌手·当打之年》总决赛第一轮播出,比起最终谁能获得冠军,新裤子、马思唯成为帮帮唱嘉宾似乎引起了大家更多的关注。这一季节目,从音乐人到音乐更偏向年轻一代,而当下年轻人所关注的音乐,独立与主流的界限越来越模糊。在湖南卫视这样的平台,节目中所涉及到的独立音乐越来越多,这一季从数量看已经是历届节目之最。时间向前推一推,一切早有迹象......🎬最早将独立音乐带进节目的是李健。在2015年《我是歌手》第三季,李健接连演唱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钟立风)、《当你老了》(赵照)和《陀螺》(万晓利)三首作品。作为早年民谣组合水木年华的成员,严格说来,李健应当算是独立音乐届的前辈。或许从他开始,独立音乐便通过《歌手》这个切口,走进了更多听众的耳朵。同一年的《我是歌手巅峰会》,谭维维翻唱了《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莫西子诗)。这就不得不提到当时在央视播出的《中国好歌曲》节目,推动包括这首歌在内的诸多原创音乐集中爆发了一次。彝族音乐人莫西子诗在此之后依然保持纯粹的创作,《原野》、《月光白得很》两张专辑兼具诗意与音乐性。谭维维本人则常年关注独立音乐,与不同领域的音乐人尝试合作。在2017年街声自制录音棚现场《超级版大事发声》中,她和西南地区的KAWA乐队、变色蝴蝶乐队大玩跨界,带来民族风与世界音乐的融合盛宴。2015年似乎是一个小小的实验场,节目证明了主流音乐人与独立音乐的兼容度。到了2017年,赵雷成为了第一个参加《歌手》的独立音乐人。《成都》、《理想》抓住大众的心脏,赵雷巡演也从
2020年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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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 气球人:毕业后,一边“养猪”,一边演奏和歌唱

曾经有人很严肃地问过他们:「大学毕业以后还会在一起玩音乐吗?」林嘉雯平静地说:「意愿上会,但我得回家养猪。」学动物医学的倪犇立马接梗:「我得去帮她剖猪。」食品工程专业的祝天涵也加入这场「废话比拼」:「那我得负责把猪变成菜肴。」最后以众人爆笑,结束这场本以为会引发现实焦虑的问答。1「我们是,气球人Gasphers!主唱周克垚、吉他手祝天涵、吉他手倪犇、贝斯手林嘉雯、鼓手赖俪心。」周克垚在舞台上兴奋地说着。每次演出,主唱周克垚总是承担着介绍乐队及成员的任务,这样的话,他已经讲过不知道多少次。气球人于2014年10月诞生于浙大校园。前成员相继毕业,新成员不断加入,气球人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形成了稳定阵容。
2020年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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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丨蛋堡:嘻哈难断家务事

时间是2020年3月初,微凉的春日傍晚,蛋堡的独立品牌“任性的人”快闪店预备在台北东区开业。店内白墙贴满《家常音乐》实体唱片画布,除展出幕后制作器材与花絮侧录,还贩卖咖啡包、线香、护唇膏等他平时生活常用的随身物品。加上官方
2020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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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丨热写生:想轻轻松松地玩团,却不小心花太多力气

峰回路转,似懂非懂,这回复果然热写生。🎵热写生团员由左至右:贝斯手阿弘、主唱兼吉他手阮眯、吉他手小周、主唱兼吉他手曾立;鼓手来来缺席
2020年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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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丨法兹刘鹏:时间是否还能够等着我

Party”计划,邀请法兹乐队加入。这项由摩登天空主导的录音计划旨在全国范围内甄选新乐队为其录制第一张乐队专辑,经费预算由摩登天空划拨,杨海崧是制作人。在该计划下,已经有河南新乡的疯医乐队(《The
2020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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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丨魏嘉莹:你我都是夜空里的光

米白色高领毛衣裹着纤细的身躯,魏嘉莹带着亲切的微笑与一种清澈脱俗的气质缓缓走来。我脑中浮现朋友曾描述对她的印象:淡定。还记得有次在某场校园活动看过她的演出,有种柔中带刚的坚毅感,小魏(大家都叫她小魏,那我也来装熟一下)在唱歌、说话时的氛围是柔软、没有侵略性而且舒服的,但听得出来,她的音乐里有个坚固的核心,就像一颗握在手中很久,早已与体温同化的原石,从歌词、从她优秀的吉他演奏之中散发出微光。她应该不知道在发行专辑《夜空里的光》之前,自己就在发光了吧?我一边想着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一边请她入座。🎤当歌手之前的志愿是吉他老师“第一把吉他吗?是爸爸买给我的。”
2020年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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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记 | 韦伟:让独立音乐出圈,让流行音乐个性

今年由于疫情的缘故,许多工作都要暂时缓一缓。忙了很久的韦伟,偶尔在家画画,前两天也开始玩起直播。韦伟始终没放弃作为幕后人员为音乐人服务的想法。刚开始直播时,他从制作人的角度解读毛不易的专辑,接下来开始连线各种幕后的工作人员,希望更多人知道音乐幕后工作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众音乐知识普及,似乎有了成效。我是旅行团乐队的宣传伙伴时坚,分享我所知道的韦伟。🎬2019年末,韦伟成为毛不易新专辑的制作人。这张专辑有点像之前宋冬野的《安和桥北》,所有的歌都发行过,有的歌还不止一个版本,有巨大的流量和听众。粉丝先入为主很容易让他“受累不讨好”,何况他只有两个月的时间。那段时间,他像一个互联网创业公司的
2020年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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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记录当代生活,本就天经地义丨冯翔、大飞、张尕怂创作手记

疫情期间的歌曲创作,是否应该是多元多样的?擅长黑人根源音乐的大飞和西北民谣歌手张尕怂,都不约而同选择用诙谐幽默、极接地气的歌词和曲风,记录下属于每个平凡人的抗疫生活。医生护士在前线,司机快递在路上,我们普通人能做的,就是乐观面对接下来的日子。而一首创作于2015年的武汉方言歌曲《汉阳门花园》进入更多人的视野。湖南卫视元宵晚会上,武汉音乐人冯翔在自家阳台上架好手机,抱着吉他唱起这首歌,一时间成为了最疗愈的“防疫歌曲”,大家却在“冬天腊梅花
2020年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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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不是万能药,疫情之下我们为什么还要写歌?丨许飞、Ghostnote+ 创作手记

九年前,日本311大地震引发福岛核电站泄漏,“教授”坂本龙一曾进入福岛为避难群众举办音乐会并亲自演奏;今年,他在快手App参与直播,用武汉制造的吊镲,演奏了三十分钟的实验音乐。坂本龙一在接受采访时曾说:“如果抱着‘治愈他人’的心态来做音乐是非常狂妄和轻薄的。”看似矛盾的行为引起了许多音乐人对“动机”的思索和挣扎:灾难面前,我们不需要“神”一般居高临下浮于表面的创作,更渴望同样生而为“人”,谦卑平等从自身出发去表达、反思。特殊时期,一首《敬你》让许飞从爱情之中,忽然看清了内心对英雄主义的向往;Ghostnote+乐队的新歌《雪融》背后是一场有惊无险的成长。如同
2020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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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 晨曦光廊:最“烦”的就是这几个队友

2018年,晨曦光廊九周年演出邀请弦乐团合作,成果盛大但过程不算愉快。剪去当年一头长卷发的吉他手昶炀如今回忆:“那时候人找得太多,整个团队的整合有点问题,(自己的)能力跟人力都不太足。”他说,过去总习惯自己处理团务,九周年后进行调整,团员分工接收到经营乐团的压力,不免起摩擦,加上与新找来的乐手们不欢而散,深感自己快不行了。对外形象往往是健康积极的他,那阵子却感觉自己若继续待在台南肯定会“发霉、烂掉”,便决定回台中住。事实上昶炀是团里唯一非台南出生的,搬迁对于这组根基台南的乐团也产生影响。不仅工作都要转在线处理,练团时间不容易安排;连在一起生活、创作的时间都少了,因此密集的巡演期间,演出内容往往重复。晨曦光廊团员:小花、昶炀、阿吉、阿贤(晨曦光廊提供)团员们聊起以前吃饭、钓虾、唱
2020年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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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硬丨做一次线上直播,音乐人要准备点什么?

主唱徐波等人都先后尝试了视频连线远程合唱。如果想要做出远程合奏的感觉,比如徐波和贝斯手李立新在微博发布的《清醒白日梦》视频那样,就需要二人以同样节奏和时长做好,再卡好节拍拼在一起。徐波
2020年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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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成“歌”!乐团内部才知道的小事

有时候,听别人讲的故事会在自己脑子里形成一幅清晰又确切的画面,甚至比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还要明了。在街声和音乐人的聊天里,也出现了很多好玩的故事。也许初次阅读时,它们没有闪耀出应该有的光芒,在这段居家办公的时间,我们又回忆起了一个个隽永有趣的小段落。固定布局
2020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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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年轻 我还年轻》又又又上热搜,徐佳莹道出了所有人爱它的原因

三年五年高普考》获得淡江金韶奖与政大金旋奖双冠军。第二年以关键词“枉少年”创作金旋奖主题曲,看着同学毕业出社会的迷茫,写下了日后广为流传的《我还年轻
2020年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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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Live @ Home 按下暂停,音乐继续,让焦灼的心变得安定

到头晕目眩的感觉又回来了,屏幕上跟着一串又一串的“6666”。因为即将到来的零点会上线马思唯的新专辑《黑马王子》,几位兄弟不遗余力地为马思唯打call。令人惊喜的是,马思唯也最终现身直播间。集齐
2020年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