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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匡 这次告别没有「连载」

昨天下午,作家沈西城在社交平台表示,“传倪匡仙逝,未知真假”,隔了一段时间又张贴新的贴文“倪大哥今午走了”,证实一代作家的离去。倪匡走在了87岁上。三年前香港书展时,他曾透露自己已患有皮肤病十多年,后来被诊断为皮肤癌。当时医生曾建议倪匡接受化疗,但他自觉很快会与疾病同归于尽,所以没打算治疗。他的离去,令人惋惜。有许多人在怀念他——喜欢他“卫斯理科幻系列”的拥趸、《六指琴魔》的书迷,《原振侠》的粉丝们,拥有相似的童年与青春的一代人们……回想八九十年代之交,倪匡、黄霑、蔡澜曾共同主持清谈类电视节目
2022年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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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潇 步履不停

前段时间,不少作家、学者、媒体人、出版人都在反复提及同一个名字:杨潇。他是《重走:在公路、河流和驿道上寻找西南联大》的作者,新书出版半年,豆瓣评分已有9.1之高。这场“空降”,在公开场合里化作一种被动的“高调”,他讲西南联大的故事,讲旅行途中的见闻,讲历史与社会文化,不太议论往事,也不甚输出观点,相关报道里有山川水流,却始终鲜见一张清楚的个人照片。但如果你对媒体行业有些了解,会知道这不是一位“被高估”的写作者。某种程度上,杨潇身上有符合社会评判标准的“优”字,他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是那种没敢报北大的学霸典型;他曾供职于《南方人物周刊》,一个品牌竞争力曾经可能堪比“大厂”的地方,前同事们后来纷纷成为作家、歌手、著名主持人;他曾在哈佛大学留学,归国后“跃迁”成为媒体管理层,又投身创业,参与策划过一档至今仍被网友热议的视频访谈节目,随即转身,彻底离开了职场。许是一直与联大“捆绑”,杨潇接受采访时有些卡顿,不太主动陈述往事,偶尔被追问至细节处,需要努力回忆。他很坦诚,坦率地看待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但也在发稿前思考是否该去掉几个人名,以免为朋友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个时候你似乎更认识了他,一个有高度但没有距离感,有个性又不扎人,对外部世界保持好奇而理性、智性,同时又恰到好处,妥帖、周到的“好朋友”。这样的写作者的故事,因而是一个人、一种人乃至一代人“陈旧”的往事,它们或许不比民国知识分子和历史大家内容丰厚,甚至从报道角度讲,不一定具备公共价值,但有限的经验、经历,那些得到和失去,是人长久以来凝聚而成的心力、旺盛的行动力和个体精神之源头。如同杨潇找到的“原生兴趣”,一切产出和成果出自后天的自我发现、成长、塑造、调度,我希望呈现出这些,它们最终指向一条循往自由的通道。一、子弟“李焕英!”“喊什么呢,小王八蛋。”
2021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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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困在技术里的人,没有性生活

一份1981年计算机相关的工会统计数据显示,日本的软件技术人员整体平均年龄27.3岁,男性20~24岁单身率97.5%,25~30岁为76.4%,30~35岁为40.2%。
2020年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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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和大神身上,折射出了中国几代农民工的价值取向变迁 | 专访

然后最重要的其实是,北京浙江村里的人,做的基本上是同样的事儿,因为它是各种关系都叠加在一起的,但实际上你在三和青年身上,看不到任何关系网络的叠加,甚至说他们的网络都没有形成。
2020年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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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伟:我常常想,这个春天的经历对年轻一代究竟意味着什么 | 独家编译

,中文名何伟。曾任《纽约客》驻北京记者,《国家地理》杂志、《华尔街日报》和《纽约时报》等媒体的长期撰稿人,曾著有关于《寻路中国》、《江城》、《奇石》等。
2020年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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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浪》:一篇青年缺席的“前浪”宣言

青年节的前一晚,B站发布了一段名为《后浪》的视频,随即刷屏网络并引发两极化争议,有人热泪盈眶、感动不已,有人厌恶反感、批判声高,有人欣喜于年轻一代的被认可,有人诟病说教与鸡汤、没有真正地走近年轻人。评论人曾于里指出,《后浪》是一篇青年缺席的宣言,不仅缺失了年轻一代的真实现状与声音,也用“青春”替换了“青年”。现代意义上的青年是五四前后诞生的概念,承载着政治与文化的双重涵义,青春则属于抒情主义和消费主义,是小时代的产物。因此《后浪》在本质上是向消费主义一次献媚,看似肯定和歌颂年轻一代,实际上却是进一步维护和巩固“前浪”们对世界的定义与规划。《后浪》中的“后浪”代表不了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它只是青年这个复杂群体里的一部分,而对于年轻一代自身而言,只有重拾“青年”的身份,才能真正称得上时代浪潮中的“后浪”,否则不过只是浮沫而已。五四青年节前夕,B站献给新一代年轻人的宣言片(广告片)《后浪》刷屏。国家一级演员何冰极富深情的演讲,煽情又刻奇的文案,再配上富有感染力的BGM,似乎很能点燃一部分人心中的热情。
2020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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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畜成为年轻一代的自嘲,“后浪”还能奔涌吗?

今年五四,一支名为《后浪》的B站演讲视频在互联网走红。这段由国家一级演员何冰演绎,代言“前浪”中年,寄语“后浪”青年的“献礼”,一夜间制造了社交媒体上的舆论分化:一半感动、追捧,另一半质疑、批驳。演讲中一句“你们拥有了我们这代人梦寐以求的权力——选择的权利”,尤其受到贬斥。有人称之“煲鸡汤”、“逻辑不通”,还有网友借社会学家鲍曼的理论,直指这是对当代青年作为“去政治化的消费主体”的捧杀。对此,本文从当代青年的基本社会身份出发,放眼他们的发展道路和可供选择的范围。在作者看来,“后浪”背后的鲜活的人,正面临996式的劳作、从校园到职场的残酷现实,因而“社畜”实为“奔涌”的反面,“选择的权利”也只属于那些制定和掌握规则的人而已。由此可见,时代风尚确实存在,但“诗与远方”仍然理想,仅满足于被称为“后浪”还不够,年轻一代更该对“选择权”有主动、独立的思考,这才是改变的关键。由光明日报、B站等媒体平台联合策划的青年节演讲《奔涌吧,后浪》,引起了巨大争议,其影响力可能远远超过策划者最初的预计。有关青年的话题,在舆论中引起激烈的回响,这本身可能就是一种“奔涌”或者生命力的表现,人们应该感到欣慰,因为“冷气”和“平淡”,才是青春的敌人。但是,只有深究这次演讲所引发的争议,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青年们所面临的真问题。“奔涌”的反面是“社畜”“前浪”“后浪”的比喻,来自人们耳熟能详的“一代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句俗语本身就隐含着残酷的进化论的视角。社会总是进步的,一代更比一代强,新的力量不断崛起,而老一代人则退出历史舞台。今年正好是2020年,一个整数年,疫情造成的各种“停摆”,让人们忽视了这个年份的代际意义:80年出生的人,已经到了40岁的“不惑”之年,作为新势力的90后,最大的已经“而立”,即便是00后,也到了20岁这个公认的“成年”阶段了。凤凰网对《后浪》演讲做调查,对用户的区分,就是分为00后、90后和“80后及其他”,很明显,只有“80后”以降,才有资格称为“后浪”,才是年轻人。70后们,就算步入了“大叔”的行列。大概可以推定,“何冰”的喊话对象“后浪”,就是00后到80后这个阶段的人。但是,高中、大学阶段的00后,刚走出校门不久的95后,或者已经在社会上站稳脚跟的80后,对演讲内容的感受仍然是不同的。“不管什么后浪,都会成为社畜”,这样的看法,其实昭示出真正的断裂,走出大学参加工作和在校园中,感受的世界是根本不同的。在校生看《奔涌吧,后浪》,可能会很受鼓舞,以为世界真的是自己的,或者即将属于自己,那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和“世界”还很遥远。武大学生的公开信前几天在微博上向高晓松发“公开信”的一位今年要毕业的武汉大学学生,代表的则是看到真实世界的人。到现在为止,他工作还没有着落;生活拮据,到超市买点吃的都要精打细算使用购物券,他不仅感叹:我们这样的青年,还有资格谈“诗与远方”吗?他正处在成为“社畜”的临界点上,还没有清晰地认识到,即便自己找到不错的工作,接下来也不过是一种没日没夜的“996”式的劳作。“社畜”一次来自日语,是在职场上辛苦打拼年轻人的自嘲:在公司很顺从地工作,被公司当作牲畜一样压榨。前两年,马云说过一段充满争议的话,他认为,在阿里“996”是一种“福报”,因为同样辛苦,在阿里能够挣到更多钱。换一个角度看,马云说的其实是大实话。尤其是对今年毕业的大学生来说,有一个地方能够“996”,就算是好运气了。“社畜”可以被看作是“奔涌”的反面,“前浪”一直没有坦白,这其实就是现实。在任何一个国家,年轻人毕业都要踏入社会,那一刻就是“不再年轻”的开始,那一刻才真正认识到世界的冷酷一面,他们会明白,这世界终究还是“前浪们”的,那些给他们发offer或者掌握他们职场命运的家伙。“何冰”说,羡慕“后浪”拥有“选择的权利”,这是彻头彻尾的虚言。在任何意义上,“选择的权利”,都属于那些制定和掌握规则的人。《后浪》视频截图“后浪”们可以选择的范围,是比较丰腴的物质生活,这是前浪们打拼的结果。他们可以选择不同的APP,来作为自己生活支撑,可以在不同的购物网站上比较折扣。即便是“消费”,如果是要买房,他们也只能叹息。难怪有“后浪”叹息,“前浪”又要来收房租了。年轻人的路是否越来越窄这种“代际冲突”或者“代际差异”在任何社会都存在,但是,值得探讨的,是年轻人的路是否越来越窄,能够选择的范围是在拓宽还是在萎缩?就这个意义上看,如今的90后和00后门,和80年代读大学的青年,确实是不同的。有一本书叫《闪开,我要歌唱80年代》,就记录了那个时代的风尚。彼时,改革开放刚刚开始,一切都充满生机,人们在思想上进行无谓的探索。那时的青年,意识到有一个更广阔的世界的存在,大学生(至少很多文科生)如饥似渴地阅读。一个北大男生,只需要会写诗,谈理想,就能找到女朋友。80年代的大学宿舍相比之下,拥有一部能够随时查看资讯的手机,是否就一定意味着有开阔的视野,确实是一个疑问。“一代不如一代”的想法,确实应该批判,每一代人至少都可以站在前一代人的肩膀上。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时代精神”和“时代风尚”真的存在。这就是《奔涌吧,后浪》成为话题的意义所在,人们真正关心的是,现在的青年,这些“后浪”们,到底面临的是一个怎样的环境?他们是否拥有开放的心灵,是否愿意为社会承担责任,是否能够有自己的“诗与远方”?而“前浪”们,也不能用一句“世界是你们的”就搪塞掉属于自己的责任。你们留下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给“后浪”们呢?人们不能在“艳羡”年轻人的哀叹中,一代又一代地那样走向衰老。从1919年开始,中国社会就开始崇尚一种年轻的文化,但是到了今天,我们或许可以向“前浪们”要求更多。尽管“后浪”们未必认可演讲中的“礼赞”,但所提出的“选择权”确实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年轻一代,要真正能够“选择”或者“坚守”自己的道路,需要付出勇气和毅力,也需要有一颗让世界变得更好的心,需要做出改变。作者:张丰,特约评论员。🌊责编
2020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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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卡尔丘克获奖的一刻,辛波斯卡灵魂附体

托卡尔丘克继承了波兰文学的深厚传统,又与网络时代的碎片化阅读无比契合。这使得她的作品兼具民族性和跨时代性。所以曾经的诺奖得主阿列克谢耶维奇对她评价甚高,称她为一位“辉煌壮丽的作家。”
2019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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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宁坤走了,上帝落下了一滴眼泪

我的欠债感和寻找宁坤先生的行为在一些人看来荒唐得不可思议,但在我这里始终真实不虚。如己亥年的龚自珍所感叹的,文字缘同骨肉深。如某英国网友所言,这是因为我们能体验到人类最深层面共享的生命感。
2019年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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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壶卖浆者之流,才是北京该有的烟火气

要想知道一人对一城市的熟悉程度,不妨问问他当地有哪些老字号小吃,能掰扯得头头是道的,多半是懂得这座城市、也懂得生活的。生长在北京的作家侯磊就是这么个人。“引壶卖浆者之流,皆有旧京烟火气。”在他笔下,种种小吃是北京城最富有回忆的符号,与摆摊小贩、食客一起构成了独特的生活风景。细究这些小吃的历史文化脉络,原来以前穷人家负担不起精食细脍,为了果腹创造出不少花样,有些流传下来了,逐渐就演变成特色小吃,又反过来吸引了有头有脸的觅食者。当然,诸如炸咯吱、灌肠之类的下脚料,也有不干净、不卫生的问题难以根治。但更多时候,小吃代表了一份家传手艺的传承,一种经营者与老主顾之间的情谊,还有对商业化同一化的连锁潮流的抵抗。如今的北京越来越规整有余,想随时在路边吃上一口方便可口的东西已然成了一种奢侈。当高大上的城市治理思路不断压缩着市井生活看似粗粝的空间,我们失去的将不仅仅是一种味觉,更是一座城市应有的烟火气。在旧京,小吃是与人为善
2019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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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俞敏洪到马云:这一代精英对女性的工具化为何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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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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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新闻粉碎了我们独立思考的能力

英伦著名才子型作家阿兰·德波顿提醒我们思索新闻造成的影响:它不露痕迹地将“新奇”与“真实”混淆,对观点中的假设避而不谈,这不仅对理解世界没有帮助,也在不知不觉中摧毁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2019年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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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四世同堂》面世,含英文回译《饥荒》后16章

STORM,中文书名“风吹草动”从上到下竖排于页面中间,再往下是分作两行的“由浦爱德译自中文”,最底下是“哈考特—布瑞斯公司纽约”,排成两行。这里,最令人感到奇诡和难解的,是出处未明的中文书名。
2017年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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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刻尔克》的敦睦怀柔与《战狼2》的虽远必诛

敏感的中国观众,可能会在《敦刻尔克》的放映厅里感到某种隐秘的不适。那也许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对淡定的老人时,不服却又不得不服的矛盾感觉吧。
2017年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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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书奖揭晓:李欧梵、陈国球、马家辉等11位作家获奖

作者为我们述说文学香港的前世今生,揭示香港对整个华人文化圈的意义,思考香港的未来。地区、中国、政治、殖民、现代性等等这些看起来如“三尺青锋”般冷硬的议题,经作者娓娓道来,化为写给香港的一部抒情史。
2017年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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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上少一人 陈忠实巨星陨落

同名电影于2010年上映,由王全安执导,张丰毅、张雨绮、段奕宏等主演。陈忠实对改编一直持开放的态度,在被问及为何没有参与剧本改编时,直言“我不懂电影,对电影界也不是很熟悉”。
2016年4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