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玲的电影和我的写作,让我知道创作就是自救的冲动。|2月短故事学院
文|一一
在《热辣滚烫》的最后,我看着那个一袭白裙、笑容舒展的贾玲,很想伸出手抱抱她。
这样一场鲜血淋漓的创作,我知道她和乐莹一样,亲手杀掉自己,用汗水把整个灵魂淘洗了一遍,才长出新的血肉。我也想对她说一句:辛苦了。因为今年一月份在短故事学院的写作,让我明白,向内挖掘故事,是要把自己的整颗心都掏出来,不断诘问、捶打,才能找到最深处的树根,让它暴露在阳光之下。
在这个创作的过程中,我们会面对最赤裸的自己。那可能是我们也从未见过的,可能会不堪、狼狈、灰头土脸。在落笔之前,我们会问自己:你准备好了吗?
很久以来,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一直都是否定的。我永远也准备不好。因此,即使我从大学时就知道三明治的短故事学院项目,萌生出参加的想法,也迟迟没有迈出这一步。
直到去年十二月,在工作和生活的巨大错位之间找不到价值感的我,在又一个吃了安眠药也没能入睡的夜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绳子,好像求生一般地,立刻找到了短故事学院的链接报了名。
创作和表达,有的时候就是一种自救的冲动。
我写的第一个故事,现在想来和贾玲导演一样,是关于自己的妈妈。这近乎是一种本能的探求。追溯回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来的人,渴望从我和她之间的连结中,窥见我与世界的关系,为自己如今的存在方式寻找一种解释。
幸运的是,短故事学院的课程做得特别好,编辑也特别耐心地鼓励和引导我,让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节奏,不断地挖掘自己心里那些被藏起来的东西。记得我的编辑旁立老师说,写的过程中要照顾好自己的情绪。确实,在这个打碎、重组的过程里,情感以排山倒海之势扑面而来,有来自回忆的,也有从未体验过的。
其实把那些事情梳理完,写下来,于我而言就已经是圆满了。文章发出去之后的收到的反馈是意料之外的,而这些来自陌生人的巨大善意,和他们对我的文字和故事产生的共鸣,也赋予了我的创作新的意义。
写作固然是一种自我表达和抒发,因为我们是人,我们不能只是被外界胡乱塞进各种各样的信息、被打上各种标签、被禁锢在各种身份之下,我们产生的情感,我们心里常常出现的那种、让我们的心跳节奏变得微妙、让我们的胸膛变得酸胀的、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必须找到方式被表达出来。
当它们被表达出来后,写作的另一层巨大意义就产生了,就是去触碰其他人的心灵。让世界上的千万种现实、千万种自我、千万种情绪,能够在需要的时候知道: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我一直不喜欢大太阳,不喜欢阳光普照的大晴天,让人无处可藏。在我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奇怪的时候,我看到电影《阳光普照》里,看到大太阳下动物园的阿豪说:“我有一种说不清楚模糊的感觉,我也好希望跟这些动物一样,有一些阴影可以躲起来。”
我还记得,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原来我的那些想法和情绪,已经被人说出来了。原来我并不是多么特别和奇怪的人,这样一种对太阳的畏惧,是可以存在的。于是我安心了。
这就是写作拥有的巨大力量。在短故事学院,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也可以掌握这种力量。
希望大家都能够体会到这种力量,掌握它、使用它。
这是短故事学员一一写的写作感受,在短故事她写的一篇关于妈妈关于小猫的故事。
她对完结的生活和正在进行的生活给予了创造性的交接。对隐秘的情绪给予了最细微的关照。
写下自己的故事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当要面对自己怯懦的过去时,很多人会选择逃避,但写作者们直面了过去的自己。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些写作者们,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了,而这,就会让人得到救赎。
2023年已经过去了,过去这一年,很多人都了解到了事物的原始形态,看见了更为真实东西,那些残酷的事实,那些暴力的部分。
新的一天,天依旧冷,星星升得很高。猎户座横躺在草地上方,所有蚊虫都已死去。两只狗在路边狂吠,它们呼出的气流充满旧历年的味道。烟花在西北角炸开,然后顺势流走,在三秒钟的空间里消失。大树的下方是一条土路,一条长满蛤蟆草的路,它蜿蜒至星际。把过去的经历全都分享给决绝,在那里有没有人值得拥抱?有没有人值得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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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邀请你加入短故事。因为在短故事写作学院不仅仅是写作,还有我们的相同的和不同的身份标签共同形成的讨论和反思,它能让我们回到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对着你的脆弱,你的孤独,你的美好,你的勇敢,对着那微弱的火,讲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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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新
旁立
曾经的短故事项目负责人,后来去了北京写非虚构,写了一年,还算勤奋:《被赶走前,她在红色电话亭住了一个月》《我带我妈一起北漂》《“小花梅”背后的怒江傈僳族女人:被讨走?被拐卖?还是自主婚姻迁移?| 访谈》《2022死亡的尊严》《北京来信:我家的冬奥会与国家叙事》《监控如何走进中国农村》
现在我回短故事做编辑,我在恩施的村庄,仍在写作。
渡水崖
三明治驻京编辑,曾任《凤凰网》文化编辑。学过六年新闻,正在探索自我表达。对所有角落里的人感兴趣,关心他们的基本生存法和未被述说的个人史。当下的写作是一种历史存档。
主要作品:《春树:八年前出国至今,我没有一个瞬间试图放弃写作》《骆以军 光阴的故事》《杨潇 步履不停》《混在三和的日子里,我真正认识了这群“底层”青年》《出租屋、怀柔、北京与东北之间,我在寻找自己的空间》《彭剑斌:把写作变成职业,容易用一种世俗的标准去判断它》
童言
三明治文化中心专栏作家,签约作者。著有个人作品集《我的生活,我的故事》,曾参与出版《破茧001:你未曾体会过的人生》《我们与我们的城市》等书籍。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外交专业,瑞典Uppsala University和平与冲突研究硕士。曾在瑞典,埃及,拉脱维亚,英国,日本,新加坡不同国家的很多城市游走,现居住在瑞典南方小镇。
2021年,作为文字作者创作的《打喷嚏的恐龙先生》获得第十一届“信谊图画书奖”首奖,并入围2023年意大利博洛尼亚童书奖新秀奖。本书后改名为《恐龙先生流鼻涕以后》,于2023年3月编辑出版。
主要作品:《瑞典小镇生存记:洗一次牙花了8000克朗》《在北欧小镇,必须学会慢生活,或与冬日抑郁对抗》《第10次跨国搬家,我来到人口不到9000的瑞典宜家小镇》。
珍妮
目前住在温哥华。喜欢亨利米勒,纳博科夫的作品。因为很浓郁。而温哥华有时候太阴冷。我认为每一个作者都可以重新发明语言。但是你得照顾好结构,像照顾自己的身体一样。这是一位很温柔,细心,有自己独特的语言和善于发现他人闪光点的导师。
主要作品:《去年圣诞我们都干了什么》《在加拿大学中医的“洋人”们》《疫情中的温哥华,我在练习“对灵魂有好处”的厨房芭蕾》《我在“地狱”练瑜伽》《一个婚礼,两个葬礼》
邱不苑
三明治短故事学院编辑,《南方人物周刊》前资深记者,剑桥大学艺术教育、北师大儿童文学双硕士,厦大中文系本科,从事创意写作、多媒介艺术与教育的交叉研究。自由撰稿人,翻译出版绘本《爷爷有个魔法指南针》等。现居英国gap year中,用文字和舞蹈与世界打交道。
主要作品:《一个五岁男孩的倒计时人生》《你身后的台湾——给林奕含的信》《李安脸红了两分钟》《是枝裕和 等待一只蝴蝶》《在大理,他们把娃送进了一所没有成绩和排名的学校》《舞者Franklin的中国“战事”》《回古镇的年轻人》《荒原上的杀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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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立:我只是在寻找自己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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