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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知识”也可以傲慢:光华们,翟天临们

崔新生 CCVI数据微观点 2022-07-09

“ICCI智造学院指数Intelligence  Creation College Index”以“未来教育指数”与“未来人才指数”对标,得出人才培养质量价值比。ICCI以此为体系评价框架,穿透大学围墙,直接让考生及社会点对点“链接”到每一专业领域、每一领域的“带头人”,通过ICCI中国大学未来指数赛道地图了解每一大学、每一领域、每一导师进行评价和评级状况,可有助于考生看清所报考学校的“真实面目”,进而更准确地把握和实现自己的“未来”定位。

什么样的大学是一流大学?不同制度文明框架有不同的“一流”标准。但“未来教育指数”、“未来人才指数”,可适用于不同文明国度的大学评价,那就是“未来教育指数”之“赋予学生自我能赋认知的能力”;“未来人才指数”之“学生自我能赋价值定位的能力”。由赋能到能赋,每一个进入或接受大学教育者的“进口”和“出口”:大学面对的是人、是生命,而不是符号化的“产品”。


中国教育之步入魔道,不仅仅是大学,但由于大学是每一个学生的最后“质检部门”,所以直接决定了社会“当期”的品质:毕业生进入社会并成为社会的主流和价值观的引领者。因此,假如大学的教育者即师资,本身不具备启智、正知的能力和品行,不管他是不是博士博士后,还是本科中学小学出身,其都不足以承担教育者的基本品质要求。

中国大学之步入魔道,在于“知识”本身的认知态度。譬如中国大学之行政化能够大行其道一如既往,说明大学的“知识”缺乏“知识的力量”,知识,以是人类良知为其品质评价标准;知识分子,是具有良知和道德品质的教化者和修行人。由此构成一所大学的精神风骨。假如一个大学的知识和知识分子,具有知识分子的精神风骨,行政化的侵扰至少可以延缓和削弱多少。

当今之中国的大学,已无“大学”可言,甚至“小学”已不如,所谓大学,大道之学,可如今大学已经失道,无道之学而大学,一切皆沽名钓誉、蝇营狗苟而为了一生稻粱谋,也就是是不是这个大学,除了彰显等级符号以外,对于作为人类的生命价值并无与其他牲畜生命族类无异,有所区别的就是,大学所学,可以更加方便掩饰、掩盖自己的动物性,使之披上“人”的外衣。


知识有善知识、恶知识,大学作为文明社会的知识道场,当具知识的洁癖,那就是一切知识从善。中国大学已无“洁癖”,交际场、风月场、盗“知识”之名行学历学位交易的“华尔街”、是官场恶习蔓延的权斗江湖,但凡在大学里有一丁点儿权力,都不是博士就是博导,很容易发现,诸如中科、社科两院里的跑业务的都印着“博士”,目的是单位为了使其方便拓展业务。所以,中国大学的“博士”、“博导”其实什么都不是,比不是还不是。“博士”与知识毫无瓜葛,“博士”不仅仅是标签儿,可以衬托一个人的所谓美誉度,翟天临就属于这一类,直到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只是怪翟天临嘚瑟,言下之意如果你不显摆,大家不就都相安无事了吗?而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收没收翟天临好处费不管,起码博士后每年还有几十万经费补贴,肯定可以用在翟天临身上。所以,在官场、在大学里,“博士”不仅仅是“美誉度”更重要的是实惠比如可以做博导、可以评教授、可以被外派或者上挂进入仕途等等,这些都是切切实实的好处,所以,不管到中国的哪一个哪一届政府部门,都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博士”,假如名片上没有印着“博士”,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所以,北京电影学院的院长或者博导,是不是博士不重要,因为他们掌握着“博士”的批发权,如果想自己戴上这个“花冠”只是分分钟的事儿。


翟天临自己的运气不好,只是因为触及到那些寒窗苦读仍然不能带上博士帽的考生们的“利益”,这些考生同样也不单单是为了知识,而是侵犯了他们的“权益”:你一个演艺明星,不但赚钱赚嗨了,而且觉得“学霸”更是增强自己的美誉度,就可以到中国所谓最顶端的什么光华里,弄个博士后。这些考生,恐怕还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北大或者光华,又光又滑,只要给钱,光滑瞬间可以放“光华”。

在改开四十年后,也可以考评一下中国大学四十年,一定要记住,比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等,他们与以前的特别是二十世纪上半叶的北大、清华等等,是名称符号相同但完全不是一回事的两个“北大”、“清华”,后一个“北大”、“清华”盗取了前一个“北大”、“清华”的名义,而觍颜不知耻。近四十年的大学,特别是北大、清华,是国家巨额财政扶持堆起来的一个个规模化的庞然大物,只有大楼作为学历、学位生产车间和批发工厂,而与善知识日趋日远根本与大师不搭界的知识殿堂。当然,因为已经觍颜无耻,所以没有什么不敢干的,大师又如何?同样也可以生产“大师”,于是乎但凡是个“导师”,就可以自称或被称之为某某领域的大师、因为这些“大师”本身因为博导而作为生产博士的“车间主任”,生产了自己的“博士产品”,而这些“博士产品”再生产下一波“博士”或者“博导”,大家脸面上有几粒麻子、腚上有没有屎、肚子里是不是草包,都已经不重要,“大师”成为学阀,充满了权威的不容亵渎的傲慢,学阀门生们为了攀高枝儿好乘凉,自然狼狈为奸。所有这些,皆与善知识无缘。

四十年前,那些在长达二十余年与知识疏离、腹里空空如也仅凭着残留的基础,而进入教学的第一线,他们来不及温习和自我教育,就匆匆拼凑教材登上讲台,很快留学大门打开,外国教材成批趸来,他们与所教的学生一样,除了空有一个教师的名头,其实敏感度和学习能力,甚至比不上自己的学生。就这样的“基础”,到后来一波一波海外归来的博士什么的“士”,根本与本土教育体系或知识无继承、无延续性,就视自己的“博士”作为等级头衔,开始成批地生产“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大家心照不宣,相互不侵犯也不容许对方侵犯自己的地盘儿。


知识之所以为知识,是对未知的知与识,只有竭尽谦虚方可越知越识:因为知识只能使得自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无知,对知识的认知越深越广,自己除了更加谦恭以外,没有别途可走。只有根本缺乏知识的“知识”或“知识分子”,才会因“知识”而傲慢,这样的“知识”需要等级标签儿,所以就以“博士”、“博导”命名之。

中国的大学,空有学之“大”,没有大学问:知识,名“知识”,非“知识”。无知者无耻,无耻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悲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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