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所之路】中伦文德：道行天下，从扎根中国到走向全球
撰稿 | 林戈
采访 | 毛姗姗
来源 | 智合法律新媒体
2003年9月，中伦文德正式创立于北京，现已在国内外设立了二十多家分所，他们的梦想是打造一家大型、综合性、国际化的一流律师事务所。经过十多年时间的发展，他们离最初的梦想也在一步步靠近。
在中伦文德的历史上，伴随着许多备受业界瞩目的“第一”。从全球化布局来看，中伦文德是中国第一家在英国伦敦和沙特利雅得设立分所的律师事务所；2010年，中伦文德加入INTERLAW国际律师联盟，是目前为止中国大陆唯一一家加入该组织的律师事务所；2016年，中伦文德发起成立了全球第一家由中国人主导的国际律师组织——全球法律联盟（GLA，Global Legal Alliance）。从业务特色来看，房地产与建筑工程是中伦文德的基石业务，其创始合伙人陈文律师已多次被《钱伯斯亚太指南》评选为“房地产”领域唯一一位业界元老；此外，中伦文德还是中国最早设立海峡两岸法律事务部的律师事务所，这也是中伦文德第一个以地域的客户特性为导向的专业服务部门。
对于任何一家卓越的律师事务所而言，“肌体”的强大从来都离不开“心脏”和“血液”的供养，而这“心脏”和“血液”就是体系化的管理制度与独特的企业文化，中伦文德正好二者兼备。
企业文化：取乎古法，儒道结合
许多外国律师事务所的名称都由两个或两个以上创始人的姓名/缩写组成，经过百年岁月的发展与沉淀，其品牌知名度竟超越国别，成为专业法律服务的象征。对于中国律所来说，事务所名称不仅仅是一种符号，更是传递事务所创立初衷、主流文化及价值取向的桥梁与媒介，至关重要。
从一开始，陈文及中伦文德的其他创始合伙人们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中国是一个有着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中国人深受儒家文化和道家文化的影响，如果能将中华人文始祖的思想精华与事务所的文化精神相结合，那是再好不过的。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取名“中伦文德”。
“中伦”二字源自《论语·微子》中的“言中伦、行中虑”，意思就是言语要符合伦理道德，行为要经过仔细思考合乎理智。这是儒家文化的体现。
“文德”二字源于《经法》。19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中出土了《黄帝四经》（包含四部经典：《经法》、《十大经》、《称经》、《道原经》）与《老子》等大量帛书，是研究道家文化的重要史料。“文德”二字即出自《经法》中的“文德究於轻细，武刃於当罪，王之本也。”“文德”是奖赏，应当自上而下；“武刃”是刑罚，应当触及权贵。
在将事务所名称确定为“中伦文德”后，陈文及创始合伙人们又将“中伦文德”的内涵凝聚成16个字——从纵向看是“中大至正，伦理求是，文以载道，德信为本”； 从横向看则是“中伦文德，大理以信，至求载为，正是道本”。当我们走进中伦文德的办公室，映入眼帘的除了中伦文德的Logo之外，还有大理石上雕刻的16个大字，与办公室古朴、典雅的装饰融为一体。
无论是从纵向还是横向来解读，中伦文德所倡导的事务所文化，都可以提炼为五个方面，这是律师之“道”，也是律所文化之“道”。首先，中伦文德律师的言行举止必须符合法律与伦理道德规范；其次，信用和信誉是事务所得以“卓越百年”的基石，也是做人的基本道理，作为律师，更应当诚信为本；第三，“法律的精髓不在于逻辑，而在于经验”，法学理论应当与律师实务相结合，不可将理论与思想束之高阁，应当落实到具体的实践当中；第四，作为律师，当以文章或身体力行追求真理，捍卫公义；第五，事务所的整体管理、运营与发展不可拘泥于细枝末节，应当把握正确的大方向。
在《漫谈事务所的名称与文化建设》一文中，陈文曾经写道：“事务所的名称一般都能反映出律师事务所的文化侧重和价值取向，尤其是中国的律师事务所的名称更是能体现事务所的文化内涵。但重要的是事务所的全体工作人员要一致认同这种文化并共同去弘扬和光大这种文化，从而使事务所名称与其文化内涵能够和谐统一起来。”
诚然，对于律师事务所的品牌和文化，更为重要的是得到全体员工的认同，付诸行动并贯彻始终。因为只有这样，在未来披荆斩棘的路上，才不会失了“魂”。
陈文律师曾是司法部第一个研究生、第一个公派出国留学人员，曾在苏黎世的SSR律师事务所实习过，同时还是北京市第一批“下海”创办合伙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对于欧美法律体系、律所管理体制有着非常深刻的理解。针对近年来经常被提及的“公司制”律所，他说——
“我国《律师法》规定得很清楚，律师事务所只能采取‘合伙制’；所谓‘公司制’是规定在《公司法》中，这两种组织形式是由两种完全不同的法律在规制。但律师事务所未来的发展方向，会像外国律师事务所那样，朝着公司化的方向去发展，这是一个趋势。目前，中国律所只能借鉴公司的治理结构。中伦文德目前就引入了董事会，还引入了公司的一些分配方式。
什么叫‘合伙’？就是大家合起伙来做一件事情，举个比较形象的例子，比如吃饭，我贡献几个鸡蛋，你贡献一碗米饭，他贡献一盘菜，谁再贡献一壶酒，如果有人什么都没贡献，就不能上桌吃饭。公司具有明显的资合性，以资本为主，你把钱投进来成为股东，但不一定要干活；律师通常既投钱又做业务，不做业务就没有创收，也就没有资格成为合伙人，这是最大的区别。”
目前，中伦文德借鉴了公司法人治理结构，设立了董事会负责整体战略规划、总所与分所之间协调合作，并根据业务领域下辖二十多个专业委员会，由陈文律师担任董事长，中伦文德全国各分所主任皆在董事会之中。董事会原则上每年召开两次，对重大事项、发展方向等进行决策，决策前还会召开副董事长会议，统一思想和认识。
中伦文德的执行委员会（简称“执委会”）只负责北京总所的经营和管理，不包含对其他分所的管理职能，目前由方登发、李刚、甄庆贵、夏欲钦、李铮和朱登凯六位资深的高级合伙人律师组成，由方登发律师担任事务所主任,李刚律师担任执委会主任，甄庆贵律师、夏欲钦律师和李铮律师担任副主任。每周四中午，执委会成员都会召开一次会议。
在合伙人级别设置上，中伦文德共分为四级。在具体决策时，一级合伙人的表决权为1，二级合伙人为1/2，三级合伙人为1/3，四级合伙人为1/4。各级合伙人的权利与其创收、所承担的风险与责任相对等。律师的权利意识往往非常强烈，要想管理好一家律师事务所是十分不易的。除了硬性的制度安排之外，合伙人之间的交流、交心也必不可少，这是合伙人之间关系和谐、相互理解、信任的基础，而且个人的事业发展与事务所的平台支持更是密不可分。
中国律师业发展至今，已有越来越多顶级中资所在迈上专业化、品牌化、规模化、国际化的道路，但这是一条漫长的道路，从来都不存在一蹴而就的捷径，非穷全员之力、数载之功所不能达到。专业化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立足的根基，只有提升专业能力，提高律师服务质量，提供专业的法律服务，才能受到客户的认可，也才能慢慢积累口碑，打造品牌。随着业务量的扩大和品牌认可度的提升，将组织能力加以延伸，相应规模化。在国内完善布局、站稳脚跟后，下一步才能考虑国际化。这也是中伦文德的发展思路。
陈文说：“事物的发展从来都是从小到大、循序渐进的过程。刚开始，你的方向和目标可能并不那么大，但随着你的心胸、胆量、视野、格局逐渐扩大，你的方向和目标也会也越来越大。这就好比游泳，可能一开始只能游50米，后来能游100米，再后来能游到1000米，最后甚至能够穿越马六甲海峡。律师事务所的发展也是如此。”
律师事务所之间的竞争从来都是人才之间的竞争，因为一流的法律服务都是出自一流的律师之手。吸引人才、培养人才、留住人才是每家律师事务所都必须要攻克的难关。当我们问及律师对于律师事务所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源自哪里时，陈文说——
如果一家律师事务所想留住人才，人才对于这家事务所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是相当重要的，这时候事务所文化和管理理念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只有让律师们心情舒畅，业务能力得到充分提高，业务能够拓展，而且明确的晋升通道使其未来成为合伙人，有一个光明美好的前景，律师们才会留下来。许多青年律师在校期间都心怀理想，只有让他们感到在这家事务所能够实现心中的愿望，他们才会留下来。如果律师们觉得没有前途，心生绝望，那么是绝对不会长期坚持下去的。中伦文德的文化、氛围和政策就是想让年轻人感受到像家一样，能够实现梦想。例如中伦文德奖学金，使许多青年律师在大学或者研究生时代就已经知晓中伦文德，而且加入之后也切实感受到这是一个值得学习和工作的地方。再比如，中伦文德还会不断地送青年律师出国培训，提高业务能力，开阔视野。中伦文德的所有政策都是围绕着如何吸引人才、培养人才、发现人才来进行的。
13年时间走过，中伦文德在业界已经得到了认可，其业务拓展、境内布局、国际化之路都进行得有声有色。接下来，中伦文德还将进一步巩固自身的品牌。
陈文说：“未来，我们的大方向是将中伦文德打造成一家综合性的国际化一流律师事务所。我们希望，企业及国民经济生活中涉及的几乎所有法律问题，中伦文德都能提供专业化的法律服务。”
目前，中伦文德的业务领域已经涵盖了国际律师业务的主要方面，在房地产与建筑工程、医药健康、跨境投资与并购、海商海事、金融、公司与证券、能源环保、知识产权、争议解决等众多业务领域都走在了业界前沿。
房地产与建筑工程是中伦文德的基石业务，陈文本人进入这一领域可以追溯至1992年，那时陈文还是中伦律师事务所的创始合伙人之一，是中伦律师事务所首开中国房地产非诉讼业务的先河。彼时，在中国房地产市场，律师的法律服务还主要围绕着开发商，房地产领域的管理还稍显混沌，只要开发商能拿到批文、拿到土地，就能从银行拿到贷款，也就能赚到钱。随着中国地产行业业务的转变，政府开始出台了按揭政策，作为支持房地产的一种举措。1994年初到1995年秋，陈文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游说银行、相关政府部门，阐述按揭的法律关系、利益关系。在他的努力下，亚运村汇园公寓按揭业务诞生，当时轰动了京城律师界、房产界和金融界，中国银行和中国建设银行也成为中伦律师事务所的第一批合作银行。1998年，陈文基于多年的从业经验，撰写了一本名为《购房·租房》的小书，书中内容涵盖了风险防范、纠纷处理、抵押贷款、物业管理、房产租赁的各个环节，成为许多消费者的购房租房指南。
如今，中国房地产业务领域已经非常规范，从业者众多，为了始终保持在业界的领先地位，中伦文德成立了房地产与建筑工程专业委员会，以专业化、团队化的形式应对日益复杂的房地产交易流程和日趋激烈的房地产法律服务市场。经过十多年的沉淀与发展，中伦文德已经能够为房地产与建筑工程交易的整个流程提供全方位的法律服务，承办了众多房地产交易项目，并担任了数十家国内知名的房地产企业的常年法律顾问。此外，中伦文德还涌现出了一批优秀的房地产专业律师，夏欲钦律师就是其中的一位。
中伦文德的医药健康法律业务部是一支复合型的律师团队，团队律师多数具备法、医、药多重专业背景，服务内容主要涵盖医、药、医疗器械、养老等健康领域，提供与医疗、药品生产经营、医疗器械生产经营、养老服务等相关的诉讼与非诉讼服务。2003年的“非典”让陈文意识到医药健康法律服务的重要性，遂与王志坚律师一起组建了医事法团队。在王志坚律师的带领下，中伦文德的医事法团队已连续四年获得《钱伯斯亚太指南》的重点推荐。
跨境投资与并购业务同样是中伦文德的核心业务领域之一。在采访中，当我们问及中伦文德在跨境投资领域的竞争优势时，高级合伙人、GLA负责人朱登凯律师说——
海商海事是中伦文德的一大业务特色。中伦文德的海商海事部的客户对象主要包括船东保赔协会、国内外著名的航运公司、货运代理企业、保险公司、船厂、码头，并且与全球各大著名海事律师事务所和航运机构。此外，伦敦是全球航运及海事海商法律纠纷争端解决中心，每年全球有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海事海商案件在伦敦仲裁，依托伦敦分所这一平台，中伦文德与伦敦当地的船运协会、仲裁机构和律师事务所合作，可以更好地为提供海商海事方面的全球性法律服务。
2015年3月，“一带一路”规划落地，奠定了未来若干年中国经济与外交的战略。“一带一路”是东亚经济圈与欧洲经济圈“中间广大腹地国家”共同合作谋发展的行动规划，涵盖了亚欧大陆和非洲的60多个国家，其中涉及各国基建、融资、法律保障、诉讼和仲裁等多个领域。基于长期以来在跨境投资、对外投融资、国际贸易等领域的法律服务经验，中伦文德于2015年5月成立了“一带一路”法律事务委员会。此外，中伦文德还主编了《“一带一路”下中国企业走出去的法律保障》一书，为中国企业提供法律上的指引。
就像“散兵游勇”不可能成就一支伟大的“军队”一样，“万金油”也不可能造就一家优质的律师事务所，团队分工和专业合作既是力量之源，也是大势所趋。在中伦文德，每位合伙人都拥有一至两个业务专长，在承接具体的案件项目时，中伦文德会根据案件项目所涉及的专业类型，组建一支小的团队，由这支配备了不同业务专长的律师的团队来提供法律服务。
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法律服务市场的成熟使然。市场化、专业化、品牌化、多元化、国际化的需要使“资源整合”和“强强联手”成为大势所趋。中国律所30年，虽然与西方上百年的律所变迁史相比，尚属“年轻”，但未来必定不属于“个体户”与“万金油”，越来越多的顶级中资所在境内外开设分所，与其他律所合并，或与香港律师事务所、外国律师事务所进行“联营”，中伦文德也不例外，与中伦文德联营的香港胡百全律师事务所（PC Woo）是香港最大的本地律师事务所，具有70多年的历史，其事务所主任郑慕智律师是全国及北京市政协委员，目前正担任香港保监局主席。
目前，中伦文德的总部位于北京，并在上海、成都、石家庄、天津、太原、武汉、济南、深圳、广州、西安、南京、厦门、前海、常州、长沙、重庆等内地城市和地区设有分所，基本涵盖了国内经济发达地区和主要城市的法律服务市场。
其中，南京、厦门分所设立于2015年，此两家律所都是当地有名的律师事务所，拥有良好的法律服务资源和优势；2016年设立的常州、长沙分所，正是基于要加强中伦文德在东部沿海地区法律服务市场的实力的考量。
陈文介绍说：“在国内的布局上，我们最主要考虑有两点，一是各地区经济发展的状况，只有在经济发达、发展迅速的地区，才会产生法律服务的需求；二是在当地具备一定的人力和客户资源，具备‘开疆拓土’的必要条件。中伦文德从不盲目扩张，不会为了开设分所而开设分所。京津冀（北京、天津、石家庄）、长三角（上海、南京、常州）、珠三角（深圳、广州、前海）、华中（武汉、长沙）、西南（重庆、成都）及西北（太原、西安）的重要城市，都是中国经济发展的重镇，我们又在当地具备一定的资源，所以设立了分所。”
除了中国大陆，香港法律服务市场也是布局的重要一环。2016年1月，中伦文德与香港胡百全律师事务所设立了中伦文德胡百全（前海）联营律师事务所，洪国安律师担任联营所主任。
中伦文德董事会及其下设的专业委员会的存在，就是协调和整合全所的资源，充分调动分所的积极性，发挥优势，根据各地域、各分所的特色来进行布局。
以上海、天津、太原、成都4家分所为例，上海是中国跨境投资、国企改制、商业地产开发最为密集的地区，上海分所自然在这几块业务上进行重点拓展，上海分所主任陈永兴律师目前俨然已是商业地产与相关投融资业务领域的专家；天津位于华北平原海河五大支流汇流处，东临渤海，天津的滨海新区还被誉为“中国经济第三增长极”，已设立了自贸区，在海商海事方面有极大的法律服务需求，天津分所主任温志胜律师在海商海事方面已有很高的造诣；太原分所在建设工程领域则是当地顶尖律师事务所，主任刘银栋律师担任省政协委员，并在为农民工提供法律援助方面多次受到政府表彰；再如成都分所主任王志坚律师在医药健康、房地产领域都颇有建树。
对于中伦文德而言，2007年是关键性的一年，具有重大的意义。因为就在这一年，中伦文德在伦敦开设了分所，正式踏上了国际化之路。
伦敦是老牌的全球金融中心，不仅历史积淀深厚，而且有上千家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资本市场相当活跃，未来的市场空间巨大。尤其对新兴企业而言，伦敦的AIM创业板市场独具魅力。彼时，英国还是欧盟成员，在伦敦开设分所，可以作为在欧盟内开拓业务的基地。此外，伦敦还是全球航运及海事海商法律纠纷争端解决中心，全球每年有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海事海商案件在伦敦仲裁，这对于中伦文德海商海事业务的开展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此外，2011年底，中伦文德还与英国著名的DKLM律师事务所正式签订战略合作协议。
2008年，中伦文德在沙特设立了利雅得分所，与沙特纳吉律师事务所合作运营，中伦文德在沙特的能源业务也开展的十分出色。中伦文德的国际化布局实际上延续了其境内布局的思路，即考虑当地的经济发展状况、市场空间以及当地的人力和客户资源。目前，中伦文德已在伦敦、利雅得、巴黎、里昂、柏林、汉堡等欧洲和中东地区的主要城市开设了分所或与当地所签订战略合作协议。
其实，对于中国律所而言，单纯在境外开设一家分所并不难，最难的是真正融入当地的语言和文化，参与到当地的经济生活中，否则即便开设了分所，也很难承接一些诸如商事交易、并购交易这样的高端业务。因此，中伦文德会秉持开放性的原则，与当地的律所和律师团队一起设立联营所，由联营所排他性地承办当地的业务。2015年，中伦文德与俄罗斯ALRUD律师事务所、日本沼田法律事务所、英国领先律师事务所Bristows LLP、印度LS律师事务所、韩国的“元”律师事务所商谈所际合作事宜，并与其中三家签订了合作协议，共同发展国际法律业务。
从当前全球法律服务市场的格局来看，欧美律所经过百年的发展已占据了较为领先的地位，许多欧美律所都在全球拥有几十个办公室，数千名律师，其品牌影响力大大超越了国别。欧美企业通常也都会寻求欧美律所的法律服务。中国律所目前在全球范围内稍显弱势，在境外开设分所、设立联营所只是国际化的第一步，更为重要的是让中国企业信任中国律所的法律服务，并在国际律师组织中拥有话语权。
2010年4月，中伦文德正式加入INTERLAW国际律师联盟，该组织成立于1927年，总部位于巴黎，是国际上最具影响力的律师组织之一，由全球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知名律师事务所组成,在全球150多个城市均有成员律师事务所。中伦文德是目前为止在中国大陆唯一一家加入INTERLAW的律师事务所。
2015年，中伦文德发起设立了全球法律联盟（GLA，Global Legal Alliance），这是目前第一家由中国律师主导的国际律师组织。中伦文德希望，通过GLA，能够进一步扩大中国律师在国际律师行业中的影响力，并且帮助中国企业真正走向国际。
什么样的律师才是好律师？每个人心目中的标准都千差万别。在陈文看来，做律师最重要的是道德品质，这是永远排在第一位的。其后是专业水平，有胸怀，为人热情，态度认真，有责任心，有强烈的时间观念，把客户放在第一位，与同事之间相互配合，能够顾及别人的感受，肯吃苦，这才具备了成为一名好律师的基础。
律师不是一名简单的工匠，一味刻板地适用法律，应当有对社会和法律的深层理解。好律师的衡量标准从来都不是办案多少、从业资历、创收高低。正确的职业理念、高尚的职业道德、过硬的职业素质和良好的职业声誉，一个都不能少。
陈文的理解既是基于其三十多年的从业经验，也是对中伦文德文化的阐释。只有解决了文化和价值观的问题，才会有越来越多的中伦文德律师受到业界的关注和认可，中伦文德的国际化道路才不会偏离正轨，才会越走越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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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 Albert
编辑 | Angie
分类 | 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