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并不“虚”的中国本土元宇宙：年轻世代、产业格局、基建基础、应用探索、投资机会

题图：共同虚拟标识

联合撰文：东西文娱产业研究组&共同虚拟

随着资本、平台、技术的涌入，元宇宙正在从概念起步，走出科幻电影的想象，逐渐与艺术、生活与消费结合，产生了一些可供后续持续延展和升级的形态。

但一方面，元宇宙这一词在中文语境里过于庞大似乎无所不包的属性（这也使得后续本土语境的再造成为必然），概念定义和边界宽泛下对概念的滥用，多少有些让经历过多个概念泡沫的市场有所畏惧。

另一方面，海外市场却呈现出进击的态势，欧美以巨头为前阵，日韩则出现了相关政府机构的影子。

考虑到元宇宙的概念其实跟全球数字生态和硬科技、互联网科技的发展均相关，在目前国内倡导提升基建实力尤其是侧重硬科技的大格局下，不管对元宇宙到底有何种“市场情绪”，一次理性的探讨都是必要的。

在这样的背景下，作为国内较早关注虚拟偶像与数字人，并在VR/AR层面有过服务经验的平台，东西文娱发起了《元宇宙，未来之“应”》线下研讨会并现场公开了“共同虚拟”的平台计划，在“预见未来”和“实践未来”两个方向之下，东西文娱邀请了过往调研的案例，以及早期进入这一领域的机构、投资人等围绕元宇宙这一概念所涉及的底层技术发展与可能的探索方向进行分享，尝试更为务实地探讨趋势，呼应未来。

开场风语筑展现的当下年轻人多媒体艺术表现形态切入话题后，天风证券全球科技首席分析师孔蓉基于产业格局的盘点与分享，兼顾了年轻世代表达与产业深度的《元宇宙，未来之“应”》，之后的议题则分为了基建、场景应用探索以及投资机会三个部分。

在每个部分中，都可以看到当下中国本土到底处于什么阶段，技术储备到了什么程度，能在哪些方面展开应用落地的内容。这些内容结合与会投资人对于赛道机会的判断，可以基本描绘出一个相对理性但同时也有想象力的框架。

总体而言，元宇宙概念在中文语境是有些虚的，但其内在，并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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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世代已有元宇宙概念相关元素的表达

元宇宙本质是一个3D版互联网

当下被称作元宇宙概念最早来自《雪崩》科幻小说，它本身就是一种对于未来的想象。但未来远比我们想象中来得更早。比如在很多科幻电影中，都已经看到对当下元宇宙这个大概念的影射。

但其实随着互联网时代多媒体主要介质和视觉技术的不断升级，在一些年轻人视觉化的作品中，也已经看到了匹配元宇宙概念的元素。此前结束的“不准停电｜Do Not Black Out”科技艺术展就有这样一些概念的呈现。

这场由上海风语筑支持的非营利艺术机构“雷电所”举办的科技艺术展览，汇集了20所高校年轻创作者带来的NFT艺术实践作品及其它视觉影像。

风语筑副总经理兼首席品牌官张树玉表示，“我们觉得进入元宇宙最重要的接口是XR和MR等技术支持之外，打造的全沉浸式的场景。我们通过这一次展览的实践，看到了非常多年轻人即将在元宇宙发力的创意，给我们带来很多灵感。”

风语筑副总经理兼首席品牌官张树玉

风语筑作为国内数字化生态中的代表性公司，自2017年A股主板上市以来，除了数字化主题空间的展示以外，在商业、文旅、建筑、广电、美术馆，还有数字艺术方面都进行了不同方向的拓展。

客观而言，相比上一代，这批互联网科技原生的年轻世代天生就具备互联网化、视觉化、艺术化的特征，这也为数字与虚拟生态的普及，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元宇宙本质是一个3D版互联网。”天风证券全球科技首席分析师孔蓉在随后的《探索元宇宙的框架，生产力的第三次革命》演讲中，就元宇宙的定义、特征、发展阶段、架构与应用场景，巨头的布局等5个方面进行了分享。

孔蓉表示，天风团队刚开始是把Roblox这样一个比较重要的元宇宙的雏形平台进行研究，再去看整个元宇宙的概念跟定义。

在孔蓉看来，如今的互联网信息的交流与传递更多是2D版本，而元宇宙是以更沉浸、更立体的形式展现。在元宇宙的架构中，游戏公司、引擎公司扮演着重要作用，同时经济系统也十分必要，通过它来实行更强的刺激，关系着是否能让所有人进入虚拟世界去创造世界。

孔蓉认为，如果以2021年为元宇宙元年，其发展将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现在至2030年，以社交、娱乐为雏形，游戏是元宇宙的第一站；第二阶段为全真互联网阶段。元宇宙将有更广阔的适用范围和使用场景，不只是仅限于社交与娱乐，还包括工业互联网以及To B端的应用；第三阶段为全真互联网+Metaverse，即终极的云计算。“虽然目前看较远，但必然要来。”孔蓉表示。

孔蓉表示，“我们之所以判断今年是元宇宙的元年，一方面是因为疫情影响之下，大家对于线上和在线上去复刻你的工作和生活场景，变得更容易接受；另一方面核心技术的发展阶段，也已经到达了交叉点，不是单一技术的成熟，而是重要的核心技术的成熟到了一定的阶段，产生了交集，成为大家更为关注的或者未来可能会实现的比较重要的方向。”

天风证券全球科技首席分析师孔蓉现场连线分享

底层基础设施蓄力

通信、引擎、芯片、系统等多维度的探讨

交互性3D、XR、AI、5G、NFT、分布式计算和分布式存储等，被认为是元宇宙的相关底层技术。目前，这些领域的一些代表性公司都已经开始布局“元宇宙”。

英伟达正是其中一家提出“元宇宙”相关计划的公司。创立于1993年的英伟达是GPU(图形处理器)的发明者，目前英伟达已经汇集了超过250万的开发者。其创建的Omniverse是专为虚拟协作和逼真模拟构建的开放平台。

英伟达中国区Omniverse经理何展在《从Omniverse“技术底座”看元宇宙的可能方向》中指出，图形算法经历了数十年多位从算法科学家的研究，1968年首次进行了应用，经历了1984年推出渲染方程，再到2018年推出算法实时光线追踪，技术已经进行多轮迭代。

英伟达中国区Omniverse经理何展

从行业宏观发展来看，何展指出，2018年英伟达推出实时光线追踪技术，可以撬动一个近4000亿美金的市场。英伟达在其中能承接AI、高性能计算、图形学技术等多元的需求。

对于元宇宙，何展认为，当中要构建的最难的元素是人，其次才是艺术信仰等。而要让人在元宇宙的世界里交流，一是要有共同的语言，二是要有沉浸式的交互体验，三是数字经济体，四是“分布式”的互联网。

“元宇宙基建”圆桌论坛上，中国移动咪咕公司VR事业部负责人朱佳伟、Unity大中华区平台技术总监杨栋、南京软件谷·高通中国联合创新中心张芳、睿悦信息Nibiru联合创始人副总裁刘峰瑞等，分别代表通信、引擎、芯片、系统等四个领域，就元宇宙目前的技术阶段展开了探讨。

中国移动咪咕公司在网络、标准、内容、产品四个领域进行探索；Unity 不仅是目前提供最多 XR 平台支持的通用引擎，还针对画面表现、脚本、音效、物理系统、游戏 AI 甚至是服务端做了大量的技术投入；高通早年就在5G、AI、XR等领域进行着持续投入，今年还成立了XR产业投资联盟，旨在提升这一领域的投资效率；睿悦信息已开发并正在迭代能实现无代码编程三维交互内容的创作工具，让非专业的内容创作者都能参与到元宇宙的内容创作中。

刘峰瑞指出，VR设备的性价比越来越高了，基本到了大众能够接受的地步。AR眼镜在视场角、清晰度、对比度等方面取得了长足的技术进步，但目前单品仍在上万元以上，还难以达到消费级应用的程度。

睿悦信息Nibiru联合创始人副总裁刘峰瑞

张芳也指出，过去数年，光学、传感、图像处理能力，无线跟踪等领域发展很快，VR\AR等终端设备也有进展，但在整体体验、包括兼容性、可扩展性上还有较长的路要走。

南京软件谷·高通中国联合创新中心张芳

不过即便技术上还面临各种各样的难点，但整个行业对元宇宙相关技术和产品的需求是真实存在的。

朱佳伟指出，2020年底时，我国数字经济是39.2万亿的市场规模。从这个角度来说，从最早的数字孪生到虚拟的孪生，到现在所有的虚实互动的交融整个过程，都是比较清晰的发展脉络，元宇宙是沿着这样的发展路径在做的。

目前来看，在文旅数字化、沉浸式体验、体育、演艺等领域，都存在切实的需求。朱佳伟表示，“咪咕公司也在围绕特定场景端的定制化开发，做一些尝试。”

中国移动咪咕公司VR事业部负责人朱佳伟

Unity则在不断扩展自己的服务边界。杨栋指出，很多人认为Unity仅仅是一个游戏引擎，但实际上，Unity的实时3D技术也被许多非游戏的客户所需要。为此，Unity已经成立工业部门等，专门服务于建筑、建造、汽车、设计、营销等非游戏领域的客户。目前，香港机场的数字孪生项目、自动驾驶领域的机器学习等，都有用到Unity的技术。

杨栋表示，目前Unity推出的新的引擎开发版本中，加入了可视化编程的工具，让用户可以用代码块链接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逻辑，从而实现无代码开发，降低创作的门槛。

Unity大中华区平台技术总监杨栋

接下来，各企业也表示将继续加大元宇宙领域的相关投入。南京软件谷·高通中国联合创新中心希望能够继续加大AI、空间计算、5G等基础科技、基础技术领域的合作；咪咕公司将一方面加大与内容创作者的链接，一方面加强云网能力建设；睿悦信息同时持续推动场景落地。

元宇宙概念的实践探索与目前可见的赛道

游戏、虚拟人、NFT

元宇宙作为风口，业界不仅关心其概念背后的发展空间，也十分关心其早期落地。游戏、虚拟人、NFT被认为是元宇宙重要的应用方向，出现了一批在这些领域持续探索的公司。

游戏被认为是当前最接近元宇宙的场景，尤其游戏社交、无代码共创等新趋势，正在不断拓展游戏产业的边界，为用户创造与显示对应，生产、交互与交易的虚拟空间。

Yahaha Studios成立于2020年，创始团队主要来自于Unity，其产品是无代码多人互动娱乐创作平台「Yahaha」，本质是一款3D互动内容与社交平台。成立半年以来先后获得来自五源资本、高瓴资本、Coatue、哔哩哔哩、小米、真格基金、BAI等机构与战投三轮共计数千万美元投资。最新一轮融资后的投后估值已达数亿美元。

Yahaha Studios战略与融资负责人乔海鑫在其主题演讲《3D互动内容的用户共创：做更好玩的生产力》中表示，“Yahaha要做的是去丰富供给侧，而不是改革供给侧。”

Yahaha Studios战略与融资负责人乔海鑫

其具体打法有两点。一是将Roblox没有降低的开发门槛去降低，力争将开发变得更加无代码和傻瓜化，二是探索模组和私服的结合，让游戏“沙盒化”。

在第一点上，Yahaha在产品设计上强调三个方向。一是专注在3D内容的无代码创作；二是从RPG品类切入，强调用户对虚拟身份的代入感；三是以UGC创作可多人体验的方式去做用户的社交关系。在第二点上，Yahaha让用户更容易地针对不同的玩法和素材（IP）做remix，让用户觉得平台能提供有趣的生产力。

乔海鑫表示，Yahaha产品上的根本诉求，在于希望用户能在3D的虚拟世界里交朋友和讲故事，而不是“一定要往gaming的方向走”。

虚拟人被认为是未来元宇宙世界的重要内容。作为虚拟人领域的代表性公司之一，万像文化是一家涵盖技术开发、内容制作、IP孵化运营、场景搭建等多领域的虚拟偶像平台型服务商，先后为众多品牌提供了虚拟演唱会、虚拟直播、影视节目制作等系列专业级场景。

万像文化于日前获得来自保时捷风投的战略投资，其历史股东还包括SIG（海纳亚洲创投基金）等。此外，2021年，先后投资燃麦科技和半人猫文化，完成业态升级。

万像文化创始人兼CEO夏冰

万像文化创始人兼CEO夏冰在其名为《虚拟人：数字身份的共情》的主题演讲中谈到,“不为虚拟人设立完美的人设，而是要让用户能从中找到共情点，可能是一个缺点，也可能是一个优点。”

夏冰表示，万像文化对数字人的未来想象，是四个词，一是形象，二是IP，三是品牌，四是符号。

“一个好看的形象是用户了解虚拟世界的第一步；而后需要有大量优质内容去填充虚拟形象，与用户产生共情；三是因为共情，形成IP，才能沉淀流量，让其与更多消费场景和消费品产生连接，成为品牌。” 夏冰说。

另外，万像文化也十分注重通过自身丰富场景资源来实现共情。目前万像文化正在计划在多个场景同时发力，其中不乏车载虚拟生态、线下音乐节等。

在虚拟世界中搭建经济系统是元宇宙概念下的另一备受关注的议题，NFT的发展被认为将进一步加速元宇宙经济系统落地。

知名AI和区块链艺术家宋婷是中国大陆传统艺术拍卖行首拍NFT区块链艺术品作者、中国大陆传统艺术拍卖行首拍对抗生成神经网络算法艺术品作者。

在《加密艺术释义与展望》主题演讲中，宋婷认为，“元宇宙或许是NFT这样数字原生介质流转的最好土壤。把‘数字原生’的文化作品打印出来，放在展览馆里，是一种数字世界和物理世界的折衷之道，但不一定是最终最好的方式。”

知名AI和区块链艺术家宋婷

宋婷目前不仅创作，也收藏了不少发展中国家艺术家创作的加密艺术品。她认为，一件NFT作品如要具有收藏价值，需要传递好的价值观，包括但不限于认知、审美和态度。如果没有，很难走远。

同时，宋婷认为，Metaverse或许是加密艺术展示的应许之地，当下信息科技从业人员个性和意趣的沉淀地就有可能是Z世代的新社交域。而NFT在AIGC时代或许就是法规治理必要的基础设施，因为它会帮助数字确权。

元宇宙的投资机会

仰望宇宙与脚踏实地

虽然去年以来，元宇宙这个概念是被快速被提炼出来，推到了一个风口，但内涵下面很多的概念甚至部分相关的应用，其实在国内已经有一个阶段的沉淀和演变。对于一些投资机构而言，投资动作是持续的。

三七互娱在VR/AR领域一直在积极布局落子。早在2016年3月，它就投资了VR内容研发商加拿大公司Archiact，去年投资了全球领先的AR光学模组供应商WaveOptics。今年5月，后者被海外社交巨头Snap以超5亿美元的价格收购。此外三七互娱还在今年投资了全球领先的美国Micro-LED公司Raxium。

英诺天使基金合伙人王晟认为，英诺天使基金一直在投娱乐内容和投创新型的所谓的人机交互这种设备，这个过程是持续的。英诺内部目前把元宇宙这个概念当成一个继PC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之后的新的互联网定义。此前英诺在相关领域投资了动图宇宙、中科深智、不咕剪辑等公司，在VR/AR眼镜、3D剪辑工具、视频智能化、数字人虚拟人等领域均有所布局。

顺为资本则是从2019年就开始关注5G的发展，后把VR/AR作为重点观察方向。“但进去之后发现作为投资人很痛苦，因为这个赛道太早了。”后来，冯铮开始关注虚拟数字人，并于2020年投资了跨次元虚拟IP内容开发运营公司次世文化。

知春资本投资副总裁曾映龙则表示，知春资本自创立之初就坚定“算力解放创造力”的投资理念，其核心表现是创作者经济。知春资本一直致力于寻找降低表达门槛和生产门槛的一系列标的，并基于不同场景投资了一批优质企业，如音乐场景下的UGC社区-快音、ACE虚拟歌姬；社交场景下的UGC虚拟世界-绿洲Oasis、Vyou微你、Gemsouls；以及游戏场景下的UGC社区-开黑啦、Jump等等。

在经历这个行业的起伏之后，各投资方对元宇宙领域的投资标的，从底层技术到硬件设备，从数字人到游戏到更广义的内容，有了更为清晰的理解和总结。

英诺天使合伙人王晟很关注中国元宇宙的技术和基础设施，他认为，中国的虚拟经济、元宇宙未来也会和海外产生激烈竞争，有必要掌握这个领域的底层技术和话语权。

三七互娱关注ARVR全产业链各环节的创业公司，从上游技术到下游应用都非常看好。在上游技术领域更加看中拥有全球领先技术水平、快速迭代、客户拓展和执行能力强的团队。三七互娱投资总监李欣航表示，鉴于此前三七互娱在海外的投资经验，“技术公司的壁垒有一定窗口期，公司早期阶段聚焦是非常重要的，深耕细分技术领域、快速迭代，才能持续领先行业打造长期壁垒。”

 三七互娱投资总监李欣航

在关键设备方面，李欣航认为，VR在技术上游的整体成熟度是远高于AR的，AR离达到消费级爆发的水平，还有很多关键技术的成熟度和量产实现需要持续提升，比如光学、显示、交互等，“但这对于投资人而言意味着是非常好的投资机会，也是为什么我们去年和今年在重点投资AR上游关键技术。”

王晟也很关注VR内容领域的投资，英诺天使基金在三年前就设立了一个VR内容领域标的的节点。“单一品牌，当年出货一千万套，或者单一平台MAU超过500万，就可以开始看这一方面的内容领域了。”如今看来，今年时机正在成熟。

英诺天使基金合伙人王晟

在数字人、游戏以及更广泛内容方面，顺为资本副总裁冯铮认为，数字人领域“有机会，但绝不仅仅是虚拟偶像”。

冯铮认为，5G本质是通过更快的信息传输帮助建立虚拟世界，VR/AR就是虚拟世界里的手机，而数字人是虚拟世界的APP，是一种新的交互形式，有服务型和身份型两个阶段。

冯铮提到，现阶段会很关注能够有产品思维去设计一个有功能的数字人、有核心的能力去支持它运营的公司，以及AI驱动能和人去交互的数字人公司，据其透露顺为资本今年投资了一家AI驱动的数字人公司。而随着这一赛道的发展，也将持续关注这一领域的创新。

顺为资本副总裁 冯铮

英诺天使基金合伙人王晟同样关注虚拟人领域。他认为，虚拟人是现实投射到虚拟世界的一个重要载体，但是对于虚拟人创业公司来说，目前受限于技术发展，找到现实的场景活下来非常重要。这样才能在未来技术进一步成熟的时候，可能迅速占领到整个元宇宙里面需要虚拟人的应用场景。

游戏被认为是离元宇宙概念最近的场景。三七互娱投资总监李欣航认为，游戏领域有很多技术和生态更容易向元宇宙迁移 ，但“未来的元宇宙除了游戏，一定还有很多其它的内容形态。游戏不仅是内容，也是一种机制，未来有趋势跟不同的内容形态进行结合。”

关于游戏投资，知春资本投资副总裁曾映龙认为，游戏已经成为了大多数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之一，知春资本更关注的是游戏人群的机会，并不只是游戏本身。由游戏可能延伸出来的，包括兴趣社区、工具属性等等，蕴藏很多细微但又极具挖掘价值的需求点，其中存有产生巨头型平台的机会。

知春资本投资副总裁曾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