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贝 | 珊伊:丈夫是父亲留给女儿的最后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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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自幼随父母南下广州,文革期间,在海南度过青春年代,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世界史专业,1980年代在广州工作,后赴加拿大新不伦瑞大学专修加拿大历史,获硕士学位,迁移美国纽约市工作、生活,在纽约市公立高中担任历史教师多年,现已退休。
原题:
做了剩女又如何?
现今,剩女成了很火的社会话题,那些家有剩女的家长们更是上火、害怕。
唯有我不怕,因为在三十多年前,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剩女。而且,我的剩女生涯还有两个阶段:二十七岁时,父亲去世,追逐了多年的爱情烟消云散,我强烈地感觉自己被剩下了。三十二岁时,四年的大学生活没有帮助我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这样的结果让一贯要强的我都有点无法承受。
幸好,我向来比较能挺,本着被剩了又如何的打不死精神,又多活了一年,在度过了三十三岁生日,在一位闺蜜见义勇为的帮助下,认识了我的丈夫,然后按现代语言描述,闪婚加上裸婚,走进婚姻殿堂,至今已有二十九年了。
婚后很多年我才想明白,以前自己和家人,还有好心的朋友们,再就是那些围观的好奇者,都是想得太多了。如果,一个正常心态的人想要婚姻,哪有要不着的,根本用不着众人从旁着急和上火,自己更不要瞎烦恼,误了享受单身贵族生活的大好时光。孩子们,如果,你们现在还没有感觉到姻缘到来,千万别着急,该干嘛干嘛去,放开心去做那些已有家庭的人无法做的事情。
我对婚姻的体会是,早点或晚点都不是问题,但是千万不要找错人。而人在心急火燎状态下,是最容易找错人的。在我的剩女生涯中,也有过比较不冷静的时候,却在关键时刻,神差鬼使地作了正确的决定。我最后决定要嫁的那个人,竟然与我死去的父亲有点关系,当时我却毫无知晓。我只是觉得,他让我感觉到很舒服,没有任何勉强。此前,我对很多男生、即使那个我很爱的男生,一联想到婚姻,我就浑身难过。所以,我深信,姻缘这事是妙不可言、很神奇的,我一直认为,丈夫就是死去的父亲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
我和爸爸。
我们都是剩男剩女,他三十六岁,我三十三岁。
这张照片颇得后辈小朋友们的喜爱,在我家的客厅里已摆了七八年的时间。孩子们认为,我们的表情很开心,而且搞笑。
珊伊读本
文图由作者许可发布,特此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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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轩编辑、工圣审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