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艺术都能看懂的象外
郭亚冠，《郭旧冠2023-瀑布》，2023，泡沫软管、丙烯、建筑杂物
本来，这篇文章应该是朋友圈云看展第20期的最后1／3部分，因为情况变化，没有合适位置合集，所以现在单摘出来作为一期
这期写的艺术展，不发生在白立方，而是在一个废弃学校旧址里的艺术共创项目，整体定位，接近于所谓“特定场域艺术”这一门类。
嗯，废话不说，既然来了学校，先做份考卷吧……其实这份卷子里的题目，是这篇展评的一部分，笔者依照主办方最初收到的艺术方案文字描述版本，对其中将会出现的具体作品，作出了评论。当然，部分最后呈现、和艺术家的最初自我描述，是有出入的。扫下面二维码可做考题……呃不，是可看到笔者对诸作品方案的评述👇：
林梓 文梓涵 发起；艺术自治社区 共创：
东风艺术学园
Era Vision
2023.11.25-2024.12.25
“东风艺术学园”，其实未必仅仅是“特定场域艺术”、这一特定艺术门类作品的集中落地，但不论如何，都是一个和这一艺术门类有很强联系的艺术项目。
“特定场域艺术”与受指派而创作的传统公共艺术间，最大的区别，一是它强调过程性、而非仅仅是成品性；二是它要激发由该场域而引起的社会性反思、而非视觉和情感上的认同。作为过程主义，它预设了作品引发观众的观展／参与的方式，要和原空间功能给予观众的参与方式，发生有机、动态的契合，而非只是两者在文化象征性高度上的合律，达致一个看上去契合的视觉景观。作为反思性创作的后果，则是，要么将空间原功能带来的象征性权威感割断，要么激活被湮没的在地社群的身份声音或交往活力，诸如此类的。
“艺术家用建筑⾛廊中做出的纯⾦⾊的'未来'两个汉字，只能在观展动线中的某个特定⻆度完整呈现。跟随观众的视⻆变化，具象的'未来'，会变成墙上抽象的⾦⾊⼏何线条。“未来”只能在特定的瞬间被看⻅。”
（图说里的作品阐述，均由主办方/策展人根据艺术家自述整理）
选择题1.食指说,“相信未来”。阎硕说,“看见未来”。食指的“未来”有些矫情悲怆,而阎
硕的“未来”是金色的,非常好旋律,非常正能量。但是问题来了:这个金灿灿的“未
来”,只能在特定的角度看到,就像皇帝的新衣,只能被少数精英看到。现在,要问的
是:在阎硕的语境里,“未来”是什么? (5 分 )A. 他居然怀疑我们观众是看不到新衣的傻子!他真是一个有信念的人!
B.“未来”是一款泡面品牌,而阎硕的正能量性是存疑的
C. 他一定是站在超越区区当下语境,在纯学理的高度上,在探讨“历史进步论”的实证
性
D. 以上答案全部错误,但具有建设性
E.ABCD 全部正确,但太过平庸,毫无创造性
F. 未来是平等的,不是说,个别特殊人士有金色的未来,而大多数人没有（只有第一批提交的方案，才出现在考卷里，后续提交的作品，在考卷上没有对应题目）王屿星，《未来之窗：星星，太阳，和月亮，Window Of The Future：Stars，Sun，And Moon》，2023，尺寸可变、综合材料：“渐变的废弃学校图像” 喷墨打印、哑光纸、光面相纸、透明胶带、“维纳斯的贝壳” LED灯、废弃铁丝、亚克力双面透镜在“东风艺术学园”项目里发生的创作行为，多和“废墟”和“学园”两个关键词发生关联；大部分时候，作为在“废弃学园”这一“特定场域”中发生的艺术，艺术家自发地顺应了“特定场域艺术”的类型叙事，自发地强调一系列相应特征：参与型艺术，介入性艺术，重调过程大于固态结果呈现的行为艺术，就地取材、并和原有空间行成对话的现成品装置，关系美学。在这一类型中，“边缘”叙事，重新发见，对比强势声音来说，低微、卑贱之事物，不卑不亢的自适自足性，如此这般的叙事，被先入为主地，规定为核心气质。
范寛，《废弃艺术学校》- 别名《重现之时》，2023
“艺术家在这个废弃的学校用一间屋子还原了一间学生宿舍，这可能是一个模糊的宿舍，有艺术家过往那个年代的、有当下社会的符号记忆，艺术家说：'也许是我记忆中一种乌托邦似的校舍，我可以在里面生活居住的日常，参观的人也可以申请在里面体验感受一天、几天或者半天都可(在保证安全的状况下），呈现完展览结束以后把宿舍里的部分物件及我制作相关衍生品(废弃国际艺术学校T恤现场售卖）售卖部分费用捐赠于支援贫困儿童等活动与组织机构，给满是伤痕社会添加一点点温度，也许是给自己吧。'”
Amanda霍雨诗，《Freedom Liberty Chairs 出圈》，2023，废弃课桌椅选择题7.霍雨诗把课椅作为课堂刻板规训的象征,她把椅子们拆开来,做成了一件装置场景, 来展现趋向自由意志的情感。所以,她做的事情是 (7 分 ):
A . 如果我们不能解放学生,我们就来解放椅子
B . 把物从它的使用功能中解放出来,是当代艺术的经典套式。而这种经典套式的意 味,比仅仅是隐喻对学生的解放之类的,更加高屋建瓴,是包含关系,因此,学生只 是其中作品解释中的局部小材料。C . 答案B有肯定、宣扬物化是好事的嫌疑
D. 这种时候,就应该背诵一篇禅宗的十牛图双喜，《I am not doing sht today》，2023，丙烯绘画，尺寸可变选择题2.双喜可着劲画墙,简直要把二楼没人认领的墙面给全画了。那么,他是基于什么动机,
画得那么积极的? (5.1 分 )A. 废墟学园这个项目的整体,需要有人画墙,双喜有大局观!
B. 双喜在炫耀自己敢画画!你们都死要面子,尽搞些奇奇怪怪的,好像画画就老土、不
够进步了似的。
C. 墙绘是一种草根精神,别画太精细了,要率意,才是得体的墙绘
D. 别让雷徕瞎出题,他就是一个搅屎棍
佘璐芸，《基础设施 infrastructure》，2023，丙烯、尼龙膜 60cm*35cm*140cm艺术家说：“当孩⼦们往向天井，他们很清楚学校会像⼀个梯⼦⼀样将他们发射到其他局域。”
选择题13.佘璐芸会用氢气球,和学校天井发生关系,营造一个,“学校会像一个梯子一样
将”“学生们”“发射到其他局域”的情景 (6 分 )（笔者出题的时候，只看到方案初稿，所以想岔了，没关系，这道题瞎做吧）。A.83 个(共创微信群总人数)卡巴科夫,将在废弃艺术学校中,跟着气球,飞向天空
B. 向着天空和光明的气球,是一种典型的、多义性的象征符码,艺术家非常清楚,她
的自我阐释,只是其中一个解。
C. 在这件作品的诸多可能性感受/解读里,艺术家只倾向于,认可那些比较和谐的解,
不承认恶意的社会批判性隐喻,也是自己的指涉意图。（扫码篇头二维码进入在线作答）曾钰凌，《你知道你终将到达那里，你已经出发》，2023，废弃材料
“艺术家曾钰凌的提案计划旨在通过创造装置艺术作品，将废弃学校的废料与情感联系起来，探讨物品在使用和不使用之间的意义和价值的变化，及其在存在与虚无之间的转换。这个项目受到了老去家人，以及对生命死亡影响的启发。我将通过收集废弃物料并运用它们来传达这一主题。 ”
选择题11.曾钰凌将收集现场“废弃的石块、钢材和玻璃”,组建一件,和天井的光,发生关系的作品。我们的问题是 (5.8 分 ):
A . 天光和废弃物本身,是最好的艺术家
B . 装置艺术的本质,是扩展领域中的雕塑
C . 在自然废弃的环境中,一个着意经营的点,就可以理解为一件作品,尤其是当,
这个经营点的构材,都来自于周边环境。参考克劳斯的矩形
D. 这几个问题问得都不好,答卷人应该亲自上场编写问题
（扫码篇头二维码进入在线作答）
“实地考察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多建筑材料经过时间的洗礼已经有了被雕琢的姿态，它们被挪动，遗弃或毁坏。都很⽣动，我把他们当作‘作品’⽽有些材料如废弃的⽔泥台，砖头，壁板，地砖这些材料可以作为作品的‘底座’。我在⽅案中其实扮演⼀个策展者的⻆⾊，把不同的作品配上与其呼应的底座呈现出来，让其关系达到⼀个理想的效果，摆放在学校的公共区域，并与建筑有所呼应。展现形式⼆：‘制作展台’把选定的‘作品’⽤红⾊喷漆勾画出展台或者画框的效果，在⼀⽚废墟中提示出哪些是‘作品’。”
选择题15.作品《策展练习 》,试图将废弃学校建筑中固有的装修组成,标识为作品或作品的基
座。他要为废墟本身策展,将之上升到艺术的尊严。所以,以下答案中,一定有不正
确可能性的是 (8 分 ):
A . 标记作品,而非制作作品,这代表着一种象征性平权
B . 把元策展作为作品的言外之意,就是艺术家认为,在艺术的关系结构里,艺术场
域本身,比艺术作品、艺术家,更有决定作用
C . 如果答案B为真,则艺术家是在批判艺术圈
D . 如果答案B为真,则艺术家是在质疑“艺术”本身其间，也有艺术家，只是对学园现场原有小局部的某一有趣配置进行改变，发散开其他意味，并不拘泥于和“废弃学园”的大命题，发生直接关联。
选择题4.秦观伟给学校前庭的万国旗......啊不,几国旗底下,配了几个大功率风扇。据他估计,
机器一开,旗就会不定向地扬起,纠缠在一块儿。所以 (5.3 分 )——A. 他准确地预估了,旗子被吹起来后,会发生什么,并以该现象隐喻了一些东西
B. 因为现场有旗,他只是想把旗吹起来,旗欲静而经过的艺术家不止;吹起来,就有意
义了
C. 为什么世上那么多国,只有这些面旗挂在这里,就因为有这几国学生曾于此就读?
这对剩下的国不公平!
D. 我们要和艺术家进行博奕斗争,为更多的共同体旗帜,争取进入这件作品的机会
郑确，《热线》，行为、装置，砸开的墙根、红毯，1.3×35 m，2023
选择题6.郑确准备凿墙,制造和提示一条并没有实用功能的新“路”。关于这条路 (5.5 分 )——A. 俗话说得好,走得人多了......你就应该刻意铲出一条路
B. 不是服务于通行便利的路,不叫做路!
C. 这世上的事物,首先都是象征 / 隐喻性的,因为人心有通衢之感,所以才能通过 刘健，《CHRON》emtta office空间内所有物品以及外来物归档 ，2023张宗希，《美好的事情值得期待或非必要不讀詩》，2023 第一部分
张宗希，《美好的事情值得期待或非必要不讀詩》，2023 第二部分
曹文青，《小模仿体The Little Mimoid》，2023
“我老家宅基地 我出生时候我把就挖好了 到现在老家住得厢房都拆了 这个房子还没建起来过 。场地合适我就做了这个个同此寸的宅基地。”
“以后再有合适场地和时间我会像我把当年做的一样 把他按这个画线然后挖出来填上石头 1:1重建”另一些艺术家的艺术取向，则更为保守，ta们将“废墟”美学或“学园”故事当作一个命题，或将怀旧／感伤的精神，诉诸一个更加完整、成熟的固态视觉，或编织了一个和学校旧址有关的故事，配合故事、做出制作性更强的作品。另有一些艺术家，并不被现场原有的情境触动而带着走，ta们也交互，也“就地取材”，但与其说是出于和“废弃学园”对话，不如说是配合门类艺术群展的语境，做出的那种“放在其他类似作品中间看起来毫无无违和感”的作品。最后一种艺术家将原本有现成的作品或方案，属于艺术家自身的作品序列，稍事调整配合，改出二次诠释，融入新语境。
在分类之后，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在这个“过程”艺术的主场，在这个实际落地呈现的结果，有一些“关系性”不足但“形式自律性”有余的作品。这些作品非但没有违和感，反而因直观的完成度高，而让观者觉得更为有效——这是为什么？郭亚冠，《郭旧冠2023-瀑布》，2023，泡沫软管、丙烯、建筑杂物
选择题3.郭亚冠的第一个方案,是在废弃走廊上,喷洒颜料,强化一种“侵蚀”、“遗迹”的观感。他要营造的情境是沉浸式的,审美直观的,完全非“观念”式的。这道题的提问是 (5.2
分 ):
A. 当代艺术是以宣扬白左立场为底色的智性艺术,传统的废墟美学不属于当代艺术
B. 在废墟强化废墟感,是最合理的特定场域艺术,所以是非常标准的当代艺术
C.“当代艺术”out 了,重要的是当下发生的艺术
D. 艺术的现场体验感,比智力游戏重要选择题12.邹洪元的《逆世界 no.2》,是一件传统意义上的雕塑作品,并非依于这个现场、临时
创作。关于这件作品,下列看法,不一定错误的是 (5.9 分 ):A 这是一件极简雕塑,隐喻着缩进自我世界的卵里,没有外部形象
B 这是废墟现场毫无违和感的一块铁疙瘩
C 场域赋予作品新的感受性 / 意义
D 非驴非马 = 深刻,多样统一雷鸣，《基于谷歌卫星图绘制的北京二环地图A map of the second ring road of Beijing based on Google satellite images》，2023，“打开谷歌地图卫星图，你会看到在中国区域名称与位置信息产生了错位，交通网络混乱，随意的穿过建筑物和湖泊。这是由于中国设置了不同于国际标准的地图坐标导致的扭曲。艺术家根据卫星图绘制了这幅北京市二环的交通地图。这幅充满超现实意味的地图可以被视为'全球化及其失败'的一个佐证。”
从这个艺术项目的策划思路来看，尽管策划团队在名义上是有审核、把持的，但事实上，对入到空间中里面的作品，基本上是未经选择的。策划方采取一种协调者而非掌控者的姿态，不单纯是实质性的多元包容，也内含一种技术性的隐性引导，并且也是指向一种姿态性表演：我们有着不做评判的放权式公平。
从结果看，现场的面貌，非常整体——“未经甄选”却自发地具备了视觉整体性，和场域本身强特点有很强关系，但也反映了艺术家群体本身的默契、人群的配合性习性；此外，“自治社群”本身，也不仅仅是对艺术风格的海纳百川、而实际也导致某种艺术形式的方向取向：去资本化的民主精神，在艺术领域中有着对应的强势话语，适应其话语的艺术家，惯性地进入话语所对应的形式类别。
如果把策展意识本身视为一个艺术实验，那么这个实验，实际反映了社会习性的缩影。从结果来开，开放平权的预设并没有导致结果过于多元化的呈现，一方面是场域本身的正向影响或局限影响，强化了强势话语惯性、形式风格的习惯势力，除此而外，也昭示了——非同质化可能原来不单单是程序性开放的结果，也可能是精英主义在竞争中刻意放大的景观，可能是一个个体进入专门化领域之前，早期所受教育的体现。以及还有：作为有社会立场预设的艺术，过程性艺术需要在更复杂的背景中生成对话和互动，学园废墟有可能不是最优选的“特定场域”，一个和实际旧用途完全脱节的“场域”，其本身的在地性潜能，是存疑的，反而更像是一个高屋建瓴的理念，凭空落地——这也恰是策展意识里，同样具有的、偏向形式自律而非过程生成的成分。诸如此类的原因，终于使一些偏形式自律的作品，反而更能体现艺术家的差异性：因而延续了艺术家在强竞争环境中形成的强直观“性格”以及高完成度的风格。
成格尔，《Makeshift》，2023，影像，摄影
“以废墟、杂物为载体的播放影像《Makeshift》， 作品名字中文是'临时'的意思，艺术家第一次到这个学校现场参观时产生了用废墟作为影像载体的想法，因为影像内容是在海边沙滩上制造了300多张面孔。退潮时开始制作，涨潮前完成。这些面孔是艺术家身边的亲人、朋友。它们随着潮水上涨将被抹去。和这次展览一样都是临时的空间、临时的废墟与杂物。”
选择题17.王帅 Shumpert !宣称,他认为废弃学校缺人气,在风水上属于凶屋,为此,他要在这
里播放仍被使用着的学校中,喧哗的声音,给废墟“加点人气”。多疑的观众,可能
会感到他的阐释和作品描述之间,似乎存在一些微妙的张力;而优秀的观众,则不会
怀疑艺术家对自己意图的讲述。所以,以下答案中,长得最性感的是 (10 分） :
A. 风水是个严肃科学,是得有点人气,这件作品的自我动机阐释是认真的
B. 这件作品在现场的感受性,一定很强,声音和视觉对比,一定很触动人
C. 像这样一件优秀的作品,一定是正能量的,没有讽刺的意味过程艺术有着反物化的性格。因为作品的物化被视为联系着艺术的异化、人格的异化；但现实和设想之“理想环境”中的演绎推算不同，“过程”本身也可以陷入套路、可以是利害有涉。当“保守”本身不再被作为美德小心对待的时候，习惯势力就成了无法规避的恶德，激进“进步”内在基因里的矛盾性也可能暴露出来：譬如“特定场域艺术”本身，既是命题作文又是宣扬自主自由，既是前卫又是一套舶来的标准语法，既是环境适应性、又是自觉边缘的反主流旗号，刻意的“现成品”、“即兴”作为限制更可能导致套路化，反规训的声音、却也可以是小圈层内主流的“正确”。
“本作品再现了艺术家四岁时，艺术家的父亲发明的一个游戏：在夏夜的马路边，在路灯下摆出奇怪的姿势，然后用彩色粉笔将我的影子轮廓描绘出来，形成诡异的形状。画完之后再变换位置和姿势，继续画。最后马路上就留下了一连串奇形怪状的彩色图形。在这次展览中，摆姿势的人和绘画的人变成了偶然经过的观众。当他们路过一个深蓝色椭圆形的'结界'时，会得到关于这个游戏的指示。然后艺术家用事先准备好的彩色粉笔互相给对方画影子轮廓了。当图案画满'结界'的时候，作品完成。艺术家想知道，被时间隔离同时又包裹的我们（当下的我们/过去的我们）是否能够通过对事件的临摹重逢。但也许真正的记忆就存在于仿真与失真之间。”
选择题16.司马源的《自动剧场·琥珀》,将童年时,在路灯下和爸爸一起做奇怪姿势,描绘影子
轮廓的行为,平移到了这个废弃学园艺术项目的现场。关于这件作品,以下答案中,
选之最能体现答题人道德品质和审美品味的是 (9 分 ):
A 这可能是现场最友好的一件观众参与型作品
B 童年记忆的诗意情结,确实是艺术家主要想传达的
C 如果B为假,艺术家可能想要表达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D 如今在知识圈里,微观史对宏观史夺权,记忆史对客观事件史碾压,这件作品的动
机,和这个背景有关“微型项目「坏愿望」由艾阔设计，他邀请每位访客以三枚玻璃弹珠，来激活这个废弃的学园。他感兴趣于游戏-球类玩具-环境-声音-现场的交互性动作-弱仪式-记忆-潜意识之间的关系怎样在这个项目中展开。”
熊樱菲/许阳，《Aquafusion》， 2023 ，丙烯，20*20cm“艺术家围绕变异海洋生物这一主题进行了调研，绘制了大概的草图，并使用Blender建立模型。根据调研的图片调整了鱼的生物形态，表现鱼类在不同污染程度下所呈现的生物状态，使用blender的雕刻功能使其看起来更加真实，并使用形变工具模拟生物每个状态间的过渡形态。然后进行了动画的制作，其主要运到了 Blender的时间轴、物理系统和Bezier曲线工具。艺术家将鱼类模型绑定在Bezier曲线上，使其能够跟根据曲线进行运动，并增加了简易变形修改器为动画增加细节，然后使用物理系统制作出所需要的水流和漩涡，模拟出水流和物体的碰撞关系，使其看起来与真实世界更加接近。”选择题10.Faye 小鱼的这件作品,对这场考试来说,超纲了。从类型上看,似乎是一件科技艺术,
也是一件研究型艺术? Ta 调研了“鱼类在不同污染程度下所呈现的生物状态”,然后,
通过建模参数,来“模拟生物每个状态间的过渡形态”。现在,问题来了 (5.7 分 ):
A . 生态研究是一桩艺术
B . 三D建模是一桩艺术
C . 异变/进化的中间环节,是严谨的科学假设
D . 异变/进化的中间环节,是艺术想象
E . 添加动画细节的逼真修饰,让作品更接近真实
F . 拟真是和真实最为背离,因而更接近艺术的东西
(跟着路标走，你会去到：厕所，死胡同，甚至是……悬崖)
选择题5.史宇要做许多假指示标,指示现场作品位置、观展路径,和出口位置——都是错的标。这件作品的意义是 (5.4 分 ):A. 这件作品昨天刚有人做过,但在这个现场,它仍是被需要的D. 因为这件作品参与了其他所有作品,所以所有作品都是它的有机组成部分 这种意义看，如果正确地理解策展思路中，不将展陈“结果”作为首要结果的意识，而首先视之为：反映艺术领域深层问题的行为实验，并且在“建立自治社区”的名目下，类似于发掘可能性、提示新事物，等等非常综合的多层面诉求，那么，这个艺术项目，或有可能因为反映了更复杂的问题，而获得超出“特定场域艺术”标准以外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