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快与慢》共读第21天：所有表现都会回归平均

你好，我是家安，今天是和你一起共读的第21天，一起读书，一起探索，一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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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我们共读的书是美国心理学家丹尼尔·卡尼曼的《思考，快与慢》。

上一章讲到，人在做事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理性，系统1经常出现认知偏差。这就提醒我们，在遇到困难时，要认识到人性的弱点，做出正确决策。

第17章卡尼曼将告诉我们什么新鲜知识呢？

让我们继续共读。

1 回归平均

有一次卡尼曼给以色列空军办讲座。卡尼曼讲到心理学，他说要想让学员进步，一定要多正面鼓励，不要骂他们。心理学家有充分的证据，正面鼓励比打骂有效得多。

这时候有一个教官表示不同意。他跟卡尼曼说，我的经验不是这样。如果一个飞行员有一天飞得特别好，我当场表扬他、鼓励他，他第二天往往飞得没有那么好。可是如果有人飞的特别差，我骂他一顿，他第二天果然就飞得没有那么差了。这不就说明，表扬没用，打骂有用吗？

卡尼曼一时无语回答。他后来才想明白这件事，其实就是回归平均值。

飞得特别好这种事情并不容易发生，你表扬或者不表扬他，他下一次飞也会回归平均，会没有那么好。飞得特别不好是小概率事件，你批评或者不批评他，下一次飞也会回归平均，会没有那么差。在回归平均这个大趋势面前，表扬固然没有立竿见影的作用，批评的作用其实也是错觉。

这件事是说，有些事儿发生就发生了，并没有缘故。

2 只有相关没有因果

如果你是这位教官，你会相信卡尼曼所说的回归平均吗？飞行好与坏，与表扬批评无关。大概不会，因为我们的系统1就认因果关系。系统1认为，一件事之所以发生，一定跟另一件事有因果关系。

如果你问卡尼曼，一部电影的续集为什么票房不高？他会说，这是回归平均。

你继续问，为什么高个父亲的儿子往往没有他高？卡尼曼说，这是回归平均，没有因果关系，更没有一个神秘力量导致儿子身高变矮，纯粹是个统计学现象。

为什么有人买彩票中了大奖？这件事的解释是——总会有人中大奖，这次碰巧是张三。张三说因为他昨天做好事帮助孤寡老人，所以中了大奖，你信吗？

世界上有些事，是无缘无故发生的。回归平均是一种现象，没有原因，系统1想用因果模型来解释事情发生是行不通的。

科学的世界里只有相关没有因果。

3 因果是一种思考方式

心理学家对相关性做了区分，认为在这些相关性中，有些相关很有意义。

比如父辈的身高和孩子的身高有一定关系。还有些相关性没什么意义。比如一个国家的人均巧克力消费量，和这个国家的诺贝尔奖得主人数，呈现正相关。这种相关性就没意义，总不可能是吃巧克力导致了得诺贝尔奖的几率增加。

但是，系统1的思考，又离不开因果关系。那么，我们到底应该怎么用科学的方式，来看待因果关系呢？

心理学家认为，要想说明白因果，得先把主观和客观，这两个维度分开看。

因果，是一种人类的主观思维方式。也就是，当我们观察到一些客观事实之后，就会主观的建立起因果联系。至于客观世界，也许不是按照因果规律运转的，只有相关，没有因果。

不管客观世界存不存在因果关系，我们主观上都离不开因果这个思考方式。

4 成功与什么有关

如果你做成了一件事，有人问你，你是如何成功的？你怎么说？

大概会将成功归因于努力、勤奋、团结、合作，等等。

在《思考，快与慢》里，卡尼曼认为成功有两个公式：

1.成功=天赋+运气

2.更大成功=更多天赋+更多运气

这两个公式里没有我们以为的答案，一个都没有。

卡尼曼告诉我们，成功与天赋和运气有关系。

在卡尼曼看来，高个子父亲不但有好基因，而且有好运气。基因可以遗传，可是运气不能遗传。所以大概率下，儿子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儿子的身高不如父亲。

如果说，父亲的财富来自买彩票中了大奖，我们容易理解，儿子将来不会像父亲一样有钱。比如中国有句话叫“富不过三代”，其实并不见得是第二代和第三代从小骄奢淫逸不会赚钱，可能仅仅是第一代的好运气是不可继承的。

回归平均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统计现象，本质上小概率事件不会一再发生。

5 成功是小概率事件

回归平均现象的本质，是小概率事件不会连续发生。

成功是小概率事件，而你想继续依赖这种成功，就将面临回归平均的命运。有大量的研究发现，彩票中奖者只是一时高兴，一般过不了几年就会把生活搞得一塌糊涂。

但是总有一些人能连续成功，他们做对了什么？

他们把小概率、好运气带来的成功变成资源，然后利用这些资源去追求大概率的成功。

比如医学院一次扩充名额的偶然事件被一批学生赶上了，此后他们的人生发展和正常录取的学生没有任何差别——这些人一开始就是努力的，抓住了这次偶然的机会，拿到学位和当个好医生都不是问题。

世界上有很多有能力、只是缺少发展机会的人，这些人能把偶然的运气转化为可以发展壮大的资本。

反过来说，也有很多人因为一次投机行为赚到钱，就认为这个方法是最好的，从此专门指望靠运气发展，那就只能等着回归平均。

你越是不依赖运气，运气越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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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我们知道，科学的世界里只有相关没有因果。因果关系是我们的一种思考方式，在对一个问题进行归因的时候，我们要区分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时刻想到回归平均，想到小概率事件，想到当前的成功是不是有多种因素包含在里头。

今天回归平均和因果关系的话题就说到这里。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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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安：自我探索者、长期主义者、知识创作者。以文字方式重启自己，认识自己，书写自己。和你一起，读书、发现、思考、记录、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