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一法之第十章:意识内的工作
Copyright © 2009 L/L Research
第十章 意识内的工作
人格的锻炼
在能量系统的底部,有能量从双脚进入根轮,并且往上移动。但是所谓的太一无限造物主内在之光,也穿越智能无限的门户进入能量中心,穿越紫罗兰色光芒,进入绿色、蓝色和靛蓝色能量中心。
进行人格的锻炼是靛蓝色光芒的工作。一个人每天持续在自己的渴望上做功也是极有帮助的。那渴望愈密集,从上方穿越智能无限门户的能量愈强大。而更强大的意志则会成为拉力,把能量从根轮处拉升,并且在意识中,碰触到灵性工作者呼叫的内在之光。[1]
我们都了解管教(discipline)的概念。然而,我们可能只把它视为惩罚的同义词。例如,当我们说到管教一个孩子,通常意指处罚这个孩子,让他知错。这不是星际邦联用该词的意思。祂们把这个名词当作「自我锻炼」(self-discipline)来理解。
我们所有人已经用了很多方法来使用「自我锻炼」。我们可能会在吃饱前推开桌子,好保持身材苗条;当我们发现提供自己的想法给别人并不是有用或有帮助的,我们可能会保留这些想法;我们可能会谨慎花钱、控制自己用钱的习惯。
当星际邦联说到「人格的锻炼」这个短语,意思是大我游戏玩家通过把自己意识到的不平衡思想与行动呈交给平衡练习来管束它们。这类工作的目的在使我们免于情绪、心智和灵性上引发的失衡。为了用祈请灵感的方式运用最高的两个脉轮,我们需要拥有敞开的心轮,与平稳的性情。
你看过只有三只脚的挤牛奶凳吗?很容易用两只凳腿倾斜,碰到母牛的乳房。这不稳固的三只凳脚设计对挤牛奶的工作很有帮助。而大多数的大我游戏新手玩家们都拥有具备三腿凳所固有不安定性的人格,因为它们习惯于伸手去抓取。当我们获得了某个自己渴望的东西,会在靠向自己所要的事物时故意失去了平衡。
在人格锻炼的过程中,我们创造了一个不向外抓取的人格层次。如果这性格的三只脚是我们的心智、我们的情感以及我们的意志机能,加上第四只的灵性或信心之脚,我们便中和了向外抓取的意志。然后我们可以直接了当地坐下来正视自己真实的存在。我们依旧运用了自己的心智、情感与意志力,但它们坚定地与信心联合,那个信心知道一切安好,还知道当我们提供能量给充满信心的生活,并从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一天接着一天地活出信心的生活,属于我们的东西会自然地来到我们身边。
例如,这个如同三脚凳的人格可能陷入财务问题,然后他就花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去拿取更多金钱。四脚凳的人格虽然也得工作来支付帐款,但他将同时运用信心机能去肯定有足够的钱满足今天所需。信心促使我们停止向外抓取,愉快地成为我们真正的样子,并安住在我们身处的地方。
使用「一切安好」(All is well)这句信心的真言,能使我们安定下来。当大我游戏玩家在灵性的国度工作时,这会让我们坚定安稳。使得造物主的能量自由地流动,并且让心轮保持敞开。
信心就是那种在我们为它腾出空间时,才会有所成长的东西。我们纵身跃入「一切都好」的信心中,即使我们的思维逻辑与情绪告诉我们并非如此,我们却依然这么相信着。而且我们发现,这种说法唯有在我们已跃入半空中的时候才会是事实。在这个半空中的环境中浮现稳定、坚决与可靠的信心,于是我们可以开始进行意识内的做功。而在这里用的「功」一词,跟机械工程师的用法是一样的。
例如,当我们用电池把能量传到高压电变压器的线圈上,我们就说它在做功。变压器的线圈已经缠好了。这个变压器也准备要做功。但是除非电池已经从电源充饱电力,也没法做功;除非我们跟自己的电源连结,同样无法在意识上做功。
唐·艾尔金斯问Ra群体关于意识运作的问题是这么说的:
发问者:如果电流里没有极性,我们就没有电力,就没有动作的发生。因此,我假设意识也是同样的情况,我们的意识内没有极性,我们也就不会有动作或经验?这样说正确吗?
Ra:我是Ra。这是正确的。你可以用更普通的称呼——「功」。
发问者:那么,如果我们想要有「功」,则服务自我或服务他人的概念是必要的,不管是意识内的功,或是牛顿物理力学的功,这样说是否正确?
Ra:我是Ra。这是正确的。顺带一提,这线圈如同你所理解的一样,已经缠好铜线、拥有潜能,并且早就准备就绪了。只欠缺极化的电荷。
发问者:那么,这电荷是由个体化的意识提供的。对不对?
Ra:我是Ra。这电荷是由个体化的存有借由自由意志,使用涌入及流入的能量来提供。[2]
我们借着选择「服务他人」,也就是正面地极化,来提供能源给意识做功。然后我们有意识地选择自己希望寻求的能量注入与灌输,将线圈充电。
我们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第一次极化既简单又根本,就是选择正面的极性。我们选择成为服务他人的一员。当我们始终如一地选择服务他人,我们便敞开了心房,因此,也获得进入无条件之爱的能力,那也是我们的心轮与造物主共有的稳定状态。
对那些决定从事星际邦联所谓的「意识内工作」的大我游戏玩家来说,进一步精炼极性是可以办到的。当大我游戏玩家决定转移到智能无限的门户时,一旦他决定集中注意力在特定极化的方式上,他会使用自身渴望与意志的机能,并且会提供电力注入他那内在灵性本质的强大线圈。
当我们进行意识内的工作,大我游戏玩家相信自己是个很有力量的存有,并且相信在门户之外有支持的力量,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作为大我游戏玩家,我们需要在接近源头力量的时候,把自己装备好的线圈能发挥出来的内在力量纳入考虑范围之内。我们明智地认定自己是拥有巨大潜能力量的存有。然后,我们再全心全意地运用这意志与信心的力量。
我们需要仰赖本身的自由意志去创造意识工作的动力,细心地专注在如何使用从灵性世界通过智能无限门户注入的能量上。如果我们对于穿越门户而来的灵感或讯息的真实性存疑,或者怀疑我们无法与它们连结,我们是走不远的。
为意识内工作做的准备就是锻炼我们的人格,那样它们就会稳稳当当地安住在它们的本质里。然后我们可以让穿透门户的那些强大能量源头跟自己连结。我们获得平静并返回中心。我们确定自己在正面极性的方向前进。我们渴望寻求真理。我们想要纯粹地使用自己的意志与信念。我们忠于自己较高的理想。
然后,我们就准备好继续前进了。
意识内工作的技巧
练习太一造物主的临在,又称为冥想
允许你自己感受你那渴望的本质。你渴望什么?那些准备好运用智能无限门户的人会像这样地说:「我渴望去寻求真理。我渴望亲身体验太一。我为了服务而寻求知识。」这个基本天性的观点对自我一无所求,只求至少能栖息在恩宠里,并且练习太一无限造物主的临在。
当你找到那种渴望,我的朋友们,你开始感觉你第三眼振动的能量,感觉它活跃起来。噢,神圣的渴望!对你的探索燃起热情是极其重要的。那么,想象那种连结,想象那种渴望被灵感所充实(fructified)[3]的那一刻——那灵感只为你而聚焦,并且对于你渴望为了服务而希望去知晓或使用的一切,在每一细节上都是充足的。[4]
冥想是大多数宗教或灵性传统中推荐的一种心灵探索技巧,并且在灵性探索的文献里俯拾即是。由于冥想这么流行,它也成了我们「流行文化」的一部分。所以这个词的意义已经没有这么大幅度地被使用了。有些人在对它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提到这个名词。所以它几乎成了一种笑话。对一个大我游戏的新玩家来说,被指示去冥想令人非常困惑。要怎么冥想?一个人要做什么呢?
我对这些问题的答复很简单——练习太一无限造物主的临在。我想这句话包括了不言自明的引导,指出大我游戏玩家正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此外,星际邦联经常说到练习与太一造物主同在。为了解释这个练习,我将会提到两个在我灵性道路上影响至深的两个人——劳伦斯修士(Brother Lawrence)与乔埃·哥德史密斯(Joel Goldsmith)的一生。
劳伦斯修士是十七世纪的法国人。他出身寒微,并未受到教育。他从军并参与三十年战争(Thirty Year War),随后接收到来自神的大能启示、接着成为洛林的加尔默罗修道院杂役修士。他终其一生都在厨房担任助手,修补僧侣的鞋子。
他深厚的内在宁静吸引许多学生,其中一位学生,约瑟夫·德·鲍夫特(Joseph de Beaufort)在他死后,搜罗了他的格言和书信。鲍夫特在很短的时间完成了《与神同在的操练》(The Practice of the Presence of God)。[5]劳伦斯修士在尼尔·唐纳德·沃尔什的《与神对话》之前近四个世纪早有预示,如他给我们的忠告:
神在一颗谦卑的心前揭露祂自己,这颗心真诚地向祂打开,一心交付给祂的意志与道路。神唯有通过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做到这点,我们的天父通过个人持续的身、心、灵对话,以祂全部的爱和真理揭露祂自己。[6]
劳伦斯修士的「持续对话」说到我们的心坎里。我们与神对话的一部分内容可以大声地说出来,或是在心里想着、或像沃尔什那样写下来。我们剩下要做的便是倾听寂静。劳伦斯说:
这是神根据祂对我们每一个人独特的计划,把我们塑造成祂的形象和样子的方式。[7]
乔埃·哥德史密斯是个出生于二十世纪的中产阶级,犹太裔纽约人。他在青少年时期接收到内在的异象,建议他研究耶稣,成为共济会的一员。他也这么做了,他阅读圣经、加入共济会组织。他在共济会表现优异,所以在22岁时已经是第32级的会员了。
作为耶稣的学生之一,他同样表现优异,成为基督教科学教派的医师,并在教堂进行十五年的疗愈工作。在1947年他离开基督教科学教派,寻找神秘的基督教灵性系统,他称之为「无限之道」。
在哥德史密斯其中一本关于冥想的杰出作品《练习神圣临在》(Practicing the Presence)里[8],他写道:
劳伦斯修士称之为「练习神的临在」。希伯来人则说它是「保持心灵与神同在,从各方面答谢神。」耶稣说它是「遵循神的话语」。这是一种练习,最终会导向对无限的无形世界全然地信赖,而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它也会把无形的东西带入我们的觉知。[9]
我们大我游戏玩家怎样开始冥想呢?首先,我们准备好让自己进入智能无限的门户,确认我们的心轮是敞开的,而我们的能量也好好地流动着。我们的身体很舒适。我们沉静下来,直到我们心神集中并安住于内在的寂静。
然后,我们设定自己的意图,专注在自己对打开门户的渴望与意志,想要在我们已经点选的门户主选单上「点击」可以选择的项目。我们从那个主选单上选择「练习祂的临在」。
我们再次借由在心智上表达自己的意图来开始冥想。Q’uo群体建议用像这样的句子:「我渴望知道真理」或是「造物主,我想第一手地体验祢」。而我发现这句话:「我是人类的一员,帮助我成为」[10]也很有帮助。借由非常清楚地表达我们的意图,能让我们打开那个管道,通过该管道就可以进行「持续的对话」。
然后,我们变得静默,并且在冥想阶段保持安静。
这是练习太一造物主临在的要点。
有很多方式能让我们的心智保持接纳、倾听与恬静。超觉冥想者(Transcendental Meditators)会重复老师教导过的咒语或句子,一遍又一遍。他们教导冥想者每天要冥想两次,每次二十分钟。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到这个网站探究更多讯息:www.tm.org (译注:超觉静坐中文网站:www.tm.org.tw)。当地的老师名字都会列在这个网站上。
另一种冥想的方式是古老的佛教徒技巧,叫作内观法门(Vipassana meditation),冥想者把注意力放到视线所及的一根蜡烛上,并且单纯地注视着摇曳闪烁的烛火。假设要练习这种冥想,我们会允许意念生起,然后灭去,不重视它们或跟着它们转移注意力。我们让意念流动,而非尝试让表面的心智平静下来,当我们持续把注意力移到火焰上时,会学习到我们的心智与身体如何对痛苦或平静产生反应。
内观静坐者经常会坐得比二十分钟更久,有时候会坐上几小时。我更喜欢学习这种冥想的方法,因为我认识、并且仰慕芭芭拉·布罗德丝琪(Barbara Brodsky),她是深泉冥想学校的领导者。你可以在这个网站www.deepspring.org找到课程与闭静会的行事历与指引。
有许多冥想的人没有练习,仅仅是选择顺着呼吸进出,数着他们的气息。或者他们会选择把自己的气息观想成白光,在吸气时流进身体,然后在吐气时流出身体。星际邦联的成员Hatonn说:
冥想是与你的本来面目,也就是一切万有的意识去连结的尝试。这种意识是极为不同的实相,是一种超越幻象的真实。[11]
星际邦联建议,我们可以把冥想当成是,启动与自身存在更深部分的连结。因为一切都是一体的,我们呼请造物主进入我们的能量体与我们的生命中,而造物主是我们终极的意识与本质。
我们很难从头脑的层面去了解冥想。这种「对话」或「和我们的本来面目连结」在寂静中已经完成了。除了表达我们的意图,我们不需要用到字句。造物主很少使用文字。这种对话是宁静的。然而,劳伦斯修士指出,在宁静的交流中获得的智慧,将会让我们走上对的路。
当我们靠近智能无限的门户,练习造物主之临在也许是主选单上一切可选项目中最被动的选项了。我们呼请挚爱的造物主、其意识与本质穿越我们的门户,穿越我们的紫罗兰色光芒、进入靛蓝色光芒中。
关于冥想最常见的问题是:「这怎么可能有用?我从来没办法完全清空我的脑袋。我没法达到内在的平静。」
我的回答是:「别担心这些事情!」我们认为自己正在做什么并不重要。我们对练习造物主临在的渴望与意图有多强烈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自己都不太擅长保持心思澄明了。无论如何,我从1962年开始冥想,最近还一天冥想三次呢!连我都可以保证这技巧带来的利益了。
下一个最常见的问题则是:「我要穿什么、我要怎么安坐?」佛教徒建议双腿交叉盘坐在地板上的小枕头上,他们称为「蒲团」(zafu)。这个姿势会在身体底部敞开能量体,允许进来的能量笔直地流过心轮。他们传统上穿着宽松舒适的衣服,这样才不会被肉体的不适分散头脑的注意力。
我觉得重点是保持觉知,这也排除平躺下来冥想的选项,除此之外,我们怎么坐或穿什么都无关紧要。我们对于感受祂的临在之渴望有多强烈、多纯粹才是重点。
如果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你决定试试这个技巧,我会建议谨慎地从每次两三分钟的冥想开始。然后逐步地奠定起你希望能够定期冥想的基本时间长度。要对自己有耐心一点。肉体需要一些时间才能习惯无所事事地闭上眼睛长时间静坐。我们能习惯久坐,但我们的注意力永远都关注自身的外在,关注我们正在做的工作,或者是我们在观赏的电影、电视节目,要不然就是我们正在玩的电脑游戏上。所以,先从短时间开始吧!
假若我们每天持续地练习祂的临在,这种意识工作技巧的利益会悄悄地又确实地累积起来。我们不需要为了享受它的好处,每天花很长的时间去冥想。更确切地说,我们需要贯彻始终地每天持续练习。
有些人对于在冥想中接收的精微能量非常敏感,而有些人则是高度敏感。我们大多数人都是中等程度的敏感!但如果你尝试了冥想,并且发现它惊人的效力,你可能会希望找到一个恰当的冥想团体来参与,一直到你变得可以完全习惯涉入的能量为止。在静坐团体的其他人可以缓冲你的个人经验,这样你就更能自在地接收冥想的能量。
我还有一个忠告:不要每天花太长的时间冥想。只要使用一点这个令人惊奇的技巧就受用了。冥想时间太长的人可能会疏远了较低脉轮的工作,开始与他们的关系、工作和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正常的部分脱节。冥想是为了帮助大我游戏玩家更有技巧地过他每天的生活,而不是让他脱离现实。
我会在《活出一的法则三部曲:内在工作》用更多篇幅来讨论练习造物主临在的技巧。请放心,你不会搞错的。如果你对这个练习感兴趣,那就去做吧!找一个安静的私人空间,集中精神设定你的意图,然后沉浸在寂静里。不需要什么详尽复杂的仪式。那是很简单的技巧。把冥想当成是你倾听的时间,也是你被聆听的时间。放轻松,好好享受!
祈祷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一座神殿,也是这神殿之内的祭司。这座神殿是你的身体、个性与天赋。祭司则是指挥管理这栋建筑物,负责配置天赋与这座神殿珍宝的人,并且在神职任期内运用、辅助那些才能。每一位祭司需要花时间在那座圣堂里为自己工作,与别人无关,在自我与无限造物主之间的连结是神圣的,在被爱者与给爱者之间的连结是神圣的,在火花与火花的源头之间的关系是神圣的——那伟大的火焰、那伟大的光亮、那伟大的爱、那伟大的思维即是太一无限造物主。
当造物主在你面前出现时,想象进入位于自己心轮里一间非常个人的房间,而不是一间没有个人色彩的祷告的空房间里,你在那里等待造物主的身影,这么做是有益的。许多人会把造物主当成父亲,而许多人会把造物主当成母亲。有些人则把造物主当成基督,如同这个器皿一样。无论那个影像是什么,意识到造物主在那里等待你,然后当你进入寂静的圣殿时,你便与自己真实的自我共处。[12]
祈祷基本上是一种口头表达、练习祂的临在之方式。虽然星际邦联讨论靛蓝色光芒的运作时,经常会提到祈祷,祂们却不太强调这个技巧。这是因为祂们本身并不使用言语。祂们在自己的生活中沟通时使用概念来代替文字,并且通过像我这样的通灵管道来提供讯息。在全然心电感应的状态下,祂们自然比较喜欢生动和丰富多元的概念沟通模式,内在寂静承载的概念再通过通灵管道转译为扁平与特定的话语。
然而,这个主选单上的下拉选项经常是大我游戏玩家会选择的,因为身为人类的我们习惯用话语。我们会被话语打动。话语对我们来说并不扁平或有限。话语的功能远比寂静所带给我们的那种(神圣)临在的感受更迅速、容易。当我们用祈祷表达自己,神圣临在马上就在那里回应了。当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经验自己时,有种像祭司那样的能量与该经验连结,这能量能感受日常事物的神圣性。大我游戏玩家在他们内在敞开的心轮神殿里全都是祭司。
祈祷是意识工作的主选单上所有选择中最平易近人的了。我们的祈祷毋须冠冕堂皇,只需要发自内心。然而,我们可能需要收回我们童年时不正确的假设——唯有写下来的祈祷文、或在教堂祈祷才是真正的祷告!
当我们大多数的西方人想到祈祷这个词,我们会联想到「在教堂祷告」,特别是在基督教信仰中最常用的祈祷词——主祷文(The Lord’s Prayer)。这是一篇祈祷文,取自耶稣在被门徒询问如何祈祷时对他们的指示。这篇祈祷文包含以下的请求:
愿造物主的国度降临人间,
愿造物主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一样,
求祢今天提供我们的需要,
求祢宽恕我们的错误,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
求祢引导我们免于诱惑,
求祢救我们脱离邪恶。
主祷文以问候造物主为开头,然后以赞扬造物主为结尾,献给造物主「永远的国度、权柄与荣耀」。它是很完整的祈祷,而如果我们只选择一个发自内心的祈祷文,这就是不错的选择。我这么说,是因为它包括了所有祈祷的氛围:赞美,感恩,渴求恩典的出现,一种对公义的渴望,对自己意识到的错误产生悔改心,请求在面对负面能量时受到保护。
有很多种写下来的祈祷文,有一些就像主祷文那样变得广为人知,因为它们都表达了普遍的需求。我的圣公会《公祷书》(Books of Common Prayer[13])包括超过八百页的每日祷词与每周的礼拜、婚礼、丧礼等等的祈祷文。这些写好的祈祷文以共通的表达之美使得文章本身比我们自己的语言更有力,我们自己说起话来可能会吞吞吐吐又不灵巧。
而的确,有许多人认定他们只能靠着朗诵写好的祈祷文或是在教堂聆听祈祷文才算是祷告。但这完全不是事实。对大我游戏玩家来说,写好的仪式化祈祷文是一种激励与建构真正力量的美妙工具,但没有比发自我们内心的祈祷更有力量的了。
「祈祷」(prayer)这个名词源自于十三世纪,中古世纪的拉丁文「普雷卡利亚」(precaria),意思是「请愿」。在与神同在的练习里,我们只不过是被动地坐着,允许造物主和我们在寂静中对话,而在祈祷中,我们则大声说出来,对我们需要的东西发出请求。
大我游戏玩家可能会选择请求什么东西。最简单又最发自内心的祈祷往往是:「上帝,救救我!」或是「神哪!请与我同在!」我们大我游戏玩家可能会考虑用「上帝,救救我!」这句话代替我们在遇到麻烦时更为常见的「祷告」——「喔,****!」
到最后,一个老练的大我游戏玩家就是篇活生生的祈祷文。我们愈能意识到自己的能量与意念,就愈能在我们行动的时候发现祈祷的方式,直到我们落实了那些自己祈祷的理想与希望。
在家里跟家人一同祈祷或是在教堂与会众一起祈祷的共融时间都很好。团体的礼拜可以拥有巨大的力量。对我们来说,团体的支持也比较容易让我们深刻地融入祷告中。不过,单独祈祷的时间也能启发某些大我游戏玩家。我发现每天固定时段独自祈祷,是个充满力量、令人满意又具有支持作用的技巧。
无论是在团体中或独自祈祷,我们都可以在祷告的时候亲近造物主,在祈祷中分享我们奉献的感受,不管我们担心什么都吐露出来,并且表达我们最深的忧伤,奉献我们自己来服务他人。
祈祷可以是练习造物主临在的天然副产物。当我们经验到那充满力量、强健的寂静,持续在冥想中与太一无限造物主对话,我们可能会非常自然地转而以言语表达出爱与奉献,那也正是我们祷告的精髓。用这两种技巧,找出你自己的风格。
记得保持这个每一天、天天都祈祷的技巧。在有压力的时候,与无限太一连结的渴望能够即刻清理我们的能量体,通过智能无限的门户扑向我们,这样我们就能马上得到祷告的庇荫。只要祈祷几秒钟便能重新启动我们完整的视野,把我们带回平衡中。
记录日志
当冥想的练习已经以一种令你自己满意的方式而被设立,你便完全有可能投入时间有意识地做记录。你或许很熟悉这种探索的方式:你不是写下你想到的东西就是写下一个问题,然后让你的笔开始书写,仿佛你已经知道答案般地书写。一点一滴地,顺着这种有意识的记录,你可能会逐渐地发现自己开始能够听到你内在声音想要说出的指引。[14]
意识内工作永远都必须与练习太一造物主的临在相关。进入智能无限的门户时,我们也永远都会朝着造物主的意识努力提高觉察力。我们的意图是穿透我们日常生活意识的表层,好进入门户,变得更全面地觉知、更像十足的大我游戏玩家。
我们以「冥想」,即一种练习神之临在的直接尝试,开始探讨与门户一同工作的技巧。我们讨论的第二个技巧则是祈祷,这是我们通过表达我们这一边的「持续对话」——借由建构内心的话语或是大声说出来——而练习与神同在的方法。在第三种技巧当中,我们仍然会练习神的临在。但是我们会以更有组织的方式去做。
持续做记录或是在日记中写下一个人的想法与故事,就像书写本身一样是个历史悠久的做法。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可能有定期写日记的习惯。但是长大成人之后,生活紧追在我们后头,我们往往会停止写下每日的想法、对话与事件。
作为一个成年人,当我的行程太紧凑,以致于无法沉浸于写下既长又多料的信件时,我便回到这种非灵性导向的记录方式。我决定在网络上留个博客,我称之为「卡米洛特日志」(Camelot Journal)。卡米洛特(编注:Camelot据说是传奇亚瑟王的主要城堡),是我们给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市郊区自家宅院取的名字。这日志旨在让我们工作上的许多朋友跟上我和爱/光研究中心的目前进度。
在门户主选单上的灵性导向的日志,是想要与造物主——或者「智能无限」,如星际邦联有时对造物主的称呼——沟通的对话式日志,跟传统上的日志并不相同。这样的记录至少有三个焦点:写下我们的梦、记录我们阅读启发性资料时最喜欢的精华句子,以及我们企图与造物主对话的内容。
第一个焦点是我们的梦境。星际邦联指出,我们的潜意识心智与灵性的建议有连接,而灵性的建议则独立于我们的显意识之外,它在我们的梦境中向我们倾诉。
为了维护梦境日志,去找一本笔记簿和一只笔,或使用你的电脑。在笔记本或是笔记型电脑上方点个小灯,或是用手电筒当作光源。当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选择和自己的梦境一起工作,我们会想要让光源昏暗,这样比较不会意外地醒来。
一旦我们成功地写下梦境的大意,我们可以想一想梦的内容,最后开始发展出对自己梦境象征模式的认知。
坊间有许多解梦书可供购买。我没发现哪一本比其他的更特别突出,不过多读几本这类书可以帮助我们更了解梦境的语言。举例来说,当我们从几个来源都读到飞行梦可能具有灵性的意涵时,那么在我们有了「飞行的梦境」后,就可以暂定假设这种梦境的一般意义。
我们愈熟悉自己梦境的世界,便能从每晚的梦境中接收更多的讯息。这是一种了解自己,进行意识工作的有效方法。
另一种灵性记录的方式则是写阅读日记,许多人喜欢这种方式。对于我们中此时正在觉醒的很多大我游戏玩家们,阅读是我们(觉醒)过程中重要的一部分。持续写阅读心得时,我们可以简单地写下从书中引用的那些既吸引人又具启发性的片段,或者,我们也可以写下在阅读时延伸出来的想法,在日记里仔细地思考这些东西。
这种方法感觉就像我们在阅读的帮助下,持续地进行心灵对话,而不是迅速地读这么多的资料,以致于所有的概念都在一起赛跑似的。
而第三个重要的技巧,就是Q’uo群体在本节开端的引述中所探讨的。它是我们先前提过的《与神对话》作者尼尔·唐纳德·沃尔什创造这一系列丛书的方式。在这个技巧中,我们大我游戏玩家需要在写作时放下自我意识。我的祖母娜娜·玛莉安(Nana Marian)把放下注意力称为「让脑子凹陷在中间」,可真的抓住了这技巧的精髓。
有些大我游戏玩家可能会花上一些时间,让自己能够写下来所接收的讯息,因为在写下我们的问题后,很容易就会忽视掉那些来到眼前的微小而模糊的概念。然而,如果大我游戏玩家如实地设定他们的意图或是提出他们的问题,接着立即写下下一个来到头脑中的思维,这个技巧将是有效的。既然我是个神秘派的基督徒,我自己会持续用这种记录方式,从我个人的指导系统,也就是圣灵那边,得到每日的福音(编注:卡拉老师的《每日箴言》(A Book of Days)就是以这种方式写成的)。我已经发现这是一种非常有帮助的技巧。
在使用门户的方式上,让你的选择反映出自己的偏好,而不是你老师的偏好。对一个求道者有用的方法可能对另一个求道者毫无作用。去实验一下,并且在进行的时候玩得开心吧!
信心的发展
信心要求你跳下已知事物的悬崖,进入未知的半空中。在半空中,探索的灵魂决定启动他的渴望,并且以渴望来刺激他的探索工作。因此,为了方便起见,我们称呼这样的灵魂为「行家」,该行家脚下唯一的坚固基础就是自我的知识,他是谁,为什么他会进入求道过程,他为何而活,又愿意为何而死。那即是一个灵性探索者所站的地基:不是物质的地面,而是存在(being)的地面。[15]
根据圣路加福音记载,门徒对耶稣基督这么请求:「求主加增我们的信心!」而耶稣回答:「你们若有信心像一粒芥子,你就可以对这棵桑树说:‘你要拔起根来,栽在海里。’它也必听从你们。」[16]
一粒芥菜的种子大约有一毫米大小。耶稣描述它是所有种子中最小的类型。播种之后,它会花上三到五年的时间长成跟某些树木一样高大。在种子的基因编码里已经设定了这种植物的成熟模式,那么,它的信心就在那里。
我们本身是由父亲与母亲混合的种子长成的。先从微观的角度去看,我们从原本受精卵加上精子的重量,长大成人已经是原来重量的数百万倍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体都是活生生的信心验证。我们的父母不知道如何让我们「长大」。我们身体的信心就是基因铭刻在种子上头的成人样式。
我们把身体的机能视为理所当然。我们不晓得怎样使心脏跳动。我们对如何呼吸毫无显意识觉知。数十亿个化学作用与反应创造了我们持续的人生与健康,而我们的显意识心智却对此几乎一无所知。然而,我们在这里以完美的信心过着现在的生活,相信我们的心脏、肺脏以及所有其他错纵复杂的身体系统都在神奇地运作着。
那么,相信我们那个非肉体的部分——我们的心智、情绪、能量体与灵魂都功能正常,这很合乎逻辑。这些特质也隐含在种子里头,长成我们每一个人的样子。我们的智力与意志都不错,是我们天性中良好与有用的部分。我们的灵魂本质囊括在能量体之内,就跟我们身上的其他设计一样优秀。
然而,当我们遇到麻烦时,我们很难相信自己面对的一切都很好。外在世界的景象使我们焦虑不安。我们看见周遭的世界有动物掠食者猎食其他动物,而人类掠食者则寻求建立他们的统治权。
在这个狗咬狗的外在世界中很容易感到恐惧,所以会把能量耗费在努力维护安全与保障上。在扁平的小我人生纸上游戏上,大多数的安全考量包括了寿险、汽车险、住宅险,以及找到一份提供优渥薪资的工作。这没什么不对。我们的共识实相建议有责任感的成人要谨慎。所以在我们的价值体系里,我们希望能对自己负责任。
不过,星际邦联建议我们大我游戏玩家追求在更大的大我纸上游戏上面活出自己内在的生命。在这个心智与情感的环境中,我们的状态与关注明显地与扁平的小我纸上游戏不同。
我们的状态与灵魂有关,而非身体;一个存有的生命是永恒的,并不受限于一辈子。我们关注的是,在人间的这一生中像灵魂一样活出我们想过的生活。成功之于大我游戏玩家,并不是靠温饱、安全的工作或任何物质条件来衡量的。我们的成功是用「我们保持心胸开放的程度」和「我们有多愿意选择基于我们——以无条件的爱来服务造物主与人类同胞——的渴望而行动」来衡量的。
我们地球的文化不支持这些选择。我们不会收到说人生是「遵循无条件的爱」的社会指标。所以,活出有信心的生活是留给我们大我游戏玩家的东西,当作是一种选择。
什么是信心?我们可以用Ra群体的「正面的纯粹度」(positive purity)[17]来定义之。与其说是纯粹的行动,不如说是纯粹的意图。我们选择按照自己最高、最好的理想而活——该理想是我们通过领会自己的本性作为创造原则的一部分而发展出来的。我们想要以无条件之爱的意识,也就是太一造物主的意识来活出自己的人生。
所有关于信心的理想都是看不见的。而我们从努力奋斗过的经验知道,我们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败,才能达成这些理想。我们的人生经常出其不意地袭击我们。我们频频搞错状况。而事情有时候会像灾厄一样降临到我们头上。所以我们要怎么「保持信心」呢?
我们笃定地抱持信心,却没有任何客观的证据,就像是《无为而治》(Being There)这部电影的主人翁乔西·葛尔第尔(Chauncey Gardiner)说的:「只要根不断,一切都好,在花园里一切都会很好的。」[18]
好莱坞编剧乔治·希顿(George Seaton)略有不同地说:「信心就是常识告诉你别去做的,但你却深信不疑的东西。」[19]
基督教思想家奥斯华·章伯斯(Oswald Chambers)说:「信心是蓄意地信任上帝的秉性,你可能无法在这个时候了解祂的做法。」[20]
马丁路德·金恩牧师说:「信心是当你还看不到整个阶梯之时仍然踏出第一步。」[21]
而圣保罗则把信心定义成:「就是所望之事的根据、是未见之事的证明。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借神的话语造成的。」[22]
这把我们带回耶稣的声明,如果我们有一粒芥子的信心,就能叫桑树移动。他的意思是说,作为灵魂的我们被编码了与造物主的牢固联结。与造物主同在,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对非大我游戏玩家的人来说,信心令人困惑。智力,在未被灵性探寻所告知时,看不出有任何证据能显示出「选择过有信心的生活」是明智的主意。相反的是,这样的头脑只会看到无穷无尽的危险。当设想那些看似的灵性问题时,头脑会害怕自己不能继续存在。头脑害怕死亡,所以到宗教的教条里寻找一些保证——在不可避免的死亡之后,生命仍能继续。对许多依然在沉睡的人来说,跟随这样的教条指示是另一种保险。
星际邦联的资讯建议,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要远离任何这类的认知,并且释放所有的恐惧。我们的关切重心已远远超越了肉体的死亡。我们不怕死亡。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从自己的黄色光芒,也就是我们在人间这里享受今生的化学身体,移动前往靛蓝色光芒,也就是我们投生与离世都会经过的光体,我们知道那死亡不过是转变的阶段。
即使是最棒的大我游戏玩家偶尔也会很容易害怕的!因此,我们大我游戏玩家永远都对建立信心、增强信心感兴趣。不过我们选择练习太一造物主之临在,对于增强信心也很有帮助。栖息在无条件之爱的意识里,我们会变得无所畏惧、放松、平静与强壮。
当我们起而行,在我们做的事情与选择上表达无条件的爱,我们就像个灵魂般发展与成长,直到我们成为一个在形而上或灵性上成熟的人,我们的根深植在无条件之爱的基础里,我们延伸出服务、感激、感谢与赞美的枝叶,高耸直入天际。
你记得苏格兰小说家詹姆斯·马修·巴利的故事《彼得潘》 里头的小仙女叮当 (Tinkerbell)吗?在一幕著名的场景,叮当快死了,但是若有足够的人相信小仙子存在,她就会活下去。演出这角色的人对观众席里的小孩恳求支持她,要他们大声地说出:「我相信有小仙子!」并且鼓掌。
我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这出戏。那时年轻又生气勃勃的玛莉·马汀(Mary Martin)饰演彼得潘。当她大叫:「为叮当拍手。」我也尽全力鼓掌。当我一再重复地说:「我相信有小仙子!」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随着我不断鼓掌,在舞台上照着她的聚光灯从非常黯淡,开始变得愈来愈亮,直到叮当再一次像以前那样飞起来为止。
身为大我游戏玩家,我们每一个人都同样地为自己内在的叮当仙子拍手。我们相信我们的灵魂也是无法被摧毁的。我们相信爱、相信自己本身就是因爱而生的。我们为什么会相信?就绝对的证据而言,没有理由。没有什么是头脑能接受的。我们相信只因为我们相信。然而,如果我们去找,我们能在身边自己所仰慕的人身上找到关于信心之正确的例子。Hatonn说:
让我们瞧瞧一个人面对一只老虎、一只狮子、一头掠食者的状况。当掠食动物即将吃掉它的猎物,也就是这个人,他还抱持信心认为一切都好,真的好吗?这个猎物怎会笨到相信有什么东西超越吃与被吃、杀与被杀、以及在逆境中奋斗呢?这样的存有一定相当地愚蠢。
然而,正是那些愚蠢的存有在你们记载的时代历史中,穿越许多个世纪,依旧发光发热,如烈火般照亮史册,直抵人类内心深处。那些付出爱并且把自己交付给别人的人,不管外在世界的情况如何,那些以绝对完美的爱去行动的人,他们带来的闪耀记忆迄今仍鼓舞所有求道者。[23]
索伦·齐克果在他的书《焦虑的概念》(The Concept of Anxiety)里,写到了这个跃进信心的生活的不合理选择。[24]他注意到这种跳跃是循环论证的,那就是,一次信心的飞跃乃是由信心打造。我们建立信心的方式就是仿佛充满信心地行动。记得我的主管吗?我一开始不喜欢她,但是之后我决定表现得像是真的喜欢她。我为了能够去爱她而营造了空间,然后很快地我也做到了,我能够完全真诚地很爱她。
信心也是如此。我们在自己的生命与心中为信心腾出空间,行动得就像是我们拥有信心。这变成一个习惯。我们的记忆很快地就充满了主观的「证据」,支持我们的信心运作。当我们觉得信心从内在涌出来,信心于我们即是真实的。
我们永远能选择活在信心或是活在恐惧里。在每一次充满挑战的情况下,无论是生病、关系破裂或失业,抑或是没有明确理由袭击而来的沮丧,我们都可以选择自己的反应。
那些住在扁平的小我纸上游戏的人会以恐惧反应,被「担心会发生什么」而困住。我们大我游戏玩家则会练习把自信与信心当作反应的艺术。我们大我游戏玩家通过意识内的工作发展出来的主观证据,可能看起来不合逻辑,却在艰难时刻支撑我们。我们知道在自己的花园里头,一切都很完美。我们知道我们的根基就在造物主里面。我们晓得我们是理则(Logos)的孩子。我们晓得我们都是爱的造物。
[1] Q’uo群体于2000年3月19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 Ra群体于1981年2月9日在第二十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3] 根据www.dictionary.com 的解释,这个字有结实累累或是肥硕丰饶的意思。
[4] Q’uo群体于2007年10月27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5] 此书已有中文版面世,想印出这本十九页的英文书,可到以下网址:www.practicegodspresence.com/brotherlawrence/index.html(失效)
[6] 这段引文出自于劳伦斯修士在以下网站的原文:www.practicegodspresence.com/reflections/the_closer_walk.html(失效)
[7] 同上。
[8] 乔埃·哥德史密斯(Joel S.Goldsmith)这本书于1958年由纽约的竖琴手(Harper)出版社发行。
[9] 这段引文出自以下网站:www.spiritsite.com/writing/joegol/part12.shtml(失效),这里提供了哥德史密斯作品的文章摘录。
[10] 这句前述的简短祈祷文来自无名氏通灵而来的作品《新典范手册》(The Handbook of the New Paradigm)。
[11] Hatonn于1974年5月8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2] Q’uo群体于2001年10月7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3] 这里是《圣公会教堂使用的公祷书》(TheBook of Common Prayer according to the Use of the Episcopal Church),在1979年由纽约的教堂赞美诗法人团体(Church Hymnal Corporation)发行。
[14] Q’uo群体于2003年11月13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5] Q’uo群体于2006年9月3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6] 出自于圣经的路加福音第十七章第五、第六节。
[17] Ra群体于1981年10月21日在第七十三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8] 这段话出自于www.imdlb.com/title/tt0078841/quotes(失效)。这部电影讲述一个不识字的失业员丁,阴错阳差变成美国政经界重要人物的讽刺故事,主人翁乔西·葛尔第尔(Chauncey Gardiner)的名字是由Chance the Gardener(名叫机会的园丁)延伸而来的。
[19] 这段引文出自于以下网址:www.faithexist.com(失效)
[20] 同上
[21] 同上
[22] 出自于圣经的希伯来书第十一章第一节、第三节。
[23] Hatonn于1991年2月3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4] 出自于1980年由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的索伦·齐克果作品《焦虑的概念》 。
Translated by 爪子
翻译出处:http://llresearch.org/library/living_the_law_of_one_chinese/living_the_law_of_one_chinese.aspx
英文出处:http://llresearch.org/library/living_the_law_of_one_the_choice/living_the_law_of_one_the_choice.aspx
欢迎长按下图关注一的法则
(公众号: thelawofone)
这里会分享最近翻译的新资讯。
(在线阅读一法:www.lawofone.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