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文集 - 亚伦与Q’uo对话之二十一、二十二:活出灵性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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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Q`uo对话之二十一
1993年9月26日
主题摘要:转向内在会揭示出在终极实相中不存在行动者与接收者。帮助可以在没有感知到分离的情况下被提供。灵魂暗夜是启蒙的开端。恐惧是一个幻象,它可以像气球一般被我们的觉知所刺穿。谈论了无价值感的起因及处理它的方法。我们可以从内在读取基督意识的资源。
(这次集会之前有一段调音和冥想。)
(芭芭拉传讯)
亚伦:我是亚伦。大家早安。我想要跟你们分享的是,昨天晚上伴随你们的喜悦聚会,我是多么享受那股从这个房间升起的、生气蓬勃的能量啊。你们有些人忘记了欢笑也是灵性道途的一部分。我们被请求来打开这些阴影。欢笑是最有效的方式之一,正如喜悦和轻盈。该轻盈是伴随着深深地分享你们的能量、并在轻松愉快中对另一者打开你们的内心而到来。
在我所知的其他层面中,没有一个层面的存有们会跟地球层面的存有们一样地限制自己的轻松愉快,即那份天然的、属于自身之光的轻松愉快。这是你们的分离幻象的一部分。因此,感受并分享你们的喜悦,这对作为你们的灵友的我们是非常美丽的。
昨晚有许多问题被提出。虽然我们理解每个问题对寻求者的重要性,但我们[Q’uo、我自己、还有我们由之传讯的那些实体]达成的一致意见是,最好去维持最开始的问题焦点:“什么是灵性道路?我们如何活出它?”
我们在这些特定集会中的时间不是无限制的,因而我们无法回答你们每一位心中的所有问题。既然如此,把我们自己限制在那些最初吸引你们来到这里的问题上,这感觉起来对整个团体是最适当的,因为我们远远没有完全覆盖那个主题。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认为其他问题没有价值,而是我们必须在一个不同的空间/时间来回答它们。诸如关于死亡以及何事会发生在死后之类的问题在一个周三晚间是容易被回答的。[1]
[1] 原注:更多信息,请洽深泉冥想及灵性探寻中心,3003沃什特诺大道,二号房,安阿伯,密西根州,48104,www.deepspring.org。
我脑海中的一个想法是,在一场未来的聚会中,我们可以不从一个明确的焦点开始,而是单纯作为带着问题的好奇寻求者而聚在一起。我们就能够探索那条路径了。
接下来,Q’uo和我首先想要继续我们对“什么是灵性道路以及我们如何活出它来?”的一些讨论,更多地回到“它是什么?”这一问题,接着回到第二部分:“我们如何活出它呢?”
谈到那些提供自己作为你们生活中的催化剂的特定扭曲和混淆,我们带着许多宗教偏向而聚到这里。我并非以一种负面意义来使用偏向这个词语,而只是从宗派或信仰的意义上来使用它。一个偏向可以被视为一个弯曲、一个在清澈的光流中的弯曲,诸如光线在击到水面时所造成的那种弯曲——光被水体所弯曲,所以它在眼睛看来似乎是其中有个弯曲一样。你们的个人价值、体验及信念充当着那道真光的偏导器,于是那道光的表达就会被个体化转变为你的个人偏向。
你们的宗教派别不应被误认为与一条灵性道路是同义词,毋宁说,它们是你们用来帮助自己走在自己的道途上的工具。在这个世界上有数百种不同的宗教信仰。我们不想望偏袒某些宗教信仰高于其他宗教信仰。它们全都具有价值。甚至是那些已经在某些方面被视为负面的宗教信仰也对寻求者提供了一种价值。
时间限制使我们无法谈及你们文化中各种各样的宗教派别,而且它们与你们也没有关联。我们在此所拥有的这个团体,其宗教理解主要是犹太教与基督教以及佛教的。你们之中有些人已经受到印度教或苏菲教派,受到伊斯兰教,受到美洲土著文化与信仰的影响。这些教派所具有的价值并不更少。
我选择主要谈及——让我们甚至不要称其为犹太教与基督教,而是——基督教以及佛教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两个宗教的实质能被简化为属于仁慈与智慧的这些品质。作为这两个信仰当中的大师的那些存有,已经在你们的心/意之中成为了仁慈与智慧的化身。
如果我们检视其他信仰,我们将会发现其他宗教的溪流。我们将会发现这些信仰在仁慈与智慧这两个品质中找到了某种平衡。犹太教,在其最纯粹的形式中,做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平衡。印度教则较多一点地倾向于爱的品质,而较少一点地倾向于智慧的品质;苏菲信仰也是一样。美洲土著传统达到了一个漂亮的平衡。
当我们谈到平衡时,请觉察到一个平衡无须是50/50。你们每一位都已经投生转世如此多次了,你因那种对你内心最有说服力的事物而进入你的宗教偏向中。
仁慈是鸟儿的一只翅膀,智慧是另一只翅膀。(或者)称其为智慧与悲悯,智慧与爱。没有两只翅膀,鸟儿就无法飞行,然而总有一只翅膀是较强壮的。仅仅凭借信心这种品质,人们可以找到解放。仅仅凭借“被精确精细调音的、觉醒的智慧”这种品质,人们可以找到解放。你是否看到过只用一只翅膀使劲飞翔的鸟儿,另一只翅膀至少为了平衡而伸出去?
你的灵性道路把那些你在其中找到个人平衡的途径摆在你面前。这里没有对或错。一个实体无法提供这样一个菜谱:17%的这个东西,19%的那个东西,3%的这个东西,如此等等。你以什么而开始呢?太酸的炖菜可能需要更多的糖。太甜的炖菜可能需要更多的柠檬。
所以,你得知晓自己,知晓你的力量,品味这些力量,并以它们为基础来发展,但也不必害怕去知晓那些缺乏力量的地方并乐意于强化这些虚弱的肌肉。一位仅仅强化他的肌肉的跑步者将会在一场比赛中喘不过气来。一位对他的呼吸和肺活量进行锻炼却忽视肌肉的跑步者将会遇到腿部的痉挛和无力。然而,一位跑步者可能知道她的双腿的巨大优势,还知道这就是将会让她在比赛中领先的事物,所以她明智地加强她的肺部,这样当腿部真的猛冲并奋勇向前的时候,肺部就可能经受比赛的考验了。
你们需要在自己身上强化什么呢?你的弱点是什么呢?强化那个让你感觉起来最自然的部分、那个最深深吸引你的部分,这总是较为容易的事情。但我恳求你们察看自己的那种抗拒——对于“强化那些较难强化的部分”这件事的抗拒。
所以,这些属于慈爱、仁慈和悲悯以及属于智慧的道途是什么呢?在这个周末的某个时间[2],我谈到过使用心智来驯服心智,以及使用智慧来驯服心智。当我在这里说到心智时,请记住我不是指大脑,而是指心智/心性(mind/heart)的全体。
[2] 编注:见《亚伦与Q’uo对话之十九》。
我想在这里谈谈佛陀和被知晓为耶稣的实体,这两位基本老师的故事以及他们的教导。我已经从自己内心、从我个人记忆中跟你们分享过许多有关这位存有(耶稣)的故事;在这些故事所发生的那次人生中,我是个贫穷的牧羊人,而且认识这位在肉身中的存有并知道他作为老师是如何深刻影响我的。在那些记忆中最主要的是关于下述内容的故事:他对众生深深的慈爱,他深沉的谦卑感,他不愿看到另一位存有受苦;不过他的行为仍被与智慧调和在一起。
我已经跟你们许多人分享过,在我妻子去世而我感到心碎之后不久去拜访他的故事。我当时所是的那个存有在路上受伤了,我的一条腿断了。我知道他有能力治疗它,但他在他的智慧中看到,我那条断了的腿并不需要治疗,而我的心需要疗愈。起初,我对他生气。我说:“我必须回家。我有孩子和羊需要照料。”“不,”他说,“你儿子可以照顾羊,你的邻居和家人可以照顾你的孩子。你必须待在这里直到你痊愈。”在我的无知中,我以为他的意思是要等到我的腿痊愈,并且我觉得他拒绝给我治疗。但我不得不在那里留了几个月,同时受到精心照顾,从一个地方被带到另一个地方,受到喂养,而且我的灵魂受到滋养,直到我内在那种深深的悲痛已经痊愈并且我准备好了回家成为我家人的母亲和父亲。
所以,在他的仁慈中,他并不是感情脆弱的。它被与智慧调和在一起。但他的确进行治疗,因为当他有能力减轻痛苦时,他无法忍受看到另一者受苦。
对这个故事的平衡是一个关于佛陀的传说。这不是我的个人记忆,而是一个已流传到我这里的故事,并且它在佛教故事的文献中是为人们所知的。一位妇人的年幼孩子死了,因为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心碎了。佛陀和他的追随者在附近宿营。有些人对她说:“他可以帮忙。”所以她将孩子带到佛陀那里说:“主啊,你能使他苏醒吗?”佛陀看着这个死去的婴孩,仅仅对妇人说:“我可以帮你,但首先你必须出去找一种特定的香料[这种香料在印度的那个乡村是人们熟悉的]。你必须给我带一小撮这种香料。”妇人说:“喔!这个简单。”佛陀说:“有一件事情。它必须来自一个还不知道死亡的家庭。”
这位妇人被“她可能帮助这位死去的儿子”这一愿景所激励,接着她便出去敲了一扇门,她问道:“我可以要一些这种香料吗?”他们说:“哦,当然可以。”“但,”她说,“它必须来自一个还不知道死亡的家庭。”“抱歉,”他们说,“我们的叔叔上个月在这里死去了。”她敲了下一扇门。他们说:“当然,你可以拿这种香料。”“但它必须来自还不知道死亡的一家人。你们知道死亡吗?”“是的,”那位妇人伤心地说,“我们女儿上周死在这里。”……“你知道死亡吗?”“是的,父亲去年去世了……”“是的,祖母三年前去世了……”“是的,婴儿在出生时夭折了……”“是的,母亲在生孩子的时候死了……”“是的,父亲被淹死了……”如此等等。这一整天,妇人敲了一扇又一扇门,直到她终于懂了:死亡是生命连续体的一部分。我们无法改变死亡。我们必须向它敞开我们内心并继续前行。
当夜幕低垂时,她回到佛陀那里,她的泪水干了,她的心打开了。她最后一次抱了她死去的儿子,跟他告别。接着,佛陀帮助她将他安葬,也可能是将他火化了。这位妇人接下来(被)授证成为一位佛教尼姑,并成为佛陀的一位追随者,以便通过她新得的智慧,她可以与他人分享。
在这故事里,什么是“仁慈的”?通过教导关于生与死的连续体以及由“紧紧抓住那无法被抓住的事物”所带来的苦痛,由此帮助这个妇人结束她的苦难,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较不仁慈呢?或许这个孩子的出生及死亡单纯是作为一个礼物而被献给这个妇人的,以助她完成这个学习。我们凭什么来评判这件事呢?
我想让你们看到的是,仁慈之路包含着智慧,智慧之路包含着仁慈。不过,每一条道路都会在一个方向或另一个方向上占有优势。你们当中那些受到基督吸引而将其作为灵性导师的人,更直接地被吸向这些有关慈爱、仁慈、宽恕的教导。那些更受佛陀吸引而将其作为灵性导师的人,则被吸向这些有关“由仁慈所调和的智慧”的教导。
这在你们自己的生活中意味着什么呢?你们每一位都有一些优点和弱点,所以,执着于你的优点、然后隐藏弱点并因此失去那个丰富你自己并扩展你的道路的机会,这是容易的。当仅仅存在对智慧的坚定遵从、而该智慧却没有被仁慈和悲悯所调和,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存在着某种对于仁慈的恐惧、某种对于“让你的心为你说话并跟随来自那颗心的低语”的恐惧呢?当仅仅存在对“心之教导”的遵从,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存在着某种对于下述假设的恐惧呢——若一个人进入到智慧中,此人也将进入到“概念性的心智”之支配当中——一种对于“头脑无法引领、头脑只是一个工具”的觉察呢?
你们有时候也许会摆荡到相反的极端,也就是说,有些人在前几世已经误用头脑并遵循它的支配,同时又排除心之讯息,而现在则已经对这种做法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以至于你们已经摆荡到相反的极端,反之亦然。
在你们[作为人类]的存在之完整性中,你们被赋予了这个美丽的心智/心性组合。它们是一体的,而非两个事物。你们同时被赋予了深入的智慧以及爱的能力。我可否向你们提供以下挑战:为你们自己找到合适的平衡,并看看恐惧在何处阻塞了这个平衡?
我想借由稍稍更进一步地讲述相对性与终极性的练习以及那个来到它们的交叉点的过程,来扩展这个“心性/心智”、“智慧/悲悯”的话题。这个交叉点并不完全等同于智慧与爱的交叉点。所有的相对性练习都不(单单)是心性的练习,而且所有的终极性练习都不(单单)是智慧的练习。它们同时是这二者的一个混合体。但我想要确保你们理解我所说的相对性与终极性练习是什么意思。
你们面对着遍布你们整个世界的巨大苦难。你们当中那些有觉察且又开放心轮的人,顺应于你们周围苦难的需要,拥有着深切的渴望去工作以减轻那苦难:那属于饥饿者、无家可归者或者遭受严重疾病或困苦的人们的苦难;那些属于地球的苦难——被污染的河流和湖泊、濒临消亡的森林、濒危而濒临灭绝的动植物物种。你知道你必须对这苦难敞开你的心,并以你所能够的任何方式致力于减轻苦难。所以你参与到了这些相对性的练习中,兼有诸如冥想和祈祷之类的灵性练习,以及诸如志愿把你的时间用于帮助他人之类的准灵性练习。当我说“准”(quasi-)的时候,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它在任何方面上较少算得上是一个灵性练习,只是说一个是向内移动,而另一个则是把能量向外延伸到世界中。它们都是重要的。除非一个人深深地进入冥想性的空间之中——在其中,此人认出自我在行动、在提供其能量的过程中的空无性——否则此人就可能恰恰借由自己帮助他人的工作而使自我固化,因为这里有了一位行动者和一位接收者。如果我正在帮助你,那么我们是分离的。只要我们是分离的,我可以在不试图去修正你、在毫不执着于修正你的情况下服务你吗?
正是那些内在练习,特别是冥想,帮助穿透了那个坚固的我,引入智慧的面向——在终极层面上,真的没有行动者或接收者,真的没有需要被完成的事情。这就穿透了帮助,并允许帮助在没有帮助者或接收者的情况下被给予。
帮助者的获益不是与接收者的获益一样多吗?如果我正在挨饿而你给了我食物,当然你救了我的命,但我接收你的礼物这件事给予了你什么呢?只要你还视自己为修正者,你就固化了小我并阻止了你进入智慧深处。或者你是那位带着深深的智慧与一颗封闭的心的存有,否认这个相对层面上的苦难实相?这里有没有可能取得平衡呢?
在深信业力的亚洲传统中,流传着这样的故事:有些孩子在一艘船上落水了,而他们不会游泳。没有人伸出手来帮助他们。其教导单纯是“这是他们的业力”。他们挣扎、喊叫着,结果淹死了。什么样的心房封闭的存有可以允许这样的苦难?这里发生的否认是什么呢?
终极而言,我们不对另一者负有责任,因为不存在另一者。我们全都是一。但该智慧心智也看见我们全都始终对这个一负有责任;并且,如果这个一的某个延伸正在溺水,那么它自己的手必须伸出去救它。智慧必须总是被悲悯所调和。悲悯必须总是被智慧所深化。
你们自己在这里的偏向是什么呢?为了最佳地活出这个十字架中心——该十字架由智慧与悲悯心智或仁慈、由爱的心智与智慧心智、由相对实相与终极实相所构成——你们最需要在什么方向上打开自己呢?把它视为一个在其交会处有个小圆圈的十字架。你可以在十字架的水平轴或垂直轴上歇息,但你能够将自己保持在该圆圈之中吗?
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感谢你们把你们的想法赋予这个主题,并就“你们如何才可能安住在那个圆圈之中”而挑战你们自己。我现在把麦克风传给我的兄弟/姐妹、挚爱的朋友,Q’uo。这就是全部。
(卡拉传讯)
Q’uo:我是Q’uo。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中问候你们。获得允许将我们的振动与你们的振动调和起来,同时被请求与你们分享我们的想法,这是个大大的祝福。一如既往,我们请求我们的话语承受你们个人辨别力的筛选,因为我们时常是错误的,而且不会将我们自己呈现为任何最终的权威,而仅仅是那些具有相对更多经验的实体。
如同名为亚伦的实体已经说过的,在“一个实体的内在组成是如何配置”这方面,获致一种自我觉察是好的。不论是心的途径还是智慧的途径更具吸引力,每一条途径都可被采用。每一条途径处处都与另一条途径交会。它们之间的不同是一枚硬币两面之不同;而且关于这枚硬币,一个实体无法拥有太多。不过,其供给在每一天都是崭新无限的,刚在无限智能之中被锻造好,并借由圣灵的恩典之手被自由地撒入到每个清醒意识中。
你们之所以需要这份爱与智慧的吗哪,是由于那面降临在第三密度实体身上的罩纱的环境,这将每一位寻求者留在一个相对黑暗且被隐约照亮的环境中;该环境已被称为死荫之地。不过,内在的灵性仍然处于月光照耀之下,而且这条灵性的小径是这样的:在其上,美德必须被小心谨慎、充分详尽且带着极大耐心地探查出来。这并不是无意的,而是被特别指定的情况。因为在这个杂乱无章的日常世界中——你们正在其中享受体验——天真熟睡的孩子们仍在玩耍、尚未觉醒于信心与服务之呼唤的美丽和奥秘。
在每位寻求者身上都有一段时期会周期性地重现,在此期间,寻求者会突然陷入到一种对于这幅月光照耀景象的主要觉察当中;该景象属于原型性的正在觉醒的心智[它同时是意与心]。这些是荒漠时期。在这些时期,痛苦可能看起来如此巨大,大到没有治愈或救赎[进入天真]的可能。不过这些是荒漠流沙——它们恰恰会冲刷掉那份已使寻求者陷入这个时期的痛苦。往下走入黑暗,体验灵性死亡、深刻且突然的死亡、缓慢而隐密的死亡——这些经验不仅仅在痛苦方面是丰饶的,而且在滋育新生的肥力上也是丰饶的。
启蒙开始于这个所谓的“灵魂暗夜”。当你[这位已觉醒的寻求者]穿行于这个月光照耀的时期,你逐渐变弱(drop away)或精确地开始这样的过程,以便你最深的渴望可以被跟随。当你从这深深的黑暗中浮现出来,你的崭新且蜕变过的存有就能够看见更多的光、更多的美、更多的意义和更多的爱了。接下来,阳光再次是你的——因为你是一个崭新又天真的小孩——并且,你与兄弟姐妹们一起打赌、嬉闹、欢庆的时候到了。不存在单单一种灵性心境,不存在单单一种最佳情境;毋宁是,这条道途蜿蜒进入最光亮之处与最至暗之处,进入至乐与日益增加的智慧之中,也进入最深刻又忧伤的未知之中。
你一直都存在,你将永远存在;然而不是你、而是爱把你[爱的一片火花]送入物质显化中,这样,带着你自己奇特与独一无二的各种变貌,你可以体验并处理那个经验,同时创造你独特的美丽、你独特的经验收割。随着造物者收集越来越多的体验进入祂自己,变得越来越丰富地为祂自己所知,那么,造物者是多么丰富呀!你无法离开这条灵性道路,因为所有体验都将被寻求知晓祂自己的太一无限造物者感激地收集起来。
此时,我们想要把麦克风转给名为亚伦的实体。我们是Q’uo。
(小组暂停并一起加入到歌唱中。)
亚伦:我是亚伦。现在,我想要处理一些在昨晚被提出的问题,特别是涉及下述内容的问题:这个地球层面的催化剂,以及“我们如何带着爱走这条道路?”
这里有两个不同议题。其一是:“什么是爱,什么是恐惧?”当已经确定了什么是爱,我们如何选择爱呢?即使我们认出了恐惧,什么会把我们推入恐惧的扭曲中呢?
当感觉到压倒性的恐惧时,你无法“应该”自己、强迫自己采取爱的道路。你会防卫自己,这对人类是自然而然的,而且这样的防卫如此经常被认为是一个恐惧的行动。但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而行动也可能是一个爱的行动。因此,问题不那么在于你做了什么事,而是在于:“在那些行为或言语背后的主要力量是什么?”当你聚焦于那些已经存在的爱之动机时,它们将会被反映在行动中。
目的并不证明使用力量之手段的正当性。若我们将要选择爱,我们就必须始终如一。当没有恐惧时,爱对你们是自然而然的,并会变得显而易见。你们不需要在自己身上创造爱。它已经在这里了。恐惧阻塞了爱。那么,我们并不是注视着恐惧和爱这两条道路而说:“我将选择爱”,即使我们吓得发抖。毋宁是,我们说:“这个恐惧是什么呢?”并怀有爱地关照恐惧,于是它消融了,而且爱便是自然而开放的。我不是在建议,选择爱不需要付出勇气和决心、奉献与能量;而是在建议,并没有强迫牵涉其中,只有一种爱的热望。
那么,你必须开始看见:你真正是谁;恐惧是个幻象;借由你真实的本质,你是爱。当你刺穿恐惧的幻象时,它会像一个被箭刺穿的气球一样自我毁坏;这支箭具备穿透性的觉察,在每一次恐惧显现时,这种觉察都看见恐惧的幻象,并坚定地拒绝陷入与恐惧的对话之中,却又不鄙视那个恐惧,而是在对它的存在的尊重中对它鞠躬,对它微笑,但又没有停留其中。
所以,我们如何有技巧地进行这项工作呢?有如此多的、我们可以查看的可能领域,以至于我们可能需要数周才能探索它的全部:关系、工作以及各条你的生命所引领你走过的道路。
我更喜欢查看那些——沿着这些涉及关系、工作、家庭、友情、学习、宗教追寻等等的路线——扭曲了你们清晰视野的基本情绪,查看两种似乎提供最大程度扭曲的具体情绪,并谈谈你们如何可能更有技巧地与这些(情绪)一起工作。
让我借由以下陈述开始谈论:你们拥有一个广阔的情绪范围,而它们基本上可被分类为恐惧与爱。在恐惧之内,有两种基本的恐惧类型:恐惧你将受到伤害,以及恐惧你的需求将不会被满足。对于“你可能受到伤害”的恐惧会引发愤怒情绪,指向可能会伤害你的事物。这是一种防卫。对于“你的需求可能不会被满足”的恐惧则会引发贪婪,有时候会被视为嫉妒或者紧握不放的愤怒和欲望;两者都是恐惧的衍生物。当然,有许多其他情绪,而且它们每一种都可以适用于不同地方。悲伤是爱与恐惧的一个混合体:既有一种对于“你的需求将不会被满足”以及“你将经由这个损失而受到伤害”的恐惧,也有一种深深的忧伤感——产生于对那个已失去的东西的爱。悲伤的一部分不是恐惧,而是你的爱之深度的一种表达。它并不把自身显化在“想望紧握不放”当中,而是一种对曾经存在于那里的喜悦之深度的表达[这喜悦与那个看起来失去的东西连接在一起]。所以,这里我们想要小心地不去过于严格地分类,不去简单地说:“这个是爱;这个是恐惧。”总是存在这两者的一个混合。
另一种情绪是无价值感,它已经在此被讨论过而且我们已经就此写过一些问题。这种情绪也是恐惧与爱的某种混合。我们之前被问道:“无价值感是否有遗传性?”不是。然而它以一种不同方式而具有承袭性。它受到文化制约,容我们说,并在你们社会中尤其普遍。去年,印度有一场西方佛教老师们与D.L.喇嘛的集会。其中一位老师分享了如下故事:小组成员围着桌子坐着,一位老师问道:“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那些真的觉得自己不值得且不够格的人怎么办?”[请记住这些人全都是西方老师,那里唯一的东方人是D.L.喇嘛和他的助理。] D.L.喇嘛有一点迷惑不解。他说:“你是指精神病院里的人们?”这群老师转过身来彼此对看,问该问题的人说:“不,这些人正围着这张桌子坐着。”
你们的许多无价值感是受文化制约的。一个人需要问为什么,不只问:“它为何发生在这个文化中?”还要问:“你为何选择投生到了一个“被制约进入无价值感之扭曲”的文化中?”
什么是有价值或无价值呢?你是神圣的。你怎么可能是无价值的呢?也许偶尔没有技巧、害怕或愤怒,你的心智偶尔会有点愚钝,并为你自己创造出虚幻边界——但无价值感?这个故事从何处而来?
另一方面,一个人也可能问:“如果没有无价值这回事,那么有没有有价值这回事呢?”没有二元性。可能有一者而没有另一者吗?终极而言,同样有价值也不存在。有价值是一个无意义的概念,因为所有的存有都是有价值的。只是你那二元性的概念式心智,创造了有价值和无价值的概念[使彼此处于平衡],并将你自己归类到一个或另一个范围,而将其他存有们归类到一个或另一个范围;通常,你会将自己归类于无价值的范畴,而将所有其他人都归类于有价值的范畴。
你是如何进入这种被扭曲的幻象模式的呢?为什么呢?让我们探讨一些在其背后的原因,也许可以作为一种方式来提供某种形式的自由、离开幻象的束缚。
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都是老灵魂,作为老灵魂的你们对于神性——对于那种完美的、无限制的光,你们可能称之为永恒、绝对或神,或者按照Q’uo的措辞,太一无限造物者——有一种非常清晰的理解。你称呼它为什么都没有关系。名字仅仅是个标签,用于指称无法被我们所给的标签所限制的事物。在提及这个我更喜欢简单地标记为神的事物时,我们每一位对于它意味着什么都拥有一种理解。
在这灵魂的暗夜中,我们看见这种能量的完美,以及我们自己的那些看似无用的、试图反映这个完美的尝试。我们绝望了。从这种绝望当中升起了一股无价值感。我们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充分跟那道光与爱[我们如此深深渴望的光与爱]融合在一起而感到绝望。我们对我们自我感知的限制感到绝望,并且我们害怕自己没能力超越这些限制,于是一种无价值感看起来几乎成为了我们道路的一个必要部分。为什么呢?
是的,在终极层面上,不存在无价值或有价值,从来没有过。在相对层面上,你必定会开始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并且,可被提供来协助那种学习的最佳工具之一就是无价值感的痛苦。
在此,我正在问芭芭拉,可否在某种程度上使用她作为一个例子。她曾经在一次冥想静修中花了数周时间,其间,她注视着自己内在残留的无价值感。当时我请她——在一个念头升起之际——使用那个我昨天已经介绍给你们的分析方法。例如,单纯看着那位在她身边、沉浸于冥想中的存有,看着那个有关她自身无价值感的念头之升起。
在这次静修中,有许多位资深的法师——我意指那些在她的传统中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师。所以,刚开始的几天,当她坐在这些知名老师身旁的时候,她脑海里升起了一种跟自己作比较的感觉。然后,她会注视那个念头:“这个念头是什么?它来自哪里呢?来自于我那旧有心智的无价值模式。”然后,我会请她问自己:“此时,在这个房间、正坐在这里的所有人,我们全部七十个人,这里有任何人是无价值的吗?没有。我是无价值的吗?不。我曾经是无价值的吗?不。那么,这样一种无价值感的升起是什么呢?”在询问这些问题的过程中,她可以理解,它是旧有心智处理一种分离感或孤独感——也许是一种因为她听不见或者某种其他不适而升起的愤怒——的方式,以及旧有心智向自我解释的一种方式。它是一种跟她的痛苦打交道的方式、一个属于心智的故事,似乎把她从对某种痛苦的直接体验中分开。她可以看见,相比于注视那种对痛苦的觉察,单纯穿上“无价值”的斗蓬一直以来是更舒适的。无价值感成为了一种逃避——逃避那个[与无价值感相比]相处起来更令人痛苦的事物。每当她在那一刻中注视那一点,带着对那一刻之感觉体验的赤裸裸感知而查看时,她都会清楚看到,无价值是幻象。然而,它还是像巨大深渊一般在她面前张开。
当她查看时,她可以洞察在过去世和这一世中她已经数百万次地上演那个过程。她开始将其视为一块光秃秃的、只是轻微倾斜的平原,一滴滴雨水落在了上面。无法渗入土地的一滴雨水便流走了,在地面上产生极其微小的痕迹。下一滴掉落在那道痕迹附近的雨水,便流入那道痕迹之中,更深一点地刻蚀了它。十滴雨水落下,你便有八分之一英寸的土地被磨损了……一千滴、一百万滴雨水落下,你便有一条河流,最终是大峡谷。
不过这全是幻象,一个凭着每次对幻象的相信而被增强的幻象。当它被清楚地视为幻象——看见从未有过无价值,这一刻也没有无价值——而且这个清楚看见的过程不是一小时或一天的过程,而是这静修期间一周接着一周深度冥想、持续正念的过程,突然间,某件事情就豁然明了:“这全是幻象。从来就没有无价值或有价值。我再也不必陷入这种状态了。它只是习惯,它跟实相无关。”有技巧或无技巧:这可能跟实相有关。耐心或没耐心,自私或慷慨:这些特质可能反映出我们心中的实际行动,但它们是无价值的吗?
你们必须一遍、一遍、再一遍地与这个过程一起工作,每次都刺穿无价值的幻象并看见它如何已经升起。一定要有一种勇敢的准备就绪,准备好处理那些已被无价值感伪装起来的情绪。[我将马上进入那个观念] 一定要有一种对放弃无价值感的准备就绪,这意味着要去碰触那种已被无价值感掩盖起来的更深层痛苦。它的奖赏是一种觉察:没有无价值或有价值,只有神。
那么,在芭芭拉身上发生的事情是,当智慧刺穿了幻象时,当仁慈调和了那种已导致对幻象紧握不放的痛苦时,有关有价值和无价值的念头单纯就停止升起了。该习惯被打破了。
我不是说她将永远不会再次体验到一种无价值感;而是说,在她离开那次静修之后,每当那种无价值感升起,它即刻就被清楚视为幻象,接着便自我解放……啪!气球破掉了,于是她就能够再次回到那种超越了有价值和无价值的清晰感知,并接着询问:“什么情绪引起了这种幻象?”接着有爱地关照那些情绪。
接下来,让我们看看无价值感会掩饰什么事物。有许多种可能性,而且我无法涵盖所有范围。我想要谈论两种最常见的。一种导致你们许多人进入一种无价值感的主要催化剂是:在你们童年早期的父母忽视或其他虐待。这不需要是极端的虐待。即便是被疼爱的婴儿也可能在凌晨三点钟面对脾气暴躁的父母。婴儿可能会感觉到父母在不同状态之间的差异:在一种状态下,父母会带着爱问候它,将它擦干,喂它食物;在另一种状态下,父母会在呵欠声中结结巴巴说话,因精疲力竭及睡眠被打断而感到一阵深深恼怒。在那个时刻,婴儿将会感受到爱的中断。当感觉到导向自己的恼怒时,婴儿经常会回报一种愤怒感。
所以,我们不仅仅谈论你们所称的虐待,而且还谈论随着婴儿或孩子的愤怒而发生的扭曲。小孩是无助的,而且完全依赖大人。它需要与抚育它的大人——不论是单个或是多个——形成一种爱的联结。它很早就学会了,当它带着愤怒回应大人时,大人时常对自身反应缺少充分觉察,也会带着愤怒而回应。
回到孩子这边:它需要被爱。这是它超越一切的需要。所以,它迅速地拾起这讯息:“我要做什么事情才能被爱呢?如果我按你的游戏规则行事,你会爱我吗?”这个游戏在每个家庭中都是不同的。在比较糟的情况中,小孩必须让自己成为一位真正的受虐者,并且它可以做到这点的唯一方式是否认自己的狂怒。它了解到,自己的狂怒与自己那种超越一切的“被爱的需要”是背道而驰的。它如何处理那个狂怒呢?如果小孩是对的并表达了那个狂怒,那么它就把自己逐出大人的接纳范围了;所以,大人一定是对的。
无价值感成为了一个孩子用来压抑狂怒的工具。它告诉自己:“这种虐待是我应得的。”因为下述可供替代的选择是无法想象的:“我不应受这种虐待,所以大人是错的,我必须反驳这个大人,同时把我自己放在其接纳和爱的范围之外。”这孩子单纯缺乏这么做的力量。
所以,无价值感就成为了抵御狂怒的盔甲。甚至在那些非虐待的例子中,相同的模式也是真实存在的,但更难以看见。小孩的确会对大人感到狂怒,而且通常不被允许去表达那个狂怒。它被告知:“你的愤怒是不好的。”这就是你们的一种文化模式与文化扭曲。
那么,当你正感到无价值时,与这种无价值感一起工作的一个有帮助的工具就是单纯问你自己:“假如我并不感到无价值,我现在可能感觉到什么呢?我可以给自己许可去与那个情绪取得联系吗?我可以原谅自己感受到那个情绪吗?我无需把我的狂怒抛向另一者,而且我无需否认它。假如我被严重虐待而且我对此感到狂怒,去感觉那个狂怒并非不可接受。它不是非灵性的。它只是感到狂怒而已。”
你无法借由否认愤怒的存在而摆脱它。开放地许可你的情绪入场,这就开始了下述过程:允许你自己超越这些情绪,并停止你对它们的所有权以及与它们的认同;允许你自己开始单纯视它们为飘过的浮云,并不需要特殊的反应,只需要对它们所引发的痛苦的悲悯心。
假如你未曾被严重虐待过,你可能因为其他原因而习得无价值感。或许你是被非常具有评判性的父母亲抚养长大,他们总是说着:“这个是坏的;那个是不好的。”嗯,这就是一种虐待,也许相比性骚扰或殴打而言是较不严重的,但仍是一种虐待。或者你是被非评判型的父母亲有爱地抚养长大,但仍然存在着愤怒以及对那种愤怒的羞愧。
在无价值感的升起方面,另一个原因是这种恐惧:“我的需求将会被满足吗?”而且该恐惧会与以下过程组队合作:小我的固化,嫉妒或贪婪的升起,以及在体验到嫉妒或贪婪时升起的严厉自我评判。这也是从大人身上习得的,他们说:“你不该是自私的。你应该分享。”这里是否有人在身为孩子时未曾听过这些话?是的,当然,假如我们都可以分享,这是好的。但是,若把“你不该是自私的”强加在孩子身上,那就是在告诉孩子,它的感觉是不好的。倘若睿智的大人能把以下内容告诉孩子,那就好得多了:“我知道你害怕你的需求将不会被满足。我知道你对于给出这个东西感到愤怒与恐惧。”然后孩子就可以带着那份支持,做出决定去超越自己的恐惧,而不用评判自己的恐惧。
不过这还没有成为你们文化的模式。再一次,为什么呢?因为你们全都已经选择这种无价值感作为你们成长的一个催化剂。你们全都已经选择出生在这个文化中并进入其特定扭曲中。你们选择了将给自己提供最佳学习机会的出生条件。你们不是为了舒适和自在而选择了投生条件。是的,它是痛苦的。所以,另外有什么新东西?你是来这里学习的吗,或者你不是来这里学习的吗?你并不是转世投生来停止感觉情绪的,而是来找到与这些情绪的泰然相处,以及对拥有这些情绪的众生的悲悯心。
与其跟那些你已进入其中的投生体验发动战争,你能够开始拥抱它们吗?它们不是要扔掉的垃圾。它们或许是那种要被转化为肥料并变成生长之滋养物的废料;不是垃圾而是堆肥。你能够怎样把你的无价值感制成堆肥,而不是试图丢掉它呢?你能够怎样转化你的愤怒,使它成为悲悯心的催化剂呢?
所以,你们已经听过父母或大人一遍又一遍地说:“你应该分享。你不应贪婪。”但贪婪却升起了,欲望却升起了。这里就是我们再度转向“冥想的那些工具”以及“对智慧心智的滋养”的位置了,(该心智)开始看见贪婪和欲望是如何升起的,从而刺穿那种认同于贪婪或欲望并将它们作为“我的所有物”的感觉,允许它们升起并消散,而不用老是想着它们或拥有它们。这种智慧成为了悲悯的一种滋养物——这种悲悯因“继续被困在贪婪或嫉妒之模式中的那个人”而升起——于是你便停止在那些情绪升起之时去怨恨你自己。它们便停止成为无价值感的一个催化剂,而是成为了悲悯心的一个提醒。
我可以就这些原则如何应用于你们的具体情况而跟这个房间里的你们每一位谈论一个小时或更长时间。当然,我们没有时间这样做,也没有必要这样做。你们每一位都十分有能力为自己而理解它。请了解在这项工作上你们是多么充分地被支持。它真的是你为之而生的那项工作,而且它将会引领你到达你为之而生的疗愈。现在,我愿把麦克风传递给Q’uo。这就是全部。
Q’uo:我们是Q’uo。在爱与光中再次问候大家。此时,我们请求你们的合作。
(小组成员被请求大喊:“哈!哈!哈!”)
小组成员:哈!哈!哈!
Q’uo:我们为能量的瞬间提升而感谢每一位。
你们称为大脑的这个理性器官——你们如此渴望为了你们灵性上的益处而工作它——是如何工作的呢?我们已经把内在的光之意识的诞生描绘为小小的基督婴孩,它在你内心的马槽中被抚养着。现在让我们使用其他描述方式来描述这个相同情况。
电脑的类比也是富有成效的。你看,你不是单个生命形态,而是两个生命形态,它们合作提供了这次你们称之为投生的丰富体验。第一个生物是你的肉体载具。这个受本能驱动的生物处在跟一切万有的合一之中,因为它是一位第二密度的存有。你肉体载具的每个细胞都与无限太一之爱与光一同振动,而且它的本能渴望是让所有能量都协调一致。
这个生物的智力器官是由“分别(心)”(distinctions)所驱动,它的基础程序非常类似于[二进制运算的]0:1,那种在特征之间的动力关系。这个你们可理解为“生物电脑”的头脑,拥有着它的优先顺序。这些优先顺序被这台内在的电脑所决定,它们以经验为基础。在冲击身体感知的催化剂的全部范围内,或许有2%的感官印象会被首先使用。这些已被列为优先事项的感官印象跟下述事物有关:生存、舒适以及最终可被松散地称为偏好或快乐的事物。随着你获得经验,这些优先顺序可能会确立下来或在某种程度上发生改变;然而,它们仍然受到逻辑的驱动。
你在你内在携带着可被称为一个操作系统的东西,它只跟扩展的存储器一起运作。比起你的第二密度生物电脑操作系统的程序,它的程序更加深入。在这个操作系统的程序内部存在着一些原型构造,它们仅仅像萦绕物一样闪现进入正常的生物电脑之中,伴随一段可以如此容易就被错过的旋律。然而在这个扩展的操作系统的程序内部,存在着真理以及虚拟重新编程的辅助,相比于你在你越来越不情愿的自我之内可以激活起来的所有最认真的学习和努力,这些辅助在重新调整生物电脑的优先顺序方面是远远更加有效的。
现在,如何去触发——这个器皿会说启动——这个扩展的操作系统呢?你们每一位都知道答案。它借由你们的冥想和沉思而被触发。关键是静默。
我们请求每一位都觉察到静默时刻的珍贵性——那是你们从你们称之为时间的极其宝贵的材料中为自己而成功获得的。的确,创造出这些用于“触及那口属于静默聆听的无底之井”的时刻,这就是对自我的爱;无法衡量的光倾泻到这口井中,而且你可以从这口井中啜饮,直到你不再口渴。
这个扩展的存储器的礼物同时是独一无二与完全私密的,它表达着你最深的真实性,而且完全是非个人的,因为你的普遍性就存在于你独特性之表面下方一点点的地方。这就是你现在所寻求去抚育的第二种生命形式,而且它现在正寻求抚育你,因为甚至从该摇篮中,这个基督婴孩就伸出手来爱你们,因为造物者首先爱你们。你们对任何一个实体的爱,包括对造物者的爱,都是一种反射——在爱中被反射的爱。
这个婴儿意识是多么喜爱去爱呀!那么,当你把这个意识轻轻摇晃至你内在越来越充满活力的生命时,让你内心的摇篮变得柔软吧,并让你的呼吸变得深沉吧。这就是与那个第二密度生物结婚、甚至与之融合在一起的存在,以产生人类这个独特的存有——它既是属于地球的,出生并死去;也是属于宇宙的,永远被爱着并爱着(一切)。这种不太可能的组合完美地适合于观察生命,并赋予那些你在生命中所收获的印象越来越有意义的价值。
这台生物电脑在去杂货店、处理差事、成为学者、向你提供必要知识来开始和继续谋生之道以及照顾那些你已选择承担的个人责任方面是非常有用的。同时,以一些扩展的方式,这台生物电脑所接收到的感官印象对于一个已经觉察到这种扩展的基督意识的实体来说也是有用的;这种扩展的基督意识已经在你的肉体中活跃起来,这样你也成为了一个完整的灵性动物。甚至在肉体之内,这种超越也是完全的。随着这个更大的系统越来越多地被访问[直到它完全运行、完全集成到生物电脑中],那些对于由逻辑运行的系统而言有限的能量可能会变得无限。
除了使用静默,我们鼓励每一位都检视自我的天赋,无论它们是艺术、科学还是任何天赋。因为在那些把自身天赋献给无限太一的实体身上,一切事物都可能被用于灵性善事。
最后,随着这个扩展的系统在内部变得舒适,当你开始以新的优先顺序看待事物时,那个漫长而平坦的平原[即平常的一天]可能开始越来越多地以一种高举的、快乐的姿态而被感知,直到这个平坦的平原变得充满了丘陵和令人惊叹的崎岖山脉——这些都是如此有趣,让疲惫的眼睛休息下来。前去上班场所、工作一整天、回家做家务、让疲惫的自己休息,这些很可能就是你在其中创造对于天堂的准确感知所需要的全部空间;那天堂拥有着它所有的辉煌房屋与宅第。
这里既有高度的浪漫,也有最大的困难。这里既有难以形容的光,也有灵性的月光。当你们行走在你们每日的道途上时,你们可能会越来越容易地在感知的音阶上上下移动,因为你们开始发现那种“超越了分别心并带有越来越多爱之价值的逻辑”的纯粹自由。
我们将在(本周末)最后一次集会上更多地谈论这一点。现在,我们把这个器皿留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中。
亚伦/Q`uo对话之二十二
1993年9月26日
主题摘要:谈论了灵性天职的艺术。
过往对话 (可点击标题直接跳转)
「我们感知到的不完美,当它们带来恐惧时,会阻碍我们知晓造物者和我们自己。凭借存在而非行动,这些恐惧就可以被视为幻象。于是,我们便找到了更深层的自我接纳,并在与他人以及自身关联的过程中变得更为熟练。」(文末有对亚伦的简介)
「在第三密度的经验中,我们拥有两个心智,一个属于智慧,一个属于子宫;以及四个身体,即物质体、情绪体、心智体及灵性体。它们协助我们丢掉那些限制我们表达神性的恐惧屏障。道途上的同伴总在近处。愤怒、恐惧及分离被温柔、慈悲与耐心所治愈。」
「恐惧之动力牵涉到心智体、情绪体、灵性体。释放恐惧的自由可通过觉知、信心、奉献和慈爱的练习而实现。道途上的帮助是可得的,可来自内在或外在层面。」
「有一种禅、关于跟恐惧一同工作。它肯定一体性,通向自我的真实本性以及救赎,并通向对于感知上的限制的超越。借由理解责任是一个喜乐的礼物,没有技巧的选择可以用爱来面对。一些建议被提供给了那些害怕他们会侵犯他人自由意志的人。」
「通过变得慈爱与非评判,以及内在冥想凝视的疗愈练习,我们能够与愤怒一同工作。所有经历都是学习的机会。当我们学会信任该智慧,即带着爱和开放之心面对它们,我们的恐惧就会单纯地掉落。」
「真正的服务会让小我消融。紧抓式以及“我应该”式的服务是无价值感的症状。真正的服务之道既是一份礼物,又是一个反射。它是存在,而非行动。」
「真正的服务是爱、而非恐惧的显化。当自我与其他自我之间、服务者与被服务者之间的二元性消融了,真实的服务便出现了。负面能量是学习真正服务的伟大礼物,因为它们提供了一些最佳的机会让人朝着不评判、悲悯心和爱而前进。」
「对于“战斗或逃跑”这种模式的觉察是从恐惧中解脱的开端。对待恐惧的爱的反应包括三个阶段:恐惧升起;感到被攻击;把它当成一位朋友而非敌人那样问候它。随着我们接近第三密度末尾并变得具有心电感应能力,用爱来问候诸如恐惧这样的沉重情绪就会变得自然。亚伦提供了一些增加觉察的小练习。」
「第三密度的投生经验可以加速更高密度对信心与爱的学习。信心主要表现为敞开的内心,但如果助人的尝试未能达到所期望的结果,这颗心是可以关闭的。区别悲悯心与互相依赖可能是困难的。然而,真正的悲悯心并不需要控制。」
「不断服务和祈祷的动机提出了一个主要问题,涉及与自己在投生状态中的人性和不完美交朋友,借此恐惧可以成为悲悯和联结的催化剂,并促成从相互依赖到共生的转变。通过信心与爱的练习,我们可以找到灵性的自由以及与一切的联结。」
「活在服务中的人生是具有挑战和微妙之处的。有爱地关注自己的选择将会揭示那些植根于恐惧的不熟练选择。这场从恐惧到爱的旅程有许多将痛苦转化为喜悦的中途站。」
「我们的自然状态是具备悲悯心和友爱仁慈的。对我们自然状态的觉察是从相互依赖走向富有悲悯心的共生关系之关键。三种沟通方式被提供来帮助我们走向我们的自然状态。一种能量练习被提供。」
「通过变得聚焦于爱,防御小我的本能需要就会逐渐减少。接着,智慧和悲悯将会指引我们。通过保持不断觉察到一切事物都属于造物者,我们可以证实自身的价值。这次转生中的一切美妙事物便都是我们的。」
「我们每个人都是穿着尘世衣裳的天使。但尘世衣裳与内在的神性火花一样重要。在这些尘世衣裳中,我们面对着平衡好较低与较高能量中心以及内在与外在世界的挑战性任务。这份努力需要我们在恐惧与逆境出现时保持内心开放。」
「与较低的脉轮一起工作,为开放心轮做准备。一些练习被提供,用来释放恐惧、与第三密度幻象合作。伴随这些练习,光开始不受阻碍地从底轮流向心轮。」
「我们能够通过宽恕而学会敞开内心并珍视自己。宽恕是一个过程,而非一个事件。」
「第三密度的首要功课是信心与爱。信心允许我们的内心在“灵魂暗夜”中保持敞开,并直面负面催化剂。信心能够消除引发痛苦和疾病的能量阻塞。」
「亚伦带领了一次引导式冥想。何为灵性道路,我们如何活出它。在内在找到一个安歇与滋养的场所。在接受为自身选择负责的过程中,我们认识到服务他人也是服务我们自己。」
「第三密度是选择的密度。我们可以在放射性的服务与抓取式的服务之间自由选择。放射性的道途是服务他人的道途。悲悯与智慧是服务他人的道途的两个维度。在灵性道路上行走为存在于每一刻的爱提供了支持。还讨论了密度、我们的光体。」
「讨论了尽可能全心全意地度过这个幻象,同时学习调和相对实相与终极实相,并把悲悯与智慧结合起来。在处理我们生活中非常真实和痛苦的催化剂时,我们便在活出灵性道路。抚育内在之灵的过程包含了信任内心冲动并避免恐惧的陷阱。即便我们正努力跟随爱的指令,表面上的坏事仍可能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这时我们可以有意识地选择如何走我们的灵性道路。信心是第三密度的一项主要学习。提供了一些处理绊脚石的灵性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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