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亚新观察2021年第12期“欧亚记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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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政治
俄总理：政府正研究在千岛群岛实行自由关税区制度的可行性
俄对外情报局局长谈自己与普京的相识
俄对外情报局特工在20个“热点”地区保障俄公民安全
亚美尼亚总统任命帕希尼扬为该国总理
经济
俄经济发展部：俄罗斯GDP上半年增长4.6%
北溪2号项目完工99%
外交
拜登称普京有“问题”
俄罗斯回应拜登关于普京“问题”的言论
俄罗斯与美国在日内瓦讨论核军备控制问题
美国将解雇182名美驻俄使馆雇员
戈尔巴乔夫：俄美应就更低的核武器水平达成协议
俄罗斯总理米舒斯京视察南千岛群岛，日本提出抗议
俄罗斯联邦委员会就千岛群岛倡议发表评论
俄罗斯向联合国提交全球首份打击网络犯罪公约草案
乌克兰批准加入欧盟和北约的外交政策战略
德国总理候选人拉舍特威胁制裁北溪2号
国家杜马评估美国关于制裁北溪2号的法律
军事
俄防长对北约在俄白两国边界附近提高作战潜力感到不安
亚美尼亚指责阿塞拜疆发起新的炮击
7月26日，俄罗斯总理米舒斯京抵达南千岛群岛伊图鲁普岛，将在此地开启远东地区的视察行程。米舒斯京表示，政府当前正在研究在千岛群岛实行自由关税区制度的可行性。米舒斯京在与千岛群岛渔业企业代表交流时说，“当然必须要有大幅优惠，这样在这里工作的人就不会浪费时间填写各种类型的文件。由于恶劣的气候条件，岛上工作条件非常艰苦，他们的税收负担极为沉重。我们首先正研究在这里实行自由关税区制度的可行性。”米舒斯京还表示，远东工作视察结束后将向普京提出对千岛群岛投资者实施优惠的建议。
来源：https://ria.ru/20210726/kurily-1742853683.html
7月31日，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局长纳雷什金表示，自己早在1980年就与俄罗斯总统普京相识了。纳雷什金在YouTube上的《索洛维约夫直播》节目中谈到，自己与普京相识是在1980年。2018年纳雷什金曾在“俄罗斯1”电视台节目中表示，1978年列宁格勒机械学院毕业后，自己随即被派往莫斯科，在苏联克格勃高等学校（现俄联邦安全局学院）学习了两年，然后回到列宁格勒，被分配到克格勃列宁格勒局情报部门工作，在那里他与当时已在局里工作的普京相识。然后，他们一起在克格勃红旗学院（现为对外情报学院）进修了一年。为保密起见，克格勃红旗学院的学生都使用假名。普京在学院学习期间的假名为“普拉托夫”，纳雷什金是“瑙莫夫”。
纳雷什金表示，普京仔细处理从对外情报局收到的文件，做出标注并给出进一步研究的指示。“我们既自豪又满意地注意到，总统对我们的材料是多么认真和详细。”“总统仔细处理我们的文件，做出标注并给出指示，同时会给出进一步研究的指示。”纳雷什金表示，这是“以同一种语言”对话。“对于所有员工来说，这是一个明显的证据，表明我们的工作很受欢迎，也许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来源：https://ria.ru/20210731/putin-1743807380.html
8月2日，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局长纳雷什金称，俄罗斯对外情报局特工在世界上的20个“热点”地区保障俄罗斯公民和俄罗斯机构的安全。他说，“在我们的结构中有一支行动和作战部队……因为根据俄罗斯联邦法律，对外情报局负责确保俄罗斯机构和俄罗斯公民在我们国家以外的安全。我们行动作战部队的工作人员正在20个‘热点’地区履行这一职能。”他还指出，俄罗斯对外情报局与欧洲主要国家的情报部门都建立了良好的协作关系。“总的来说，我可以自信地说，我们与欧洲主要国家情报部门有着不错的相互协作，包括与德国、法国、意大利、瑞士、奥地利。”
来源：https://ria.ru/20210802/spetsnaz-1743986794.html
8月2日，亚美尼亚总统萨尔基相在新议会会议的第一天，任命该国代理总理帕希尼扬为总理。总统在其官网上发布命令说：“根据宪法的规定，任命尼古拉·帕希尼扬为亚美尼亚共和国总理。”根据亚美尼亚宪法，在新当选的国民议会任期开始后，总统应立即任命由议会多数派推举的总理人选。内阁将在总理任命后的15天内组建。之后，政府总理必须在20天内向立法机关提交内阁计划。
6月20日，亚美尼亚举行了提前议会选举，共21个政党和4个联盟参加。根据中央选举委员会的最终数据，代总理帕希尼扬领导的“公民合约”党以53.91%的得票率获胜，前总统罗伯特·科恰良领导的“亚美尼亚”联盟获得21.9%的选票，萨尔基相领导的“我有荣誉”联盟获得5.22%的选票。尽管后者未获得7%的必要票数，但根据法律，其将进入议会，因为议会必须要有至少三支政治力量。中央选举委员会宣布，帕希尼扬的政党获得新议会的71个席位，科恰良和萨尔基相的联盟分别获得29席和7席。
来源：https://ria.ru/20210802/pashinyan-1743956440.html
7月29日，俄罗斯经济发展部网站发布数据，2021年上半年俄罗斯GDP同比增长4.6%。早些时候俄罗斯经济发展部发布消息称，排除季节性因素，俄罗斯6月份的GDP 已达到2019年第四季度大流行前水平，6月份GDP同比增加 8.5%，第二季度的增长率为10.1%。俄经济发展部还调高了2021年俄 GDP 发展预测，目前预计增长3.8%，而不是之前的2.9%，2022年和2023-2024年GDP增长预测仍为3.2%和3%。
7月19日，俄罗斯联邦第一副总理别洛乌索夫曾表示，未来几年俄罗斯经济增长的最重要驱动力将是固定资产投资、中小企业发展、非资源出口和技术加速。俄罗斯总统普京于去年7月签署了关于俄罗斯联邦到2030年的国家发展目标的法令。还有一个任务是在保持俄罗斯宏观经济稳定的同时，确保GDP增长率高于世界平均水平。
来源：https://ria.ru/20210729/vvp-1743383726.html
7月28日，据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运营商Nord Stream 2 AG公司发布的消息，北溪2号项目完工99%，切尔斯基院士号铺管船的任务全部结束。福尔图娜号铺管船仍在项目结尾地段海域继续工作。
来源：https://ria.ru/20210728/gazoprovod-1743261442.html
7月27日，美国总统乔•拜登称俄罗斯总统普京“有问题”。拜登说：“他知道自己有问题，这让他变得很危险。”白宫新闻办公室通报称，拜登谈到了与普京举行的峰会，认为俄罗斯总统手中只有核武器和石油，这给该国的领导层带来了一定的困难。“在我看来，这让他变得更加危险。”拜登当天到访情报局局长办公室，在那里向情报界发表了讲话。拜登宣称，“普京知道你们比他的团队优秀，这让他如坐针毡。”拜登向美国情报系统表示，俄罗斯已经在着手干预美国2022年的中期选举，他还警告称美国可能与某大国因网络攻击爆发战争。拜登还透露，根据他今天早些时候接到情报，莫斯科已在通过散播虚假信息着手干预2022年美国中期选举。拜登说，俄罗斯此举侵犯美国主权。拜登还说：“我认为我们更可能会与一个大国发生真枪实炮的战争。这将会是一场网络入侵的后果。”
来源：https://ria.ru/20210727/bayden-1743183842.html
7月28日，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表示，拜登关于普京“有问题”的言论至少从本质上讲是不正确的。克宫发言人佩斯科夫提醒，拜登是在情报界代表面前说的这些话。他说：“这部分受众需要这种豪迈的言论，但很明显，这些发言是他的工作人员和助手准备的，而他们对当代俄罗斯的认识和理解恰好是错误的。”佩斯科夫还指出，白宫工作人员为拜登准备的参考信息质量低下。如果说2010 年俄罗斯预算中石油和天然气的收入达到了46%的话，那么到2020年它们的占比下降到了28%。“断言俄罗斯其他方面一无所有，这从根本上是错误的。想必助手们应该为拜登先生准备好参考信息，即石油和天然气部门在俄罗斯联邦2020年的GDP中的占比是15.2%，而在2017年这一占比为16.9%。”此外，佩斯科夫敦促不要沉迷于幻想，不要夸大普京与拜登6月中旬在日内瓦会晤的重要性。他强调俄美依然有着严重的分歧。
来源：https://ria.ru/20210728/bayden-1743278834.html
7月28日，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内德·普莱斯发表声明称，美国与俄罗斯代表团当天在日内瓦举行战略稳定磋商期间讨论了安全领域威胁、核军控前景等问题。为落实俄美总统达成的就战略稳定问题开始全面对话的协议，俄副外长里亚布科夫和美国副国务谢尔曼分别率领两国代表团于7月28日在日内瓦举行战略稳定磋商。此次磋商为闭门会谈，持续了约7个小时。
普莱斯强调：“我们即便在紧张时期也致力于确保可预测性、减少武装冲突风险和核战争威胁。”普莱斯说：“美国代表团讨论了美国政策的重点以及当前安全环境、我国对战略稳定威胁的看法、新的核军控机制的前景，以及未来战略稳定对话的会谈模式。”美国国务院表示，本次美俄战略稳定磋商专业且内容丰富；双方商定将在9月底再次会面，在这之前还将举行非正式磋商。
7月31日，美国总统拜登表示，美俄在日内瓦举行的战略稳定谈判令人鼓舞。8月2日，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局长纳雷什金表示，俄罗斯与美国建立良好关系的道路很长，日内瓦峰会是迈向关系正常化的第一小步，既不能高估也不能低估。“我不认为它们（莫斯科和华盛顿关系正常）是不可能的，但建立良好关系的道路很长，需要双方付出巨大努力和强大意志。”他补充指出：“这样，以日内瓦峰会的形式迈出第一小步是积极的，既不能高估也不能低估。”据他介绍，目前俄美关系不佳的“原因之一”是“美利坚合众国内部的政治斗争”。
来源：https://ria.ru/20210728/vooruzhenie-1743324278.html
7月39日，美国国务院表示，从8月起，俄罗斯禁止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保留、聘用或与俄罗斯或第三国工作人员签订合同，警卫人员除外。因此，他们不得已解雇了近200名工作人员。美国务院发言人普莱斯曾称，美国保留对俄罗斯的行动采取适当回应措施的权利。
美国驻俄罗斯大使约翰·沙利文早些时候表示，由于俄方要求停止雇佣俄罗斯和第三国人员，美国大使馆从8月1日起将无法全面提供领事服务。
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当天表示，尽管美国在俄罗斯的外交使团受到限制，但美国仍致力于与莫斯科发展可预测的和稳定的关系。“虽然我们对俄罗斯政府迫使我们减少服务和运转的行为感到遗憾，但美国将继续争取与俄罗斯联邦建立可预测的和稳定的关系。”他还表示，由于对雇用外国人员施加限制，美国将不得不在其莫斯科、符拉迪沃斯托克和叶卡捷琳堡的外交使领馆中解雇 182 名当地雇员。
此前，为应对来自美国的下一阶段制裁，俄罗斯将美国列入不友好国家名单，并禁止雇用俄罗斯人和第三国公民在美国外交使团工作。
来源：https://ria.ru/20210730/dipmissii-1743708732.html
7月31日，前苏联总统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称，俄罗斯和美国需要就较低水平的核武器达成一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让包括中国、英国、法国在内的其他核大国参与谈判，并共同实现彻底消除核武器的目标。
30年前，俄美签署了《削减战略武器条约》，该文件是1991年7月31日戈尔巴乔夫在任期间，与美国总统老布什在莫斯科会晤时签署的。
在条约签署周年纪念日之际，戈尔巴乔夫指出，现在削减进攻性战略武器的话题尚未结束，并表示，希望没人拖延已经开始的俄美战略稳定谈判。“仅靠稳定不够。必须就降低核武器水平达成一致。然后才有可能提出，把其他拥有核武器的国家——中国、英国、法国等国拉进来，并一起朝着最终目标——消除核武器的方向迈进。我已经说过多次，现在重申：不可能有其他目标。因为核战争不可接受。”
俄美《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目前已经生效，该协议将双方部署的核弹头数量限制为 1550 枚，但并未限制华盛顿盟友在役的核弹头数量。
俄罗斯副外长里亚布科夫28日表示，当日的俄美战略稳定对话在务实且有建设性的氛围下进行。里亚布科夫指出，战略稳定对话展现出了俄美拉近立场的潜力。他说：“双方在对重要问题的观点上有明显分歧。也有我们看法一致的问题，双方愿继续推进。”
来源：https://ria.ru/20210731/gorbachev-1743734571.html
7月26日，俄罗斯总理米舒斯京到南千岛群岛的伊图鲁普岛进行工作视察，其形成包括参观千岛群岛中心地区医院的门诊、与医务人员展开交流，以及参观亚斯尼鱼类加工综合体。亚斯尼鱼类加工综合体的生产能力为每天500吨成品。米舒斯京将在那里与千岛群岛渔业企业代表进行会谈。千岛群岛从事水生生物资源开采和加工的企业有40多家，从业人员3000多人——占库页岛渔业从业人员的33% 。
日本方面为此提出自己的抗议。日本副外相森武夫就米舒斯京访问“北方领土”一事召见了加卢津俄罗斯大使米哈伊尔·加卢津并提出抗议。俄驻日大使米哈伊尔∙加卢津回应称，日本因俄总理米舒斯京前往伊图鲁普岛发起的抗议是不可接受的。日本驻俄罗斯大使上月丰久表示，已接到召唤前往俄外交部讨论双边关系。他回答有关被召唤前往外交部原因的问题时称，“谈论有关双边关系的问题”。
俄罗斯外交部网站的声明指出：“俄罗斯联邦外交部副部长莫尔古洛夫已向日方提出宣布坚决抗议，抗议日本近期在对我国提出领土主张的背景下采取的不友好举措。”俄外交部一直敦促合作伙伴不要滑入双边关系的破坏性路线，并重新落实两国领导人此前达成的关于通过全面发展经贸合作、在安全领域建立信任措施以及在国际事务中立场接近将俄日关系提升到新的质量水平的协议。
当天，俄罗斯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评价日本抗议俄总理米舒斯京访问伊图鲁普岛时称，俄罗斯总理访问的是他认为有必要访问的俄地区。“这是俄罗斯总理，当然，他在访问他认为有必要访问的俄地区，对于这些地区的发展，包括与伙伴的合作，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被问到俄日签署和平条约的条件，佩斯科夫回答说：“我不想明确地说出任何条件，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谈到如何让日本了解俄方立场，佩斯科夫指出，俄罗斯曾多次在各种级别的会谈中向日方表明立场，包括在最高层会谈上，这一工作还将继续。佩斯科夫称，和平条约可以结束俄罗斯和日本之间的领土争端，“你们知道，和平条约可以为这段历史划上句号。你们知道，多年来，包括普京总统在内，为达成和平条约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俄罗斯有强烈的政治意愿来发展与日本的关系。
来源：https://ria.ru/20210726/mishustin-1742847900.html
7月26日，俄罗斯联邦委员会国际事务委员会主席格里戈里·卡拉辛表示，俄罗斯希望在经济领域发展与日本的相互协作，但不可能讨论任何重审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果的问题。
俄罗斯总理米舒斯京在与千岛群岛渔业企业代表会晤时表示，目前正讨论在千岛群岛引入自由关税区制度、为岛上经营的渔业企业和投资者免税的可能性。他还认为，该地区应该维持降低的保险费率。
卡拉辛说：“俄罗斯希望在经济领域与包括日本在内的远东地区国家相互协作，但必须明白的是，谈不到任何对二战结果的修改问题。这里谈论的纯粹是与远东、萨哈林州，包括千岛群岛发展相关的经济和金融问题。”
此前，俄罗斯总统普京在会见常务委员时要求米舒斯京在远东视察工作期间特别关注千岛群岛局势，与日本开展合作。普京表示，长期以来俄罗斯一直与日本伙伴合作，为经济活动的参与者创造必要条件。
来源：https://ria.ru/20210726/kurily-1742867350.html
7月27日，俄罗斯总检察院新闻处发布消息称，俄罗斯向联合国的特别委员会提交了关于打击网络犯罪和非法使用加密货币的公约草案。该文件是由总检察长伊戈尔·克拉斯诺夫在“全球网络犯罪爆炸性增长”的背景下于2020年成立的跨部门工作组的专家共同制定的。俄罗斯总检察院副检察长作为代表团团长强调，俄罗斯成为了第一个制定并向联合国提交关于打击信息犯罪的世界公约草案的国家。
据悉，该草案新增利用信息和通信技术实施犯罪的构成要件（销售假冒医疗产品、贩毒、唆使未成年人实施可能危害其生命健康的非法行为等）。草案扩大了有关引渡问题和刑事案件法律援助的国际合作范围，包括查明、扣押、没收和追回资产。
来源：https://ria.ru/20210727/konventsiya-1743130628.html
7月30日，乌克兰外长库列巴表示，乌克兰国家安全与国防事务委员会批准内含加入欧盟和北约以及对抗“俄罗斯侵略性政策”内容的外交政策战略。他称其为历史性事件。库列巴说：“今天发生了一件历史性事件。乌克兰独立30年来首次通过了一份清晰、明确和内容详实的外交政策战略。文件明确给出了乌克兰的外交政策目标-向世界证明乌克兰是一个强大的欧洲大国。文件规定了外交政策六大优先方向：（1）保乌克兰的主权和领土完整；（2）对抗俄罗斯的侵略政策；（3）乌克兰争取加入欧盟和北约；（4）促进乌克兰出口和吸引投资；（5）保护海外乌克兰人的权利；（6）宣传乌克兰的正面形象。”
在顿巴斯局势的背景下，莫斯科和基辅之间的关系恶化。乌克兰当局多次指责俄罗斯干涉国家内政。俄罗斯否认这些指控并再指出，它不参与乌克兰内部冲突，并希望基辅克服政治和经济危机。
来源：https://ria.ru/20210730/ukraina-1743684609.html
8月1日，德国联盟党总理候选人阿明·拉舍特在波兰《共和国报》采访时，威胁俄罗斯如果对乌克兰实施“侵略行为”将面临北溪2号的制裁。“如果俄罗斯再次将针对乌克兰实施侵略行为，德国将在国家层面采取措施，并将支持欧盟方面的处罚措施。”他表示，德国计划让俄罗斯避免将管道“当作地缘政治武器”。拉舍特强调：“乌克兰主权和安全应该是德国外交的优先方向。”他认为，美国和德国间签署的北溪2号协议提供了一个可借助其“追究俄罗斯破坏稳定行为责任”的“工具”。
德国和美国此前发表联合声明，声明中谈及支持乌克兰的措施、欧洲能源安全和保护气候的共同目标。文件中列出了北溪2号管道运行的一系列条件。其中，美国和德国表示，2024年后继续从乌跨境运输俄天然气符合乌克兰和欧洲的利益。德国承诺如果俄罗斯将能源作为武器对抗欧洲国家，就会寻求对俄罗斯实施制裁。
俄罗斯联邦委员会（议会上院）国家主权保护委员会主席安德烈·克里莫夫对此回应称，德国政界人士正试图通过此类声明安抚他们的美国同事。此外，拉舍特讲话主要针对反俄选民。“你需要了解他表达这个立场的背景，即对一家波兰报纸的采访。听众是强烈反俄的，因此他会采用这种语气。总的来说，它再现了著名的德国人立场。”克里莫夫强调，德国人也意识到，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是德国工业全面运转的必要条件。
俄罗斯国家杜马副主席埃琳娜·帕尼娜则表示，拉舍特作为总理候选人，他必须以“本国的经济利益，而不是基辅当局”为指导。
来源：https://ria.ru/20210801/sanktsii-1743893517.html?in=t
7月31日，俄罗斯国家杜马国际事务委员会主席列昂尼德·斯卢茨基说，美国国会反对北溪2号未必会对管道的启动工作产生影响，但这对美国总统乔·拜登政府是一个挑战，因为这与美国和德国的协议背道而驰。
此前美国国会众议院通过一项对国会2022年财政年拨款的法案，其中包括禁止美国政府放弃对北溪2号实行制裁的修正案。斯卢茨基认为，美国立法者继续“生活在自己的现实中”。他指出，“这暂时不是最终的方案，法案应该还要经过参议院。只有在所有参议员不对其进行修改的情况下，才能提交给乔·拜登总统的签字。”他认为，白宫将试图通过民主党立法者锁定修正案，这将与美国和德国关于北溪2号的协议背道而驰。“这对拜登是一个严峻的挑战。美国新政府将不得不真地要证明，美国无法在自己的欧洲伙伴国面前遵循自己承担的义务。”
来源：https://ria.ru/20210731/sanktsii-1743784921.html
7月28日，俄罗斯国防部长绍伊古在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国防部长会议上对北约在俄罗斯和白俄罗斯边境附近提高作战潜力表示十分不安。绍伊古说：“欧洲地区军事对抗加剧的趋势令人十分不安。北约正在俄白国家联盟边界附近的增兵。正在改善军事基础设施，储备物资、武器和军事装备，制定部队调遣路线。”绍伊古举例提到北约最大规模的“欧洲捍卫者”演习，演习期间在北约东翼进行了部队调遣和进攻行动。绍伊古还批评西方不愿意建设性地考虑缓解紧张局势的建议，包括暂停在欧洲部署中短程导弹。他指出，上合组织国家周围正在形成具有事件发展难以预测脚本的长期紧张局势的温床。达成目的的典型方法是咄咄逼人的经济施压，各种各样的制裁，挑起冲突，实施误导民众的行动。最不稳定局势在东南亚呈现出来。据其称，华盛顿为该地区国家“强加建立类似于北约的机构”。
绍伊古说：“正形成具有高度准备的前沿集团，非本地区国家的力量和兵器越来越多地加入演习，这增加了军事活动过程中发生事故的危险。正在大规模部署反导防御系统以及将其与攻击武器结合。”他提到，俄罗斯国防部多次指出了美国反导系统破坏稳定的作用及其针对俄中的目的。“局势变得日益复杂还因为随着《中导条约》终止，这型武器可能也在亚洲部署。”绍伊古说：“外国军队的仓促撤离促使军事政治紧张局势进一步加剧以及战事激增。与此同时，美国更关心在中亚国家建立新的过境路线和物流系统、部署军事基地和设施的可能性。”他说，俄罗斯军方意识到这种企图：“我们认为这不会带来任何好处，只会导致北约在该地区的长期存在和更多不稳定性。鉴于这种情况，极为重要的是上合组织成员国之间不断进行磋商，以防止上合组织成员国境内破坏稳定的进程泛滥。”
此前，7 月 14 日，俄罗斯安全委员会副秘书米哈伊尔·波波夫表示，北约军队在3月至6月举行的“欧洲捍卫者”多国演习期间进行了军事演习，针对的是俄罗斯在黑海和波罗的海地区的防卫区。波波夫表示，这次演习是冷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有26个国家的军队参加。6月23日，绍伊古表示，北约国家正在研究向俄罗斯和白俄罗斯边境转移军队。当天，俄罗斯总统普京表示，为确保俄罗斯联邦安全，他将加强军队建设，并与所有合作伙伴进行有意义的对话。6月初，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宣布，北约对俄罗斯联邦有恶意的针对性计划。他强调，北约做出的承诺之一是阻止接近俄罗斯边界。
来源：https://iz.ru/1199267/2021-07-28/shoigu-otmetil-rost-boevogo-potentciala-nato-vblizi-granitc-rossii
7月30日，亚美尼亚国防部通报，阿塞拜疆发面发起新的射击。亚美尼亚国防部在新闻通稿中称：“7月30日在11:20至11:30间，阿塞拜疆部队用狙击枪和其它小型武器向部署在亚拉斯科地段的亚美尼亚阵地开火。”通稿中也指出，火力被回击行动压制，没有人员伤亡。
据悉，7月28日在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边界上的交火恢复。巴库表示，亚美尼亚违反了停火协议。埃里温宣布在交火中亚美尼亚军人3死5伤。随后，双方证实达成亚阿边界停火协议。据亚美尼亚国防部消息，协议是在俄罗斯维和人员调停下达成的。
整编 | 周楚人（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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