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文字只是“语字”不是真正的“文字”

耶元前2世纪的隶书体马王堆帛书古籍

耶元16世纪的西班牙天主教羊皮纸古籍

　　简洁高效的汉字未被废除，实乃大幸

　　1919年“五四运动”时期，鲁迅等“反古派”曾主张废除“难学”的汉字，采用西洋“先进的”拼音文字。直至1980年代，还有人力主拼音化“文字改革”，幸亏没能得逞。电脑时代发明“汉字输入法”之后，“拼音化改革”就彻底失去了汉字“阻碍科技进步”的理由，实乃汉字之大幸。

　　韩国和越南都曾像日本一样长期使用汉字“外来文字”。废除汉字、改用拼音文字之后，现在都有后悔之意。因为废除汉字不仅不利于其历史文化传承，还造成了使用的不便。如韩语中近六成单词使用汉字词，而汉字是一音多字，使用拼音文字就容易混淆汉字词的词义。而且拼音文字普遍“长”于汉字，必然影响使用效率。联合国文件的各种文本中汉字文本页数最少，也说明汉字的简洁高效。

　　汉字的优势在于有独立于“语音”的“字形”

　　汉字究竟比拼音文字优越在何处，很少有人深究。看到董并生《〈虚构的古希腊文明——欧洲古典历史辨伪〉前言》一文，笔者才恍然大悟：原来拼音文字只是某一种语言的“语音记录”，还算不上真正的“文字”。

　　董并生说，文字具“形、音、义”三要素，而欧洲各种拼音文字只有“音、义”二要素，只是不同的“语音记录”而已，严格说还不算“文字”。人类先有语言、后出现文字。迄今为止，只有汉族等个别民族进入了有“表意文字”的阶段。绝大部分民族只是通过拼音字母对“语音”进行记录，形成一种“书面语言”。如阿拉伯语、拉丁语等，就是这种“书面语言”，而非“文字”。

　　换言之，“拼音文字”其实是一种“语字”，而不是“文字”。

　　那么作为“表意文字”，汉字的优势就在于它有独立于“语音”的“字形”了。

　　汉字有跨国、跨时代传播和传承的优势

　　董并生说，商周时代定型的汉字由于有“字形”，并且自汉代以来就有编撰大型字典的传统，因而可以在时间跨度几千年、地域跨度上万里的范围内传播，不会发生歧义。而对于记录语音的“拼音文字”（即笔者命名的“语字”）而言，由于它没有“字形”，无法“望字生义”，只能“音中寻义”，就要用大量的“定义”、“概念”限定拼音词词义，就需要频繁使用词典。因而其稳定性和传承性就比汉字差得多，也不利于跨种族、跨地域和跨时代传播。比如在耶元15世纪英语草创形成的过程中，不同英语方言之间的人相互看不懂对方写在纸上“词句”的含义。其他欧洲语言也都一样。而中国各地说方言的人以汉字交流就毫无障碍。因而，在没有词典的条件下，拼音文字可以跨种族、跨地域、跨千年地传播和传承，无疑是一种神话（如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伪古希腊”地区哲学家的著作，绝不可能在千年之后被阿拉伯人翻译成阿拉伯文，再被西班牙人从阿拉伯文翻译为拉丁文）。

　　现在所有拼音文字都有详尽的词典了，跨国传播没有障碍。但“跨千年”传承注定有障碍。因为随着人类知识的“指数级爆炸”，拼音文字的单词将越来越长，词典将越来越厚，必然阻碍传承和传播。而硕果仅存的“表意文字”汉字，就没有这种障碍。

　　当然，历史没有必然。没有跨国、跨时代传播和传承障碍的汉字虽然比“拼音语字”有优势，也不一定就能“笑到最后”。还要看我中华儿女是否能闯过美帝毁华转基因投毒等“复兴”路上无数的艰难险阻，最终“东山再起”。

耶元2017年2月1日于上海（旧文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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