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法研究》总第23卷要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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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法研究》总第23卷要目

【专题笔谈：经济法的法治理论】1.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建设中经济法的系统化徐孟洲（3）2.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需要全面推进法治政府建设冯果（9）3.大数据时代的经济法治展望邢会强（14）4.授权有余控权不足——中国经济法的法治问题与可能出路孙晋（22）5.关于经济法学与经济法治若干问题的思考李伯侨（28）【经济法基础理论】6.经济法学在区域经济法制建设中的使命与担当陈婉玲、胡莹莹（35）7.精准扶贫的经济法解读宋彪（49）【宏观调控法】8.金融法的科学精神与艺术精神——关于金融法学若干基本理论问题之跨学科思考张建伟（63）9.论中国人民银行的宪法地位与功能程迈（100）10.金融发展成果全民共享的法律保障机制袁康（120）11.影子银行概念的中国化：变异根源与本土问题夏戴乐（133）12.相互保险组织与合作社的法律关系探析缪若冰（146）13.论证券法与公司法的异质性龚浩川（160）14.征税行为基本范畴的识别与界定——立论前提与基本观点佘倩影（177）【市场规制法】15.平台的市场支配地位认定：方法、流程和指标陈永伟（197）16.论绝对化用语广告违法边界的构建——以“方林富炒货店案”为例程子薇（217）17.构建反垄断合规机制的功能证成与实施路径陈耿华（229）18.论公平竞争审查中第三方评估的法律定性与责任问题周鑫（244）【比较法研究】19.WTO框架内协调竞争政策的制约因素分析聂孝红（263）20.美国贸易保护性关税措施分析——以中美贸易冲突为背景张春燕（277）21.美国金融机构客户实益所有权报备规则分析邢梅（290）【域外撷英】22.掠夺性定价与补偿（下）[美]克里斯托弗·R.莱斯利、时建中、时武涛 译（305）

【专题笔谈：经济法的法治理论】

1.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建设中经济法的系统化

作者：徐孟洲（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在经济法的法治理论中，推进中国经济法的系统化问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建设过程中的重要问题。法的系统化，一般是指规范性法律文本的系统化。规范性法律文本一般是指有权创制法律规范的国家机关制定颁布的各种规范性法律文本，包括部门法典、单行法律法规等。法的系统化，是法的表现形式的系统化，具体而言是将有权立法的不同国家机关制定的各种规范性法律文本按照一定原则、理念和立法技术要求进行分类、整理或清理加工，使之统一、完整、明确和有序。实现法的系统化主要通过三种方式：法规清理、法律汇编和法典编纂。中国经济法的系统化方式，目前采取法规清理和法律汇编较多，如2018年中国法制出版社编辑出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法律法规全书》就是汇编的方式。中国现行经济法律已有几十项，全国人大可以在这些经济法律的基础上进行法规清理和法典编纂，制定出《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法通则》（以下简称《经济法通则》）。下面，本文主要讨论《经济法通则》制定问题。
2.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需要全面推进法治政府建设 
作者：冯果（武汉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国经济建设的总纲领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是中国跨越关口的迫切要求，也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大战略部署，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现代化经济体系与法治政府建设相辅相成、相互促进、不可分离。
3.大数据时代的经济法治展望
作者：邢会强（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数字经济时代已经来临。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是数字经济时代非常重要的驱动力。数字经济将对经济法产生重大影响。在数字经济时代，经济法治会呈现怎样的样态呢，这里对其进行一个简短的展望。
4.授权有余控权不足——中国经济法的法治问题与可能出路 
作者：孙晋（武汉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回顾中国以及德国、日本等域外大陆法系的经济法，曾经同样存在着授权有余，控权不足的问题和困境。本文重点讨论五个方面的问题：一、中国经济法的产生与阶段性发展；二、中国经济法的先天不足；三、中国经济法的现实问题；四、当下重启改革开放与中国经济法法治化的转机；五、控权观视野下中国经济法的法治化路径。
5.关于经济法学与经济法治若干问题的思考  
作者：李伯侨（暨南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经济法治是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设最为重要的法治基础，它的成败，关系中国在目前世界经济竞争的大格局之下能否以中国特色的法治体系支撑起中国经济的飞跃发展。经济法学则是通过对于经济法治的深入研究，不断为经济法治的完善提供有效并且有力的理论依据和工具，二者共同达到为中国经济建设发展服务的目的。

【经济法基础理论】

6.经济法学在区域经济法制建设中的使命与担当 
作者：陈婉玲、胡莹莹（华东政法大学科学院、产业与区域经济法治研究中心，华东政法大学）
内容提要：长期以来，区域政策作为国家干预空间经济的重要手段，是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主要推动工具，但区域政策的不稳定性及“泛化”现象影响其领导力和执行力的有效落实，区域法制已成为区域治理的题中之义。区域经济作为国民经济的重要部分，本应获得经济法的密切关注，但囿于传统的宏观与微观二元结构思维和研究路径依赖，经济法学界尚未充分建立起区域经济法制观念，对该领域的研究沙足不多。经济法学界应充分认识区域经济的中观经济地位，把握区域经济法制中的经济法特质，担负起区域经济法制研究的学术使命，为区域经济法制建设贡献智慧与力量。
关键词：经济法学；区域经济法制；学术使命
7.精准扶贫的经济法解读 
作者：宋彪（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精准扶贫是当今中国最具关注的政治主题，也是经济法学“三农”研究视野的现时焦点。它以解决农村贫困人口“两不愁、三保障”为基本目标，为经济法提供经济福利价值导向。它以《农业法》为依托，通过发展产业、劳务输出、生态补偿、教育卫生、易地搬迁、社会兜底等六方面扶贫政策，构建起立法与政策联通互补的制度体系。它以“中央统筹、省负总责、市县抓落实”为管理体制，创设驻村工作队，实行行业、专项、社会、东西部协作等帮扶体制，采用动态管理、多元政策工具机制，确保脱贫任务如期保质完成。精准扶贫在研究视角、实践素材、制度文本、运行保障等方面提供了有意义的现实启示，值得学界关注思考。
关键词：精准扶贫；脱贫攻坚；两不愁三保障；驻村工作队；乡村振兴；农业法

【宏观调控法】

8.金融法的科学精神与艺术精神——关于金融法学若干基本理论问题之跨学科思考 
作者：张建伟（复旦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金融法的跨学科研究表明，金融法是科学精神与艺术精神的统一。金融法研究可以追求一种“还原性”或“归一性”因果律，也可以主要着眼于金融法的整体主义精神，这种整体主义精神同时也是金缺法的艺术精神，其所追求的是一种金融体系与实体经济“和谐共生”的可持续的生态金融法理念。这个理念在网络化条件下，随着金融体系复杂程度的不断提高以及金融危机的频繁爆发，而显得越来越重要。
关键词：金融法；科学精神；艺术精神；美；整体主义；生态金融法
9.论中国人民银行的宪法地位与功能 
作者：程迈（南昌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随着我国金融市场的发展，受金融产品性质的影响，金融市场的动荡是不可避免的现象，相应地凸显了中国人民银行的作用和地位。但是目前我国宪法没有对央行制度作出任何规定，实践中对央行的行政 机关定位缺乏解释力，对央行权力的行使在政治监督和法治监督这两方面都存在难题。这些问题不仅是经济法的问题，还有更深层次的宪法原因。来源于普通宪法制度和央行法律制度在制度起源、功能定位、运作机制方面的差异。这些差异的存在，使得普通宪法制度和央行制度两者之间，存在着相互支撑和相互影响的复杂关系，有时甚至会造成两者的功能奈乱现象。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应当将央行权力宪法化，将央行制度吸收入我国普通宪法制度，并调整央行的组织和决策机制，尤其是加强对长期货币政策目标的关注。
关键词：中国人民银行；宪法；人民主权；货币政策；专业化
10.金融发展成果全民共享的法律保障机制 
作者：袁康（武汉大学法学院、武汉大学网络治理研究院）
内容提要：金融改革作为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环节，应当遵循“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地惠及全体人民”的总体目标。完善金融市场结构，优化金融资源配置，促进金融发展成果全民共享，是全面深化改革背景下金融法制变革的应然使命。针对我国目前金融市场结构不合理导致的金融服务供给不足、金融交易公平性缺失、金融市场对社会整体利益维护不足等问题，金融法制需要及时进行调整，通过破除金融垄断、鼓励金融创新、加强金融消费者保护、推动金融机构社会责任法律化等措施构建有利于实现金融发展成果全民共享的制度体系。

关键词：全面深化改革；发展成果全民共享；金融结构；金融资源配置

11.影子银行概念的中国化：变异根源与本土问题 
作者：夏戴乐（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在影子银行的初始含义中，系统化与去中心化是其与传统银行的核心区别，但是影子银行的概念在舶来中国时却发生了变异，中国的金融市场并没有出现类似系统，因此其概念在引入中国之初就脱离了系统化的理解，开始指代传统银行之外实际上从事了银行业务的金融机构和金融活动。其主要根源在于，中国金融系统的结构性问题并不是金融市场与金融机构的界限模糊导致传统金融机构金融市场的监管机构失灵，而是在金融抑制的背景下出现了严重的商业银行外溢。因此，中国影子银行问题的解决并不能直接借签国外的监管改革，而是应当从传统银行着手，缓解金融抑制问题，实现金融效率与金融安全之间的平衡。

关键词：影子银行；银行外溢；法律移植

12.相互保险组织与合作社的法律关系探析 

作者：缪若冰（重庆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相互保险组织与合作社的法律关系一直未得到清晰的解释。20世纪80年代在我国的农村地区，合作社曾作为集体经济的代表而广泛存在。因此，早期对相互保险的研究往往与合作社联系在一起，并将相互保险组织视为合作社的一种。但是，通过对域外法律的考察，可以看到相互保险组织与合作社既有重合之处，也有区别，前者并不需要成员出资，而后者有股份出资，成员也持有对应的股份。不过，相互保险组织本身的发展表明，两类组织之间最严格的法律区别，随着相互保险组织的进化，也在慢慢地消弭。

关键词：相互保险组织；合作社；法律关系；农民专业合作社

13.论证券法与公司法的异质性 
作者：龚浩川（吉林大学司法数据应用研究中心）
内容提要：传统部门法划分标准在用于分析存在交叉领域的证券法与公司法时效用不彰，导致学界未能深入认识二者的异质性。随着我国法学界“问题意识”的觉醒，以问题为导向的法律研究范式逐渐获得认可。部门法所奏解决的基本利益冲突构成了部门法的基本问题，后者也成为部门法展开的逻辑起点，同时也是区分不同部门法的关键。不同部门法在基本问题上的差异会导致部门法内部要素的差异。证券法与公司法虽然存在交叉，但是二者的基本问题（交易问题/组织问题）存在显著差异，这成为二者异质性的根源，也进一步导致二者在优位调整目标、调整对象、损失救济等方面的差异，特别是调整方法（交易型方法/组织型方法）上的差异。我国在立法上应重视证券法与公司法的异质性，对于股票发行和交易问题的解决，应主要采用交易型调整方法而非组织型调整方法，避免“问题”与“方法”的错配。

关键词：证券法；公司法；异质性

14.征税行为基本范畴的识别与界定——立论前提与基本观点  
作者：余倩影（北京工商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税法上征税行为理论之挖掘，无法背离法学研究传统预先设定的历史场景与基本规则。为维持一个具有“内在的理性”的法体系，征说行为理论建制当遵循法学行为理论的知识生产传统，成为贯彻税法上法治国诸原则、实现税法体系化建构之“工具性手段”与“目的性创设”。通过对征税行为与各部门法上行为理论，尤其与行政行为理论之间关系变化的脉络梳理可知，行政行为与税收活动在基本理念上的差异、经济法行为与税收活动在功能定位上的分歧、法律行为与税收活动在价值目标上的不同，都使其无法承担为税收活动提供适格理论指导工具的重任。税法上行为理论产生过程的逻辑演绎所映射的是其理论构造上的规范性，从作为规范链条中的“个别规范”、秉持法解释学的“规范立场”和作为税法体系中“规定功能的法概念”三个角度可证成这一概念的规范性意涵。

关键词：征税行为；财税行为；行为理论；基本范畴

【市场规制法】

15.平台的市场支配地位认定：方法、流程和指标  
作者：陈永伟（《比较》杂志社研究部）
内容提要：随着平台经济的兴起，如何认定平台企业的市场支配地位成为反垄断工作中的一大难点问题。由于平台的独特性质，传统从相关市场切入，重点依靠结构性指标来认定市场支配地位的方法遇到了很大挑战。针对这一问题，本文提出了认定平台市场支配地位的两种进路，并对每一种进路所采用的方法、流程，以及需要重点参考的指标进行了详细介绍。

关键词：平台；市场支配地位；相关市场

16.论绝对化用语广告违法边界的构建——以“方林富炒货店案”为例  
作者：程子薇（深圳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以下简称《广告法》）第9条第3项全面禁止绝对化用语广告。该条款对经营者行为自由的深度干预缺乏充分的正当性基础，并在实践中引起了以“方林富炒货店案”为代表的系列疑难案件。从目的解释的方法出发，该条款旨在保护竞争者商誉及保护消费者免受误导。借鉴德国法上相应制度，绝对化用语只有在被界定为“诋毁竞争者商誉”或“误导消费者”时方被认定为违法，否则应当对该条款作合目的性限缩解释，以限制该条款的适用范围，保护经营者必要的行为自由。

关键词：绝对化用语广告；诋毁商誉；误导性

17.构建反垄断合规机制的功能证成与实施路径  
作者：陈耿华（西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
内容提要：既有的实践与理论研究过于关注反垄断事后的司法规制与行政执法，忽视了作为事前激励的竞争合规之重要价值。反垄断合规机制是反垄断公众参与制度及反垄断实施的重要内容，也是竞争执法效果评估的重要衡量因素。企业构建竞争合规机制有利于其防范反垄断法律风险，帮助其树立良好的社会形象及商业信誉且促进企业合规的制度化及常规化。反垄断执法部门可发挥规模化优势制定竞争合规指引指南，有利于节约企业守法成本，补充硬法规制之不足及推动我国竞争文化建设。为确保反垄断合规机制获良好实施，一是应对其提供制度激励，给予一定层面的处罚优惠但应作必要限制；二是针对反垄断合规机制不同类型分别设置明确的评价指标。

关键词：反垄断法；竞争合规；企业守法；公众参与；执法效果

18.论公平竞争审查中第三方评估的法律定性与责任问题  
作者：周鑫（四川大学法学院经济法教研室）
内容提要：本文将我国《公平竞争审查第三方评估实施指南》中的第22条称为监督报告条款，该条款是有关政策措施评估系列规范性文件中的首创，但在政策制定机关与第三方评估机构之间形成民事合同关系背景下存在不合理之处：向第三方评估机构传递“畸形压力”、责任安排没有兼顾到同等情况下政策制定机关的处分力度，并且没有考虑主观因素。对于上述问题，在公平竞争审查中第三方评估机构的责任安排方面，下一步努力方向可以是：明确联席工作会议或反垄断执法机构为监督权主体、引入主观责任要件与加强社会监督。

关键词：公平竞争审查；第三方评估；政府采购；行政合同；监督报告条款

【比较法研究】

19.WTO框架内协调竞争政策的制约因素分析
作者：聂孝红（北京工业大学人文学院）
内容提要：随着各国经贸联系越来越密切，跨国公司全球战略的纵深发展，国际竞争已成为现代经济生活的重要特征。传统的竞争法都是一国国内的法律制度，主要以国内竞争行为为调整对象，如今面临国际竞争所带来的问题，国内竞争法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制定国际性的竞争规则就成了当今时代的一大课题。GATT/WTO多年的运行以及WTO 开放式的体系结构，使WTO在世界经济与经贸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同时WTO与跨国竞争有着密切的联系，WTO已经就国际竞争政策作出了一些零散的规定，所以多年来国际社会一直推动在WTO框架内协调各国的竞争政策，以期国际经贸中的限制竞争行为能够得到有效规制。但是坎昆会议的失败说明了在WTO框架内协调国际竞争政策仍然存在着制约因素，面临着一些困境。分析这些制约因素，对于我们走出困境，更好地设计出WTO框架下的竞争政策乃至制定一部国际竞争法典是有所裨益的。

关键词：经济全球化；国际竞争；WTO；竞争政策

20.美国贸易保护性关税措施分析——以中美贸易冲突为背景 
作者：张春燕（外交学院国际法系）
内容提要：特朗普政府与中国政府就关税问题针锋相对的较量吸引着全球的关注。2018年以来，美国依据其发起的“301调查”“232调查”等多项调查结果对我国输美商品加征关税，使中美贸易冲突陡然升级。深入分析美国在此次中美贸易冲突中所使用的贸易保护性关税措施，可以发现，美国的相关调查及依据调查所实施的措施违背了WTO相关规则，不断挑战以规则为基础的多边贸易体制的权威性。

关键词：关税；贸易保护；中美贸易冲突

21.美国金融机构客户实益所有权报备规则分析 
作者：邢梅（上海证券交易所资本市场研究所）
内容提要：对于公司的控制关系的规制，我国采用以“实际控制人”为主的范畴体系，美国采用控制人结合实益所有权的规制方式，在相应的披露规则的基础上实现监管所需要的透明度要求，但无论是公司实际控制人还是实益所有权，相应的制度执行都是难点问题。美国制定的《金融机构客户尽职调查要求最终规则》及其官方答疑，有利于确定账户的实际控制关系，增强相关制度的可执行性，并从公司内部管理的角度与反洗钱制度进行了有效衔接。本文以规则文本为基础，分析其对实益所有权报备难点问题的制度回应，并结合中国立法和实践中存在的问题，提出研究建议。

关键词：金融机构；实益所有权；实际控制人；尽职调查；申报

【域外撷英】

22.掠夺性定价与补偿（下） 
作者：[美]克里斯托弗·R.莱斯利、时建中、时武涛（译）（加利福尼亚大学尔湾分校法学院，中国政法大学，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掠夺性定价案件中对补偿要件的反复司法误用导致了可悲的讽刺，即这一要素是不必要且不恰当的。一个垄断者是否能够收回用于获取垄断力量的资金并不能决定其反竞争行为是否会损害消费者福利。反托拉斯法关注的是消费者福利，而且应当保护有效竞争者免受损害竞争的非法掠夺行为的迫害。本部分解释了即使没有补偿，一个失败的掠夺性定价仍然会产生反托拉斯危害。

《经济法研究》是1999年创办的经济法综合性理论刊物，由国家级重点学科（经济法）所在的北京大学经济法研究所主办，面向全国公开发行。刊物第一卷到第六卷，由我国老一辈着名经济法学家杨紫烜教授担任主编。现任主编是北京大学法学院院长、经济法研究所所长张守文教授。《经济法研究》坚持学术性、时代性、原创性的特点，以 兼容并包、注重创新、形式活泼、态度严谨为办刊宗旨。刊物扎根中国本土，面向财税法、金融法、反垄断法等世界研究前沿，致力于发表研究中国现实问题的高水平文章，致力于展现中国经济法学研究的最新理论，致力于打造经济法学术交流的广阔平台，以推动经济法学研究的繁荣昌盛，促进中国经济社会的良性运行与协调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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