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黑白胶卷里,存放着来自敦煌鸣沙山、莫高窟、雅丹魔鬼城、土耳其棉花堡、爱丁堡阿伯拉丁的浩瀚时空。200多万年前的敦煌是一片气候温和湿润的森林,与罗布泊属同一水系;73万年前,气温升高,湖水蒸发,湖底的淤泥层裸露在表面;12万年前,地壳运动剧烈运动,再经过几万年定向风的洗礼,土质松软部分被风刮走,剩下坚硬的基底形态万象。雅丹地貌经湖底沉积、地壳运动、雨水冲刷、风吹侵蚀形成,历时浩远。土耳其的棉花堡位于丘陵地带,温泉水从地底深处涌出,再沿丘陵边缘泻下,此过程中溶解了大量岩石中的石灰质和其他矿物质,历经千百年钙化侵蚀和沉淀,形成层层叠叠的半圆形白色阶梯。它们都是风、水、沙土、矿石,以及时间合力留在大地上的建筑。我迷恋置身这样的场景。拍摄它们,也是在与一个更宏大的时间场对话——年份数以万计,沧海桑田如瞬。在这些旷远的意境中,常常会想起泛舟游于赤壁之下的苏轼也曾感叹:「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而这些山、石、水、木、土的唯一宿命,是在日后天地未知的变动中复归虚空,并再次重组。
Photography Universe of MuteChild
「In Sacred Space, see Heaven, also see Earth.「About Celtic soul nostalgia 关于凯尔特灵魂的乡愁
About silence of great landscapes 关于伟大的风景沉默不语」
April Flower, Memory and Desire 四月花,回忆和欲望
The Celtic Twilight 凯尔特的薄暮
「CHOOSE LOVE」
Edinburgh Emergency Protest - Stop the Muslim B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