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回顾:“写作”的艺术丨鲍栋×董大为
——朱大可,批评家,文化学者,同济大学教授
董大为 K的助手的房间 装置,房子,家具(340×360×230cm) 2014-2016
艺术家 董大为
董大为致力于探索各种日常制作标记材料的可塑性,擅长运用各种方法和技术创作出高精度的大型彩色色粉笔和马克笔作品。他习惯在展览空间现场创作作品,艺术家身体的运动可被视为一种将图像从墙面转化为堆积尘埃的装置,气流和与观者之间互动等外界因素会影响尘埃的散布与循环,从而使得作品具有了浸入式的体验。创作过程中产生的大量彩色粉尘,这些原作为附加产物的多余碎屑被艺术家细心保存下来,成为了类行为的残留物,使观者能够从中感受到创作过程的实践性,艺术家认为它们是创作中重要的痕迹,是材料价值及物理过程的最好见证。
现成写作
鲍栋 / 文
“现成写作”(Ready Wrote)是对“现成品”(Ready Made)的戏仿,也是对董大为2016年个展“普通读者”(The common reader)的升级。
作为展览主题,“现成写作”提示了这些作品的工作背景与思考语境:不只是文学作品,或者作为文学作品载体的书籍、字体等媒介材料,而是包括这两个层面在内的整个文学生产链条与社会场域。诗歌与小说、文字与书籍、字体与字形、纸张与屏幕、写作与出版、阅读与陈列、作者与读者——这些事件、事物与人物,这些符号与形式、精神存在与物质存在正不可分割地构成着整体。董大为的“现成写作”是对文学存在整体的觉知与使用。
实际上,在从传统的艺术迈向当代艺术的过程中,关键一步就是艺术家把注意力从作品挪到了作品赖以出现和成立的那些条件上去,比如颜料、画框,或者艺术史、美术馆。而今天的狭义的文学,似乎除了传播方式的变化,再无更多的发展。在这个意义上,当代艺术中的那些与语言、文字、文学密切相关的创作,是否应该视为一种新文学,一种在今天的社会条件下真正延续着“写作”的艺术?
百变孤独 2016 装置,书(25×93×17cm) 2013-2016
我的黄书架 2016 装置,书,尺寸可变 2012-2016
从光中分辨光 霓虹灯管(130×240cm) 2013
你我他的诗by Google 丝网印刷,尺寸可变 2012-2016
我的孤独是一个电磁炉 书,电磁炉(40×30cm×2) 2016
原载于《飞地》丛刊第二十三辑
封面——飞地艺术空间开馆展
鲍栋 张尔
全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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