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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地秋白”
2014年6月27日,时任广东省委常委、广州市委书记万庆良落马被查。作者有感而发,写成这篇颇有哲理、发人深省的文章《万庆良,我们曾经的好兄弟》。经作者授权,特原文转载如下,以飨读者。补充说明:2016年9月30日,万庆良以受贿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受贿所得财物被追缴,上缴国库。
万庆良在官至广东省委常委、广州市委书记的时候,从天上掉了下来。曾经把万庆良捧为神灵的媒体,反过来一片谴责;曾经把万庆良视为有魄力的专家学者,也开始指责万庆良山顶挖湖的胡来;甚至还有人说,万庆良山顶挖湖破坏了风水,把自己弄进去了。
时间往回拨动到1981年之前,万庆良曾经是一个贫穷的乡村少年。万庆良的父亲是倒插门女婿,万庆良跟母亲的姓。不到十岁父母就到梅州种田做工,没有改革开放,万庆良就成了中国第一代留守儿童。为了万庆良读书,姐姐没有念过书,终日在田间劳作,种菜到县城去卖,供弟弟万庆良读书。只要是八十年代初期参加高考的农民孩子,都能在万庆良的童年生活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甚至可以说,在34年前,我们没有高考的时候,每个乡村孩子都可能是贫穷的万庆良。但是每个乡村少年通过高考之后,就走上了各自的道路。万庆良上的是嘉应师专,假若才气平平,也就是个乡村教师而已,现在可能评上了高级职称,不会混的还可能是个中级职称,拿的工资也不会很高。而万庆良有些才气,就走上了当官的这条道路。
有的时候,令人最羡慕的道路,反而是充满陷阱的道路。我相信,在万庆良的一路晋升的路途上,开始肯定也会忍耐谦恭低三下四甚至是充满屈辱。农民的孩子走上这条道路,开始都是如此,无一能够例外。我最同情那些农村聪明的少年,苦读几年,进了官场。他们的起点低,他们没有任何人脉资源,他们的奋斗史就更加的不易。有的时候不得不丢掉人格而卑躬屈膝,不得不掩埋自己的才华而沆瀣一气。他们的成功往往付出的代价更大,付出的眼泪更多。万庆良莫不如此,因为他也是曾经的农民兄弟,因为他也曾经是一个农民兄弟的孩子。他身后除了一间自己出生的农村房子,什么也没有。正是这个没有,彻底帮助了万庆良,也彻底摧毁了万庆良。因为老子说无生有,有生万物。两手空空的万庆良,什么也没有,内心里对于物质的追求就更迫切,灵魂里对于官位的追求就更强烈。迫切和强烈,让万庆良什么都有了。也就是在什么都有了的时候,万庆良丢掉了作为一个50岁的人最应该拥有的东西——自由的生命和生活,又开始走到了无,又到了什么都没有的境地。转了一个圈回到了零,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生命,这就是规律,这就是天命。
没有自由的生命和生活,有一重卡的人民币,有什么用呢?
34年之前,离开老家,万庆良的童年记忆丢在老宅子的砖瓦缝隙里。34年之后,万庆良不属于老家了,属于广州这个大都会,属于广州市委书记这个官职。此时他叫万书记而不是万庆良,假若不落马,万庆良可能是省长,也可能比省长还要身居高位。但是人生繁华一瞬间,万庆良落马了,而广东五华县一个镇上,万庆良住了14年的老房子还在,只是人去楼空。老宅依然在,只是朱颜改,这样的历史轮回,不但属于南唐的皇帝李煜,也属于万庆良。
万庆良在梅州工作的时候,经常带妻儿回老家看望供养自己读书的姐姐,姐姐去世,万庆良就很少回家。那座老宅子成为万庆良记忆的一部分,而不再走进万庆良的生活。一个外国哲人说,记忆是很短暂的,而忘却会需要一辈子。万庆良假若彻底忘却那座老房子,也需要一辈子,甚至整个晚年。
回到34年前吧,万庆良是个聪慧的乡村少年,是我们曾经的农民好兄弟。哈利尔•纪伯伦说:生命是一支队伍,走得快的因为走得快离开了队伍,走得慢因为走得慢离开了队伍。万庆良走得比很多人快,因此也就离开了队伍。可以回想,万庆良在高位上的时候,嘉应师专同班的同学是多么可望而不可及啊,忽然,掉了下来,同学们有多少惋惜,多少叹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不是写给凡夫俗子的,而是写给曾经辉煌一时的过客们的。万庆良,我们曾经的好兄弟,就是辉煌的过客。假若还有闲暇想起李煜的词,该有多少嗟怨多少哀叹。#性事旦旦,#贼爱国,#涩狼起居注,#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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