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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在巴黎圣母院发现了什么?》

王秋和 秋和随笔 2023-10-11

四个多月前,法国巴黎圣母院失火,引起了世界上很多国家的很多人关注,其中有些人读过雨果创作的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我曾经去过巴黎圣母院,并努力寻找过雨果创作这部伟大的文学作品的原因。

雨果生于1802年,刚出生时,整个身躯不足一把餐刀长。人们都以为他活不了,但他奇迹般地顽强地活了下来,而且成为一代文学巨匠。这位文学巨匠创作《巴黎圣母院》是因为他在巴黎圣母院中发现了一个秘密,那是将近两个世纪前发生的一件有趣故事,这个故事吸引了无数人到巴黎圣母院来寻求踪迹。

(巴黎圣母院内幽暗的烛光下坐满了前来做弥撒的人)

那时候,非著名青年作家雨果曾经常在巴黎圣母院内东游西逛,他偶然在一处墙壁的暗角,发现有人用手指刻画在石块上的大写希腊字母ANATKH(命运)。这六个字母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引起了他深深的思考,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于是五个月之后,一本脍炙人口的文学巨著——《巴黎圣母院》问世,这部与这座教堂一样不朽的著作引起了无数人的兴趣。这件事颇有点像琼瑶女士在北京公主坟转悠了一圈儿,便即兴创作了一部《还珠格格》,还被反复拍成电视剧,捧红了几个大明星。雨果的这部作品也多次被搬上银幕,来到这里的人很容易联想到曾经活跃在这座建筑物中的敲钟人卡西莫多和吉普赛女郎爱斯美拉达。能够到此一游,是一个让我寻找雨果的发现是什么?以及他著作中的主人公留下了什么遗迹。

这时我又想到雨果发现的“命运”字母,命运原本就是命和运组成的。命是人的肉体和灵魂,是内在的可以努力改变的;运是运气,是外在的,要靠天、靠上帝的主宰。其实,人的命运过程就是许多偶然因素组成的一种必然过程。雨果写《巴黎圣母院》的动机与灵感来自于对“命运”这两个字的理解和受到的震撼,虽然他让故事里面主人公们都选择了各自的命运。那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文学作品塑造,是选择、嫁接和移植他人他事组装而成的文学作品。但是对于现实生活中的我们来说,命运就是一种生命的状态。我认为,面对生活的态度很重要,在命运顺畅时候不必得意忘形,在遇到挫折的时候不要心灰意冷。有时还应该具有一种赛翁失马、焉之非福的随遇而安心态,一个人永远保持对生活的洒脱态度尤为珍贵。

雨果有梦幻离奇和充满想象力的构思,他用浪漫主义对比手法描写了一个发生在1482年法国巴黎的富于传奇色彩的悲剧性故事,艺术性地再现了法王路易十一统治时期的法国历史现实。当时,敲钟人卡西莫多蹲在圣母院钟楼顶上眼瞅着心爱的舞女爱斯美拉达被绞死,他义愤填膺,把抚养他成人的助祭长推了下去活活摔死,自己则到公墓里面找到少女的尸体,静卧在她身旁,呈现出一种死而无憾状态。若干年之后,人们在一处地穴里发现一男一女的骨骼,那是卡西莫多和紧紧拥抱着的吉普赛姑娘!命运对这两位善良人公平吗?难道他们的命运就该如此悲惨吗?

雨果的小说借用历史题材影射了当时的社会现实,抨击封建教会的虚伪与反动,揭露司法机构的罪恶行经,赞颂下层老百姓的淳朴善良和正直勇敢,这都体现了作者的浪漫主义创作激情。这个故事从巴黎圣母院这座哥特式的经典建筑展开,文学艺术、建筑艺术、影视艺术在这部作品里得到了极致的展现。后根据此小说拍摄的电影以及演出的歌剧,更是用视觉艺术阐述了雨果的人道主义思想。从而使这部作品和这座建筑更加名声在外,影响更大,流传更广。

我在圣母院教堂里的过道上边走边思考,一面回味着雨果讲述的故事。我仔细地观察着坐在教堂正厅里的人们,力图发现某种能流露出内心深处真实思想的表情。然而,我看到的面目表情仍然是虔诚与肃穆。我由一个观察者,变成了一个思考者。我为了寻找感兴趣的东西而在过道里有目的的观察,但却又由于完全陷入了沉思而显得有些漫无目的。我有时几乎分辨不出自己是身处巴黎圣母院的宏伟建筑之中,还是沉侵在《巴黎圣母院》的曲折故事里。

雨果创作《巴黎圣母院》就是为了解释和叙说“命运”一语,他作为伟大的人道主义作家所寻求的是命运的真实内涵。他想反映的是他们那个时代神权与人权、愚昧与求知之间,庞大沉重的黑暗制度与挣扎着的脆弱个人之间的分裂、冲突,终于导致悲剧中一切人物统统死光的结局。这部文学巨著描写的命运,是由于作者力求符合自然原貌,刻画中世纪的法国社会真实生活,这是一部愤怒而悲壮的命运交响曲!雨果用这部文学作品控诉了封建贵族和反动僧侣惨无人道、虚伪卑鄙的丑恶本质,描写和歌颂了平民百姓善良互助的可贵品格和反抗精神。因此这部著作被誉为法国文坛上里程碑式的杰作。

这时我似乎突然明白,爱斯美拉达与卡西莫多演绎的那段动人心魄的故事,为何能够深入人心。他们不过是雨果构思这部文学巨著时安排的两个主人公,事实上巴黎圣母院并没有发生过这么一出悲剧。然而,这悲剧故事是写得那么真实感人、那么扣人心弦,是因为雨果把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撕毁给人看。以至来这里的游客都情不自禁地想寻找哪里是爱斯美拉达婆娑起舞的地方,哪里是卡西莫多劫法场的处所,哪里是克罗德·孚罗洛被推下钟楼的方位。人们往往容易触景生情联想到《巴黎圣母院》中的小说故事情节,而可能忽略了在这里曾发生过的一幕幕真实的历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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