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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块链需要“清明的世界”!一万五千言直击五大问题

2018-03-09 区块链经济人 荣格财经


写在前面的话

“我需要开始写这本书,部分是因为我已不知道我知道什么。我感到我所读过的或我所理解的正在滑走。我拥有信息,但没有知识;我拥有观点,但没有原则;我有本能,却没有信念。大楼的基础正在变成沙子,而我却坐在楼上的阳台上眺望着大海。”

 

这是《伟大的书》中的一段非常值得深思的话。作者是美国新闻从业者大卫丹比。他面对信息泛滥和铺天盖地的媒体报道,无论真的还是假的,深感不安。于是,他在48岁的时候重返大学,潜心研学,并写下了这本书。

 

作为荣格财经的发起人之一、总编辑的老赵,历经传统的财经专业媒体的熏陶,深知财经内容专业的重要性,以及媒体从业人员的职业素养和道德品质的宝贵。更重要的是,是否秉持一种独立思想和客观表达,决定了所从事的内容事业能否有信仰。没有信仰,会很痛苦。

 

区块链的世界,正乱象纷呈,泥沙俱下。有人说这个世界已经分成了三派:币安派、火币派和媒体派。也有人说,区块链媒体风起云涌,据不完全估计,大大小小已有上千家,彼此洗稿严重,信息浮夸,各自算盘,“鄙视链”和各种乱象早已从当初的币圈传染到了链圈和媒体圈。

 

人们已经深陷其中。区块链的各种信息就像瘟疫一样,直逼而来,真的,假的,新的,旧的,它没有张牙舞爪,但它像魔鬼一样走向你。区块链的信息就是这个瘟疫,而漂浮在无处不在的流动的情绪就是瘟疫的魂魄,这魂魄正与人们的躯体一同进步。

 

《上帝的坏笑》中说,人们可以在宗教上相信人类的精神与神灵存在某种秘密的联系,并倾向于确立人在生物圈中至高无上的地位——基督徒认为上帝用黏土创造了亚当,佛教徒把人类的存在和繁衍归结为无穷的精神轮回,其他宗教把人看做神的神奇造物。


事实上,区块链也是一种教派,它就像上帝一样,就像大慈大悲的菩萨一样,人们匍匐着,祈祷着,流连着…无论人们相信怎样的理念,精神之外的身体却只能与物质的细胞和病毒相伴——如果我们把区块链比作一种新的病毒的话,它是好还是坏?数百万年的进化使得人类有了技艺和头脑,但人们也同时走向情绪的瘟疫之中,并与之做抗争,从再一次的混沌中走向清明,从而脱胎换骨进化升级以维持生命的有限存在。

 

是这样的吗?正如人类历史以来的瘟疫到底向我们隐瞒了什么一样,区块链及关联发酵者到底向我们隐瞒了什么?作为比特币之父的中本聪,是不是也发出了“上帝的笑”:看那,人类依然如此…

 

当始作俑者中本聪把有关区块链的焦虑、欲望和不安与撕扯还有贪婪和隐约的光都一股脑的随着比特币和区块链都带到人们的每一个屏幕终端的时候,他或它在笑吗?中本聪是个政治抱负家,还是货币阴谋家?……

 

不管怎样,区块链就像人类的大病毒流行时代一样开始成为新的流行病……在其中,有人疯狂,有人疯癫,有人混沌,有人踌躇…一切有待于清明。荣格财经,为动荡不安与新潮澎湃的世界,努力注入一湾清水、一池思想…

 

基于此,荣格财经老赵有话要说:我们赞成什么,以及我们反对什么。

 

而在此之前老赵相继撰写并发布的数万言长文:七问区块链的终极命运、区块链情绪高潮假象背后的真相,都是与本次万言说一脉相承。老赵的观点就是:越是喧嚣时,越是见清明,不媚上,不从众,只为独立和见解。老赵也十分欢迎互动留言,无论是赞赏,还是拍砖,都会微笑从容收之。


第一个问题:“秩序共识”


开宗明义,【秩序共识】才是利益“归于大众”的前提。这一点,在老赵眼里,是毋庸置疑、不二法则。


也只有如此,才是最大的公平和正义。没有【秩序共识】和由此建立的规则和制度,就是乱象,就是少数利益者凭借情绪制造、信息真假不对称等从中得利,而乱象才是大众的“天敌”和祸害。



当然,更多时候,大众成为这种乱象的“帮凶”以及“受害者”,则属于另外一个探讨的话题。或者无需探讨,《乌合之众》的作者早就告诉了我们这一点。

 

何为秩序?老赵看很多文章在提及比特币和区块链时,都会提及和表达这一点:哈耶克的自由经济学派的精神。在老赵看来,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哈耶克才是【秩序】的拥趸者。


作为制度学派的著名人物,哈耶克认为,自由与秩序的关系是表面上对立,实质上的统一。秩序是自由存在的基础,自由是秩序存在的目的。两者不可分离,没有秩序的自由是任意,没有自由的秩序必然导致暴政。也就是说,秩序可以保障自由。

 

众所周知,在当代西方经济学的学术殿堂中,哈耶克是一位举世公认的博达通雅、独辟蹊径的思想大师。其思想深邃繁复,研究领域广袤(横跨经济学、哲学、法学、政治学、伦理学以及社会学等领域),曾被西方学界公认为“赢得了在经济学界自亚当斯密以来最受人尊重的道德哲学家和政治经济学家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因而被人们称之为“缔造了自由世界经纬”的大师。

 

其中,哈耶克最著名、最博大精深的理论就是“自发社会秩序”的理论体系,凭借这一理论体系他进而提出了“自发秩序”的概念,并认为“自发秩序”才是亚当斯密所阐释的“看不见的手”。

 

但“自发秩序”是有“轨道”的,而不是乱象。正如哈耶克所强调的那样:“我更喜欢秩序的概念而不是均衡概念,它的优点是,我们能够有意义地谈论在不同程度上接近于一种秩序,而这种秩序也可以在整个变化过程中得到维持”。

 

自由主义并不代表无政府主义,更不代表着无秩序。人们的一种普遍的“误解”是认为哈耶克是“去国家化”的自由主义鼓吹者,殊不知他是有自己的“底线”。

 

哈耶克的思想研究者高全喜在他的著作《法律秩序与自由正义——哈耶克的法律与宪政思想》中这样写道:“哈耶克如此强调法律之治的重要性,这一点无疑抓住了社会秩序的核心,任何一个开放的社会形态,如果要维持稳定和持续扩展下去,必须首先建立在一个法律规则的基础之上,否则,就不可能是一个健康、公正、充满活力的社会,就会注定要衰落和崩溃。”

 

哈耶克在他的一系列著作中,尤其是《致命的自负》一书中曾经给予过全面的论述,他的宪法理论,不过是把他的社会自生秩序理论所内在的法律观展示出来。


其中最具有原创性的是他提出了一个双层的法律之治,即私法的公法之治或“普通法的法治国”,这个理论把一个社会形态的自由(法律下的自由)、秩序(法律的权威)和正义(正当行为规则)三个最核心的要素结合在一起。


哈耶克顽强地认为,现代社会中的任何问题,民主政治催生的所谓社会正义的诉求也好,国家主权的神圣要求也罢,它们都不能损坏这个基本的法律秩序,都不能以牺牲正当行为规则为前提。



有关币圈、艾西欧裹挟区块链卷土重来的乱象,正在上演着,而官方有关的监管动作正在持续不断的升级。


财新的一系列有关于此的报道,已经发出了强烈的信号:继将艾西欧定性为非法集资后,有关于此的后续政策和制度包括监管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正如财新之问:中国监管当局取缔后不久,借着区块链热潮,艾西欧变形重来,热炒“空气币”仍是最大问题,且有向更多普通投资者蔓延之势。


中国的监管手段和力度是否正在升级?全球监管部门可能联手应对吗?艾西欧融资机制和区块链技术如何走入正途?


 


相关政府官员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承认相关政策和监管还需尽快进一步明确和升级,但“两会”期间的政府工作报告已经明确“严厉打击非法集资”行为,其中意味不言自明。而币安创始人赵长鹏近期”隔空喊话”也别有玄机。


同时,从春节放假期间开始“一夜爆红”的“三点钟”也开始有意识的告别币圈投资暴富等话题,更多的自媒体的话题也纷纷避免有关于投资和艾西欧的内容。


更重要的是,开始有专家、学者等走上“前台”,以更加专业、严谨和研学的态度来阐述对区块链的理解。


种种迹象表明,一个非常明显的趋势是:各界人士的注意力开始由币圈的炒作逐渐转移到链圈的技术应用等。

 

“动态的秩序”正在进行。这不是一种静态的均衡的秩序。而这种【秩序共识】一定是动态进行的,是首先建立在主权国家和宪政的基础上的【秩序共识】。尽管按照哈耶克的理念,“自发秩序”是社会自然演化中最可能幸存下来的“秩序”,从而是一种完全自发的而非“人为设计”的产物。但这种【自发秩序】也是社会相互博弈后最终留存下下来的那个。


 


所有经济的背后,都事关【政治秩序】。只要读读福山的《政治秩序的起源》一书就非常清楚了。更何况,人类从来没有“在真空下可以存续下去的情况”。

 

正如福山所说:“人类在社会中组织自己行为时,不是完全自由的,因为他们共享一种生物本性。考虑到非洲之外的多数当代人,都可认祖归宗到大约五万年前的小群体,这种本性在全世界都是统一的。


共享的本性不能决定政治行为,但可限定可能的制度性质。这表示,人类政治取决于人类重复的行为模式,既横跨文化,也横跨时间。”

 

福山进一步说道:人类从未在无社会状态中生存。有关集体行动的理性选择,即他们核算合作的利弊,大大低估了人类社会既存的合作,也误读了其中的动机。


人类天生喜欢制定和遵循规范或规则。人类天生喜欢建立制度。人们核算如何可获最大私利,从而制定理性规则,与他人一起履行社会契约。


人类天生具有认知能力,知道如何解答“囚徒困境”类的合作问题。

  • 他们记住过去行为以作未来合作的指南;

  • 他们通过闲聊和其他分享,传播和获悉他人的可信度;

  • 他们有敏锐的知觉,通过察言观色以侦测谎言和不可信赖的行为;

  • 他们掌握分享信息的共同模式,不管是语言的,还是非语言的。


在某种意义上,制定和遵循规则是在走捷径,可大大减少社交成本,允许高效率的集体行动。

 

【秩序共识】是规则,是契约,是准则。秩序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会不断因应形势的变化而调整。而有了秩序,大众的相对公平和正义才有可能最大化。这让老赵不由得再次想到罗尔斯的正义论。

 

罗尔斯是20世纪美国一位著名的政治哲学家,他在卢梭、康德的“契约主义”的基础上提炼出“公平的正义”理论。该理论认为契约的目标乃是确立一种指导社会基本结构的正义原则(根本道德原则),在罗尔斯看来,正义原则有两个:

  • 第一个原则是平等自由的原则;

  • 第二个原则是机会的公正平等原则和差别原则的结合。

 

当然,罗尔斯也属于自由主义派。这位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的思想,真正引发了当代政治哲学的开始。而他于 1971 年发表的《正义论》这部巨著,立即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和热烈的争论。


在某种意义上说,几乎所有当代政治哲学文献都是对《正义论》的回应。包括后来的社群主义,即共同体。

 

任何故事都有自己的背景,社群主义的故事背景是当代政治哲学。前几日,线上流传着署名源自英国顶级科学杂志《自然》的文章称区块链已经成为了流行病。


文章里并没有就区块链谈区块链,反而是从群体行为的角度分析中国。这是该杂志的第三次从群体行为的角度来评析中国。第一次是《他们为什么相信自己刀枪不入?》第二次是上世纪60年代,批评中国盛行的忠字舞集体舞蹈。


 


回到【秩序共识】的道路上来,同时也是不断发现真相、脚踏实地、回到本源以及以技术来促技术和应用的过程,尽管这一过程由于此前的“暴富神话”和相关的一系列乱象的存在而显得诸多不易,并伴随着一系列的风险评估和利益权衡。

 

尽管,在政治面前,秩序并不总是由道德支配。同样,在经济面前,财富并不总是由好人所得。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需要秩序,我们不需要做个好人。

 

近日,荣格财经特意开辟【区块链100人】、【区块链新经济100公司】、荣格财经合伙人说,以及此前的【正本清源谈区块链】、【爆解白皮书】、【荣格财经思想库】等,都是为了一个愿力:喧嚣处见清明,以新知、普惠为理念和价值观,以区块链经济人为内容定位,与人们一起推开新世界的大门。这需要独立、见解和朗朗乾坤。

 

更值得一提的是,荣格财经建构了【区块链研习营】,并由资深的知识专家方军担纲首席,与人们一起解读研学有关区块链、货币、技术等一系列知识,从区块链情绪和焦虑中走出来,平复心态,睁开眼,看世界。(必看:知识专家帮你读懂区块链革命 | 十分钟快速入门区块链


老赵认为,这也是最大的普惠行动吧。而这一行动,几乎在一天之间取得了各地三十多个城市的支持,达成共识,并迅速集结了三十多个荣格财经城市社群。这都是价值观和秩序多带来的力量。

 

老赵同时也非常期待3月24日在北京798艺术区机遇空间由荣格财经主办的全球区块链经济人(北京)峰会的【秩序共识】的形成。(推开新世界的大门:2018全球区块链经济人 (北京)峰会即将启动!

 

荣格财经在行动。老赵也衷心的欢迎你加入到这个行动的序列中来。我们一起。

 

第二个问题:“个人主义”

 

比特币学者子悟在微信上跟老赵说:(现在的比特币和区块链世界),就像东周末年一样。

 

有乱象,乱象中有枭雄,也有骗子。但更有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同时伴随着不间断的“撕逼”、争吵和相互的诋毁。


比如此前的“三点钟”星虎互怼,比如被鄙视的人们眼里的“暴发户”江湖人称“宝二爷”的“被踢”和他的愤怒…(共识就是割韭菜?万字长文戳穿“区块链情绪”高潮背后的真相。|思想库

 

期间,更有众多的来自于各个领域的“有心人”争相借着区块链“上位”:

  • 昨日还是所谓的新零售导师,今日摇身一变就成了区块链导师;

  • 昨日还是咨询师,今日就成了区块链大神;

  • 昨日还是对区块链不屑的投资人,今日争着抢着谈论区块链的各种观点吸引镁光灯的注意


这就像民国初期的“遗老遗少”一样,有的让人大跌眼镜,有的让人佩服有加。

 

一切都无可厚非。福山又说了,人类天生追求的不只是无知,还有认可。又称作地位。地位是相对的,即经济学家弗兰克所称的“地位性物品”。追求认可或地位的斗争,包括话语权,都是零和,一方的增益就是对方损失。

 

“所有的社会都制造现实的心智模型。”福山一语道破。所以,比特币和区块链江湖上,才有了门派,才有了勾心斗角,才有了相互媾和相互做局。

 

但不管怎样,比特币和区块链同时又带火了一个词:“个人主义”。

 

谈到这个词语,老赵还真不敢妄自定义。个人主义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政治哲学理念,绝非简单的“个人至上”等口号可以概括。


既然人们习惯将比特币和区块链的政治与经济学理论渊源到哈耶克这里(这一惯性与人们认知哈耶克的货币理论等有直接的关系),还是用哈耶克的思想来理解个人主义。

 

正如哈耶克在《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一书中指出,“真个人主义首先是一种社会理论,亦即一种旨在理解各种决定着人类社会生活的力量的努力;其次,它才是一套从这种社会观念中衍生出来的政治准则”。

 

哈耶克进一步明确其真个人主义的基本主张:

  • 首先,“人类赖以取得成就的许多制度乃是在心智未加以设计和指导的情况下逐渐形成并发挥作用的”;

  • 其次,他引用了亚当·弗格森的名言,“民族或国家乃是因偶然缘故而形成的,但是它们的制度则是实实在在是人之行动的结果,而非人之设计的结果”;

  • 最后,“自由人经由自生自发的合作而创造的成就,往往要比他们个人的心智所能充分理解的东西更伟大”。

 

真正的个人主义的最基本的意义是代表了一种对于人类社会研究思索的方法。


在哈耶克看来,个人主义是市场经济的社会观念基础,而真正的个人主义必然需要认识到个人知识的局限性,每个行为主体都只能根据自己的信念和所掌握的信息作决策。

 

在老赵看来,区块链恰恰为个人开了一扇门,让更多的光照射进来,启迪思想,开启机遇,从而形成真正的“个体力量的崛起”,这才是要义。而个人主义才更有意义。

 

比如,Token在某一天被应用到民主选票上,比如个体力量的释放在区块链技术设计的激励体系下可以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即“每一个人都有价值”。

 

著名的管理专家陈春花曾发表演讲说:雇佣社会即将消失,个体价值崛起。


没想到,比特币富豪李笑来也曾就互联网时代说过这样的话:互联网已经连接了所有人,个体崛起的时代早就开始了,个体崛起的拐点来了。



只不过,作为第二代互联网和价值互联网的区块链时代,让个体力量的发挥提供了诸多想象空间和可能性。

 

这是一个有关“未来公司”的命题。非常值得讨论和研究的一个课题。区块链一定会促进公司化时代的最终消亡,一定会最终迎来“自由企业时代”的到来。

 

关于“个人”,弗里德曼在《世界是平的》一书中也提到了类似的观点:“如果说全球化1.0 版本的主要动力是国家,全球化2.0 的主要动力是公司,那么全球化3.0 的独特动力就是个人在全球范围内的合作与竞争……


全世界的人们马上开始觉醒,意识到他们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可以作为一个个人走向全球;他们要与这个地球上其他的个人进行竞争,同时有更多的机会与之进行合作。


结果就是,每个人现在都会问道:在当今全球竞争机会中我究竟处在什么位置?我可以如何与他人进行全球合作?”

 

总之,老赵看来,个人主义的本质是“让每一个人都有价值”,而由此而引发与带来的个体力量的崛起,则意味着社会文明的进步和发展。但无论是个人主义,还是个体量,都不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无政府主义和非道德。

 

第三个问题:“重回社群”

 

经济行为是嵌入在社会关系中的。这一点毫无疑问。而社会关系中的信任链的重构需要我们重回社群的道路上来。


“蓝色夜晚的光,

从我们的额头间轻轻的掠过,

金黄色的啤酒泡沫,

在碰撞中微醺人生,

江湖好久不任性了,

让本来的原型的我从暗影中走出来,

我告诉自己我还爱恋着你,

你是如此的轻盈和美丽,

天赐的雪花都为你飞舞,

融化的瞬间就是永恒。

除此之外,

时间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是一首老赵在今年一月上海WorkFace社群年会区块链闭门会上作的诗歌。老赵想表达的是:成长来自于对这个世界柔软的爱和协作。这需要人类的思想进步和信仰的形成,或者说“信任共同体”的建立。


如何建立信任?福山的《信任:社会美德与创造经济繁荣》一书对此有着深邃的见解:自发社会是信任生长的土壤,而信任的扩展有赖于社会资本的积累和社会的生长。


福山说:“人类必须学会如何相互协作,之后才能创造财富,如果还想要有进一步发展,则必须创建新的组织结构。


自工业革命以来,组织创新一直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自发社会与组织创新的关键在于自发、自主、自治和主体性。


简而言之,自发社会形成的根本在于社会主体性的培育,尤其自组织的社会生活的培育与公民的成长。”

 

区块链技术与思想,正在为这种新可能提供了一个难得的历史契机。但同时,我们必须要看到另一种我们不愿面对的可能糟糕的结果,这种结果是更加远离“活生生的”,是更加“虚拟的”,甚至有可能是“极端冰冷的”。

 

福山在《信任:社会美德与创造经济繁荣》一书中提出了这样的人类挑战:“以共同体为代价的个人主义的扩张还与电子技术有关。虽然,因特网的鼓吹者认为计算机为建立不受地理位置限制的’虚拟共同体’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二战以后的许多技术创新都让社会生活变得越发私人化。从前人们的娱乐都是交互的,比如集市、同好联谊会,乃至单纯的交谈;自从有了电影和电视,娱乐变成了单向交流,人们没有了直接交互的机会......尽管从新兴网络技术中可以看到一些相反的趋势,但是虚拟共同体是否会取代面对面的共同体,这一切都有待观望。”

 

重回社群是最大的“应对方式”之一。社群是社会资产,社群并不是工业资本包括商业资本意义上的。大家都知道,现代资本主义是反复的“创造性破坏”的过程。


按照福山的说法是,随着技术的向前推进,市场扩张,新的组织形式诞生。在这一过程中,旧有的社会团结形式被无情地践踏。最初的工业革命破坏了行会、村社、大家庭、家庭手工业和农民社群。持续的资本主义革命瓦解了本地社群。


 

“但资本主义能摧毁多少共同体,就能创造多少新的共同体。”而区块链技术、思想和社群,则为我们尝试推开新世界的大门并充分展现出社会资本的力量,提供了新的时代可能。

 

经济人类学家卡尔波兰尼早在对19世纪英国史的考察中提出“能动社会”的概念,即:当市场逻辑全面渗透于人类生活时,与市场相抗衡的则是社会的自我保护运动。面对市场的侵蚀,社会本身展开动员,产生出各种社会规范和制度安排,对市场过程做出积极的回应。能动社会的概念并不是要否定市场经济。

 

区块链无疑给包括人力资本在内的社会资本的价值创造了真正的机会。旧时间是工业资本为王的,新世界将迎来社会资本的时代。而社群注定是最耀眼明亮的一个。

 

所以,已经拥有数十个分舵、10万人的WorkFace社群是荣格财经的基石,也是荣格财经得以在内容信息网络构建与区块链社群沙龙、研讨等方面拥有首批最坚实的“人民群众的基础”。


而荣格财经的基石天使人和基石合伙人,也多数从中产生并形成信任共识。这一切都让“信任共同体”成为必然,并有着巨大的想象空间和诸多美好。

 

因为,爱和信任是人类通往新世界的唯一道路。

 

更重要的是,因应区块链而产生的Token激励正是将社群中的“每一个人都有价值”。社群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再是“局外人”,都是其中的必然的“信任分子”,各个“区块”由链相连,从而形成社群的“区块链”。

 

老赵在第一个问题里谈到了因应罗尔斯的正义论而引发的思想大讨论,并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诞生出了社群主义。以罗尔斯《正义论》为蓝本,当代政治哲学家对正义理论以及其他政治哲学问题进行了大量的、细致的讨论,不仅深化了政治哲学各个领域的研究,而且对当代社会制度和其他学科(如政治学、法学、经济学、社会学等)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最后,以罗尔斯为坐标,当代政治哲学家就政治哲学的各种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并由此形成了各种不同的派别,而社群主义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应运而生。

 

社群主义的哲学基础是新集体主义,它反对新自由主义者把自我和个人当作理解和分析社会政治现象和政治制度的基本变量,而是认为个人及其自我最终是他或她所在的社群决定的。


因此,社群才是政治分析的基本变量,而认为个人及其自我最终由他或他所在的社群决定。用公益政治学代替权利政治学是社群主义的根本主张。“社群主义”的主要代表有桑德尔、麦金泰尔和沃尔策等。经济活动和社会生活中的社群主义亦是如此。

 

社群主义有很多”分叉“,比如哲学社群主义,政治社群主义,古典社群主义以及新社群主义等。其中,新社群主义者于 1991 年还出版了他们自己的刊物,一本名为《回应的共同体:权利与责任》的季刊,而且发表了社群主义宣言,建立了社群主义的网站。在他们看来,只有大规模的社会运动才能够改变现实。

 

不管如何”分叉“,社群主义毅然地选择了历史的维度,将整个人类的幸福(至善)融入了自己信仰的体系。其中,”共同体的建构“至关重要。

 

根据姚大志的研究,社群主义的”共同体“至少包括三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共同体的成员之间存在情感的联系。


共同体是一个负载情感的关系之网,这些关系不是一对一的个人联系,而是复杂的、相互交叉的和相互强化的。换言之,共同体提供了情感的纽带,能够使由个人组成的群体变为像家庭一样的社会实体。

 

第二个层面,同体的成员之间具有共享的信念。


共同体的所有成员具有对某种特殊文化的共同信念,即对共享的价值、规范、意义以及对共享的历史和认同的信念。一方面,这种对特殊文化的信念使该共同体具有了独特的性质,以区别于其他的共同体。

 

第三个层面,共同体对于其成员是构成性的


用桑德尔的话说:“共同体不仅表明了他们作为其成员拥有什么,而且也表明了他们是什么;不仅表明了他们所选择的关系,而且也表明了他们所发现的联系;不仅表明了他们的身份的性质,而且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的构成因素。”

 

按照这种归纳,任何具有上述三个特征的社团或者社会实体都可以被称为共同体,比如说家庭、邻里、城镇、学校、公司、教会、民族、国家等等。尽管社群主义者并不认为政治共同体是他们的追求。

 

某些社群主义者把共同体看作一个中国套盒(Chinese nesting boxes),也就是说,更小的共同体(如家庭、邻里)被套在更大的共同体(村庄、城镇)之中,而这些更大共同体则位于超级共同体之中,如国家或者跨国家的共同体(如欧盟)。

 

实际上,社群主义的”共同体“思想与中国的儒家思想有着某种的暗合。


在老赵看来,社群的道路不仅是思想和信念上的,而且也是经济、社会和文化等层面上的,并与政治经济社会秩序有着直接的关系。


 

毫无疑问,区块链本身所具有的特质,正重新激活社群的活力。尽管,区块链的应用和发展道路还依然面对时间、争议、乱象等一系列的挑战。

 

在老赵的微信群里有个“区块链学习讨论群”,人数不多但都是思想者,其中一位群友写下了这样的一段文字,非常值得思考:

 

“奥地利经济学派归来?


1、主流的经济学始终无视一个事实:人类的意志、伦理,与自然科学是完全不同的,因此以数理和实证揣测人类需求的经济学,几乎都是在自欺欺人。


2、奥地利学派坚持人类行为学的分析方法,而米塞斯和罗斯巴德将这种“主观价值论”践行得最为彻底。


3、一个人如果没有被奥地利经济学说服,无法理解自由市场的本质,只能是因为他没有放下成见、耐心地读完米塞斯或罗斯巴德的主要著作。”

 

当凯恩斯的有效需求经济论明显失效的时候,我们是否重拾奥地利经济学派?我们又将何去何从?

 

第四个问题:“世界体系”

 

“世界体系”是个政治经济学范畴里的专业话题。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沃勒斯坦,他提出了非常有名的世界体系理论。他的理论体系经常被中国的学者、专家和官员来引用诠释中国的发展道路。

 

沃勒斯坦认为,当我们将文明看成是不同习惯、结构和文化而讨论不同文明之间的关系时,我们应该将其放在一个历史体系中来分析。


自牛顿力学产生以来,追求科学是文明的象征。这一思潮伴随英国工业革命以及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张,成为一种具有普遍性的文明,这是资本主义世界体系文明上的表现。对于核心国家创造的科学文明,边缘国家处于两难境地,很难作出有效的反应。

 

进入20世纪以来,资本主义文化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首先是各种社会主义思潮的出现,接着是20世纪中叶后期民族主义思想的兴起。


可以说,当今社会,资本主题社会主义、民族主义是驾驭人类思想的“三驾马车”,它们互相斗争,又互相牵制,出现了空前的文化多元现象,这使得现代世界体系内中心国家文化的渗透力量遭到抵制和反渗透,现代世界体系出现了文化层面上的结构性问题。



众所周知,关于政治经济发展有三种思想理论一直伴随着这个世界的冲突、融合与发展。这三种思想理论也是对于在未来人类进程中将如何发展的三种估计:自由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的和列宁主义的这三种模式。

 

美国学者阿尔蒙德曾以“发展中的政治经济”的角度来诠释这三种模式。自由主义的模式显然是历史最长,最接近于启蒙运动对未来的看法。这种对未来的看法存在于18世纪和19世纪时期的欧洲和美国的知识分子中间。

 

18世纪的启蒙运动把已经存在于西方历史中的动力加以归纳,使其理论化。这种动力在早些时候的文艺复兴运动中以及比文 51 61537 51 31369 0 0 8075 0 0:00:07 0:00:03 0:00:04 8074复兴还早几个世纪的改良运动中都曾表现出来。简单地说,启蒙运动以为人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驾驭自然,并通过使用理智来改革社会结构。

 

到了19世纪早期,人们开始发现这种启蒙运动式的自由主义的语言不太符合事实。工业革命和物质的增长并没有带来平等和民主参政程度的增加。像库兹涅茨和格尔申客隆这样的现代经济历史学家们已经证明经济增长和经济平等之间的关系是曲线性的,而不是直线型的。

 

正如马克思当时在19世纪中期的英国所观察到的那样。于是,和自由主义思想家们一样都是由启蒙运动所培养出来的马克思,将最终的价值观念放在了“一个民主参政的社会中公平地分配物质财富”上,经济增长和平等之间存在着辩证的关系,经济增长产生日益严重的阶级不平等,直到这个制度由于其本身的不公正而归于毁灭。

 

第三个模式就是列宁主义的模式。老赵在这里就不再多说。

 

无论是哪种模式,在阿尔蒙德看来,始终由四个因素支配着积极和向前发展的运动,即包括四个变量:两个政治变量是政府能力(或权力)、人民参政情况(或民主化);两个经济变量是经济的增长和分配,或者试财富和福利。


“不管长期的趋势如何,长期的历史经验证明可以从一种战略转变为另一种战略。”阿尔蒙德说,“选择政治经济发展的道路是不容易的。”

 

回到区块链的话题,尽管这个新生的事物还有诸多的不确定性,还需涤荡和清明,但人们已经将其称为“新世界”,尽管是一个“还搞不懂或模棱两可的新世界”。

 

“新世界”并不意味着“最近”,也不意味着任何一个具体的时间点,“新世界”是和原来的“世界”对应的概念,它在政治、经济、文化和技术等方面,正发生着与原来的“世界”不同的表现、作用和影响,既是对原来的”世界体系“的冲击,又是对原来的”世界体系“的迭代和升级——基于原有的相关要素的大组合,大释放和大爆发,并才有了新世界体系建构的最大可能,也即新世界秩序。但这些都必须在一个基本框架和逻辑下,即主权国家和货币金融的【政治秩序】。

 

此前,老赵曾在有关追问区块链的终极命运(【三点钟区块链】遭遇大批判?数万长文追问区块链的终极命运!|思想库)中这样写道:

 

1、作为投票权的Token并置入政治思想史的逻辑框架下,是有益于人类和社会的,并推动民主共识的机制构建。

 

2、作为投机的Token依然属于商业范畴,是人们对Token的狭隘化定义和使用,而这最终是被政府所乐意看到的结果,无非是严肃监管而已。

 

3、必须警惕旧世界的财富精英们对区块链新世界的话语权的概念滥用和抢占,因为他们不是思想家,他们也不是汉密尔顿,他们的眼里可能缺少“人类关怀”,所以需要区块链的启蒙之地、启蒙之举。

 

4、从本质上说,区块链是“归于大众”的,但现实往往是异化的,是新的“话语霸占”和新的”中心化“。而导致这样的境地,是因为没有大众的参与、媒体话语的缺失以及民间智库的建立。

 

5、区块链是双刃剑,在加速度推动人们跑步前行而又被情绪裹挟不知方向和终点为何的时候,更重要的是技术进步向语言消失迈出的死后,再往前走就是纯想象、情绪、图像和符号构成的”美好社会“了,而地基可能很虚弱,就想象成了高楼万丈,这是危险的。

 

6、只要对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稍作观察,不难发现,如果没有秩序和规则,将是十分危险的,而秩序和规则,恰恰是人类政治学的范畴。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当人们在概念满天飞和情绪波澜壮阔中妄想”消灭政府“时,这本就不是重复性博弈,而是零和博弈。人类如此的话,劫难就会发生。

 

人类必须向18世纪的苏格兰学习,从那个时期开始,人类在思想启蒙、思辨、现代资本主义制度建立以及开明共识中才得以走向新的进程,同时也诞生了众多了光辉灿烂的人类思想和文明,并深深影响了后来的19世纪乃至20世纪的人类思想和文明。

 

因此,我们必须严肃的思考:面对人类新的机遇,中国和中国人能为这个世界贡献什么?

 

老赵认为,“一个新的世界体系”有可能正在借此推动和形成。沃勒斯坦的“世界体系”显然已经开始过时。但有关“世界体系”的深层次思考必须值得我们所有人注意。这里面会牵扯到全球货币体系的变化、全球金融体系的洗牌,以及全球新的“世界经济强弱关系”的新局面,不容忽视。

 

这是一篇几年前由穆罕默德·埃尔撰写的文章,老赵认为是有关“中国与一个新的全球经济秩序”的论述。作者是安联首席经济顾问、国际执行委员会成员,同时也做过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的经济顾问。

 

他的文字现在重读,依然发人深思,所以老赵不吝惜笔墨抄录于此,请诸君各自参阅:

目前的国际经济秩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应运而生,由美国和其盟友带领,得到了多边国际组织的支持,包括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在内。这些国际组织的目标是明确成员国的义务,它们还制定了一套最佳的经济政策策略,这些策略慢慢演化成“华盛顿共识”。

 

这一共识根植于一个经济模式,这个经济模式旨在促进国家之间双赢互动,强调贸易自由,在跨境资本流动、自由市场定价和国内管制方面相对宽松。

 

经济崩溃

 

数十年来,西方为首的国际秩序运作良好,帮助实现了繁荣和相对的金融稳定。


之后它受到了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中达到顶峰水平的一系列金融冲击的动摇,引发了连锁式的经济失败,将世界推到了毁灭性的多年经济萧条的边缘。这是自20世纪30年代经济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崩溃。

 

但是这场危机看起来并不是突然冒出来挑战一个健康的经济秩序。相反,全球秩序的发展速度长久以来一直落后于结构性经济挑战,多边政府机构花了太长时间才完全意识到金融部门发展及其对实体经济的影响的重要性,也才知道要为新兴经济体创造足够的发展空间。


例如,包括选举权在内的管理结构更适合于过去的经济状况,而非现在和未来的。此外,国籍,而非价值,仍是任命这些国际组织的领导人决定性因素,这些组织的高级职位仍留给欧洲和美国公民。

 

“未能对多边管理进行充分改革”这一失败破坏了稳定性,数个发达国家也未能改革国内政策以反映经济全球化、自由化和监管宽松化带来的经济关系的改变。


胜者和败者

 

所有这些的结果是,胜者和败者之间的平衡变得越来越极端且难以调控,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还有政治上和社会上的。太多人感到被边缘化,被遗忘和抛弃,并且将愤怒发泄在了让这一切发生的国家领导人和政府机构上,受此影响,国内政策压力加剧,国家们纷纷将重心转入国内。

 

这一趋势已经反映在了经济秩序数个部分近来面临的挑战上,例如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美国退出了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以及英国退出欧盟等。所有这些都对全球经济系统的未来造成了不利影响。


持续了数年的美国内向化的影响尤为深远,这是因为它的离开将令世界秩序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没有其他一个国家或者一群国家能够主导大局,政治科学家伊安-布雷默所说的“零集团时代”变得越来越有可能成为现实。

 

作为对全球系统核心弱化的回应,中国正加大努力建立关系网络,这就包括了建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多边支付协议的普及以及积极打造一带一路,建设连接中国和西亚、欧洲、非洲的基础设施。

 

经济无秩序

 

这并不是新观点。在每年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会议上,各国政府高级官员都未能解决这个问题。


今年的情况可能有所不同。这些高官们将可能迎来全球经济的向上发展周期,敦促成员国们采取更多措施移除结构性障碍以适应更快速、更持续和更具包容性的发展,而非讨论延缓和逆转世界经济无秩序这一发展趋势的具体措施。

 

尽管可以理解,但这还远远不够。即将召开的会议提供了一个开始严肃讨论如何终止在全球经济中获得牵引力的两败动向的重要机会。花越长时间来撒播改革的种子,它们就越不可能生根发芽,两败的世界经济无秩序就越有可能诞生。(翻译/双刀)


今日的中国业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最大贸易国,与当时受金融危机影响最大的东南亚四国和韩国的贸易总量超过美国的两倍,而在20年前美国与以上五个国家的贸易总量比中国要高出4倍之多,从中我们不难看出中国经济在这20年间的成长。

 

此外,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的经济地位正逐步提高,人民币在加入IMF货币篮子之后,中国的话语权也在逐渐变大。今日的中国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发展银行——亚投行,更是有着超过30个国家央行与中国建立外汇额度网。在6月底,中国A股顺利挺入MSCI指数,这对于中国经济来说是一次里程碑式的举动。

 

随着中国经济的崛起、特朗普贸易保护主义大行其道,中国在经济全球化中扮演的角色将会更加关键,一个新的全球经济秩序已经初步形成。

 

第五个问题:“人类共同体”

 

“而最糟糕的恶钱恶政,要算系统性的泡沫制造和羊群性的追逐一日暴富的浮躁。”剑桥历史学家艾伦·麦克法兰说:“但是,站在资本主义体系之外打量,可以认为金钱做了更加险恶的事。它不着痕迹地抹杀了恶的概念,或者毋宁说,它使人类不能区别善恶,它将人类扔进了混乱……”

 

他曾在2011年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对中国是否具有“现代化”元素这一问题时回应说:“如果仅仅从物质和技术生活的层面来衡量,中国当然是有一些现代性的东西在里面。


它处在一个特殊的时代,比如说,单就现代技术来说,你们现在用的车不像我们当年的车,如果说中国进入现代化,它一开始拥抱的就是全世界最新的现代技术。但现代性是一个太复杂的内涵,物质和技术只是一方面。”

 

他说,“没有丝毫迹象表明,即使没有英国工业革命,世界其余地方也能发生这种激变。而假设没有英格兰做榜样,我们可以相当肯定地说,现代工业世界不可能横空出世,我们依然生活在农耕世界。”

 

艾伦麦克法兰显然夸大了自己国家的历史作用,这个咱们不论。但最引起注意的则是本节下的一段文字。这些现象我们都可以从《伟大的博弈》、《资本的冒险》等书中看到。


 


正如一部法国影片《秩序与道德》中所展现的一样:风景迷人的新喀里多尼亚岛,一个天堂般的小岛。位于澳洲昆士兰的东部,新西兰的北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东南方向。


这是一条著名的成矿带。“所有牺牲就是为了这山上的矿藏,提炼出来的镍。有了镍,你们才知道我们的存在。这一片红土地是你们的祖先用一包香烟和一瓶酒,从我们的祖先手里骗过去的。你们为了镍而蹂躏这片土地。


你们污染我们的空气,我们的海水,你们向镍矿里放入你们的毒药 钱 毒品 酒精 。钱就是趋势你们的动力,为了钱,你们好坏不分。钱把你们局限在一个个小城市里,你们活着只是为挣更多的钱,等你们终于把整个地球都换成钱,世界末日之后的幸存者,就会是我们,”

 

影片中的“你们”,指法国;“我们”,指法属殖民地小岛。人类的“现代化”的路程走过了几个世纪之后,还将到哪里去?是否有超越种族、国家和上述三种模式的一种新的路径和命题解决方案?

 

正如老赵在此前撰写并发布的长文中引述法国著名的思想家莫兰的说法:“我们根本不能在一个传统的制度框架中去想像一种新的社会制度形式,而且任何人也不该允许自己在现有的存在状态、经验下去宣布未来到此为止,这叫不自量力。”


 


莫兰说,我们需要一个社会世界。一个社会有自己新的历史,它需要具备的条件包括领土、经济的基础设施,行政机构、教育、司法的制度设施,还需要艺术、信仰的精神设施。我们有了共同的区域、世界化了的交流空间,可以在一秒间达到共时性的全球电子网络通讯,这是一块虚拟的共同领土,它受着技术的绝对控制,却没有共同伦理的规范。我们有了共同的世界经济,但共同世界市场经济除了数量尺度的控制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监督机制。

 

我们缺少什么?我们缺的东西很重要。比如,我们缺少一个共同的世界社会机构,虽然有联合国,但它是独立民族国家之间的一个平衡机制,它的所有机制都是以19世纪的民族国家的模式运作的,不适合我们想要建立的“世界社会”共同体。莫兰说,“我们还没有人类共同体的意识,它是精神性的。所以我说,我们有了基础设施,而没有制度设施和精神设施,因此我们不愿意共同承担所面临的很多问题。”

 

不管怎样,老赵非常认同莫兰的说法:应当结束一个历史,因为我们到了另一个时代。这个时代的特性不再是“你我”的敌对冲突,而是“我们”命运的生死攸关(agonisme),是过去世界的历史与将要产生的新世界的冲突——过去的世界已经坍塌,但新的世界却尚未建立。这是挑战的关键所在。

 

我们需要新的创新、新的组织形式——人类共同体。莫兰把这种“人类共同体”称作“地球祖国”。人类必须通过新的想像建立一种更高级的、更丰富的、更人性的制度,而这种制度至今尚不存在。而在莫兰看来,人类现在要做的是超越现有的民族国家制度,建立一种社会世界(société-monde)。

 

只是,区块链可以成为人类自我进步和大同的一次难得的黄金契机吗?是继续走向文明,还是开历史的倒车重回野蛮?

 

必须要承认的是:社会科学的事实,例如语言、货币、价格信号、道德规则,都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契约事实,是关系事实,因为人们的默认而存在,一旦拆除了人们的默认,这个事实就不存在了,这具有相当的独特性。比如统治者的合法性完全基于大家的共同默认,没有得到大家共同默认的统治者是不可能延续很久的。恰如哈耶克在其著作《科学的反革命》所主张的那样。

 

事实上,哈耶克认为,实际上文明的一切好处,甚至包括我们的生存,都取决于我们不间断地愿意承担起传统的负担。因为,在哈耶克看来,真正意义上的法律是使社会内在秩序得以生成和维系的内在规则,尽管它们往往是人们所不能言传和理解的。

 

但我们同时也必须承认:【新世界】的诞生是一个持续的过程,也是突变的一瞬间,而这也足以让我们反思今日中无处不在的乱象、冲突。所以,我们需要有更理性和拨云见雾的能力和见解,并联结更多的各个领域的头部人士的观点和思想以及实践应用的碰撞,来为【中国共识】的形成贡献一份力量。

 

“中国的传统文化和传统政制仍是具有积极意义的可供阐释和转化的资源,问题的关键在于注重自身内部规则对外部规则的吸收、消化。”哈耶克曾如是说。

 

总的来说,新世界体系的建构与中国新共识的可能,都是在【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个也是中国新提出的理论框架,非常具有胸怀气魄和战略格局)这个大的时代框架和主题下进行,并分别从政治、经济、文化和技术等方面形成最大的共识和进步。

 

站在这样的大背景和大思考下,重新审视、解读和推进区块链这一“互联网的二次革命”和“价值互联网”的应用布局和实践,可能才具有真正的社会意义、中国意义以及世界意义,甚至是有关人类新文明进步的意义。


写在后面的话

精英从不甘寂寞。精英对新事物和财富创造始终报以激情。他们的一言一行,在当今时代,就是大众情绪的传染效应。

 

精英们离钱最近。因为,他们知道“离钱最近的地方”。或许,等普罗大众“认知并醒过神”的时候,他们早已经撤离了那个“地方”,又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鄙视链”,“割韭菜”……在这个世界同时出现了。

 

兴奋和恐慌并行的,不仅是普罗大众。还有那些曾经的“庞然大物”和“旧式精英们”。比如银行。

 

不能不说,银行在整个工业时代都起到了非常关键的重要作用。然而,它们在工业化前的社会里并不存在。将来,也不会存在。没有任何一个物种是可以永远恒在的。

 

“明天的经济学将会有所不同。你看,到24世纪就没有货币了。”科幻电影《星际迷航:第一类接触》中太空战舰“企业号”的船长如是说。也许到那时候资本主义也不存在了,“也许资本主义的终结早在公元2300年之前你就会发生”。

 

如果是这样的话,人类将会向何处去?向后看,回望历史,从货币、资产和财富的创造史,或许能够找到“向前走”的去处。至少是有关对人类进化的提醒。

 

无论如何,人类都不要回到“食己类”的时代。当人类在改变“物质饥饿”的同时,也造成了新的更大的“物质饥饿”,并伴随着“信仰饥饿”的危机。人类的欲望越来越巨大。但欲壑难填。

 

食人食己

 

《面包与美梦》,坎波雷西的传世之作。这部作品如实地记载了当时人们在饥饿状态下疯狂吞吃牺牲者的皮肉和内脏的惨状:那腐烂的恶臭、污秽的粪便、在粪便上堆起的尸体、母亲生食自己的婴儿。坎波雷西写了“关于死亡的最直接的描述——尸体、白骨、病入膏肓和奄奄一息者”。

 

尽管坎波雷西描述的是农耕时代的现象,这种现象无疑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但别以为这种现象没有在当今的世界和社会里发生着,只是以另一种异化的形式和方式进行着,比如本文开篇所列的那些“大案”,比如币圈江湖里的“鄙视链”、“割韭菜”,等等。

 

“我要杀掉我自己……这样做要好得多了,因为我将吃掉自己,这样我就会营养充足地死去了。”托夫勒说,在1952年上演的一出讽刺剧里,一个角色如此说道。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年代也飞速的变换着。但,黑暗和光明始终并行着。掌管欲望的精英们,要么天堂,要么地狱。而面包与美梦的背后真的与普罗大众无关吗?

 

而重复性博弈之后的【秩序共识】,以及在主权国家和货币金融秩序的基本框架下,推动和完善区块链的技术布局、应用和实践,并以此占领“新世界体系”的战略制高点,方是【正见】和阳光大道。

 

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公平和正义。亦是利益“归于大众”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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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


文 | 老赵

视觉设计 | 田荣

图 | 部分来自摄图网

责任编辑 | 少青

版权归著作人

本文不构成对投资者的任何投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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